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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定相思-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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瑹瑀瑄将最重要的事情处理完,丢下笔,把她拉进怀里,看着她有些萎靡的模样问道:“不开心吗?”
“没什么……听说容佳怀孕了,我想去看看她。”
“明天让子午带你过去认认门。”
靠在他的怀里真是舒服,林蝶衣闭上眼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而他则把脸埋在她的脖颈间闻着她身上淡淡的清香。
在书房里用了晚膳,林蝶衣不再打扰他办公,从书房里拿了两本书回了偏殿。看了大半本有些犯困,见夜色已深便睡下了。在刚要睡着的时候瑹瑀瑄却来了,钻进被子把她搂在怀里。
“你今晚要睡在这里?”
“这是本王寝殿,本王自然想睡那里便睡那里。”
“你怎么不去睡正殿?那里的雕花大床一看就知道很舒服。”子午本是把她安排在正殿,只是她自己觉得不妥,这些日子一直住在偏殿。
“明天搬去正殿居住吧。”
“那是你的地方,我睡在这里很好。”
“即如此,本王也只好委屈些,不睡舒适的雕花大床,而与你挤在这里。”
“还说自己委屈,我看你挺享受的样子。”不客气的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很快就睡着了。
许是一天睡多了,夜最深时林蝶衣却醒了,月光洒进屋内,映着瑹瑀瑄的睡颜,俊美的叫她移不开眼。
顾硕先醒来,向他们讲述了自己的遭遇,在听到他本是有机会独自求生,但却因为牵挂着月荷而放弃的时候,林蝶衣突然心生恐惧。她突然好怕自己有一天因为意外,而再也看不到那双紫眸,因此不顾众人劝阻,也不管曾经的承诺,支身来了迦兰。进城时正赶上迎接齐伦王的仪式,她挤在人群中,看到他与安如公主站在一处,心中虽是苦涩,却是真心赞誉实乃一对璧人。
她幽然一叹,轻抚着他的面颊,心中默念,这一世不能与你双双立于人前,下一世定要空出身边的位置等我。一行轻泪落在枕边,身体的微微颤抖惊醒了他。
“怎么哭了?”瑹瑀瑄不知所措的给她擦着泪。
“没什么……”
“你是不是因为我娶了安如做正妃而不高兴了,我……”虽然早想跟她解释,但她来了这许多天,却一直没有机会独处。
“我早就知道,东叔都告诉我了,皇帝以杨观墨的婚事为要挟,你才同意的,而且你还让皇上否了七殿下娶我的事。”
瑹瑀瑄舒了口气:“那是怎么了?告诉我好不好?”
“我只是……只是看见你高兴的,能看到你一切安好,我就放心了……”
“你是又要走吗?”才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我不会马上走的,也不会不辞而别……”
“你为什么不能留下来?如果你不喜欢安如,我马上派人把她送回去,你若是觉得在宫里不自在,我会下旨让贤陪你行走江湖,不管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
看着他急的额头都冒了汗,林蝶衣心疼的抚着他的脸说:“我只要你好好的做你的迦兰王,不要因为我做出任何改变,不要因为我而放弃本该属于你的东西。”
“我答应你,但你也答应我不要走,好不好?”
“我……我不能……”
“为什么……是什么人或什么事逼的你必须要离开我?你为什么不肯告诉我?”见她只是一味摇头,瑹瑀瑄心急的不知如何是好,突然吻上了她的唇。
林蝶衣被他的举动吓坏了,拼命的挣扎,可是如何能挣脱的开。
林蝶衣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场风暴袭击,身体的疼痛她可以忍受,但是在事情发生的过程中一些心中的异样感觉让她迷惑。紧皱着眉看向满头是汗的他,才要开口却觉得后颈一麻便昏了过去。
瑹瑀瑄有些害怕才点了她的睡穴,悔恨不已的看着她身上的斑斑青紫,可是大错铸成无法改变,搂着她却是再也无法入眠。天边才露白便起了身,吩咐了婢女好生伺候,又叫来子午吩咐道:“如果她还有心情,便带她去看容佳。你务必要把她再带回来,如果感觉到她身体不适,即刻去请太医……”
“……是……”子午疑惑的应着,主子怎么魂不守舍的,而且吩咐的也奇怪,我怎么才能感觉到她是不是不舒服?也不敢多问,看着主子离开的背影,步履似乎有些不稳。
林蝶衣再醒来时觉得身上酸痛不已,咬牙坐起,随便披了件衣裳,叫来丫鬟准备热水。挪动着身子掀被下床,丫鬟过来一边收拾被褥一边说道:“能被国主临幸,实乃姑娘的造化,只是这没有落红,奴婢需要禀告主母。”
“随你……”杜晓晓只是被推倒在地便破了身,自己的身体受过的伤害可是强了不止几倍,若还是完璧之身才是奇怪呢。将身体泡进热水之中,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终于舒服了些,完全没有把丫鬟的话放在心上。
泡了好一阵才起身,用了些早饭,打开房门便看到守在门口子午。
“林小姐,你……是否身体不适?”子午看了看她的脸色,不确定的问。
“没有,带我去见容佳。”
“林小姐是骑马还是坐车?”
“坐车吧。”虽是身强体健,但还是有些不大舒服。
“我早就想去看你,只是厉峭一直不让,哥哥最近事忙,怕我打扰了你们难得的独处机会。”容佳见到她兴奋不已,立即命人去请了长公主。
林蝶衣自然也是高兴的,轻拂着容佳的肚子问东问西。
长公主来了之后又更是热闹,两人留在庆元府内吃过晚饭才走。
因着容佳的月份已大,厉峭不再允许她出府,两人便商定每天都进府来陪她。
“我一直觉得这次见到你,你似乎和以前不大一样了。”长公主喝着茶看向林蝶衣。
林蝶衣看着她们两个,决定将心中的疑惑说出来。
容佳听了一个开头即大惊失色:“我哥竟然对你用强?”
长公主示意容佳先不要说话,让林蝶衣把事情讲完之后问道:“你心中的疑虑只是因为自己的身体产生了奇怪的反应?”见她点了点头,又好笑又无奈的说,“你不觉得他对你用强是不对的吗?你不恨他吗?”
林蝶衣眨了眨眼,思索良久摇了摇头。虽然知道贞洁是女人最宝贵的东西,不可以随便的就被男人占去,但却一直没放在心上,只因在她的心里,瑹瑀瑄就是那个唯一被允许的人,只是可怜了迦兰王,一直被懊悔和恐惧折磨着。
容佳和长公主互相做了个鬼脸,对林蝶衣大笑道:“我哥知不知道你没有怪他?”
林蝶衣摇了摇头:“自从那次以后,我还没见过他。”
长公主一脸苦楚的说:“难怪观墨这些日子都很晚才回来,拜托你赶紧和迦兰王说清楚,你可别让我独守空房,我们也想早日有个孩子。”
林蝶衣提起这床第之事竟然红了脸,容佳见她这样,也逗起她来。
“你们两个可都是王爷夫人,怎么说起这种事来毫不避讳?”
容佳摸着自己即将临盆的肚子笑着说:“这有什么可避讳的,我还经常与长公主一同探讨如何得子呢。我哥身强体壮,只怕你肚子里已经有了呢。”
“不可能。”林蝶衣急叫了一声,态度的突然转变让两个人一愣。
长公主见她不大高兴,便转了话题:“容佳,生产的各项准备可都做好了?”
“厉峭半个月前就找了两个产婆住在府里,太医这两天也是每天都来,我看他就是反应过度。”
林蝶衣面色缓和了一些:“未雨绸缪总是没错的。”
“夫人,国主和杨大人已经进府。”
容佳一听哥哥来了,高兴的猛得站起,却觉得腹部一阵疼痛:“糟了,只怕是要生了……”
下人立即分头去通知侯爷和产婆,两个丫鬟扶着容佳往屋里走,其他人分头准备所需物品,各司其职、井然有序。
厉峭快步赶到时只听得屋里传来阵阵尖叫,紧张得他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头上冷汗直冒,双手不住的发抖。
长公主也是没见过这阵势,看见杨观墨惊恐的快步走了过去,杨观墨揽着妻子轻声安抚着。林蝶衣也是一脸担忧的盯着紧闭的房门,完全不知道瑹瑀瑄站在不远处沉默的注视着自己。
过了大约一个时辰,容佳的嗓子都喊哑了,可是孩子仍然没有生下来。厉峭抓着杨观墨颤声问:“杨大人识闻广博,女人生孩子都是这般痛苦吗?”
“女人产子如同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自是会受不少罪的。不过王爷也无需担忧,府中太医产婆各种应急所需之物都已备齐,容佳公主又是身强体健,定是不会有事的。”
“容佳怎么样了?”主母得了消息,由安如公主陪着赶了过来。
“主母……”林蝶衣恭敬行礼之后,便后退了几步。
主母只是扫了她一眼,却没有说什么。
瑹瑀瑄知道母亲待她不似对安如那般亲热,却也不能让她这样永远躲着,攥着她的手将她拉到人前护在身边。殊不知这种举动看在自己母亲眼中,却是儿子被这个女人蛊惑,所以才会弃国主威仪而不顾。
终于从房中传出婴儿的啼哭之声,产婆抱着孩子送到厉峭面前:“恭喜王爷喜得千金。”
厉峭赏了丰厚的礼钱,小心翼翼的把孩子抱在怀里,听着她嘹亮的哭声,笑得合不拢嘴。
林蝶衣看着大家都围上去逗弄孩子,只是站在圈外淡淡的笑着。
瑹瑀瑄轻拥着她:“你若是觉得吵,我们这就回去。”
“怎么会,你看容佳的女儿多可爱。”
“你要是喜欢就每天都过来看她。”
厉峭抱着孩子放在容佳枕边,容佳稍微恢复了些力气:“给孩子取个名字吧。”
“就叫爱爱吧,以前我只爱你一个,以后你们两个都是我的心头最爱。”
众人悄悄离开,把这幸福时光留给一家三口。
从庆元侯府回来后,林蝶衣便想着应与瑹瑀瑄谈一谈,可是他把自己送回来之后便逃也似的走了,一直等到深夜都不见他回来。知道他是在躲着自己,不觉得气恼起来,话总是要当面说清,躲着不见算什么男人。子午不是守在门外就是步步紧跟,难道还怕自己跑了不成?把子午喊进院子,二话不说便提剑直刺,逼的子午不得不还击自保。
林蝶衣虽然心中有气,但是也不会真的伤他,攻到要害便会收手,饶是如此,子午在她的凌厉攻势之下也只能勉强招架。
丫鬟们都不会武功,只道是林小姐要杀了子午泄愤,急急的赶到御书房回禀迦兰王。
瑹瑀瑄自是不会让子午白白送了性命,赶到寝殿时,子午已是汗如雨下,林蝶衣见着他来,收了剑势,头也不回的进了屋内紧闭房门。
“主人……”子午有些不知所措,以为是自己武艺不精惹恼了她。
“你下去吧……”瑹瑀瑄站在门外,忐忑的推开门。
第276章 主母的规矩
林蝶衣坐在桌边喝茶,冷眼看着瑹瑀瑄关了门,只是站在门口,却不肯往里多走一步。全本小说网;HTTPS://щww。m;
“你以为子午拦得住我?”
“我知道他拦不住你,”声音越来越小,更像是在喃喃自语,“你要是想走,任谁都拦不住。”
“为什么躲着我?”
“我盛怒之下伤了你,怕你会恨我……”怕她说出绝情的话,怕她露出绝望的表情,怕永远的失去了她。
“你……”林蝶衣一步一步朝他走近,看着他竟是满眼的胆怯与惊恐,心中又怨又怜,抓住他的衣领,在脖颈处用力咬了下去,直到感觉口中充满了血腥气才松口,“你知不知道那晚我有多疼?”
“我能猜到。”
林蝶衣又在另一边再咬了一口:“你只是躲着不见人,连句话都没有,我是不是该生你的气?”
“应该……”瑹瑀瑄暗自一叹,只要留下来,怎么都好。
林蝶衣松开他的衣领,却是搂紧了他的腰:“我应该怎么罚你?”
瑹瑀瑄不敢相信的看着她的笑脸:“你想怎么罚都行。”
“我怎会恨你……”红着脸主动吻上他的唇,身体虽如被撕裂般疼痛,但他如中邪般一直嘟囔着的不要离开我,却也填满了她的心。
“蝶衣……”狂喜的拥紧了她,觉得自己一定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
“你别高兴的太早,“林蝶衣杵着他的胸口说,“我还没有原谅你……”
瑹瑀瑄在她耳边柔声说:“是我不对,不该心急弄疼了你,一定好好补偿。”含着她的耳垂轻咬着。
他口中的热气烫的她红了耳根,突的心头一惊,双手掩住胸口。诱杀范余之前,老鸨极其厌恶的看着她的胸口,终是勾画了一朵花来掩盖。
“任何一个男人都会嫌弃的……”老鸨的话仍然回响在耳边。
“我早就说过不会介意……”
“不要……”她还想要阻止,不想让他的目光停留在这么丑陋的地方。
“只要是你的,我全都喜欢……”
缓过神来看着他含笑的眼,想起自己刚才的疯狂举动,不禁羞红了脸,见他笑的更开心,气恼的捶打着他。
瑹瑀瑄抓着她的手细吻着每一根手指,见她娇羞的模样,心中的yuhuo又熊熊燃起。
不过几天的工夫,所有官员都感受到了国主前所未有的好心情,上朝议事都轻松了许多。
而后宫却是另一番景象,虽然只有安如一人有正式封位,但其他人也仍是每天都齐聚福安宫给主母请安。
都知道主母在子嗣问题上颇为着急,而迦兰王却从未踏足后宫,大家只得对主母大献殷勤,期待她能向国主施压,令自己有机会怀上继任者。
以往都是谈笑风生,可这几日主母天天阴着脸,每个人都被吓得噤若寒蝉,生怕惹了主母不快。
只有安如仍旧是一张亲和笑脸,一改平时的温婉安静,讲了自己随父亲云游四方时遇到的趣事,每每逗得主母展颜轻笑。
“这几天难为你们了,特别是安如,每天都绞尽脑汁逗我这个老婆子开心,真是辛苦你了。”
“母亲听了安如讲的故事能开心些,是给安如最大的脸面,高兴都来不及,怎么会辛苦。”
主母笑了笑后不满的说道:“林蝶衣若是有你一半懂事,我也能少操些心。已经进宫好几天了,竟然都不知道过来请安,真是没规矩。”
“自从林小姐来了之后,国主再也没有歇在御书房中,她正受宠,骄傲一些也是难免。”
主母冷哼一声:“整日就知道缠着国主,令他荒废了国事,成何体统?”
“还是林小姐有本事能拴的住国主的心,假若安如能有这样的能耐,母亲也无需犯难了。”
主母安抚道:“男人都是一阵子的新鲜,你是中土公主,是国主昭告天下迎娶的王妃,自是不会亏待你的。”
“儿媳明白,只愿林小姐能早日为国主诞下继任者。”
“她哪儿有那个本事……”
看着主母满面的嫌弃,安如的心里得意非常,表面上却是不安道:“还请母亲莫要如此贬低林小姐,若是传到国主耳朵里,定是会不高兴的。而且林小姐还有别人给撑腰做主,万一惹恼了他们,国主说不定会有生命危险。”
“她还不是仗着关家,迦兰内事,怎么容得他们指手画脚。”
“儿媳说的不是关家,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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