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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妃无双.2-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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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我回来了?”
“胡说什么?”拓跋飏严肃地斥责,“孤王若是不希望你回来,会连夜来看你?”
“好了,我错了。”她见他沉了脸色,又听他如此说,不禁破涕而笑。
“既然回来了,就暂且在翱王的府上好好休息。”拓跋飏松开扶着她的手,交代道。
她眼中的笑意瞬间凝滞,愕然地问:“你不打算接我进宫?”
“如今正是乱世之秋,入宫之事等战事平稳些,再从长计议。”拓跋飏的神情稳重,如交代政事一般道。
沫舞眼中凝滞的笑意也散了去,踉跄地后退两步,激动地质问道:“是因为乱世,还是因为凌无双?”
“你到底在怀疑什么?”拓跋飏拧紧眉心,冷声问。
沫舞被他质问得心里委屈,她很想拿出以前的脾气,一走了之。
可是,她只要一想起这一路走来,民间盛传关于拓跋飏对凌无双的宠爱,她便不敢再是无忌惮。
在凌无双出现之前,她一直认为,任何人都撼动不了她在拓跋飏心里的地位。
如今,她没有了这个信心。
特别是白日里,拓跋焰烁带回来的消息,更打击了她的信心。
于是,她咬咬唇,委屈地道:“阿飏,我好不容易才能活着回来,我好怕失去你。”
她的泪水越落越凶,转眼间已经哭成了泪人。
“阿飏,你以前说过,只要我想进宫,随时都可以。我可以暂时不要名分,我只想躲在寒雨院里,偶尔能看看你,也不行吗?”
拓跋飏拧眉凝看她好一会儿,才沉声道:“你若是这么想进宫,便进宫吧。”
拓跋飏从宫外带回了一个女人,住进了寒雨院里,这样的消息很快传得人尽皆知,可真正猜到女子是谁的人并不多。
宫人只是道,帝王太薄情,这么快就有了新欢。
只是,过了些日子,却发现又全然不是这样。
拓跋飏对凌无双的呵护和宠爱一如既往,倒是寒雨院的人,他很少去见,好似只是将她带回来,再无其他。
只是,真正知道内情的人都很清楚,事情并非一双眼睛看到的那么简单。
就在所有人都对沫舞好奇的时候,凌无双却淡定如常。甚至不曾多问拓跋飏一句。
她从小在后宫长大,又怎么会不懂掩其锋芒的道理?
表面冷落的,没准才是疼进了心窝里。
凌无双刚刚燃起的情,因沫舞的出现,渐渐被掐灭。
她可以给予别人一切,即使是生命。她的心,她不敢轻易再付出,那滋味到底有多疼,只有她自己知道。
即便她与拓跋飏都不提这事,但他们之间到底还是变了。
再也没法像前几日那般是无忌惮的笑,毫无芥蒂的策马狂欢。
他搁了一个往日的恋人在宫里,又保护得如此严实,她要如何再去相信,他对她的感情是真的?
她想,到底是她自己不该期盼,她尚且没对他一心一意,又怎可奢望他围绕着她?她只希望,他们之间少些算计便可。
她尚在沉思中,素月推门而入,禀报道:“公主,周后想见您。”
“有说是什么事吗?”凌无双轻蹙眉心,问道。
“说是娘娘感兴趣的事。”素月回。
凌无双闻言,寡淡一笑,其实周清漪想说的事情并不难猜,无非就是关于沫舞的。
“你回她,本宫心如止水,已经没有什么感兴趣的事情了。”凌无双回的决绝,不给别人,也不给自己留半点机会。
女人的嫉妒心有的时候是可怕的。她不去好奇沫舞的事情,便等于不给别人机会去利用这事挑拨离间。
且不说她是否会被周清漪利用,但她突然在这个时候去见了周清漪,难免会让人觉得她们有心联合。
她来这里,从来不是为了与后宫的任何一个女人发生争端。
“是。”素月也是个懂事的丫头,半句不多问,赶忙退下去回禀。
凌无双看着她离开的身影,不禁陷入深思。
对沫舞的事情,她不是全然不好奇。
比如说,寒雨院现在是否还在闹鬼?
若当初不是因为闹鬼一事,便也不会有之后的悲剧了。
有一个人,她一直不想怀疑。但,如今他又让沫舞住进了寒雨院,无法不令人生疑。
他前后的做法太矛盾,让人不多想都难。
她并没有忘记答应要帮康王找出凶手的事情,她一直让素月明察暗访。
可是,却始终没有半点迹象可查,可见幕后黑手将这件事情掩饰得多好。
在沫舞入宫数日后,寒雨院迎来了第一位客人——纥奚沅紫。
沫舞眼神冷漠地看着纥奚沅紫,轻讽道:“真没想到你会来看我。”
“你到底是父王的血脉,我来看看你,也是应该的。”纥奚沅紫的语气比她更淡漠几分,丝毫不像往日对凌无双,或是其他人那般的热情。
“呵呵!”沫舞冷笑出声,“真是难得,纥奚家居然还有人承认我这样低贱的血脉。”
纥奚沅紫嫌恶的皱了下眉心,她非常不喜欢沫舞自辱的话语。
“沫舞,我来这一趟只是想劝你一句,无论如何,都不要受翱王的挑拨。”她直接说明来意。
她虽然不是个聪明人,但之前拓跋焰烁找她说的那些话,想要挑拨的是什么她也看得清楚。
若是凌无双是凶手,她就是拼了这条命也会为康王复仇。但若凌无双不是,她纥奚沅紫也是个恩怨分明的人,绝对不会胡乱伤及无辜。
沫舞闻言只是冷冷地笑,并不搭话。
“沫舞,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只对你说这一次。”纥奚沅紫淡漠地对视着她眼中的冷意和排斥,“别让大王恨你,他的底线是任何人都不能踩的。”
“我比你了解他。”沫舞不禁有些怒了,眼前这个比她小了好几岁的妹妹,是在大言不惭的教育她吗?
“你是比我了解大王,但我比你更坦诚。是以,我从来不担心自己的处境。”纥奚沅紫微微一笑,转身欲离去,便听身后的沫舞讽刺道:“如果你这么自信,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变的又何止是沅紫?”纥奚沅紫顿下脚步,却没有转身,“姐姐若是不变,相信大王也不会变。”
她一声“姐姐”,叫得沫舞一愣。
纥奚沅紫缓缓转了身,看着错愕的沫舞道:“姐姐,别因为别人的话让自己变成了刺猬。那样你扎伤的不是敌人,而是你在意的人。”
沫舞越发的惊愣,她以前从来不知道,原来这个看似不懂世事的小女孩,竟是会懂这么多人生的道理。
纥奚沅紫离开后,沫舞仔细的思量了她的忠告,到底还是悟透了其中的道理。
她有比任何人都强的资本,便是拓跋飏的心之所向。
若是她当真因为凌无双将自己变成了刺猬,反而会扎伤拓跋飏,将他越推越远。倒不如她什么都不做,只要她不变,拓跋飏对她的反应自然也不会变。
于是,她在听了沅紫的建议后,果真收敛了许多前些日子表现明显的情绪。
她不但不再甩脸子给宫人,为人更是谦和了许多。
这样一连数日,多日不曾来见她的拓跋飏倒是过来了。
他对于多日不来看她的事情只字未提,只是让宫人备了她喜欢吃的东西,陪她一起用了膳。
席间,她小心翼翼地打量着他,问道:“阿飏,我这样贸贸然入宫,是不是打乱了你的计划?”
“你无须再为这事介怀。”拓跋飏放下手中的碗筷,淡淡地道。
“我一路赶回拓跋时,路上听到最多的便是你对凌无双的宠爱。是以,我才急了……”沫舞愧疚地看着他,“对不起,阿飏,是我的错。”
他定定地看着她,看得她不禁有些心慌,他才道:“沫舞,孤王可以让你做最特别的那个,但孤王永远不可能只有你一个女人。”
沫舞的心狠狠地疼了一下,他的后宫永远都会有很多女人,她不是今天才知道。但,这话由他亲口说出,她免不了难受。
“我知道……”她勉强地笑笑。
“沫舞,孤王相信,你应该很清楚为何孤王今日会来见你。”拓跋飏并未因她的表情有任何的动容。他从来不是个拖泥带水的人,不待她回答,他已经告诉她答案。
“孤王以为你想通了,才会过来看你。”他的话没有一点的柔情蜜意,“若是你觉得跟着孤王委屈,你大可另选他人。从中原到塞外,不管是谁,孤王都会帮你达成心愿。”
沫舞伤痛地看着他,嘴唇微微地哆嗦着。
“孤王不希望你有后悔的一天,终身大事还是好好想想的好。”他说着起身,便要离开。
“阿飏,你不爱沫舞了吗?”沫舞急切的起身,追问道。
“沫舞,孤王记得,孤王早就与你说过,爱这个字,于孤王而言太沉重,孤王不配言爱。”他没有转身,唇角一抹自嘲的弧度尤为苍凉。
“是,我记得你说过。”沫舞重重地点头,几步上前,从后抱住他的腰身,将染了泪水的脸颊贴在他宽厚的背上,“可是,我一直都坚信,你是爱我的。”
因为,他对她从来都是特别的。
拓跋飏并没有否认她的话,定定地看着前方的视线没有任何的聚焦,不知在想些什么。
阳光明媚的午后,凌无双用了午膳,便在室外侍弄起了她的花草。
她惊讶地发现,两棵花木竟是长出了花骨朵。
“素月!”她惊喜地转头,想让素月去通知拓跋飏,他们曾经一起在风雨里保护的花木真的长出了花骨朵。
拓跋飏还曾经一度笑她天真,居然觉得这么两棵奇怪的树会开花。
她已经喊出了声,才想起素月不在,去给她准备茶点了。
在中了蛊毒之后,素月为她准备餐食的时候,更加小心了。
须臾,素月才端着茶点回来。
她先将茶点摆好在外边的桌子上,快步走到凌无双的近前,还不待她将喜讯告诉她,便听她禀报道:“公主,大王去了寒雨院。”
凌无双不禁皱了下眉心,心里的喜悦褪去大半。
“哦。”她轻应,落在花骨朵上的视线不禁有些飘忽。
好一会儿后,她才回神,复又问道:“康王的事有什么新进展吗?”
“还没有。”素月惭愧地回。
“翱王府那边呢?”
“也没有。冷君翱一直住在翱王府里,没有任何异动。”
“看来,翱王也是想阻挠我们再查这事。”凌无双苦笑,康王一事,这么多大人物阻止着她,她想查还真的是很难。
“公主,奴婢知道,您是因为奴婢的错而内疚。都怪奴婢当时不小心,奴婢罪该万死。”素月说着跪了下去。
“隔墙有耳,莫要再提这事了。”凌无双小声提醒,赶忙伸手去扶她。
“公主,如今大王和翱王都明里暗里的阻止我们查这件事情,想必这件事里必然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素月将自己的声音压得低低的,“公主若是执意追查下去,只怕会给自己惹来麻烦。”
“本宫明白你的顾虑。”凌无双将她扶起,“只是做人一定要有自己的坚持。而且,本宫不能对故去一条小生命言而无信。”
素月为难地看着她,终是没有再劝。一是了解凌无双的脾气,二是这祸毕竟是她闯的。
“素月,你无须自责,你做什么都是听命于本宫,并不是你的错。”凌无双拍拍她的肩膀,宽慰道。
她对别人,从来都是宽容的。
一连在塞外没有人烟的地方行走了一个多月,皇甫睿翀和幻影才进入了中原的境内。
他们是从如今最平静的叱罗进入北昱国进内的,边城虽然人烟鼎盛,但却并不繁华。
皇甫睿翀勉强找了一间像样些的客栈,与幻影一起住了进去。
不知是因为一路颠簸,还是她的身子本身反应就比较大。
这些日子以来,几乎是吃什么吐什么,这可急坏了皇甫睿翀。
于是,一进城,他便立刻去请了郎中过来。
从来没有一刻,像看着她难受的时候那般后悔,当初他为何不肯学习医术?
要不然也不会干着急,却又束手无策了。
郎中过来,为她诊了脉,当即报喜。
“恭喜公子,夫人这是有喜了。”
皇甫睿翀即便已经猜到她是有喜了,这会儿听郎中报喜,还是喜笑颜开,激动不已。
不管以后他们之间会如何,她腹中的孩子都是他们生命的延续。
他马上摸出荷包,将里边的银子尽数倒了出来,递给郎中,喜出望外地吩咐道:“她这些日子舟车劳顿,身子不太好,你帮我开几幅最好的安胎药。”
她看着他的举动,不禁在心里叹气,将银子都给了郎中,他们之后怎么生活?
看着他开心地傻笑,她的心里不禁泛开了淡淡的暖意。
“好好好,老夫这就回去抓药,一会儿送来给公子。”郎中看着沉甸甸的银子笑得合不拢嘴。
皇甫睿翀送走了郎中,蹲在她的面前,欢快地问:“娘子想吃些什么?为夫这就去准备。”
“你还有银子吗?”她无奈地问。
他一愣,尴尬地愣了下,随即又开心地笑了起来。
“没关系,我去找个富裕人家借点。”他对她挤挤眼,笑得像个大孩子。
她望进他的眸子里,眼底也跟着泛出了淡淡的笑,那是她自己都没有发现的点点光亮。
两人休息了一夜,第二日,皇甫睿翀早早便出了门。
他并没有像自己说的那般,找个富裕人家借点,而是在城里寻起了自己能干的活。
他骨子里的性情已经决定了他做不了偷盗的事情。昨日那般与她说,也无非是希望她可以少担心一些,好安心养胎。
只是,像他这种不能走远,又没有吃过什么苦的天之骄子,想找一份谋生的工属实有些难。
寻了大半天,他唯一能干的,来钱又快的,似乎也只有苦力了。他只得在码头做起了搬运工。
他虽有一身力气,毕竟身娇肉贵,又急于赚钱给她养身子,干得太拼。是以,半天光景下来,他的肩膀已经被压得又红又肿。
但,阳光下,他的唇畔始终挂着淡淡的笑意。只因他的努力,他的付出为的不是别人,而是他的妻,他的子。他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好好地珍惜,可以与她在一起的岁月。
一个时辰前还晴空万里的拓跋,这会儿阴阴的,总像预示着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一般。
凌无双看着刚刚冒出来的花骨朵不禁叹息,也不知道它们能不能熬过这恶劣的天气,顺利的开出花来。
“为何叹气?”身后忽然有声音打破她沉静的世界。
她转头看去,他已经走到了她的近前。
一阵风吹过,将他身上淡淡的胭脂香吹进她的鼻间。
他刚刚才去见过沫舞,她想,这香味应该是两人亲密相处时,沫舞留在他身上的。
她的神情一滞,他立刻看出端倪。
“在想什么?”他伸手去握她的手,动作很是自然。
她没有躲闪,静静地看着他微笑。
“大王身上的香粉味很好闻。”她恍若说着别人的事情,眼中并无半点嫉妒之情。
你闻言不禁蹙紧眉心,眸色亦是一沉。
她见他这般,却忽然笑了,问:“大王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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