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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是条龙-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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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沫倒是不怕难题,越难越有挑战。她是个有决心的人,定下来的事情,就不会轻言放弃。她苦思冥想了三天,又结合以往做轮椅和战车的经验,画了初步的图纸。然后,又花了三天的时间,修改细节,推敲可行性。
接下来,便是找材料。在她们住的山水间后面,有一片竹林,郁郁的紫竹连成一片,一根根苍劲挺拔,在风中摇曳婆娑。阿沫很眼馋这些紫竹,用来做轮床是最好,可她又有一些犹豫。
因为刚来第一天,无涯就告诫过她们,观池书院哪里都可以溜达,唯这片竹林是禁地。
除了无涯,连那些授课的先生都不可以进入竹林,更遑论学生。
可是不去归不去,好奇心还是有的。晚上大家做了功课洗了澡,就会聚在一起瞎聊。有几次的话题,便是关于这片竹林。
“竹林闹鬼!”白佳佳信誓旦旦说:“有一次,我睡到半夜里饿了,想去厨房偷点吃的。经过竹林,却看到有个白色的人影,把我吓个半死,可是等我再睁大眼睛,那个白影却完全不见了!”
灵真道人的女弟子卫岫,也就是第一次上调香课就被弄得一身臭鱼味的那个,脸红红道:“我说那个竹林,多半是夫子用来养小妾的吧,我还有几次看到他一下课,就急急忙忙往竹林里去,多半是会相好的去了。”
女孩们都笑起来。
她们也就停留在说说笑笑的程度罢了,没有哪个胆大包天的提议说要夜探竹林,来个冒险之旅什么的,甚至包括阴钥都从没想过。女生么,毕竟都是乖乖的多数,更何况,这里本来就是淑女培训班,没有谁想特立独行。
不过呢,呵呵,叛逆的也不是没有。
阿沫也好奇,但她迟迟未行动,倒不是害怕竹林闹鬼,而是觉得毕竟这是人家夫子的地盘儿。夫子说让她们别去,那就尊重他的**呗。
不过现在么,既然需要几棵紫竹来为安娜做轮床,那这个夫子的**就先暂时靠边站一站吧。反正,砍几棵竹子罢了,并不会偷窥到你什么风流事吧。
阿沫找了一个没有风的下午,偷偷地埋伏到了竹林边。
第一天,她没有动手。
而是耐心地等了一下午,一边勘探地形,一边观察竹林那头,到底是个什么所在。
什么都没有发生。
很好。
第二天,她便带来了斧子和锯子,老实不客气地砍了
三棵大毛竹,拖回去了。
第三天,轮床做成。她喜滋滋地推去给人鱼公主,小安娜又惊又喜,激动地拥抱了她,眼里简直闪着泪花。她们一群女生七手八脚地帮着盛了点海水在轮床里,又把安娜放置在里面,一起推到听涛小筑。
阿沫的这个设计真的很有创意,她用了三个小轮子代替一个大轮子,像风车一样绕着一根轴转动,再高的台阶也能翻越。轮床比较长,她每边安装了三个这样的轮子,轻轻松松从山水间,将安娜送到了听涛小筑。
安娜打着手语再一次对阿沫表示感谢,“谢谢你,这样我就再不用叫人抬来抬去了!”她有点害羞。
阿沫笑了。
经过这两件事,女学生们不再像刚来时那样怀着戒备、摆着谱儿,而是笑笑呵呵地玩成一团。阿沫也很开心,她觉得,书虽没学成,但总算还是有了点收获的嘛。
眼罩和轮床做成,阿沫又陷入无所事事的悲惨境地。
她是个闲不下来的人,这些课实在让她听不下去,观池书院又三面环海,一面背山,周围也没个市集什么的可以让她逛逛,实在闲得她龙骨都发痒了。
有一天,她去找阿湘闲扯。当时,她正百无聊赖趴在阿湘的床上,用手撑着下巴,看阿湘整理她永远都理不厌倦的衣橱。
阿湘看着自己的裙子和珠钗,叹了口气,道:“阿沫,当时我怕咱们路途遥远,不好意思带太多的衣裙来。现在想想,还是后悔了。”
阿湘接下来说的这句话,让阿茅塞顿开。
阿湘说的是:“阿沫,我数来数去,还有三十七条裙子未穿过,二十八件珠钗未戴过,假如每天都不重样的话,你说我还能撑几天?”
啊,阿沫脑中灵光一闪!三十七条裙子,搭配二十八件珠钗而不能重复,一共有多少种搭配方法?
阿沫一下激动地跳起来。这简直太有意思了!她紧紧地抱住姐姐,“太好了!阿湘,你实在太可爱了!我接下来的日子终于可以不无聊了!”
第二天一早,阿沫居然破天荒地去上了夫子的课。
“夫子早!”她笑嘻嘻地坐在位子上,把一个包子塞进嘴里。
无涯看到她,吓了一跳,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阿阿”
“是阿沫啦!夫子,”阿沫脸皮厚比城墙,竟然还很有些责怪人家,“也不过就没来几次,夫子居然连我名字都忘了!”
无涯倒有些不好意思,嘿嘿笑了笑,道:“阿沫今天,呵呵来啦?”
“嗯嗯,”阿沫眨眨亮闪闪的眼睛,狡黠道:“阿沫因为有问题不懂,所以想请教夫子!”
“哦,敏而好学,不耻下问是好事!”无涯似乎也有些激动。快上课了,班上的同学基本都已经坐好,无涯清清嗓子,和蔼可亲道:“阿沫同学,请问。”
阿沫微微一笑,朗声道:“假设有一天,夫子拘了一名恶鬼、一名凡人、一名女施主正要度奈何桥,但奈何桥年久失修,每次只能承受夫子和另外一人的重量。可偏偏这三人都太不自觉了,只要夫子一不在呢,恶鬼就要吃了凡人,凡人就要调戏女施主。那么,夫子该怎么样才能把这三人送度往生呢?”
整个听涛小筑一片肃静。
无涯的白胡子抖了抖,眉毛也抖了抖。
这他妈什么鬼题目?
阿沫看到无涯目瞪口呆的样子,心里十分得意,面上却谦逊道:“阿沫愚钝,百思不得其解,求夫子赐教。”
无涯半晌后回过神来,清咳两声,尴尬道:“嗯,阿沫这个题目十分的好。不过,不过夫子今天上课的内容也十分多,我们先上课,等明日明日夫子为你解答。”
阿沫佯做天真地点头答应,肚中却差点笑岔气。
整节课,无涯竟破天荒地没有晃脑袋。
第二天一早,她同样早早到了学堂,而夫子也已经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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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斗医
无涯笑眯眯道:“阿沫,用过早膳了?”
阿沫心里一惊,有种很不好的预感。她有点心虚地往肚子里倒下去一碗海鲜粥,听夫子宣布上课。
“昨天阿沫同学给夫子出了道难题,呵呵”无涯笑容满面,“其实,一点都不难嘛,哈哈哈!”
“夫子我只要先把凡人送到对岸,然后回来;接着把恶鬼送到对岸,再把凡人带回来;第三步把女施主送到对岸,然后回来;最后,夫子再和凡人一起到对岸,就好了嘛!”
阿沫从鼻尖里哼了一声。
同窗们仍处于一片茫然,沉默片刻后,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热烈掌声。
无涯洋洋得意,笑道:“阿沫同学,还有什么不懂的么?随时来问夫子,夫子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阿沫也笑了,甜甜道:“那阿沫就再问一题。一只老虎发现十丈远处有一只兔子,马上就扑了过去。老虎跑七步的距离兔子要跑十一步,但兔子的步子密,老虎跑三步的时间兔子能跑四步,夫子能不能告诉阿沫,这头老虎到底能不能追上兔子吗?要跑多远才能追上呢?”
无涯的白胡子又抖了抖。
翌日,阿沫继续早早地到了听涛小筑,无涯见到她就道:“阿沫,昨日那题我已有了解答。”
阿沫道:“夫子请说。”
无涯得意道:“老虎需跑六十六丈,方可追上兔子,对否?”
阿沫抚掌微笑,师生尽欢。
不用客套,阿沫接着便直接出题道:“我从西海出来时,随身带着一个锦囊,锦囊中有夜明珠五颗,南洋珠五颗,乌目珠五颗,这些珠子摸起来大小都一样,仅色泽不同而已。如果阿沫要从锦囊中随意地一个个摸出这些珍珠来,那么阿沫摸出第一颗夜明珠后,第二个紧跟着摸出的是夜明珠的可能性大?还是南洋珠的可能性大?”
无涯也不再抖胡子了,不声不响上课去,老规矩记下题目,下一日再来解答。
阿沫也不催他。
这暗暗的较劲引得她上课的兴致十分高昂,她每日出题,夫子第二日必会有圆满的解答。她知道这些题没有一道是夫子自己想出来的,只是仰靠着背后某个极厉害的智囊,但这智囊是谁呢?小伶伦?菲菲?还是织女?
阿沫摇头,这些人里没有一个智商高过无涯的样子。
那会是谁呢?
唉,不管是谁,如果这人能来教我们,那这观池书院还算是有点意思呢!
无涯散学后,果然急匆匆地往竹林后奔去。
苍语千载后,斑竹对湘沅。欲识湘妃怨,枝枝满泪痕。
微风轻拂,满山紫竹轻轻摇曳,似一支支巨大的竹箫,发出深沉乐声。一丛深紫,竹影斑驳,亭亭净植。
竹林深处,静静座落一栋白墙青瓦云庐,似桃源深处,曲径通幽。门口庭院中,清雅的一桌一椅,造型古朴而品味高洁。主人似于匆忙间离开,桌上一卷书册,看到一半就被扔下,一阵风吹过,翻起书页簌簌作响。喝至半杯的茶水,也被打翻,温润的青瓷杯横卧桌上,茶水汩汩,氤氲出一片浅黄。
无涯面色一紧,提步急往房内奔去。
“师弟!师弟!”无涯紧张道。
房内悄无声息,无涯几步奔到床前,只见一白衣青年仰面躺卧,双目紧闭,冷汗如雨。他一只手紧紧按压住胸口,面色苍白如纸,嘴唇却已是紫绀之色,整个人瑟瑟发抖,似竭力忍受着极度痛苦。
“师弟,师弟,你怎么样?”无涯急道。
璟华吃力地睁开眼睛,刚要开口,却见一缕鲜红顺着嘴角流下,青紫的薄唇费力地翕动几下,说了什么却完全弱不可闻。
无涯急把他扶起来,双掌抵住后背,为他度了一些灵力过去。
约莫半刻之后,璟华胸口的滔天剧痛才稍稍缓解了些,他睁开眼睛,整个人似已虚脱,无力地朝无涯摆摆手,示意已经没事。
无涯轻轻地把他放下,璟华胸口仍是不正常地剧烈起伏着,喘息半晌,方微弱道:“让我坐起来,躺着喘不过气。”
无涯点点头,垫了一个靠枕,让他半卧于床。璟华半靠着坐了一会儿,脸色才稍许缓和些些,低弱开口,“又麻烦师兄了。”
无涯叹口气,忧道:“麻烦点倒不碍,只是你现在一次比一次发作得厉害,这样下去”
璟华露出一个极度虚弱的笑,清秀俊美的容颜因苍白而显得不真实,仿佛下一瞬便会随风而逝。
无涯道:“师弟你的心疾一直是靠自身修为强行压制着,现在灵力陡然流逝,这病根没了束缚,自然反噬得越来越凶猛。”
璟华淡淡道:“师兄觉得,我还有多少时间?”
无涯叹了口气,却没作答。
璟华笑了笑,换了个话题,“我拜托师兄查的事,有眉目了吗?”
无涯顿了顿,道:“仅凭几张药方,就要推断出开方之人是谁,此事委实十分渺茫。开方剂量小,且时时根据病况做调整,只能说明用药之人细致谨慎,对病患负责。这样做的原因可能是因为他本身就心怀慈悲,也可能出于你母妃地位尊贵,更有可能是因为你母妃病况特殊,不得不这样做。这样的药师,天底下千千万万,无疑大海捞针,又从何查起?”
璟华苦笑,“我在天庭查了许久,除了偷出那几张药方外,都没有查到蛛丝马迹。仿佛我母妃一过世,这位药师也同时失踪,所有曾经存在过的踪迹都被清理得干干净净。如果,真的很令师兄为难,我再另外想办法。”
无涯安慰他道:“师弟你也莫灰心,此事虽不易,但我最近仔细查了查,还是有了点收获。天下仁心仁术的药师虽多,但也不是谁都能有资格去天庭任职的。”
无涯坐下来,给自己倒了杯冷茶,不紧不慢道:“你知道我是带艺投师的,在拜云中子为师前,其实还跟过一位师父,就是药师琉璃光如来,在他门下修行药理与佛法。我这个前任师父就曾在天庭供过职,所以我对此事也略知一二。你们天庭颇为讲究,甄选药师时,除了看本身修为和医术外,还必须出身清白,三界之内只有累积功德、羽化飞升的十世好人,灵魂没有污浊,治愈力也最为纯澈,方能荣膺天界药师。”
璟华淡淡笑道,“哦,原来当个药师还这么麻烦。”
无涯道:“不错,在你出生前,医术高明又是十世好人出身的医者,天地间不过三位。一位是九华山孝明宝殿的广陵尊者;一位是慧冥谷的青阳真人;另一位就是妙华子上人,呃,也就是药师佛菩萨的关门小弟子,我的小师叔。”
他看了眼璟华,继续道:“这三位虽然都符合你的条件,但三千年前,曾发生过一场轰动一时的大事件。当然,你们可能知道的不多,但在我们医界却是被津津乐道,传为美谈。”
“什么?”
“传闻当时天庭欲甄选药师,最有希望的便是广陵尊者与青阳真人,天帝踌躇不定,不知该选哪一位。两人名字都很响,且心气极高,天帝这一犹豫,便引发了两人之间的一场比试,是为斗医。”
“斗医?怎么个斗法?”
“以一百年为期限,两位仙家都化为凡身,去人界行医,悬壶济世,看谁解救的病患更多,谁就胜出,去天庭担这御用药师的职位。”
“最后是哪位胜了呢?”
无涯笑着摇摇头,高深莫测道:“这场比试精彩绝伦,两位前辈都是使出了浑身解数,解救病患的数量一直难分伯仲。直到最后一天,广陵尊者治愈的病患数到达四万三千六百五十四名,而青阳真人则救治了四万三千六百五十五人。”
“这么说,是青阳真人胜了?他,就是后来的天庭药师?”璟华似有些激动,语声微喘。
“非也。”无涯道:“广陵尊者最后一天救治的那名病患,乃一位临盆的妇人。他妙手回春,同时救了母子二人,而青阳真人亦谦谦君子,坚持认为这一名病患该算作两名,因此是打了个平手。而经过这一百年,两位前辈遍识人间疾苦,心怀恻隐,反倒都不愿意再去天庭,而选择游历人界,以仁心妙手,救死扶伤。”
璟华疑道:“那最后”
无涯道:“最后这件事也不了了之,但天庭的药师之位不可能空悬,广陵和青阳既都没有去,那极有可能就是他们退而求其次,找了我小师叔妙华子。”
璟华动容道:“妙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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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梁子
无涯道:“嗯,我小师叔名气虽没有前两位来得响,但那是因为他一直深居简出,跟在药师佛座下修行而已,其实医术也是当世无人出其右的。”
璟华一直绷着的身体似乎也略微松了下来,无力地朝后倒了下去,虚靠在卧榻上,阖目半晌,方低低道:“母妃当年患病,所有汤药都是由这名药师亲自调理,如果她确实为人所害,那他就应该一清二楚才对。”
他默了默,复又张开双眸,清俊的凤眸精光潋滟,“师兄,你这位小师叔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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