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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是条龙-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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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还能尽量避开重要的关节和脏器,但到得后来,实在已经密密麻麻再无下手之处,强敌当前,也不容他细细考究,下手便无法再顾及周全。
那是传说中的揽月,长三尺三寸,剑身极薄,清寒如水。这柄剑是师父云中子赠予他的,出世后也不知饮了多少敌人的血,却全部加起来也不及他这次失的血多。
长宁看着那些令他心惊胆战、血肉模糊的创口,手一抖,一瓶药洒了半瓶在璟华身上。这药止血虽好,却也极猛,只需抹上指甲盖那么大一点便痛入骨髓,璟华却几乎连动都没动,不知是已痛得麻木,还是根本没力气动。
青澜看不过去,只好接过长宁手里的药,他毕竟是副帅,刚才虽也被吓得不轻,但此时已镇定下来,手也稳了许多。却见璟华低低咳了两声,张了张嘴,似乎有话要说。
青澜将头凑过去,听到他急促地呼吸了两下,极虚弱道:“外伤不要紧,先护住我心脉。”
青澜还未来得及查探他伤势,但想想也知道,要能将夸父这等上古神祗封印,是要付出多大的代价。他既如此说,只怕内伤更要重得多,搞不好五脏六腑都已被夸父神力给震碎了。
青澜为难道:“我知道,可若不先止了血,只怕”
璟华又是一阵剧烈却又无力的低咳,嘴角立即喷涌出两口鲜血,神智却甚是清醒,虚弱道:“药里有麻药,不能用”他苦笑了一下,“我还有事要做,千万别让我睡。”
关于天庭,其实有很多谣传。
比如天帝的老婆,并不叫王母。她住的地方,也不在瑶池。
说起来,当今这位天后,并不是天帝的原配。胤龙族对婚姻极忠诚,向来族内通婚,且一夫一妻,一生到老。天帝即位前,原来已有一位妻子,也就是当今太子玹华和二皇子璟华的生母,梅妃娘娘。这位梅妃,据说长得倾国倾城,却可惜红颜薄命,怀着璟华时已病入膏肓,拼死生下皇儿后,连小儿子的面都没瞧上一眼,便香消玉殒。
天帝也是艰难。
众所周知,胤龙源起上古时期,当时黄帝与蚩尤大战,炎龙助九黎战神蚩尤,刮起漫天大风雨,令黄帝部落的将士目不能视,狂风暴雨中节节败退。正当此时,胤龙冲天而起,展开身后双翼,为黄帝遮风避雨,同时横冲云霄,直叱寰宇,只见九州震动,天地变色,以无敌神力一举扭转了战局。再后来,上古神祗一一归位,神魂化于天地万物,黄帝念胤龙功德,便赐胤龙轩辕姓,执掌这九重天,统管四海八荒。
风云变幻,沧海横流,胤龙王一代一代传到了轩辕広这里。而他的艰难,并不仅在于爱侣早逝,留下一双嗷嗷待哺的稚儿,这些他还没放在心上。他是做大事的人,是堂堂天帝,是这九重天之主,是要叫四海八荒都下跪臣服的君王!但亦只有他知道,这高高在上、万众瞩目的位子,并没有看上去那么好坐——
他没有胤龙翼。
其实,并不是到了他才没有。历代胤龙王都没有胤龙翼,这是一个不传的家族之秘。所有人都以为胤龙王拥有无上强大的力量,能展开胤龙翼,令九州震动,天地变色。这也是为什么近几代来,炎龙族和苍龙族都日渐强大,虽不满胤龙坐镇天庭,却仍然不敢轻易谋反的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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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择婿
胤龙族人也不知道,他们和外族一样,以为自己的君王是唯一拥有胤龙翼的天命的强者。只有当指定的继承人在接任天帝的那一天,当他兴高采烈以为能继承祖上最强大力量的时候,却被告知这是一个惊天玩笑——
没有胤龙翼,却还不得不秘而不宣,装作高深莫测的样子。
炎龙族天生彪悍,族内不论男女老少皆英勇善战。因为其先祖在上古神祗大战时,跟错了头儿,站错了队,所以当众神归隐时,胤龙当上了天帝,而炎龙却受蚩尤拖累,被赶去了漠北苦寒之地,天地合而不得出。
炎龙自然不甘,恃武力强硬而屡屡挑衅,轩辕広外强中干,爱妻死后便不得不咬咬牙,允了与炎龙联姻,娶了炎龙王的妹妹姜懿为天后,从此姜氏独霸朝政,九重天上亦以炎龙为尊。
蒄瑶照例来到蕴秀宫,向她的母后请安。
姜懿慵懒的声音传来,“瑶儿,来我这边坐。”
蒄瑶抬头看了一眼,不得不说,姜懿长得很美,虽然已是一位皇子的母亲,但皮肤白皙,犹胜少女。
她听后宫的一些好事者私底下曾大着胆子,将璟华的生母与这位现任天后作过比较,梅妃娘娘的姿色固然是无人能出其右,可姜懿的美却另有一番风情。
她一看就是典型的炎龙族,个子高挑丰满,眉目犀利浓密,精致绝美的脸上,琥珀色的双眸就如两颗黄玉水晶投射出冷漠如冰的光泽。她的美更艳、更冷,带着神圣不可侵犯的威仪,冷漠傲然地接受着万人朝拜。
蒄瑶一笑,乖巧地坐到了天后身边,却还是有意无意地保留了一段距离。
姜懿优雅地翘着纯金錾花护甲,捧起千峰翠色的青瓷杯,浅浅啜了一口,似无意道:“瑶儿,跟着我多久了?还记得吗?”
蒄瑶恭声道:“回母后,瑶儿自小孤苦,一千岁时得母后垂怜留在身边,至今已经有一千八百年了。”
姜懿点点头,“嗯,日子倒是挺快。一眨眼,我女儿竟也长这么大了。”
她抬起头,意味深长地看了蒄瑶一眼。蒄瑶被她凌厉的目光一扫,只觉砰的心里一跳,只好又笑了一笑,掩饰自己心慌意乱。
姜懿道:“算起来,瑶儿也到了该婚配的年纪,母后虽然舍不得,却也不能误了你的终身。”她笑吟吟道:“瑶儿,这四海八荒的,可有什么中意的青年俊杰?”
蒄瑶只觉得后背一阵发烫,低了头不吭一声。姜天后的脾气她是再清楚不过,这句话虽然是在问她,却绝对不是要她来回答。她只是心里反反复复地揣度,是谁将自己的这番心思透露给了天后。
是琛华吗?他曾答应要替自己求母后成全,这么快便有了结果?
是璟华吗?他临走前,曾说去漠北办个差事,若办成了回来便能娶自己,还许了自己贞鳞。
璟华为人稳重,他既这么说了,十之**是已经有了把握。可璟华在母后跟前根本说不上话,难道是通过天帝陛下,去求得了母后首肯?
她不敢抬头看天后眼色,只低眉顺眼,轻声道:“回母后,蒄瑶年幼德浅,只想留在母后身边,以报亲恩。”
姜懿笑笑,朱丹唇色轻抿,“姑娘大了,总是要寻婆家的。呵呵,若瑶儿只是想留在母后身边,那倒也容易。”
青瓷碗盏在杯口碰了碰,发出轻微悦耳的声响。姜天后眯缝着一双与她儿子同样的桃花眼,轻启朱唇,声音如玉拨撩动琴弦,“天帝三位皇子,都未立妃,你自己挑一个,不就成了?”
她浅笑吟吟地看着蒄瑶,目光悠然,浑似在问今天晚膳用些什么之类的无聊问题。
蒄瑶把头低得更低,咬着嘴唇,不发一言。
姜懿微微一笑,她很满意蒄瑶的这个表现,看来这个女儿的规矩倒是教得甚好。姜懿轻轻地伸手抬起蒄瑶的下巴,直视着她的眼睛,语气中略带一丝嘲讽,“看来,是陛下的三位皇子都卓尔不凡,让我们家蒄瑶挑花眼了吧?呵呵也罢,那我这个母后就替你做一回主。”
人说,天下无不散之宴席。尨璃的这个寿宴摆了再久,也终有散的一天。
但宴席是散了,却有客人赖着不走。
这让尨璃甚为头疼。
而且这位贵客,还是天族的小皇子轩辕琛华殿下。
自从青澜不辞而别后,这位小殿下以不熟悉西海为由,更理所当然地紧缠着阿沫。今天请阿沫带他去碧海观潮,明天请阿沫带他去平湖赏月。
阿沫烦不胜烦,冷嘲热讽、嬉笑怒骂都轮番上演一遍,可琛华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迎难而上,越战越勇,其耐心、决心、恒心也真是令阿沫叹为观止。
这日,阿沫将长发胡乱一绾,背着自己的探险背包,想偷偷溜去看望沅婆婆。刚出宫门,便看见琛华坐在自己家大门口,笑嘻嘻地朝她招手,“阿沫殿下,早啊!”
阿沫没好气道:“你不用再跟着我了,我今天真的没空,我要去看沅婆婆,很久没去了。”
琛华嘴角微扬,碧海琼天顿然失色,浅笑道:“公主不用担心,琛华不敢再麻烦公主殿下,这便要回天庭去了。”
“啊,太好了!你终于要走啦!”阿沫长吁一口气,想想自己对他一直以来态度都颇为恶劣,他倒是逆来顺受,没有一点天族皇子的傲气。
这下既是要走了,那便说两句宽慰的话,免得他来这一趟失意而归,显得我西海小气。于是真心诚意道,“其实我也不是讨厌你,只是你老跟着我,害我不能去做很多自己的事。下次若不用我陪,还是欢迎你来玩的。”
她这一句“并不讨厌”,让琛华深受鼓舞,欣喜道:“既是如此,不如公主跟在下一起回去吧,也让在下尽一回地主之谊。不瞒公主说,我这次紧着要回去,是因为有个兄长要办喜事,这几日里天宫定会非常热闹,不可错过。”
阿沫爽朗一笑,“你刚来吃完我父王的寿宴,又请我去天宫吃喜酒,这一来二去,岂不没完没了?”
她紧了紧自己的探险包,潇洒地快步向前,突然又想到了什么似的,回头道:“对了,你说有个兄长要办喜事,该不会是那个战神哥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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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喜事
漠北四时皆雪,冰寒刺骨,这对璟华来说无疑是致命的。尽管明知如此,无奈他伤势实在太过沉重,根本经不起长途颠簸,是以等他们一行人能启程返回天庭,已将近一个月后。
青澜不知从哪里拘了两头火麒麟来,驯服了来驾车。这倒好极了,火麒麟脚程极快,能日踏千里,水陆同行。且火麒麟通体炙热如火,由它们在前开道,整辆车和昴日星君的太阳辇几乎没什么两样,除璟华外,其他两人都热得冒汗。
璟华的外伤倒也没有大碍,漠北的天气冷有冷的好处,流的血很快就被冻住,伤口因为温度过低,也避免了发炎溃烂的危险,只是愈合得极慢。长宁一路上都忧心忡忡,殿下的剑伤他见得多了,不知道为什么这次愈合速度如此之慢,慢到几乎不正常。
青澜忧心的倒不是这个,就像璟华说的,外伤不要紧,慢点快点终归会好,就算失了再多的血,悉心调养,也终归能恢复。他担心的是他的内伤。
可能源于信任,璟华的身体状况并未刻意瞒他。所以青澜清楚,他之前盘桓于心肺上的旧疾其实已颇严重,若能不再操劳,好生养着,凭着他精湛深厚的修为也许还能再挺个几百上千年。可他莫说养着了,东征西战不算,此次为了封印夸父,全身修为更是赔了个一分不剩,心脉巨损已到了不可修复的地步。
他的大部分时间都在昏睡,阳光下一张脸苍白到几乎透明,他的呼吸也极细弱,似乎连吸气吐气也是件辛苦的事。青澜和长宁常忍不住要去探他鼻息,很怕他在睡梦里就这么去了。有时候看到他纤长的睫毛翕动几下,才略略放下心来。
青澜仍是不懂,为什么天帝会让璟华去封印夸父。虽然长宁说,那是天帝对璟华要娶蒄瑶的一个考验,但这理由根本无法让他信服。他想象不出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父亲,会拿亲生儿子的命去冒这样的险。
他只是义子,但他相信自己的父王绝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拿自己儿子的命,去讨好一个外族的女人。
青澜的嘴角泛起一丝冷蔑的笑,长宁不明白,抑或明白而只是不敢说,天帝与天后的关系不是秘密,明眼人谁都看得出来。璟华只是一颗棋子,为这场家族利益的战争冲锋陷阵。
他发自内心地钦佩璟华,修为精湛,用兵如神,可他又觉得他可怜,徒有其名的二皇子,却连一个真心待他的人都没有。
希望这次他能得偿所愿吧,如愿娶得蒄瑶公主,纵然为此,付出如此巨大的代价,他认为值得就好。
伴着一阵虚弱的低咳,璟华慢慢睁开眼睛。
青澜凑过去,轻声道:“璟华,你醒了?可要吃点什么么?”
璟华摇摇头,眼神空洞似有些发怔,过了一会儿才道:“我们到了哪里?”
“已经到了丹江口,再走一天,明天晚上就能到南天门。”
璟华笑了笑,轻轻道:“青澜,辛苦你了。”
青澜也笑,“我没什么,你若再不赶紧好起来,我怕你背不动新娘子。”
璟华刚扬起嘴角,却又牵扯出胸口一片刺痛,他捂嘴紧咳了两下,这一咳便止不住,连嘴唇都开始发抖,青澜看他躺着连气都透不上来,只得扶着他微抬起上半身,撑着床榻边沿不住喘息。
青澜不忍他如此辛苦,将手抵住他后背,又想为他输送灵力,璟华摇摇头,轻喘道:“不用了,这几日,我已能慢慢自己调息。你已度了我不少修为,再不可虚耗功力。”
他好容易平复下来,却也不愿再躺下,便半靠在榻上,双目空洞地看着外面。
火麒麟四足生风,穿越在翻腾云海,所谓白云生远岫,摇曳入晴空。他们早已离开了漠北寒冷地界,此时天气正朗,太阳离得很近,璟华就静静地坐在光影里,苍白而绝美。
他如墨色绸缎般的长发铺洒满榻,细碎温暖的阳光落在发梢和睫毛,泛着淡淡的金。他脸色很平静,身上的伤痛似乎都与他无关似的,眼中蒙了一层雾气,看着什么,却又像什么都没有看。
过了一会儿,璟华突然问了句:“青澜,你是将火麒麟隐去了行踪么?”
青澜顺着他的目光,探头望去。火麒麟一路叱咤,巨大的身形俨然,通体赤红,喷烟吐火,将周边的云都烫得几乎焦了。
青澜吓了一跳,“璟华,你”
璟华低低咳了两声,“没事,只是刚才略有些模糊,现在好多了。”他复笑了笑道:“不过,你这两头火麒麟实在也太招摇了些,还是咳咳,隐了身形比较好。”
青澜仔细看他双眸,发现刚才笼罩着的雾气略淡了些,眼神也有流转,这才稍微放心。
璟华没什么精神,只坐了一会儿也很少说话。等中午时分,长宁进来换青澜出去驾车时,他又已沉沉睡去。
青澜怀着心事,也没什么兴趣说话。偶尔长宁为一扫阴郁沉闷的气氛,勉强提起说回去后便能为璟华立妃的事,但看着他恹恹昏睡的样子,也觉话题沉重,说不下去。如此,三人便一路默默,直到南天门。
今日守南天门的是“天”字部的两名小参将,新晋没多久,在上一次的靖天神兵会时恰是由青澜做考官,算是认识。这次见青澜驾的车,向他躬身行了个礼后,便直接放行了。
青澜进了南天门,回头与长宁笑道:“这两名小将也不盘问下车中是谁,便放了咱们进来,若被璟华醒来得知,只怕要罚个令行不严。”
长宁看了眼依旧昏迷中的璟华,心下一酸,应道:“只怕是最近天庭里来贺喜的各路仙君多了起来,所以守卫也顾不过来每个都来盘查。”
青澜疑惑道:“现在已经有来贺喜的宾客了吗?这未免也太快了些!璟华不过刚到,何况,以他现在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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