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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定相思-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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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钩,顾名思义,顶端有一只大钩,握手底部还有一只小钩,勾锁砍划,进可攻退可守,极难练成,但练成后便可傲视天下。武林盟主能够年少成名,并且不到四十岁便被推举为了武林盟主,便是凭着这对双钩。
尖利的铁钩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着刺目的寒光,林蝶衣手中的剑却散发着柔和的光,如同它主人温暖的笑。
一钩一剑摩擦出刺耳的声响,左手的底部小钩已经搭住了剑身,若不是林蝶衣及时将剑抽出,双钩锁住剑身,极有可能被夺了去。
林蝶衣吃了亏,不敢正面交锋,只能找机会从侧面进攻,但受伤的右腿却很不灵便。不过也正因如此,武林盟主放松了警惕,林蝶衣以右腿的伤上加伤为代价,在武林盟主的脸上留了一道血口。
第263章 责备
“老夫已经几年不曾受伤了。全本小说网;HTTPS://。.COm;”武林盟主摸了摸伤口,见她笑的得意,“你腿上的伤可要厉害的多,分不清轻重吗?”
“盟主身份尊贵,我怎么比的了呢?”
“你这丫头的想法竟是特别。”
两人说话间,一道黑影从右后方朝武林盟主扑去。
林蝶衣来不及细想,身形快速前移,将手中的剑直朝武林盟主的右手腕刺去。故意的被他夺去兵器,双手抱住乌狼的脖子,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它。
武林盟主右手双钩被剑绊住,挥起左手朝那团黑影砍去,虽见林蝶衣的身体出现眼前,但已是出弦之箭,弯钩刚好扣住她的肩膀。
倒地之时,乌狼和她自己本身的重量全压在了她的右腿伤口处,疼的林蝶衣忍不住叫了出来。
乌狼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唔唔叫着拿头轻拱着她。
林蝶衣撑着乌狼的身体,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大半个身子都被血染红。
“双钩果然厉害。”
“你还是有几分坚持,一个女人能练到如此地步也是不易。只要你肯求饶,老夫便可不杀你。”
“你怎知我一定会输?”
“伤成这样,你还要再战?”
“有何不可?”
“看你嘴硬到什么时候?”武林盟主还未见过如此硬气的敌手,心中竟升起一股邪念,定要让她在自己面前认输。捡起剑掷还给她,持着双钩拉开架势,见那头黑狼护在她身前,轻蔑哼道:“畜生也跟主子一般不自量力。”
双钩朝乌狼头上砸去,乌狼避开后一口利牙咬向他的手腕,盟主一声冷笑,另一只手上的铁钩直逼狼的喉咙。
听得一声闷哼,盟主的一只双钩竟然脱手,另一只手臂被乌狼狠狠咬住,已是鲜血直流。
“谁敢暗算老夫?”
“是本王打了你。”瑹瑀瑄施施然下了场。
“背后伤人,实非正人君子所为。”
“你明知她受了伤,却仍痛下杀手,恐怕也污了武林盟主的名头。”
“是她坚持不肯认输。”
“她本就受了伤,身为武林盟主,怎能乘人之危,应主动更改日期。待她伤愈后再重新比过,才是盟主的为人之道。”
“这么说还是老夫错了?”武林盟主对他这番理论嗤之以鼻。
“盟主知错便好。”瑹瑀瑄摆出一副你还算明事理的模样,也不管比武是否结束,直接将人抱起便往外走。
长公主看着盟主目瞪口呆的样子,完全没忍住的轻笑出声,她算是领教了迦兰王的厉害,护妻到这种地步的,也只有他了。
其他人完全习以为常,只有夜无尘和夜久被惊着了,迦兰王竟能将一番歪理说的如此理直气壮。
段祥想给师父找个台阶下,想了半天只得说:“那是迦兰王,他……他就是这样的……”也不管师父如何回应,匆匆行了个礼就跟着大家一起走了。
林蝶衣气呼呼的抓着他的衣领说:“你答应我不插手的。”
“我是答应不插手你与武林盟主的对决,但我刚才阻止的是他杀乌狼。”
林蝶衣没了词儿,嘟囔着说道:“就是说不过你。”看了看他的衣裳,挣扎着要下来。
瑹瑀瑄抱紧她不安分的身子吼道:“你还嫌流的血不够多吗?”
“我浑身都是血,会把你的衣服弄脏的。”
“你受伤全是为了乌狼,本王该怎么惩罚它才好?”
“你不能罚它,它也是为了保护我……”
“那你就老实待好。”
林蝶衣看着沾在他身上的大片血迹,可惜的说:“只能扔掉了。”
“你要赔本王的衣裳吗?”
林蝶衣猛的想起他在马车中的吻,立刻拿手捂住嘴,警惕的看着他。
瑹瑀瑄见她瞪大了乌黑的眼睛,一脸受惊小兽的模样,双颊却是泛着粉红,轻笑着亲了亲她的额头,跃上马背飞奔回了将军府。
林蝶衣怕这一身的血吓着舅母,便让瑹瑀瑄走了后门。
进到明月阁,瑹瑀瑄吩咐丫鬟打了热水,掀起裙子时,林蝶衣自己都吓了一跳。原先清晰的三条爪痕,如今已经模糊成了一片,鲜肉外翻隐约可见筋骨,相比之下,肩膀的伤根本不值一提。
瑹瑀瑄忍着怒气给她清理伤口,又让丫鬟去他的屋里取了药,把她腿上的伤口包好后,抬起头喝道:“最少三个月不许下床,你要是敢偷跑出去,本王便把你绑在床上,再找了人眼睛都不眨的看着你。”
林蝶衣讨好的猛点头,却听他更生气的说:“别这么用力,肩膀不疼吗?”
不提的时候还好,一提起来便是觉得钻心的疼,痛感来的突然,林蝶衣毫无防备,竟是掉了几滴泪下来。
这可吓坏了瑹瑀瑄:“很疼吗?让我看看……”
见他怒气全无,林蝶衣心中偷笑,以后可以用这种方法防止挨骂。
瑹瑀瑄为她处理了肩膀的伤口,没想到她居然哭的更凶:“这是怎么了?还有哪里不舒服的?”
林蝶衣干脆搂着他的腰,把头埋进他怀里委屈的说:“我受了这么重的伤,身上疼的厉害,你还那么大声骂我……”
“是我不好,我也是太着急了,别哭了,我不骂你就是了……”心疼的轻拥着她,抚摸着她的头发好言安慰。
林蝶衣的脸上还挂着泪,但却笑的不能自已,只得继续在他怀里埋的更深,免得被发现了。过了好一阵子才抬了头,看着他担心的样子又不忍心了:“我刚才就是太疼了……”
瑹瑀瑄淡笑着为她擦干泪水,叫了丫鬟进来帮她擦身换衣,仔细嘱咐了莫要碰了伤口后才回了院子,见到杨观墨正在等着自己,两人关起门来议事到深夜。
林蝶衣受伤的消息惊动了关家所有人,关夫人第一时间赶了过来,得知全是那个大小姐引来的祸事,气的要把大小姐抓住吊起来打。
林蝶衣完全没见过舅母如此彪悍,于婉儿在旁边笑道:“起初我也是不敢相信呢,母亲也是将门之后,听说母亲的qiāng法甚至还在父亲之上。”
“舅母,您教教我吧……”
“这可不行,我答应过你舅舅,有了孩子之后绝不再提qiāng。”
林蝶衣不能下床,几位女眷便轮流来陪她解闷,瑹瑀瑄一天会过来四五次,有人时只是坐上一会儿,无人的时候就会一直等到她入睡才离开。
第264章 养伤
林蝶衣卧床休养,前几天还好,可一待就是大半个月,实在是受不了,觉得整个人都软了,央求于婉儿道:“表嫂,我都好的差不多了,你就让我下床吧,只在屋里走走也好。/全本小说网/https://。/”
于婉儿很坚决地摇了摇头:“不行,迦兰王特意交代,你必须在床上待三个月,少一天都不行。”
林蝶衣不乐意地说:“表嫂,你们怎么都听他的?”
“因为他是为了你好……”于婉儿怕被她磨的心软,故意神秘地说,“话说回来,这些日子迦兰王似乎很少过来了,你可得小心些。”
“你还以为他是那个无所事事的玉公子呢,人家现在是国主了,自然有很多事要做。”人虽没来,但每天的药却是没断。
“那个安如公主似乎铁了心要做王妃,你一点都不紧张吗?”
“我有什么可紧张的?我从未打算做什么王妃。”她虽然嘴硬,但还是被于婉儿看到了一丝失落。
“你好些了吗?”长公主居然走了进来。
“我都没事了,你怎么有空来看我?”
“其实……”长公主竟也支吾起来,“自从你受伤后,迦兰王忽然与安如公主走的很近,昨天安如公主提出要迦兰王搬去与我们同住,他竟然同意了,今天就是来接他的。”
“蝶衣还伤重躺在这里,他竟要搬走,而且提前也不知会一声?”于婉儿不满地说着,心里也是懊悔,说什么不好,为何非要提起这个话题?万一迦兰王真的变了心,可如何是好?
林蝶衣疑惑的看着长公主,脑子里一直回荡着他要搬走了……要和安如住在一处……简直已经无法思考,但她的直觉还是让她相信,他这么做必是事出有因。
院外一阵嘈杂声过后,有丫鬟进来请长公主回去,于婉儿问了一句:“迦兰王呢?”
安如公主从门外进来接话道:“迦兰王已经在府外等候了,长公主还是快些吧。”高傲的扫了她们一眼便走了。
长公主默默的看了看林蝶衣,便跟了出去。
于婉儿强颜欢笑的说道:“搬出去也好,后院本来就该是只有女眷。”
林蝶衣跟着笑了笑,关夫人很快也过来了,陪着她说话,临走时还悄悄嘱咐丫鬟要多留心,怕她想不开做出傻事。
林蝶衣无聊的整整卧床休息了一个月,瑹瑀瑄虽是搬走,但却留下了方子和药,每天的服药抹药成了唯一可以打发时间的事情,这中间又赶上身子不方便,只是肚子疼的症状减轻了许多。
实在是再也忍不了,不顾丫鬟的劝阻,强行下了床。右腿仍是不能沾地,便扶着桌椅挪到了门口,看着院子中光秃秃的树枝,才惊觉已经是初冬了。
丫鬟见劝不住她,只得为她披上大氅,扶着她到廊下的软塌上坐着。
“表小姐,您在这里坐坐,奴婢去看看药煎好了没。”
林蝶衣坐了一会儿,觉得没什么意思,想到院外去转转,看看能不能找人说说话,舒缓一下烦闷的心情。
扶着廊柱准备一级级蹦下台阶,一阵冷风刮过,吹起了衣裙的下摆,非常巧的在她往下蹦的一瞬间缠住了她的脚,整个人便从台阶上摔了下来。
“表姐……”关月莲和她身后的人刚走进院子,正好看见了她摔倒的全过程。
丫鬟婆子过来了好几个,将林蝶衣搀扶到石凳上坐了。
“快去请大夫。”关月莲心疼的看着她不仅磕破了嘴唇,下巴也被搓破了好大一块,正在往外渗着血。
“林小姐还真是不小心……”安如公主阴阳怪气的说道。
林蝶衣这才发现自己的院子里多出了好些人,安如公主和长公主站在关月莲的身后稍远处,瑹瑀瑄和七殿下站在院子门口。
大夫拿了药箱进来,看着瑹瑀瑄面无表情的脸,林蝶衣纳闷他为什么不进来为自己包扎伤口。
林蝶衣听着大夫在跟关月莲汇报自己的伤势,无非说些皮外伤要好生养着不能沾水之类的话。
大夫走后,关月莲吩咐丫鬟给她上药,林蝶衣却说:“不用了,我自己上药就好。”起身要回屋去,丫鬟赶忙上前来扶着她。
坐在镜子前,林蝶衣举着药膏想着那人究竟是怎么了,思考了半天也没有头绪,药膏已经干了,直接丢到一边,也不再抹药,挪到窗边靠在软塌上出神。一直坐到了深夜,送过来的晚饭都没有动过。
瑹瑀瑄眼睁睁的看着她跌落在地,看着她困惑的望着自己,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房门之后。终于盼到夜深人静,支起后窗翻上房顶,掠过大片屋脊,无声落在了明月阁院内。
轻轻推开房门,怕吵醒了她,谁知一进门却见她瞪大眼睛望着自己。浅笑着关好了门,不意外的看到桌上已经硬成一团的药膏。拿过一个茶杯倒了些清水,将药膏放进去重新化开。弯着身子凑到她面前,轻捏着她的下巴看了看:“难得你还知道清洗干净伤口。”
林蝶衣不悦的要别开脸,却摆脱不开他的钳制。
在破皮的地方上好了药,却仍是勾着她的下巴,拇指轻轻抚摸着仍有些苍白的唇瓣,血已经凝固在了伤口上。慢慢靠近,鼻尖轻碰鼻尖,伸出舌尖舔着那道血口,血块掉落,露出鲜红的伤口。
“这里不能抹药,只能等它慢慢长好。”他的嗓音如以往般温柔。
林蝶衣红着脸推开他的手:“这么晚怎么不睡觉?”
“你不也没睡?”瑹瑀瑄看着她别扭的表情,检视了她右腿和肩膀的伤口,把她抱起放到床上,让她躺好后盖上被子,“信我吗?”见她点了点头,摩挲着她的脸颊说,“已经很晚了,该睡了。”
林蝶衣眨了眨眼睛,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抓住他的袖子不放。
瑹瑀瑄侧躺在她身边,握着她的手塞回被子里:“等你睡了我再走。”
林蝶衣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窝在他的怀里闭上眼,很快便睡着了。
第265章 斩草除根
又过了大半个月,林蝶衣已经可以自己缓慢行走,大家见她心情甚好,似乎完全没有被迦兰王搬出去的事情所影响,才都放心了下来。(全本小说网,https://。)却不知道自从她摔倒之后,每个夜晚迦兰王都会来陪她,直到天色露白时才离开。
这天正在后花园晒着太阳和一干女眷闲聊,随侍的丫鬟交头接耳,一个个的不安分起来,原来是迦兰王悠闲的朝这边走来,身后只有杨观墨跟着,却是不见了七殿下和两位公主。
林蝶衣看着他慢慢走近,注视着自己的目光如平常般温暖,但却是觉得又含了些什么。
女眷们站起行礼后,都很有默契的纷纷走远,给二人留下独处的空间。
林蝶衣因着自己的腿伤坐着没动,看他微笑的与众人打过招呼后坐到身边,不断打量着他:“你今天的笑怎么怪怪的?就好像……好像奸计得逞。”
瑹瑀瑄从杨观墨手里接过一个纸包,里面盛的是还在冒着热气的蜂蜜花生酥饼,看着她吃的满意,才答道:“你这么说也不算错。”
“你干了什么?”乌黑的眼睛闪着兴奋的光。
“知道你闷的难受,过几天带你出去散心。”
林蝶衣见他没有回答,不高兴的说:“真小气,有好玩的事都不告诉我。”
瑹瑀瑄无奈又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若是好玩的事,自是会带上你。”
“你有危险了?是不是又有人要杀你?”林蝶衣见子午不在,紧张起来。
“我很好,不要疑神疑鬼的,要是不好好养伤,再罚你一个月不许出门。”
“我可是自己从明月阁走来的,哪里还用得着听你的。”林蝶衣好不得意。
把小吃让丫鬟给两个孩子拿去,乌狼也凑热闹叼了一块,咬了一口便嫌弃的丢到一边。
“太爷爷……”小海满脸满手都是点心渣,脆生生的叫着。
韩野、楚风、冷文卿、长公主和关月莲跟着关老将军同来,林蝶衣无视七殿下的一脸怒容,却是奇怪安如公主怎么不在。
众人各自见礼,林蝶衣也被瑹瑀瑄扶着站起:“外祖父,您怎么有空过来?”
关老将军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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