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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老夫人养成记-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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巩姨娘急匆匆地跑过来,“扑咚”一声跪在赵燕娘的面前,“二姑娘,您有什么气就冲奴婢来,三姑娘身子亏损,不能受气,经不起再折腾,等三姑娘身子大好,是卖是罚,奴婢都听二姑娘的。”
说着她连着磕了三个响头,抬起头时,额上一片青红,隐有血丝。
“你…”赵燕娘往后退一步,“巩姨娘,你这是做什么,还不快快起来。”
段鸿渐的脸色很难看,一个逼得父亲姨娘下跪的女子,是何等的跋扈,亏得继母还几次三番地来信,透露想要和赵家结亲的意思。
随后走过来的赵县令脸色也不好,看着雉娘摇摇欲坠,爱妾泪流不止,额间红肿,心疼不已,往日里他只知道妾室委屈,万没有想到委屈到这个份上,连对着二女儿都如此的卑躬屈膝。
情不自禁地将爱妾扶起,巩姨娘伤心欲绝地低着头,他细看三女儿只有一根发带的髻子,再看二女儿头上明晃晃的金钗,眼睛似被刺痛一般。
怒道,“燕娘,为父平日里是如何教导你的,你可曾说过要卖巩姨娘的话。”
“父亲,”赵燕娘叫起来,“父亲,燕娘从未说过此话,请父亲莫要相信巩姨娘一面之言。”
雉娘听闻,扯下乌朵,泪流得更加凶猛,乌朵也哭起来,“老爷,奴婢亲耳听到,二小姐说要卖掉姨娘,三小姐伤心欲绝,这才…老爷…”
赵县令目眦欲裂,狠狠地瞪着跟上来的董氏,董氏直呼冤枉,“老爷,你可不能听信奴才之言,燕娘是您的嫡女,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分明是三姑娘恼恨妾身的训诫,对妾身怀恨在心,教唆丫头栽赃陷害。”
巩姨娘哭得几欲晕厥,“夫人,三姑娘自醒来,坏了嗓子,口不能言,如何教唆下人,夫人…你不喜妾,要卖要罚妾无怨言,可三姑娘是老爷的亲骨肉,怎么能随意如此诋毁。”
赵县令伸手将她扶住,怒视着董氏,“家宅不宁,主母之过,董氏不容人,苛待庶女,休书一封。”
董氏急得大喊,“老爷,你怎么可以休我,公爹可是妾身送的终,再说,还有京中的凤娘,那可是妾身所出,若凤娘有一个被休的母亲,你让她如何在京中立足。”
赵县令额边两穴鼓起,咬牙道,“暂且记过,若有再犯,你自请下堂吧。”
“老爷。”董氏拉着赵燕娘跪下来,“老爷,妾身何错之有,您竟如此绝情。”
段鸿渐见局面僵持,迟疑着开口,“舅母带二表妹先回去吧,舅舅正在气头上,等气消了就好。”
赵县令这才发现段家外甥在场,略显尴尬,怒目不语,董氏见有台阶下,起身带着赵燕娘离去。
雉娘似无力地将头靠在乌朵的肩上,半抬的眼,冷冷地看一眼段鸿渐,伪君子,就他会做好人。
段鸿渐行礼告退,掺到别人的家务事中,也是很不自在,眼睛不舍地想再看一眼佳人,却见佳人冷眼如刀,眉目如箭,心凉半截。
赵县令扶着爱妾,乌朵搀着雉娘,四人回西屋,雉娘进到自己的闺房,乌朵扶她上塌,她思索着刚才董氏的话,看着乌朵,“凤…”
“三小姐是问大小姐吧?”
雉娘眨下眼,就听见乌朵回道,“姑奶奶膝下空虚,大小姐出生没多久,就被姑奶奶带到京城,听说姑奶奶常带大小姐进宫,大小姐深得皇后娘娘的喜爱。”
雉娘心下生疑,一个县令之女,怎么会有机会见到皇后娘娘,乌朵又道,“姑奶奶未嫁人前是皇后娘娘跟前的女官,后来嫁给表少爷的父亲。”
原来如此,那段家表哥是姑母的继子。
雉娘,凤娘。
野鸡和凤凰,真是好寓意。
董氏张狂,身有倚仗,古代男人,先利后情,董氏想除去她们母女绝不止一朝一夕,此前她一直觉得巩姨娘太会哭,似是无主见,今日看来,也是有些本事的,若不然,也不可能带着女儿活到现在。
那边姨娘的屋子里,断断续续地传来姨娘的抽泣声,和男人劝慰的细语声,然后渐不可闻,雉娘闭上眼睛,有人曾说过,女人的柔弱是刺向男人心中的利器,此话不假。
乌朵见她犯困,悄悄地出去。
当夜,赵县令自是宿在西屋,巩姨娘满心欢喜。
这些年,她虽是名正言顺的妾室,可因着董氏干扰,每回大人歇在她这里,都如同做贼一般。
府衙的后院并不大,这边的动静,董氏很快就能知道,今日老爷不顾下人妾室外人在场,说出休弃她的话,让她折了这么大的面子,怎能甘心看着那贱人与丈夫亲亲我我,交颈缠绵。
老爷说得狠,其实哪能休她,她不仅为公爹送终,还守孝三年,她还有凤娘,小姑子来信常说,凤娘深得皇后娘娘的喜爱,老爷想在官场再进一步,少不得要靠凤娘在京中打通关系。
越想越是恨得咬牙切齿,气恨难消。
她气急败坏地走进东侧屋,对着塌上躺着的老妇人就是一顿低声咒骂,然后拿出一根长针,神色诡异地对着老妇人阴笑。
老妇人吓得连连摇头,嘴里呜呜出声,一股尿骚味传来,董氏厌恶地捂着口鼻,冷冷地对外面的婆子吩咐,“快去请老爷,老夫人又失禁了。”
婆子立马飞奔到西院,将门拍得梆梆响,大声地喊着,“老爷不好了,老夫人…不好了。”
屋内,赵县令正和娇妾情到浓时,被人突然打断,极其不悦,他紧锁着眉,巩姨娘低声劝慰,
“老爷,你快去吧,老夫人的身体要紧。”
妾室如此知事,赵县令神色略有缓和,急火火地披衣下塌,往东侧屋走去,娇美的人儿在他的身后露出复杂的眼神。
董氏吃定老爷是孝子,次次都用老夫人作伐子,偏老爷看不透。
男人慢慢地走近,靴子所踩之处,草被压得深陷泥土中,放肆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她的脸,露出一个邪笑,“雉表妹,见到庆山哥哥欢喜得话都不会讲,怎么一副不认识的样子,来,叫声表哥来听听。”
表哥?
她脑子转得飞快,董氏曾提过的那位娘家侄子,是不是就是眼前的人?姨娘曾说他极为凶残,若真是他,今日难以脱身。
董氏母女让自己来后山取水,原来一早就谋划好,就是让她名节尽毁,任由他们宰割。
“原来是表哥,表哥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雉娘说着,不动声色地挪着步子,董庆山嘿嘿一笑,“不是表妹约我在此等候,表哥可是高兴得昨夜一宿没睡,一大早就在这里候着,表妹,山中无人,你不用害羞,到表哥这里来。”
他说着,朝她扑过来,她一侧身,对方扑个空,差点栽倒。
趁此机会,她提起裙摆快速跑起来。
可是原身体弱,没跑几步,就被爬起的男子给追上,董庆山粗壮的手臂拖着她,将她往林子深处拖。
他将她按在草丛中,笑得咧出大黄牙,摸一把她的脸,“啧啧,雉表妹,不枉庆山哥哥朝思夜想,长得可真勾人,皮子可真滑啊。”
“表哥,既然我们是表兄妹,你如此行事是不是太过不妥,若你真是对我有意思,为何不像我爹提起?”
董庆山的目光凶狠起来,雉表妹长得让人心痒,他早就垂涎三尺,恨不得抢回家中,姑父不待见他,姑姑几次提起亲事,都被姑父狠狠训斥。
“表妹,此事以后再议,我可是等得太久,今日你就依了我,我再向姑父提起,然后迎娶你进门。”
“这于礼不和,无媒苟合,以后你让我怎么做人。”
她嘤嘤地哭起来,董庆山越发的色念起,一只手按住她,另一只手就要去解她的腰带,她怒喝,“住手,你再这样,我要喊人了。”
董庆山得意大笑,“表妹发怒的样子也别有一番风情,你放心,没有人,这个时辰谁会来这后山,你叫吧,叫破嗓子也没有会来救你。”
“我叫破嗓子干什么,我又不认识破嗓子。”
董庆山一愣,雉娘似乎听见一声极细的轻笑。
附近有人。
趁董庆山愣神之际,她挣出一只手拔下头上的铜簪,对着他的眼睛扎下去,对方吃痛,松开她,她翻身起来,不给董庆山喘气的时间,又朝着他的身上猛扎,痛得他捂着眼睛嚎嚎直叫。
竟然不顾痛地又将她按住,她身子本就弱,又才恢复没多久,体力渐有不支,眼见身上的衣裙就要被人解开,心急之下大喊,“看戏的,你要看多久,还不快来帮忙。”
树林中走出一位公子,修长清瘦,董庆山未受伤的眼睛看他书生般的模样,松一口气,“这位公子,闲事莫管,我见你不过一文弱书生,若是因此丢掉小命,可划不来。”
书生惘若未闻,董庆山有些急了,恶狠狠地瞪着书生,“还有不怕死的,我看你这书生平日里也没有见过如此好的货色,不如让你分一杯羹,等大爷过了瘾,再让你好好尝尝这尤物的滋味。”
书生停住脚步,幽深的夜暗若寒潭,似是在考量,趁此空隙,雉娘拼尽全力,用铜簪朝董庆山的另一只眼睛扎去。
董庆山吃痛,放开她,她往旁边一滚,脱身出来,书生眼如深海,莫测地看着她,她这才算是看清楚他的相貌。
他身穿青蓝交襟襦袍,宽袖窄腰,修长清俊,眉若刀裁,眸深如墨,发髻上的发带飘在后面,眼眸微垂,神色漠然,俯视着她。
她手握簪子,警剔地看着书生。
这位书生若是个表里不一的衣冠禽兽,肯定会同意董庆山刚才的建议,若是两个男人,她不敢保证能不能全身而退。
书生定定地看着她,薄唇如刀,“依在下看,姑娘根本就不需要别人相救。”
“要的。”
雉娘大口地喘着气,同时心里一松,看来这书生还算个正人君子,没有趁人之危。
董庆山一听不妙,顾不上痛,捂着双眼爬起来,跌跌撞撞地想逃跑,雉娘头晕目眩地喘着气,实在没有力气再追。
“请公子相救,这歹人欲毁我清白,可眼下无论有无得逞,若让他逃过,传扬出去,我失贞之名坐实,名节尽毁,女子失贞,不死也是活死人,小女不愿枉死,求公子相助。”
书生看着她手中的簪子,簪子的尖头被磨得极其锋利,显然是有人用磨石故意为之,这姑娘居然随身带着这样的簪子,倒是稀奇。
他慢慢地伸出修长的手指,宽袖往上撩起,快速走前几步按着董庆山,对方手胡乱地挥着,大叫救命,她薅了一把青草,爬上前将董庆山的嘴塞住。
她捋下散乱的发,“他再叫,会引来人的。”
书生不说话,用手刀砍向董庆山的后颈,壮硕的男子瞬间倒地。
雉娘似虚脱一般地坐在地上,喘着气,
书生立在那里,清瘦的身子如青竹一般,寒潭似的眸子看着她,带着探究。
出来的时辰不能太长,要不让人生疑,董氏那里不好蒙混过关,她牙一咬,从地上慢慢站起来。
没有簪子的固定,髻子松开头发散下来,如黑幕一般顺滑,额间的发丝被汗水浸湿,贴在脸上,脸色苍白,几近透明,眸子雾气盈氲,粉唇微张,不停地喘着气,衣裙的腰带在刚才纠缠之间被解开,绿裙松散,衣衫凌乱。
书生眯着眼,刚才那歹人倒是没有说错,这是个难得一见的尤物,虚弱的样子更加妩媚,让人招架不住。
她全身发软,差点瘫倒,连手指都在发抖,靠在一株树上边喘气边理理鬓发,将沾上的树叶取下来。
肩头处有几处血迹,应是刚才纠缠之间,男子伤处留下的,她毫不犹豫地除去撕烂的外裙,书生眼露讶然,别开眼睛。
脱下脏污的衣裙,露出里面同色的衣裙,款式相同,幸好她的衣服都是绿色和黄色的,找到两身差不多的并不难。(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80|拉帮
(全本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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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皮不停地下垂,她不甘心地闭上眼; 虽然活得艰难; 可她还没有活够。
翌日悠悠转醒之际,就看见坐在塌边上的巩姨娘; 繁复的交襟古装衣裙; 颜色素净; 虽年岁看起来并不小; 却楚楚动人; 别有一番风姿; 一副想抱她又不敢抱的样子; 哭得哀戚戚的。
她思索着一个女儿该有的样子; 露出一个微笑。
外面走进一位婆子,手中端着雕花木盆,巩姨娘拿帕子按了按眼角; 扶她起来梳洗; 说话间,雉娘知道这位婆子姓兰,是巩姨娘的心腹。
乌朵掀帘子进来; 手里端着一碗米粥; 雉娘方才觉得腹内空空如也,就着两碟子小菜,硬忍着喉间的不适,将米粥喝完。
巩姨娘见她喝完; 眼眶更红,问黑瘦的丫头,“乌朵,你今日去厨房要吃食,可有人为难你。”
乌朵似乎迟疑一下,“姨娘,王婆子倒没有为难什么,只不过话说得难听些,奴婢就当作没有听见。”
巩姨娘闻言眼眶又红,抽出帕子抹起泪来,雉娘手顿一下,她发现这位姨娘眼泪真多,简直就是一个水做的人。
雉娘将碗递给乌朵,指了指自己的喉咙,对巩姨娘摇下头,巩姨娘哭起来,声音哽咽,“三姑娘如此懂事,姨娘明白的,身为妾室就该守妾室的本份,从未想过要和夫人争什么,你自小乖巧,纵是二姑娘多次寻你的不是,你也只是忍着,这次若不是她们太过份,你怎会…幸好菩萨保佑,你大难不死,否则…”
说完,巩姨娘的眼泪掉得更凶。
她眸光微冷。
菩萨高高地上,哪能看见人间疾苦。
她靠在塌上,兰婆子和乌朵收拾好,便退了出去,屋内只余母女二人,巩姨娘泪眼汪汪地看着她,“你不过是与表少爷不小心碰了下手,二姑娘就嚷得人尽皆知,说你不知羞地痴缠表少爷,上赶着贴上去,可姨娘知道,你是个本份的孩子,平日里避那表少爷都来不及,又怎么会做出如此地事情,此事你爹自会明查,你为何想不开,自寻短见…”
竟是这样。
不过是被男人碰了一下手,原主便被逼得寻死。
外间有脚步声传来,巩姨娘停住不语,将泪擦干,门帘掀开,进来的是董氏。
巩姨娘站起来,朝她行礼,董氏看也不看她,挑剔地看着塌上的雉娘,装模作样地叹口气,“昨日我思来想去,虽然雉娘不知事,可我身为嫡母,却不能看着她再做傻事,姑娘家的名节何其重要,眼下,此事还不知道瞒不瞒得住,倒不如趁机将雉娘的亲事订下。”
闻言,巩姨娘大惊。
董氏立在塌边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雉娘虽年岁最小,可事急从权,出了这档事,若知情,哪还有人家愿意聘她为正妻,倒是我这个嫡母心善,想着母女一场,实不忍心…我那娘家侄子,一表人才,身强体壮,雉娘嫁过去,看在我的面子上,我那嫂子也不会说什么。”
巩姨娘脸色瞬间煞白,抖着唇,“夫人,此事老爷可知?”
董氏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一个庶女的亲事,我当嫡母的做主便是,何必惊动老爷,此事就这么定了,雉娘好好养伤,就等着嫁人吧。”
说完董氏便扬长而去。
巩姨娘白着脸,看着塌上的女儿,大哭起来。
雉娘实在是有些看不上只知道哭的巩姨娘,她冷着眼,挣扎着坐起来,巩姨娘泪眼朦胧地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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