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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妃无双.2-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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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郡主试想,显帝若是知道这事,该有多气?再者,翾帝若知道大王待他们的公主如此,也定然会龙心大悦。”

    绿萝一番话,将沫舞已经跌进了绝望中的心又拉了回来。

    真的是这样吗?

    “绿萝,你怎么懂这么多?”沫舞的神色暗晦不明,忽然觉得这个女子并不简单。

    绿萝闻言,半丝惊惧都没有,只是苦涩一笑,“奴婢与绮罗一路辗转,从周国皇宫到显国皇宫,若是没有半点心机,只怕也活不到今日了。”

    “也是,哪里的皇宫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若没有绮罗的保护,我只怕也活不到今日了。”沫舞感慨道。

    “奴婢答应过绮罗,一定会好好的辅佐郡主。”绿萝趁机又道。

    “绮罗想得真是周到。”沫舞赶忙伸手去扶她,“绿萝,你快起来。”

    绿萝顺势起身,又劝道:“郡主也不必担忧,这事我们从长计议。”

    沫舞闻言点点头,想了想,又道:“我想见见凌无双。”

    她真的很想知道,到底是怎样一个女子,竟是能让拓跋飏如此。

    她不是傻瓜,即便绿萝的话让她不那么绝望了。但她很清楚,拓跋飏对凌无双不会全然没有一点情谊。

    绿萝的眼波微闪,劝道:“郡主若是这个时候去探望凌贵妃,只怕大王会多想。”

    “他要想什么?以为我会害凌无双?”沫舞不禁激动。

    绿萝见她如此,只得道:“郡主想见便去见,也算是情理之中。”

    “那走吧。”沫舞说着便向外走了去。她不能与凌无双争,难道还不能去看看她到底是何方神圣吗?

    她的耳朵也不是次次都软,也有她的倔强。

    绿萝不提拓跋飏还好点,一提正好,她非去不可了。

    于是,两主仆直奔无忧楼。

    只是,无忧楼早有规矩,除拓跋飏和凌无双,以及必要的宫人之外,任何人都不许入内,沫舞自然也毫不例外地被拦了下来。

    “姑娘请止步。”守门的侍卫上前一步,拦住她的去路。

    宫里的人大多不认得沫舞。即便认得,也没有人会承认她是郡主,只唤她“姑娘”。

    沫舞的脸色不禁有些难堪,绿萝赶忙解围道:“郡主前来探望贵妃娘娘,还请禀报一声。”

    她的话刚一落下,无忧楼的殿门便被人从里推了开,素月走了出来,打量了两主仆一眼,问守门的侍卫,“这是?”

    其实素月是认得沫舞的,之前她有潜入过寒雨院。但,毕竟没正式见面过,这会儿也只能装作不认得了。

    “回素月姑娘,属下也不认得这位郡主,只说是来探望贵妃娘娘。”侍卫语气恭敬地回。

    沫舞的脸色更难看了些,她在这侍卫的眼中,身份只怕还不如眼前的宫女。

    素月闻言,只得看向沫舞,问道:“请问郡主是哪个府上的郡主?奴婢也好上去禀报一声。”

    绿萝见沫舞被气得不轻,赶忙先一步接话,“我家郡主是大王的贵客,现居于寒雨院内。”

    “原来是沫舞郡主。”素月一欠身,算是见了礼,“奴婢这就上去禀报。”

    话落,素月又折回了无忧楼,快步上了三楼。

    在三楼门外,恭敬的禀报道:“公主,沫舞郡主求见。”

    凌无双这会儿正脸色不好的坐在床上,她压了压胸口,才吩咐道:“让她上来吧。”

    来者是客,总不好拒之门外。

    不看僧面看佛面,毕竟是与拓跋飏有关联的人。

    “是。”素月快步下了楼,对脸色仍是没有恢复的沫舞道:“沫舞主子,我家公主有请。”

    沫舞应也没应一声,便进了门。

    迈进无忧楼的一瞬间,她满心的不是滋味。她不是第一次住在拓跋皇宫里,却是第一次迈进无忧楼。

    曾经,这里就像是拓跋飏一个人的世界,没有人走得进来。她几次试图走入,均以失败告终。如今竟是托凌无双的福,才能走进这里。

    对于一楼空旷的大殿,她并不惊讶,她曾在无忧楼开门时见过。

    上了二楼,她不禁停下脚步,视线落在棋局上。这棋局她似乎在哪里见过。

    “郡主,公主还在楼上等您。”素月适时出声,打断她的思疑。她只得收回视线,举步向楼上走去。

    三楼门前,三人停下脚步,素月对着门里禀报道:“公主,沫舞郡主来了。”

    “嗯。请郡主进来。”凌无双的声音轻飘飘地从门里传来。

    “是。公主。”

    素月抬手推开门,对沫舞做了个请的手势。

    “郡主请。”

    沫舞抬步进门,素月随手便将门关了上,绿萝也只好候在门口了。

    凌无双看着眉眼清秀的沫舞,不禁有几分熟悉的感觉。不是认得,而是因为她的容貌与莫邪有几分的相似。

    沫舞听到身后关门的声音,向身后看了眼,才转过身,看向凌无双。

    只是,这一看,她不禁愣住,眼中随即有恨意闪过,身子微微的颤抖起来。

    凌无双将她的异样尽收眼底,问道:“郡主认得本宫?”

    沫舞因她的问话一激灵,回了神,声音冷硬地回道:“不认得。”

    凌无双闻言,也不追问,而是客气地做了个请的手势。

    “郡主请坐吧。”

    沫舞一看这屋子里只有一把椅子,便道:“不必了,我只是来探望凌贵妃一下,便要回去了。”

    “那本宫谢谢郡主的探望了。”凌无双觉得这人好生奇怪,她刚刚看她的眼神,根本不像是第一次见到她。

    她的话方一落下,沫舞已经快步向门口走了去,大力地将门推开。

    “绿萝,我们回去。”她激动地说了句,也不管绿萝,便快步向楼下走了去。

    绿萝不明所以,赶忙跟上。在无忧楼内,她又不好多问。

    素月打量了一眼奇怪的两主仆离开的背影,才抬步进了门。

    “公主,沫舞郡主是怎么了?”她不禁疑惑,才进来这么一会儿,怎么就急匆匆地走了。

    “她也许是认得本宫。”凌无双的语气肯定,“只是本宫有一点想不通。本宫向来没有害过谁,刚才那一瞬间,她看到本宫时,眼中为何有恨?”

    “她怕是在恨公主抢了大王。”素月道。

    “不对。她那一瞬间的反应是震惊中带着恨。绝对不会是因为大王。”凌无双否定素月的猜测,当即吩咐道:“素月,你帮本宫查查沫舞回来拓跋前,都去过哪里。”

    这其中,必然是有什么误会。

    绿萝追着沫舞出了无忧楼,走出一段距离后,她才敢压低声音问道:“郡主这是怎么了?”

    沫舞蓦地收住脚步,大力抓住绿萝的胳膊,激动地低吼道:“绿萝,我一定不会让凌无双这个恶毒的女人得逞的。”

    绿萝震惊地看着她,“郡主,刚才在屋里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只有一门之隔,她时刻注意着里边的动静。若是有什么事情,她没有理由半点没听到。

    沫舞的气息慢慢变重变急,胸口不停地上下起伏着,脸色煞白如纸,半晌也没有回答绿萝。

    绿萝只得自己细想了想刚刚屋里两人说的话,试探着问:“郡主认得凌贵妃?”

    “我怎么会不认得她?她就是化成了灰,我也认得她。”沫舞发狠的声音微微地颤抖着。

    “郡主为何这般说?”绿萝的眼神微闪,视线往一侧的宫门冷冷地扫了一眼,却未做声。

    沫舞迟疑着,唇瓣微微哆嗦着。

    “郡主?”绿萝试探着又唤了声。

    沫舞被唤得回神,当即道:“我要去见阿飏。”

    话落,她已经急匆匆地向御书房的方向而去。绿萝只得快步跟上。

    思前想后,绿萝的心思一沉,忽然开口劝道:“郡主这样冒冒失失的冲去见大王,若是惹怒大王怎么办?郡主还是先回寒雨院,再从长计议吧。”

    “不行,我一定要见阿飏。”沫舞干脆地拒绝,没有多做解释,脚下的步子越发快了起来。

    绿萝暗叫不好,显然沫舞这恨是冲着凌无双来的。若不是有什么严重的事,沫舞不会半点都不肯听她的劝。

    若是凌无双出了事,她如何向主子交代?

    绿萝心下一横,随即伸手拉住沫舞。

    沫舞被迫停下脚步,转头怒斥:“绿萝,你做什么?”

    “奴婢今日无论如何都要阻止郡主做傻事。”绿萝不卑不亢,拉住她的手不肯松开。

    “我一定要去见阿飏。若是这事阿飏还是不管,我与他再无话可说。”沫舞的身子微微发着抖,眼中恨意越发浓烈。

    有些回忆永远是心口的伤,不能碰。

    “难道郡主忘记了,是怎么艰辛地回到拓跋吗?”绿萝竭力冷静地提醒道。

    “我没忘记,我什么都没有忘记。”沫舞回手握住她的手,“可是我恨,我好恨……”

    说话间,她已经泪流满面,情绪崩溃。

    “郡主,奴婢知道您痛。可越是痛,便越要忍下。这样才能更好地报复那些曾经伤害过郡主的人。”绿萝压低声音,声音尽量放柔地哄着。

    在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情之前,她是定然不会让沫舞去见拓跋飏的。

    除去凌无双是她不能伤害的人之外,便是沫舞这颗棋子,也不能轻易就牺牲了。

    “真的吗?”沫舞终于冷静了些,身子还在轻轻地颤抖着。

    “嗯。”绿萝肯定地点头,“郡主想想,如果大王是出于政治原因才对凌无双好,我们这么贸贸然的冲去,是不是就破坏了大王的计划?”

    沫舞微垂眼帘,遮去眼中的怒意,明显已经不像之前那般愤怒了。

    “难道郡主希望大王因为心疼郡主,处置了凌贵妃,坏了自己的整盘计划?”绿萝试探着反问。

    “你说的对。”沫舞再看向绿萝时,终于冷静下来,“我该为他想想。”

    “郡主能想通便好。”绿萝终于松了一口气,“郡主,我们先回寒雨院,从长计议。”

    “嗯。”沫舞又望了眼御书房的方向,才与绿萝回了宫。

    两主仆回了寒雨院,绿萝扶着她坐下,先给她倒了一杯茶。

    “郡主先喝杯茶压压惊,有什么事我们慢慢说。”她看得出,沫舞不只是恨,还有怕在里边。

    沫舞端起起茶杯喝了一口,缓和了一下情绪,才道:“你先下去吧。我想休息一会儿。”

    绿萝不禁一愣,这还是第一次沫舞不肯与她说心事。

    她也不好再追问,免得被沫舞怀疑了她的居心,只得应了声“是”,便退了下去。

    而沫舞越是不肯说,绿萝便越是不敢掉以轻心。

    午后,阳光温暖,却不烤人。

    凌无双站一迈出无忧楼,便看到自己精心呵护的两棵小树苗,已经是花满枝头。

    远远地看着,翠绿的叶子上缀着朵朵白花,虽不娇艳,却胜在皎洁。花瓣不大,随风摇曳,却更显强韧。

    “素月,你快看。”她激动不已,几步冲了过去。

    “这花真美。”素月由衷感叹。

    “是啊。”凌无双点点头,开心得合不拢嘴,“素月,你看这么小的花朵居然能在这样大风的日子摇曳枝头,你说这花朵是不是很强韧?”

    她的声音才一落下,身后便响起了一道肯定地回答声:“是。就像你一样的强韧。”

    这声音饱含情意,带着拓跋飏特有的霸道。

    声音方落,他已经走到她的身侧,握住了她的手。

    “这花还是没有名字吗?”他侧头问她。

    她摇摇头,才看向他。

    “要不然大王想一个?”她唇畔含笑,回握住他的手。

    他略一思考,眼色渐深,情意渐浓。

    她被他盯得有些羞涩,刚想低下头去,便听他故作暧昧地说:“就叫慕双吧,爱慕的慕,无双的双。”

    她微怔,噗嗤笑了,笑得他发窘。

    “孤王的话有那么好笑吗?”他无可奈何地问。

    她忍住笑,反问他,“爱慕一双,那便不叫爱了。”

    他这才明白过来她到底在笑什么,狠狠地瞪了眼这个不知情趣的女人,末了却还是改了口。

    “这很简单。双字可以改成霜鬓的霜。”

    她眼中的调笑之意微滞,他却在这时拉过她的另外一只手,定定地看着她,深情地道:“白首陪霜鬓,此生不相离。”

    一时间,周遭的一切都好像静止了。她的视线里,只有他渐渐扩大的俊颜。

    他柔软的薄唇贴上她的那一瞬间,她的心头狠狠划过一道尖锐的疼,疼得她的身子都跟着一颤。

    曾经所盼,如今却是连想都不能再想,这是多么讽刺的一件事。

    他感觉到她的异样,当即放开她的唇,直起身子。

    “无双,你怎么了?”他紧张地看着她,试探着问:“你是不是毒发了?”

    她忍着心间的疼,声音虚软地说:“子慕,如果能为你毒发而死,我这辈子便也圆满了。”

    “不许胡说,孤王不会让你出事的。”他霸道地对她吼了声,弯身抱起她,快步进了无忧楼。

    她听着他急促的脚步声,不禁笑了,在心里说:“你看,其实你也没有把握。”

    他微眯了眸子,视线锐利地盯着她,似在抗议她的不信任。

    他抱着她快步上了楼后,将她安置在床榻上,立刻去点了凝神的熏香,才走回床边坐下。

    “别担心,孤王一定会想到办法的。”他揉着她的发顶,语气虽轻柔,却透着不容置疑。

    一再的重复,她想为的不只是换取她的信任,还是为了抹去他心底的不确定。

    于是,她笑笑,温声说:“无双知道,我们还要去祭拜太庙,无双还要进拓跋的族谱。”

    他眼中的神色微颤,温声哄着她,“你睡会儿,孤王看着你。”

    “让我一个人待会儿,好吗?”她声音软软地求。

    “……好。”他微一迟疑,起身离开。

    她看着他离开,直到那扇门关上,她才收回视线,茫然地望向帐顶,却不敢多想纷乱的纠葛……

    她只能控制,或是随缘……

    拓跋飏一走出房间,眼中的柔情顿时沉了。

    凌无双猜得没错,对于她体内的毒,他是全然没有办法的。

    他向来运筹帷幄,第一次对一件事情如此一筹莫展。

    难道,当真要将她还给皇甫睿渊,才能解她身上的毒?

    “去将冀安叫到御书房来。”他吩咐身边的内侍。

    “是。”内侍立刻领命,去传唤冀安了。

    这厢,拓跋飏回到御书房,冀安也被内侍传唤了过来。

    “属下见过大王。”他跪地行礼。

    拓跋飏出奇的没有叫起,而是沉声问道:“冀安,孤王让你派人去查情蛊的解药,可有眉目了?”

    冀安苦笑,若是有眉目了,他早便说了,又何必等到今日。

    若是以前的大王定然不会如此急不可耐的叫他来,问这种明知不会有结果的事情。

    “回大王,还没有。”

    “你手下的那些人都是怎么做事的?这点事情也办不好。”拓跋飏怒不可遏,瞬间点着了火。

    “大王请赎罪,情蛊的真实来历,世上就已经鲜少有人知道了,更何况是解药了。请再给属下等些时日,属下定会尽力调查此事。”

    冀安如实以报,却不想拓跋飏怒拍桌案。

    “孤王还真尽是养了些吃白饭的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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