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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定相思-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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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不是仗着关家,迦兰内事,怎么容得他们指手画脚。”
“儿媳说的不是关家,母亲有所不知,林小姐认识一位季庄主,此人在中土势力极大。国主为了能得到他手中的经木炭,封了他一个王爷名头,可在皇宫中畅通无阻。此人一直想要迎娶林小姐,不知是什么原因,林小姐一直没有同意,有了这样的便利,万一哪天林小姐向他诉苦,他发起怒来,只怕会伤及国主和主母。”
主母大怒的一拍桌子:“她没有同意还不是惦记着要做王妃。”
“也不一定,毕竟季庄主是要纳她为妾,可是还有一个人言明要娶林小姐为妻……”安如假装自己无心说漏了嘴,慌张的站起来请罪道,“儿媳不是背后说林小姐的坏话,林小姐待国主自是真心……”
“行了,你不用替她说话,她都不是完整的身子,与这么多男人不清不楚也不奇怪。紫衫,去叫她来,既然入了皇宫,就得好好学规矩。”
安如诚惶诚恐的坐了下来,心中却是暗暗偷笑,林蝶衣竟然已经被破了身子,真是一件大好事。
林蝶衣一人待在寝殿也不嫌无聊,只要一想起瑹瑀瑄就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便情不自禁的甜笑起来。
“主母叫姑娘过去。”丫鬟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口
林蝶衣紧张的站了起来,见自己穿的是女装,又照了照镜子,觉得没什么不妥,嘱咐乌狼待在院里不能乱跑,才跟着下人过去。
“真是不像话……”主母见她素面朝天,身上只穿着素色长袍,头发随意绑在脑后,气的训斥道,“你怎么能这个样子就出门,若是让旁人看见,国主的脸面何在?”
林蝶衣嘟囔道:“后宫中也不会碰到别人。”
“好大的胆子,居然敢顶嘴,还不跪下?”
林蝶衣不愿与她非常冲突,依言跪了下来。
安如求情道:“还请母亲息怒,也许国主就是喜欢这样的打扮。”扶了扶丫鬟用了半个时辰才盘好的精致发型。
“整天只会想着魅惑男人……”主母狠狠的瞪着林蝶衣。
林蝶衣只得跪着解释道:“我不是特意要穿成这样,来的匆忙没有带别的衣服,而且他也没有说不好。”
“什么你我他的,要称呼国主……从今天开始,你每天学两个时辰规矩。”
林蝶衣张了张嘴,最后只得无奈答了一声是。
“先从叩拜见礼开始学起。”
整整两个时辰,林蝶衣在太阳底下的石子路上,一直重复着跪下磕头站起的动作。
而其他人坐在屋内,喝着冰凉可口的茶饮,吃着瓜果小食,如同看杂耍表演似的笑看着她。
“行了,今天就到这里吧,学的还算不错。明天午饭时间过来,学着如何斟茶倒水。你们明天迟一个时辰过来请安,都留在我这里用午饭。”
众人笑呵呵的齐声说是,林蝶衣强忍着也应了,拖着两条腿走回寝殿,坐在榻上掀起裙子,两个膝盖已经血肉模糊,让丫鬟打来热水清理了伤口,又翻出药膏涂上,心里想的是如何能不让瑹瑀瑄发现。
稍晚些时候,子午传了话来:“国主会很晚才能回来。”
林蝶衣立即答道:“正好我今天有点累,要早些睡,他就歇在御书房吧,不用回来了。”
第二天上午,林蝶衣特意让丫鬟给梳了一个看得过去的发型,实在没有衣服可换,也没有脂粉可以涂抹,只得换了另一件衣裳,硬着头皮去了。
主母看着她,仍旧是一张冷脸:“王妃是中土公主,其他人家中均是战功赫赫,让你在此伺候也已经是抬举你了。”
有丫鬟递给她一只茶壶,教给她如何沏茶倒茶。
众人谈笑一阵,很快便到了午饭时间,林蝶衣又学着上菜倒酒布菜。
饭虽只吃了一半,可是那些人一会儿要这个一会儿要那个,频繁的走动使得膝盖疼痛难忍,又因为没有用早饭而饥肠辘辘,头上已经见了汗,却连擦掉的空闲都没有。
下人快步走了进来:“启禀主母,国主传旨与主母共用午膳。”
“他还真是来的好,今天难得热闹。来人,快些收拾。”看了看林蝶衣,对下人吩咐道,“带她从小门走。”
两个人才转到屋后,就被乌狼堵住了去路,它呲着一嘴的尖牙,逼着下人又不得不退回到前院。
这时瑹瑀瑄也走了进来,向母亲行礼之后,也不管其他人还跪在地上,拉着林蝶衣的手坐在了首座。
主母坐下后,见儿子只顾着给林蝶衣夹菜,完全视旁人如无物,只得说道:“你们都起来吧,坐下一起用。”
安如自觉的坐在了主母身边,一边为主母布菜一边说:“难得能尝到御厨的手艺,母亲多用些。”
主母见林蝶衣只是低头吃,自己的儿子对她殷勤的不得了,又是心头火起:“林小姐,这才一会儿的工夫,教给你的规矩就全忘了?还不快为国主布菜倒酒。”
林蝶衣才喝了一口汤,听得主母发话,心中一急,汤呛进了气管里,咳了一声全都喷了出来。
“太没规矩了……”主母才要喝斥,却被瑹瑀瑄打断,“母亲莫要责备她。”吩咐将脏了的菜撤下去,接过丫鬟递上来的帕子,亲自为她清理干净。
“母亲,蝶衣自在惯了,这规矩就不要学了。”
难得今日空闲,想要与她一同用饭。回了寝殿才知道她被母亲叫走学规矩,心知她定会受苦,这才急匆匆赶了过来。
“不学怎么行,以后如何接待宾客?”
“安如顶着王妃的头衔,这类事情自然是要由她出面。”
“国主既然知道安如是王妃,就该多去她的宫中走动。”
“她要这个王妃之名,本王给了她,其他的事,本王无暇处理。安如知书达礼,母亲如此喜欢她,让她多陪着就是了,本王还有事,不打扰母亲用膳。”拉着林蝶衣站起就走。
猛的站起,膝盖毫无防备的一疼,林蝶衣没忍住,轻轻的啊了一声。
“怎么了?”
“没事,走吧。”
林蝶衣拉着他就要走,却被瑹瑀瑄拽住动弹不得。
“腿伤了?”
“没有没有……”
瑹瑀瑄却是不信,让她坐回凳上,因着屋内没有男人,掀起她的裙子查看,缠着的白布已经被血浸透。
皱眉问道:“母亲可是打了她?”
“我怎么会打她,只是昨天学了行礼,习武之人竟是如此娇气。”
瑹瑀瑄不再多言,抱起她就往外走。
主母急的说道:“国主若是这样出去,颜面何在?”
“在她面前,从来就没有国主。”
林蝶衣靠在他肩上,看着他一直紧抿着唇,待出了宫门,开口说道:“你别生气,主母让我学规矩,她也没注意到那是石子路……”
“为何昨天不告诉我?”
“也不是什么大事,不想你为了我与主母争执。”
“子午,挑些人守着寝殿,除非出宫,否则必须寸步不离。”
“是。”
林蝶衣阻止道:“真的不用,你已经告诉主母无需再让我学规矩……”
“我说需要就需要……”若不是自己走上这一遭发现了情况,还不知道她要受多少委屈。
回到寝殿,为她重新包好伤口后说道:“无论是谁请你过去,你都无需理会。”
“好……伤并不严重,很快就会痊愈,你不用担心。”
“白天我不在的时候,你还是出宫吧,找容佳和长公主聊天,或者在城中逛逛。”虽然很想随时都能看见她,但是对于她来说,宫里比宫外危险的多。
“知道了,你别担心。”
瑹瑀瑄叹息着将她搂进怀中,对方是自己的母亲,一点办法都没有,怎么能不担心。
第277章 父亲的行为
待林蝶衣的伤稍好了些,在瑹瑀瑄的授意下,长公主进宫来邀她一起去看望容佳。(全本小说网,https://。)而容佳坐月子不能出门,正闷的难受,三人天天聚在一起谈天说地,也是快活的很。
孩子出了满月,厉峭因公务要离开一阵子,主母心疼女儿想念外孙女,便把容佳和孩子接进宫中居住。
林蝶衣知道主母不喜欢自己,便不去凑热闹,待在寝殿也是怡然自得。
可是瑹瑀瑄整天都紧张兮兮,生怕自己不注意又让她被母亲刁难。
为了安抚他,林蝶衣便出了皇宫,在城中逛了起来。
正逛的无聊,突然想起那日端了一个贼窝,又手痒起来,仗着武艺高强,专拣偏僻之处行走。还真有几拨倒霉的贼人撞到了她的手里,送到官府虽是仅得了几吊钱,但心中却是欢喜,觉得自己又重新找回昔日的生活。之后便天天穿了男装出门,飞檐走壁的抓起小偷来,甚至还暗中帮助官兵拿下了两个杀人犯。城内一时间隐现了夜不闭户之态,都城守备长对她特别欣赏,甚至想带她去觐见国主,为她在自己府里讨个一官半职。林蝶衣自然是坚定拒绝,守备长见她如此淡泊名利,在惜才之上又多了一份尊敬。每每国主对他的功绩称赞之时,他都会把帮助自己而不留姓名的黑衣人大大夸奖一番,别说满朝文武,就连迦兰王也想见见这件神秘人物。将这事说过林蝶衣听,她只是含笑不语,心中却更是得意。
这天,林蝶衣依着平时习惯,在城中转了一大圈之后便进了官府,守备长一见到她如同见到救星一般:“本官左思右想,也就只有你对付的了那些恶人。”
“什么恶人?”这些日子连小偷都少了,林蝶衣手痒难耐,一听说竟有了恶人,立时兴奋起来。
“最近几位官员家中的看门狗莫名其妙接连被毒死,本来以为只是小事,可是昨夜竟有人潜入了庆元侯府,所幸侯爷和公主都不在。下人发现只有侯爷书房被翻动过,觉得事关重大报了官,可是又说不清是否遗失了重要文件。本官一方面派人进宫向公主询问,一方面派人多方打探。刚得到一条消息,城外八十里处有一个山谷,近几个月来时有商队被打劫的事情发生,却是不知道是否与盗窃之事有关。”
“被打劫的商队怎么不报官?”
“那条路只有外国商队才会走,而且山谷中地形复杂,若没有熟悉之人领路,根本不可能走的出来。那些领路的人不是被杀就是跑了,幸存下来的人只得原路返回,要不是当地农户将事情透露出来,城内的人永远都不会知晓。”
“请大人派些人跟我去看看。”
“国主会在明日早朝后与我商议此事,你明天与我一同进宫。”
“进宫就不必了,我明天这个时候再过来,只要告诉我商议结果就行。”
林蝶衣第二天依约而来,出来迎接她的不是守备长却是乌狼。
“你怎么会出宫?”自己每天都会嘱咐它莫要乱跑,怎么大老远找到这里来了?
乌狼只是一个劲儿的舔她的脸,一人一狼亲热了一阵子,林蝶衣进屋便看见了坐在上首的瑹瑀瑄。
“你怎么带它一起出宫了?”这一屋子的人除了守备长,其他人全是旧识,再装的不认识就矫情了。
“你既然想行侠仗义,有它在身边自然是大有助益。”
“你怎么知道是我?”
“你出宫的时间与那人做事的时间一致,而且这世上真正做好事不留名的人,只怕没几个。”
守备长不知这人与国主是何关系,只是庆幸自己没有错待过她:“这位公子现在是否可以告知尊姓大名了?”
“她叫林蝶衣,是本王的女人。”瑹瑀瑄颇为自豪的介绍了她。
“好一个巾帼英雄,实是佩服。”守备长是越看越喜欢,只是可惜她不能入朝为官。
“如何行动?”林蝶衣最是关心这个问题。
“正在组织一只熟悉情况的百人小队,紫檀会配合你,大概这几日便会出发。”
“地形复杂的山谷林地,若是韩野在就好了。”
“小衣衣,你就是偏心,只想着韩野……”两个人从后面走出来。
林蝶衣向瑹瑀瑄问道:“你把他们请来的?”
“有他们相帮,我也能放心些。”
林蝶衣以一个甜笑作为感谢,对韩野和楚风说:“在出发之前,我要请你们帮另一个忙。”
“什么事?”韩野直觉不是好事。
“是去……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推着两人就往外走。
“蝶衣……”
林蝶衣暗暗吐了吐舌头,还是没糊弄过去,转过脸跟瑹瑀瑄解释道:“我只是有些疑问,等调查清楚了再告诉你。”
“不行。”瑹瑀瑄的眉头皱的更紧。
“好吧……我前几天无意中在一座府邸后门见到一个壮硕的男人,因为青着半张脸,所以便多看了几眼。过了几天无意中又从那里路过,不想那男人已死了,正被人往外抬,最奇怪的是竟骨瘦如柴。我便留心起来,在附近待了三天,几乎每天都会有这种情况发生……”
“精壮的男人没过几天竟骨瘦如柴的死了,这是被狐狸精吸干了精血呀。”楚风言语中透露出兴奋。
“你可知是谁的府邸?”瑹瑀瑄问道。
“我问了附近做买卖的人,是……是小王爷……”林蝶衣担心的看着他。
因为两位夫人一直要求为自己的儿子在朝中谋职位,小王爷为了躲清净搬到了都城居住。瑹瑀瑄在中土时,小王爷镇守都城被三王爷所伤,之后便很少露面。即使是向他告知老二和老四已被活埋,他也没有什么表示。
瑹瑀瑄紧抿着唇,起身快步往外走。
林蝶衣小跑着追了上去:“也许是我搞错了,等我弄清楚了,一定第一个告诉你。”
“我亲自弄清楚岂不更好……”
林蝶衣不放心,跟着他坐进马车。
乌狼似乎知道自己不宜露面,也钻进了马车,趴在车板上看着他们。
瑹瑀瑄一路都没有说话,严肃的表情令人猜不透他的心思。
“对不起,我是怕你担心,才没告诉你的。”暗骂自己沉不住气,为何非要在他面前提起这件事。
瑹瑀瑄握住她的手说道:“不关你的事,无需自责……”只是表情仍旧严峻。
马车停在王府正门前,林蝶衣让乌狼待在车里不要出来。
紫檀上前叩门,门房一露面便被推到一边。
瑹瑀瑄大步往里走,快到前厅时见到管家迎了上来:“参见……”
“小王爷在何处?”
“王爷身子不舒服,正在房内歇着,小的这就去给您通禀,您先稍坐……”
“带本王去。”
管家还要阻止,紫檀揪着他的衣领就往后面拖。
王府很大,路上遇到的所有下人都被抓着与他们一起往后宅走。
小王爷的院子门户紧闭,推开院门进到里面也不见有人伺候。
子午推开正房的房门,一股浓烟从屋中溢出,韩野手快的扯开了他。
待烟雾淡了些,韩野第一个进去,开了所有的窗户,等烟气散尽才让他们进去:“烟中无毒,只是有很强的安眠功效。”
屋内各处放置了不少香炉,桌上床边摆满燃香。床幔围得紧紧的,瑹瑀瑄皱眉正要掀开,听得里面一声狂吼,一个身影撞了出来。
瑹瑀瑄闪身躲开,那道身影在屋内横冲直撞,楚风借着灵活的身法,点了那人的几处穴道,他才扑通一声摔倒在地。
瑹瑀瑄看着父亲脸上不同寻常的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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