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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妃有喜:千岁,劫个色-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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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又一指悄悄地准备从旁边走开的宋晚香,厉声道,“你与这贱人苟合于此,还敢说我做出丑事?你们才是……”
“啪!”
花峰怒火冲冠,一张儒雅俊朗的脸,现在都变得极度扭曲,他再次重重地扇了褚秋莲一个耳光。
褚秋莲被扇得往旁边几个踉跄,嘴角当时就出了血。
她捂住脸,却也不恼,竟低低地笑了起来。
随即,一转脸,看向花峰,“好好好,你们这是彻底不把上都护府当回事了是么?花峰,你等着,看我哥哥怎么收拾你,叫你在这京城再无立足之地!”
她的声音凄厉,却叫因为怒气过盛的花峰,猛地反应过来!
惹急了褚秋莲,现在还完全无法与上都护府对抗的花府,岂不是顷刻便会成为褚厚录手里随意碾压弄死的蝼蚁?
他看着眼神恶毒如刀的褚秋莲,心头杀意瞬间翻涌。
可随后,他又意识到——现在根本没法动褚秋莲!
咬了咬牙,眼中闪过一丝屈辱,却很快放下了原先的怒气,刚要上前,以往常的办法暂时安抚下来褚秋莲。
却不料,旁边一直没出声的花慕青,突然低低急唤,“祖母?!”
花峰一惊,转脸一看,就见花慕青扶着老夫人,被压着一起倒了下去!
“母亲!”
花峰大惊失色,连忙扑过去,将老夫人扶住。
却见她本恢复了红润的脸色再次变得煞白,连唇色都隐隐发紫颤抖,身上还在轻微颤抖。
“母亲!母亲!”花峰急切地晃着老夫人的肩膀。
花慕青垂眸冷笑,松开捏着的老夫人的某一处能致人瞬间穴道,顺势捏住她的脉搏,略听了一会。
担忧地摇头,“父亲,祖母这是急怒攻心,上回才散开的淤气,怕是又……”
花峰哪里能不知道花慕青说的上回是什么意思?
原本松软下来的情绪,当即再次大怒,恶狠狠地转脸看向褚秋莲,“要是我母亲有个三长两短!我唯你是问!”
花慕青心底无声地笑了起来——花峰这人,虽各有不足,却唯独一项,孝顺得愚蠢了些。
也好,可让她利用几分。
褚秋莲此时已经不管不顾了,见老夫人倒地,她还巴不得这老东西索性直接死在这里算了!
于是讥笑了起来,“我看她是活该!一个乡下出来的野妇,还想踩在我的头上?我这些年,敬着你们母子,捧着你们母子,还真把自己当个人了?呵。”
就算是撒泼,可褚秋莲也是正经的名门贵女出身,做不出老夫人那种乡下泼妇的骂街路数。
可说出来的话,却是字字如刀,戳得人浑身血口。
花峰当即大怒,一下子站起来,抬手又要去打褚秋莲,却见褚秋莲不怕反而扬起下巴,嚣张地挑衅,“你打啊?你打不打?我告诉你,今天不打死我,我就让你身败名裂!”
花峰咬牙,嘴里发出愤怒的粗气声。
褚秋莲露出几分得意。
花慕青暗自摇头,眼神一转,轻婉开口,“父亲,这么闹下去也不是回事。不如……先把祖母送回房里,请太医过来诊治。母亲就先回自己的院子里去,都各自冷静一番,之后的事……再行计较?”
这么一说,花峰就陡然反应过来。
深深地看了眼褚秋莲,朝外大吼,“来人!”
一直在外头不敢靠近的管家立刻弯腰低头跑了进来,“老爷。”
花峰阴沉着脸,怒声道,“把夫人带回自己的院子里去。没有我的同意,谁也不许靠近!也不许出入!”
这是要软禁她?
褚秋莲一下子瞪大眼,看向花峰。
眼见管家出去又叫了几个身强体壮的小厮进来,褚秋莲猛地往后退了几乎,目光触到旁边蹲在老夫人身边的花慕青。
神情猛地一变。
登时像恶鬼扑杀一般,尖叫着朝花慕青抓了过来,“我杀了你这个贱人!都是你!害我与老爷离心,害我孩儿,都是你!你这个活该死了的下贱劣女!”
眼见她疯狂地扑过来。
花慕青微微蹙了下眉,本是可以一闪身躲开的,可是却发现到花峰垂手站在旁边的冷眼。
心中冷笑,便知这老东西是起了疑了。
便不躲闪,让褚秋莲一把抓住了头发,死命地拽了两下,又呼地一个巴掌扇过来。
她微微侧脸,巴掌没有扇到,那长长的指甲,却是在那如花似玉的粉面上,留下了几道清晰的划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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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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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痛得登时就眼冒水光。
做出十分弱势的姿态,抬手无力地推褚秋莲,却又被她拽着头发,一下子拖到地上。
花峰这才终于看不下去,皱了眉,“还不快去把夫人拉开!成何体统!”
管家这才亲自上前,带着几个小厮,强行将褚秋莲分开,然后束着手脚拖了出去。
褚秋莲被拽到垂花门那边时,还在回头拼命尖叫,“花慕青!你这个丧尽天良毒心烂肺的贱人!你等着!老天早晚要收拾你这样的恶毒贱女!”
老天收拾?
花慕青捂着被拽痛的头皮,心中讥笑——老天可不会收她这样浑身都是毒的恶鬼,就算要收,也是阴藏地府的黑白无常,拿着勾魂索,来强行拽她,如今的她,怕也不肯轻易就走了呢!
该死的人,还没有死绝呢!
她才不会害怕报应。
垂着眸,一脸痛楚难忍地站了起来。
花峰看了看她,欲言又止。
却让花慕青先抬起眼,抿唇,明明是受了委屈,却并不敢表露的样子。
只一双黑眸水光莹莹地望向花峰,柔声道,“父亲快让人送祖母回去吧。嗯,还有楚红,她才小产过,也是要好好将养身子的。”
这么一说,花峰才想起,这厢房里,还有个因为小产和情绪激动之下昏迷过去的楚红。
他的目光慢慢掠过楚红那浑身是血的裙子,已经旁边站着的几个老夫人跟前的婆子。
眼里划过一丝冰冷。
花慕青看到,黑睫微颤,无声地垂下眸。
——楚红,怕是活不了了。
她抿了抿唇,又道,“父亲,那女儿就先回院子里了,您……莫要再动怒伤身了。花府,可不能没有您。”
最后一句话,让花峰一直恼怒憋闷的心里登时一动,触动地看了眼花慕青。
比起刚刚褚秋莲大肆叫嚣花府如何不堪,只能依附上都护府,再听这丫头分明是把他当作这花府的顶梁柱的言语。
眼睛望见这丫头,乖乖巧巧,跟她母亲有八九分相似的容貌,一如当年的温柔小意,让人贴心舒坦。
只是此时这小脸上,却多了几道刺眼的红痕,头发也被抓乱了不成样子。
刚刚因为褚秋莲的话而掠过的一丝疑惑,也不知不觉放在了脑后。
怜惜地点了点头,“今日你无端受了牵连,也是委屈。回自己院子里歇着吧。”
有吩咐身后,“去,让厨房给二小姐送一些珍珠养颜汤,再吩咐公中,二小姐的月银翻倍。还有,二小姐身边伺候的人太少了,挑几个过去,让二小姐好好挑挑。”
因为春荷收了嘱咐,送一众宾客去了前厅,花慕青身边没了伺候的,才让她直接受了褚秋莲的抓挠伤害。
后头另一个花峰贴身的小厮连忙答应。
花慕青垂眸感激地福了福身,“多谢父亲,女儿告退。”
说完,便款款离去。
自始至终,都没有看向厢房里的另一人,仿佛根本就没有宋晚香这么个人似的。
花峰自然是满意她这样隐晦的表态的。
看着花慕青离去后,才转身,走到宋晚香跟前,见她脸上神情也是不好。
迟疑了一瞬,还是说道,“今日这事,我会处理妥当。你放心回去吧。”
“你要……怎么处理?”
宋晚香抬头看向花峰,可目光一触上他那眼睛,便想起刚刚狂浪之间,这人眼里如猛兽的放肆。
心里一突,又匆忙避开。
花峰笑了笑,摸了摸她的脸,低声道,“别怕,无事的。回去吧。”
宋晚香心头温热,乖乖地点了点头,又看了花峰一眼,便从侧门,匆匆离去。
没看到,身后的花峰,渐渐冷下来的目光,以及脸上的绝情。
……
簇湘园。
花慕青回到屋子里,福子瞧见她这副模样,登时大惊。
连忙过来扶住她,连声问,“小姐这是怎么了?春荷姐姐呢?可有什么要紧?奴婢这就打水来让小姐洗一洗。”
说完,便赶紧跑了出去。
花慕青坐在梳妆镜前,无奈地揉了揉还在发麻的头皮,又凑到镜子前,侧脸看了看脸上的划痕。
忽然眼睛一瞪,猛地看到镜子里头,自己的身后,出现了另一张妖孽丛生的脸!
那脸上飞眉斜眸,嫣红菱唇微微一勾,露出一个森森寒冷的笑。
便一伸手,拎着花慕青的胳膊,将她拽了过去。
“小姐,水来了,快洗洗……嗯?”
福子端着热水跑回来,却不见房里有人,梳妆镜前的凳子倒在地上。
她左右看了看,就见春荷走了回来。
“春荷姐姐,小姐她……”
“不要紧,小姐有事要处理,一会就回来了。”
听春荷这么说,福子也不好再多问,点了点头,把凳子扶起来,又叹气,“小姐脸上的伤,怪吓人的,不及时处理,不知道要不要紧啊!”
春荷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都督那里有全天下最好的伤药,就算见骨血痕都能恢复如初,更何况只是脸上几道血痕?
不过……方才主公的脸色,很不好看啊!
小姐被他亲自抓走,不知道会不会有危险?
……
花慕青还是头一回在大白天被慕容尘从闺房里抓了出来。
而且这厮还极其嚣张地在花府的屋顶纵横飞驰,就怕人看不见似的!
花慕青几乎气死,只能将脸埋在他的怀里,索性来个鹌鹑的掩耳盗铃的姿势。
装作被慕容尘抓住的不是她,是别人!
慕容尘低眸,看了眼怀里自欺欺人的小丫头,按着她腰部的手,倏然一紧。
痛得花慕青差点叫了出来,恨得张嘴就想咬他一口!
可又不敢真的咬到这位贵为千岁的千金肉身,只能愤愤地咬住他紫衫的前襟,使劲磨牙!
慕容尘低头瞧见,略略勾唇,长臂一抬,将身上的披风展开,裹住了怀里发怒的小野花儿。
一路耳边都是风声呼啸,也不知过了多久。
两人终于落在了一处地面上。
花慕青也被慕容尘松开,从他宽大的披风和温暖的怀抱里探出半张小脸,好奇地往两边瞧了瞧。
那样子……像足了初到陌生地方,小心翼翼又充满懵懂的小奶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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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往事之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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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尘眯了眯眼。
就听小家伙儿,用她那独有的软软腻腻,略带娇声的声音问:“这里……不会是司礼监吧?”
挑眉,“小花儿竟然识得司礼监?”
花慕青推开慕容尘,朝四周走了走,然后伸手一指某个方向,“全京城,只有司礼监才有独一一棵的百年紫薇树。”
慕容尘顺着她的手指看去,正是透过窗户,能见到的那棵四人环抱树冠伞盖,遮天蔽地的高大紫薇树。
轻笑了起来,“小花儿眼神倒好。”
花慕青转脸,似是浑不在意,可一转身,又大大地松了口气,暗自抚胸口——好险!差点又露馅儿。
她上一世,其实偷偷跟踪过慕容尘,来过这司礼监。
更知道,现在她所站立的,正是司礼监都督之屋——慕容尘的居所!
那一次,她夜行尾随,跟着慕容尘,原本是想探听那段时间关于他有谋逆之心的传言是否属实。
因为她一直不信,杜少凌又屡次提起,她便做了这跟踪的最下等策略,本是想探听到这家伙没有谋逆之心的证据。
谁想,竟一路跟着这厮到了这司礼监的都督居所,也没看他处理什么公务。
倒是一直站在窗户的方向,不知道在发什么呆。
她当时可就是蹲在那窗户底下,几乎以为被这家伙识破了跟踪,差点都要放弃开溜了。
不想,慕容尘却又突然折身,走进了里屋。
她心下一喜,跟过去躲在横梁上,却又见到这家伙开始脱衣服,最后脱得只剩了一条亵裤,然后去沐浴了!
她当时都恨不得自戳双目!简直气死!
索性探听也不探了,径自回宫!
当时还想着——这厮要是敢谋逆!本宫就活剐了他!
可后来才证明,慕容尘非但没有谋逆,而且还是借此谣言,抓住了另一个意图谋反的大将军。
当时她本来是想嘉奖他的,可一想到那晚这家伙竟然敢当着自己的面脱衣服,她又气不打一处来。
干脆什么奖赏都没提,反而后来,在宫中遇到这家伙,还被他当面索要她手中所拿的团扇做赏赐,气了个半死。
想到往事,花慕青只觉不堪回首。
摇了摇头,自顾打量起慕容尘的屋子,又问,“这里是……殿下居住的地方么?”
慕容尘从侧面看这丫头刚刚那一瞬,脸上闪过的诸多情绪。
都抵不过最后一声若有似无的轻微叹息。
像极了那个女人。
曾经因为悲悯天灾人祸时,脸上那微微叹息的模样。
他黑眸微闪,目光又落到她白皙柔嫩的脸颊上,那几道触目惊心的红痕。
一股不悦,再次无声翻起。
他只是听说花家老夫人准备办个小寿,以及暗卫汇报过来的这丫头暗自里准备的小动作。
原本也只是打算起看一场好戏,也的确看到了这丫头兵不血刃地如何将众人玩弄掌心之间。
却不想,事已成了后,居然最后还会看到那疯婆子,扯着这凶悍的小花儿,跟扯一根稻草一样,随意蹂蹑!
他当即就动了怒!
差点出现,直接弄死那疯妇!
可到底理智还在,在这丫头回房后,便不管不顾地,直接将人掳到了司礼监,甚至带到了自己的房里来。
“为何要让那疯子伤了脸?”慕容尘声音幽幽,不答反问。
花慕青愣了下,才反应过来那疯子说的是褚秋莲,笑了下,扶了扶歪掉的发髻,“花峰起疑了,虽然暂时不能打消他的疑心,可那样以退为进,能让他不再那么怀疑。”
说着,又转眸看慕容尘,“苦肉计嘛,殿下不会不明白的吧?”
慕容尘却沉了眼,一双凤眸暗暗勾魂,盯着花慕青,冷笑,“他起疑又如何,一刀宰了便是。”
言下之意,便是,因为狗东西的起疑,你就让自己受伤来打消狗东西的疑心?
花慕青也不知道挺没听懂慕容尘的意思,笑了笑,转脸又看这都督屋子里的摆设。
笑了笑,“没想到殿下竟是这般喜欢素净的,这屋子也太简单了些,连个摆件都没有。咦?这里摆着一个空花瓶,是为什么呀?”
那花瓶不似花慕青从前在宋家或者宫里见过的那种珐琅勾金丝或者青花白底的上等官窑制成,又或者贡品之类价值连城。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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