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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定相思-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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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明日早朝之后,图蒙大王之位便是能者居之。”
此时的夜无尘已将自己仅存的心腹召到面前:“图蒙大败,敬公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你们要继续忍气吞声,万不可顶撞了他。”
几人皆点头称是,只有夜凭阑,在百般劝阻后才勉强同意。
第二日清晨,夜无尘还没在宝座上坐稳,就有官员痛斥他指挥不力。
“此次确是本王之过,本以为是十拿九稳,谁知道却有中土加入战局。”
敬公开口道:“迦兰内乱,按理说自是难以抵挡住大军的猛烈进攻。虽然有中土齐伦婆沙邦的鼎力相助,但也不至于如此大败。老臣详阅战报,最后一战时,中土齐伦婆沙邦几乎同时发动攻击,打的盟国措手不及,不知为何全部退到峡谷一处,更是突然倒戈,逼得大军只得仓促进攻,才造成了如此严重的损失。老夫向幸存的将士询问详情,他们指出,盟国是接到大王的手谕,写明峡谷处的大军会为他们提供给养装备,可他们到达那里之后却没有得到任何东西,以为收到蒙骗才兵戎相见。老夫敢问大王,为何下达如此命令?”
“本王从未写过什么手谕,这其中定是有人搞鬼。”
“老夫定会详查,只是老夫尚有困惑,从图蒙宝藏无疾而终,到此次征战,屡屡受挫,老夫不禁怀疑朝中有内奸。”
“敬公何出此言?难道不是巧合吗?”
“老夫从不相信巧合之说,待老夫慢慢说来。那时大王才继位不久,一心寻找图蒙宝藏,在一个很偶然的情况下知道齐伦雀氏王要亲临边关慰劳将士,大王便下旨要擒获他问出图蒙宝藏的下落,结果自然是让他逃脱了。然后便是大王在齐伦寻到了一个所谓的可靠之人,最后又是无疾而终,此人及家人全部被大火烧死。老夫想到改头换面秘密潜入的办法,知道齐伦的侍卫长会前往中土,便派人去抓他回来,谁知却走漏了风声,派去之人全军覆没。派去刺杀中土太子,要挑起中土与珞珈的纷争以防两国联手,也是被识破。再到这次大败,大批将士惨死,如此一桩桩一件件,全都是图蒙损失惨重,大王都觉得是巧合吗?”
“以叔父的意思,所有这些均是人为?”
“老夫确是有此想法。”
“这些事在发生之前均是机密,知道的人寥寥无几,倒是好查的很。”
“大王所言极是,老夫已有了一个怀疑对象。”
夜无尘见他紧紧的盯着自己,又看了看其他官员,心中了然道:“让本王来猜猜,叔父说的这个人,想必就是……”
夜凭阑突然站出来说道:“是下官之责。”
“你胡说些什么……”敬公急急的斥责道。
“敬公说的不错,你并未参与所有事情,不要替他人受过。敬公,他如此心浮气躁,你还需要多加管束才是。”
敬公见夜无尘也出言维护,立即满口答应。
夜无尘接着刚才的话说道:“想必敬公是怀疑本王,本王游历各国,便有了最便利的条件。但是本王实在没有里通外国,可惜空口无凭,本王想要亲自彻查此事,不知敬公觉得如何?”
“大王准备如何彻查?”
“自然是去敬公所说之事的事发地详细了解情况。”
“此番调查路途遥远且是旷日持久,大王若是亲自前往,国事又当如何?”
“自然是要辛苦敬公。”夜无尘将大王金印装入匣中,交给夜久。
敬公接过匣子,假意关心道:“大王此去还是多带些人,以免遇到什么状况。”
“夜久一人足矣。”
敬公捧着金印带上夜凭阑回到府中,直接吩咐管家道:“将少爷锁进别院中,不准出门不准任何人见他。”
“叔父……”
“不准顶嘴。”
夜凭阑被带下去后,才又向管家说道:“叮嘱下人不许随意跟少爷交谈,绝对不能让他知道蝶源海与夜莫的存在。”
“是,少爷仁厚,若是让他知道夜大夫以活人为引,恐怕会再也不认老爷了。”
“唉……”敬公长叹一声,待夜凭阑如己出的他,对于这个侄子,即是无奈,也有几分骄傲,单凭他今天在朝中的胆量,虽说太过鲁莽,但也值得赞许。“叫蝶源海去书房。”
“敬公可是得偿所愿了。”蝶源海一进来便看到了明晃晃的大印。
“得不到密术,一切都是枉然,而且夜无尘也是精明的很。现在的图蒙就是一个烂摊子,他若不走,以后定会有无数罪责都怪到他身上。这样一招以退为进,不仅让人相信他真的不是奸细,更是将老夫直接推到最前面,再无人可以做马前卒。”
“敬公此言差矣,这正是一个大好机会,敬公有枯木逢春起死回生之能,而夜无尘却是在这关键时刻没有与民众共患难,而是去游山玩水。谁是谁非,自然无需蝶某多说。”
“真能如你所言自是最好。”
第241章 习剑
寒来暑往,瑹瑀瑄听着窗外的鞭炮齐鸣,这已经是他坐上迦兰王位的第三个新年,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无人时紧握腰间的玉佩已成了他的习惯。(全本小说网,https://。)打开书案上的一个锦匣,放在最上面的便是她留下来的字迹,剩下的全是东叔传来的消息,字数廖廖,有的上面甚至只写了任务或已归,但全是她的消息。
杨观墨走进来问道:“已是深夜,国主为何还不就寝?”
“杨大人不是也没睡?”
“国库终于有了进帐,下官已经整理完毕。”双手捧上账册。
瑹瑀瑄接过来翻看着:“比本王预想的要好一些。”
“两国合并后道路通畅,货物运输极为便利,政策简洁明了,又没有各级官府层层盘剥,各国客商都愿意来迦兰做生意。而迦兰特产以前只是运往周围几国,现在也是能运到更远的地方。”
紫檀进来回道:“启禀国主,又抓到一批十余人。”
杨观墨本来喜庆的脸阴了下来:“他们竟然还不死心。”
瑹瑀瑄倒是不甚在意,笑着说道:“本王的这个位置,盯着的人可远不只这些。”
杨观墨叹道:“自国主登基后,大大小小的刺杀便是接连不断,最近一段时间甚至更为频繁,需要想一个办法彻底解决才是。”
“原来珞珈各王还有些余党,而安兰的那些人,本就是对安兰王立本王为储有些不满,再加上本王一直在慢慢削弱他们的贵族权利,动摇了他们的根本利益,要将本王除之而后快也就不奇怪了。”
“国主处理国事辛苦,主母让我来送些补品。”
“国主有令,未诏不得入内。”
“你聋了吗?我是奉主母之命来的。”
门外又传来侍卫与女子的争吵之声,瑹瑀瑄不耐烦的对紫檀说:“快些轰走。”
杨观墨说道:“主母希望早日生下继位者,才会经常派人来,总是撵走也不是办法。”
瑹瑀瑄默然长叹,又握紧了玉佩。
杨观墨眼珠一转:“也许有一个办法可以同时解决两个麻烦。”
“什么办法?”
“已经过了这么久,国主也该去觐见中土皇帝了。”
瑹瑀些想了想:“可以将刺客引过去一举歼灭……杨大人,你去办吧。”
第二天早上,容佳带着厉峭进宫向主母请安,才走进后院角门,便听到主母的喝斥之声:“你怎能如此任意妄为?”
“母亲又在骂哥哥了……”才跑到门口,只听瑹瑀瑄回了一句,“儿子这个国主当的实在无趣……儿子告退……”从屋子里出来,看见他们二人,招呼也没打便大步离开。
容佳进到屋里,见母亲也是满面怒容,上前撒娇道:“母亲,哥哥即便再做了错事,还是过了新年再教训吧,这才新年第一天,母亲和哥哥都不开心,女儿也没心思过年了呢。”
主母宠爱的看着女儿:“要是你哥哥能像你这般乖巧懂事就好了。”
“哥哥是一国之主,若是没有自己的主见,还不认手下人胡作非为了?而且,女儿知道母亲因为后宫之事与哥哥生气,可是那些女子个个嚣张跋扈,女儿都不喜欢,哥哥更是不可能会喜欢她们。”
“有什么喜欢不喜欢的,你父亲与我也谈不上有多喜欢对方,还不是有了你们。你哥身为国主,竟是不懂以子嗣为重的道理,真是要气死为娘了。”
容佳意识到在这件事上与母亲是讲不通道理的,未免的她继续生气,哄着说道:“都是哥哥不对,惹了母亲生气。女儿听说今天街面上热闹的很,女儿陪着母亲去逛逛吧。”
“你们年轻人好热闹,让厉峭陪你去。”
“哥哥公务繁忙,也不能让厉峭躲了清闲,今天让他帮着哥哥办公,母亲也好久没有陪着女儿了。”
主母见女儿兴致勃勃的模样,含笑着应了。
瑹瑀瑄心中气闷,信步走到后花园内散心,沿着小湖走了半圈,隐约听到有女子的娇斥之声。循着声音找去,在一座假山之后,一个女子在练剑。
女子练的专注,根本不知道他的靠近。
随行的士兵轻喝一声:“何人如此无礼?还不快参见国主。”
女子停下动作,转身见着真的是他,立马跪下道:“未羽央参见国主,不知国主驾到……”
“行了……”瑹瑀瑄没什么耐心的打断她的话,“你是什么人?”
“我叫未羽央,是左营都尉未子青的女儿。”
“你会武吗?”
“只是学过剑术,但也练的不好。”
“练来让本王看。”
“啊……”未羽央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微微抬头见他一脸的不耐烦,立即答了一声,“是。”提剑起身,稳定了一下情绪,仍旧还是紧张,战战兢兢的将自己学过的剑法练了一遍。
“确实不怎么样……”这么直白的评价使得未羽央窘迫的满脸通红,听得一声轻微金属声响,见他抽出自己的佩剑站在自己面前说道,“本王教你些招式。”
“好……是……我不敢劳烦国主……”未羽央惊的语无伦次。
瑹瑀瑄可是不会管她是什么心情,展开身形演示了几个简单的招式后问道:“明白了?”见她迟疑的点了点头,“跟本王一起。”
“是……”未羽央拿着剑,跟着他练了起来。
教的急切、学的忐忑,就这样过了两个时辰,未羽央已经满头是汗,瑹瑀瑄终于说道:“总是像了点样子,你需勤加练习,若是忘却了,本王定会责罚你。”
“是,谨记国主教诲,我定会天天练习。”
瑹瑀瑄点点头,转身便走。回到书房后继续忙于事务,将这件事完全抛诸脑后。
过了一月有余,“国主,一切都已安排妥当,最早十天后即可出发。”杨观墨进入御书房内禀报。
瑹瑀瑄说道:“最近那些人更是猖獗,已经开始干扰官府的正常运作,必须要尽快解决才是。本王要觐见中土皇帝的消息可是已经通告全国?”
“告示已经分发下去,三天内必将到达所有地方。”
“很好……紫檀,此次的出行计划已经泄漏出去了?”
“近卫的人员情况已经陆续全放出去了,路线和时间仍是宣称待定。”见主人满意的点了点头,不无担忧的说,“此次中土之行异常危险,只带了子午和二十名近卫,属下甚是担忧,要不要多带些人?”
那个孩子进步神速,所以被赏了名字,留在了迦兰王身边,负责迦兰王的安全不过半年,因此紫檀很是不放心。
“带了太多人随行,若是让中土心生警惕反而不妙。正是因为子午没有经验,才要多给他些锻炼的机会,而且他和卫队都是你亲手训练,人员也是你亲自挑选,自己都没有信心吗?”
“还是属下一同前往吧,或者带上紫衫。”
“你已是近卫总统领,这次杨大人与本王同行,由你与厉峭全权代理国事,至于紫衫,还是让她继续陪着主母。”
杨观墨安慰道:“紫檀大人不必担心,中土之内,自然有人全权负责国主安全。”
紫檀一愣,虽然知道他说的是谁,但这个人已经许久无人敢在国主面前提起了。
“杨大人,你随本王辛苦多年,这次本王定会兑现对你的承诺。虽然太子去年已应允多宽限些日子,不过你一走便是几年,一点消息皆无,等见了面,长公主不会轻饶了你。”
以冷静善谋扬名朝堂上下的迦兰第一文将军听了这话竟是手足无措,表情更是喜一下愁一下,精彩至极。
紫檀在一旁看着连连摇头,国主的还击实在到位,杨大人一向是最聪明的,怎么今日竟然昏了头,哪壶不开提哪壶。
“国主哥哥……”容佳进来,看到杨观墨的样子吓了一跳,“杨大人这是怎么了?”
瑹瑀瑄难得淡淡一笑:“要娶得美人归,乐坏了脑子。你来准没好事儿,直说吧。”
容佳撇了撇嘴,不服气的说:“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哥,我想和你一起去中土。”
“厉峭会留下来辅政,你要一个人跟着本王?”
“是呀,你看你每天忙的天天睡在书房里,厉峭接了你的事,定是一天到晚见不到人,我与其一个人在府里无聊度日,不如跟你一起,还有些意思。”
“启禀公主,国主歇在书房不是因为政务太过繁忙,而是因为即使回到寝殿也是孤身一人,索性……”
“杨大人,本王看还是你留下处理政务为好,免得公主独守空房。”
“臣知错……”杨观墨赶忙跪下求饶赔罪。
瑹瑀瑄也不应他,继续对容佳说道:“你若是跟着,便是以公主身份同往,可由不得你胡闹。”
“是,我知道了。”容佳知道事关国体,老实的应着。
“厉峭可同意了?”
“同意,他也嘱咐我不能捣乱。母亲还说,若不是她年纪大了,也想同去呢,也算是旧地重游。”
瑹瑀瑄突然想起一事:“杨大人,给婆沙邦新帝即位的贺礼,可是送出去了?”
杨观墨还跪着呢,听到问话,急忙站起来答道:“回禀国主,明日一早便启程。”
“送一封信给太皇,若她老人家不嫌辛苦,可来迦兰小住,一来与主母叙旧,二来也可协助处理国事。”婆沙女帝主动退位,三公主不日便会登基成为新帝。“紫檀,你与厉峭是第一次代理国事,若有无法把握之事,可向主母求教。”
容佳欢快的说:“母亲若是知道太皇会来定是开心的,我这就去告诉她,再回去收拾东西。”
等她出去后,瑹瑀瑄说道:“你今日为何一再提起她?”
杨观墨正色答道:“下官知道,国主对于林小姐,一日都未曾忘却过,下官疑惑为何不借此次机会去寻她回来?”此次出行计划是由瑹瑀瑄亲自拟定,排的很满,却没提要与林蝶衣见面。
瑹瑀瑄目光一暗,摩挲着玉佩说道:“她既然当初不愿意见我,这几年中又并没有再出现,我又何必去扰她的清净?只要知道她仍是开心的活着便足够了。”
“活着自是一定,但是不是开心可就难说了。”
“杨大人什么意思?”
“下官有可靠消息,可以证明主母在中土时特意与林小姐见过面,下官斗胆问过主母,但主母却不愿明示。”
“母亲一直不喜欢蝶衣,她若是不在本王身边,母亲定是最高兴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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