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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妃之锦医倾城-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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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冥绝推着轮椅走到她的面前,凉声道:“势均力敌。”
无论是太子,还是温王,谁都占不到上风,他们看似平静的都已经一团糟了,从这一刻开始,他们三人之间将会剪不断,理还乱。
势均力敌?萧长歌歪歪头,不应该呀,看起来温王应该比较勇猛一些才对啊!
“冥绝,我想温王一定猜到了是有人陷害他的,我们应该怎么做?”萧长歌沉声问道,要在温王查到是他们做的之前,就先把这个烫手山芋给扔出去。
看完了那三人演的好戏,他们也应该收收烂摊子,免得让人查到他们的身上。
苍冥绝目光清冽地看着窗户底下的车水马龙,人来人往,握住了萧长歌的手,一言不发。
这种事情,就没必要告诉她了,毕竟她是个聪明人,知道的越多,就越容易受伤害,他不想让她处在危险之中。
见他没说,她也没问,结了帐,两人便回了冥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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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马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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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里面很是安静,几人也默不作声地进了大门,便去了书房。
今天的戏曲很成功,高低跌宕,起伏不定,让人看得都想要沉浸在这个戏里面,只是可怜了戏中的女主角,被人利用还殊不知情。
苍冥绝立即叫了江朔和魅月进来,萧长歌站在他的身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疑惑不解地看着他。
“江朔,魅月,你们在府里散布一个消息,就说太子在马场上面受了重伤,很有可能危及性命,此时正在府里休养。”苍冥绝冷声道。
江朔和魅月没有一丝的疑惑,应了是,立即走了出去。
只是站在他身边的萧长歌不明白,太子明明就是刚从水星阁出来,只是捉到了叶霄萝和温王的奸情,根本就没有受伤!
“冥绝,为什么要在府里散布这个消息?”萧长歌皱着眉头问道。
府里面的人不知道和太子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谎称太子受了重伤?
苍冥绝看着她轻轻一笑,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面前把玩着,她细长的手指十分好看,他从上捏到下,又从下捏到上,最后轻轻道:“等会你就知道了。”
装神秘?萧长歌猛地将手指从他的手里抽了回来,转身就要离开,她今日喝了几杯桃花酿,昏昏欲睡呢!谁知,刚转身的瞬间,纤腰就被一双大手环住。
“是为了让有的人露出马脚。”苍冥绝声音有些闷闷的,只是环着她腰身的手紧了紧。
萧长歌双手握上那双大手,嘴角轻轻地勾起一抹笑容,问道:“谁啊?”
“如酥。”
她的脑袋一时间猛地炸开,如酥是她救进府里的,当时让她留在府里是因为她举目无亲又无家可归,才可怜她,她也一直勤勤恳恳地做事情,直到前几日被苍冥绝刻意赶去了浣衣房,才稍微知道了她有点问题。
这下太子和温王闹翻,第一时间竟是要查内贼,如果如酥真的是他们其中一人派来的,那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她绞着手指,手中的帕子被她拧的皱起了一道道的折痕,那如酥除了声音和自己有点像,其他的也没有什么,放她在冥王府里难道是为了混合她的声音混淆视听吗?
如果真的是如酥的话,那他又会怎么对她呢?
一时间府里便传的满府风雨,大家都说太子生了重病,现在正在太子府寻人医治呢,太医们都有些束手无策,连叶皇后都亲自出宫来看他了。
萧长歌回了房间后,正打算睡个短觉,可谁知,进门不久,门外就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她问道是谁,如酥的声音方才出现。
“王妃,奴婢如酥,给您送洗好的衣裳过来。”如酥低声道。
真是要见面的时候,什么方法都可以用,萧长歌虽然不注意府上的事情,可是之前浣衣房的小蝶常常来给她送衣裳,怎么太子刚一出事,就变成了如酥呢?
心里想着,嘴上却已经让她进来了,看着她把衣裳整理得顺顺溜溜的,疑惑地问道:“以往不都是小蝶来给我送的吗?怎么今日变成你了?”
如酥倒也嘴快,显然是已经做好功夫的了,想都没想就回道:“小蝶今日肚子不舒服,所以许嬷嬷就让我来送一次。”
她一边道,一边将叠好的衣裳放进了衣柜里,萧长歌看着她麻利的动作,故意道:“放好了就出去吧。”
她就要看看如酥能忍到什么时候,这次过来应该就是为了从她的口中确定事情的真实性吧。
如酥轻轻地关上了柜子的门,目光在上面转了转,转身走到萧长歌的身边,低声地在她耳边说道:“王妃,最近府里的丫鬟一直在说太子受伤的事情,浣衣房里的那几个丫头活都不干了,整日整日地说着太子的事情,王妃您说这太子到底是怎么了?”
总算是问了,萧长歌只当她不敢问呢,费尽心思过来送衣裳,顺便打听太子的事情,这如意算盘打的够响的。
萧长歌看也没看她就道:“丫鬟们那么多张嘴,想管也管不了,太子的事情就由她们去吧,只是可怜了太子,年纪轻轻的就……”
后面的话,她再没有说下去,果然,她已经迫不及待地扒拉着她的手臂,声音恳切激动地问道:“太子怎么了?”
萧长歌目光悠悠地转到了自己的手臂上,如酥双手紧紧地拽着她的衣袖,双手又粗又红,看来是整日洗衣的结果,她的目光沉了沉,僵硬地拉起如酥。
“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如酥这才意识到自己太过激动了,双手紧紧地拽着衣裳,干笑两声:“这不是关系到朝廷的事情吗?太子毕竟是太子,他要是出了什么事恐怕会有变故,所以奴婢就紧张地问一下。”
听了她的解释,萧长歌点点头,一五一十地把事情告诉了她:“太子也没什么大碍,他随着皇上在马场上面赛马,在跑过一个坡谷的时候摔了下来,整个人滚到了山下,所幸救上来的时候还能说的上话,只是要在府里躺上十天半个月的了。”
话音刚落,如酥整个人便退后两步,“砰”一声撞到了身后的桌子,恍恍惚惚丢了魂一样,方才还是红润的红唇,一时间变得苍白,额上有汗落下来。
看着她这么精彩的反应,萧长歌嘴角缓缓地勾起一抹冷笑,她已经证实了如酥就是太子的人,不仅是太子的人,更是已经喜欢上太子了。
今日的事情总算有了眉目,萧长歌撑着脸颊,邪笑地盯着愣怔的如酥,也不说话,看着她迷茫的眼神,良久,她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失常,告退之后连连跑了出去。
原来这如酥竟然是太子派来的人,这太子派人来到底要干什么呢?
夜色渐渐地降临,天上有几颗明亮璀璨的星星高挂,漫天星辰闪耀着,如同无数只明晃晃的眼睛在眨着。
府中的东北角是后门,穿过一条已经荒废的小杂草路过去,就能摸到门把上面的一把铁钥匙,因为许久没有在后门走过,所以这把铁锁已经变成了一个冷冰冰的铁疙瘩,上面锈迹斑斑,不容易开动。
月色朦胧地照应在门上,忽而,一个瘦弱的身影突然闯进这个月光下面,她锐利的双眼左看右看了一会,确定了没有人,才踩在那把生锈的铁钥匙上,身手敏捷地翻身出了后门。
整个人如同一只灵活的兔子一样,只需要脚尖轻轻一点,便出了大门。
只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待她翻身出去之后,不远处的杂草丛中,缓缓地站起来一个高大的身影,黑夜拢在他的身上,看不清他的脸,只能看到他背上背着的那把长剑。
他身子灵活地穿过杂草丛生的草丛,出了这个荒废的院子,一路奔向了书房。
“王爷,人已经出去了。”江朔一进门,便低声地向苍冥绝汇报情况。
苍冥绝绝美的脸在烛火朦胧的灯光下显得更加神秘,乌黑的长眉微微地挑起,狭长的眼角向上扬着,他的声音有些低沉:“好,派人跟着,我要知道她一晚上出去都做些什么。”
“是。”江朔双手抱拳,立即出了书房。
听了府中人传出去的风言风语,如酥本来就不坚定的心,变得更加不坚定,随时都有可能崩溃,她一定会趁着太子生病的功夫去太子看他,这下就能真正地掌控她和太子之间的交易。
他一脸冷漠地看着桌子上的青花瓷杯,双手握着瓶身,在上面来回转了几圈,目光渐渐地凝聚起来。
夜色渐深,朦胧的月光透过外面纸糊的窗户透进了房间里面,安静的室内唯有床上的纱帐缦帘轻微地晃动着。
萧长歌翻来覆去都睡不着,来来去去这么多事情把她的心思都勾在了上面,她猛地翻身坐起来,忽然纱帐外面伸进一只手紧紧地捂住了她的嘴巴,紧接着一个浑身酒味的高壮男人翻身上了她的床。
霎时间酒味冲灌进了她的鼻子里,大手紧紧地捂住她的口鼻,将她整个人都死死地钳制住在床边上,大腿压着她的腿,让她一动不动。
萧长歌浑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在这个幽深的夜里,突然一个人闯进她的床上,捂住她的口鼻,这种惊恐,无助,彷徨没有人能体会得到。
“我现在松手,你别出声。”略微有些嘶哑的声音响在她的耳边。
这个声音,即使有些嘶哑,她也能听得出是谁的,萧长歌猛地点点头,那双大手终于从她的口鼻上落下去,她一时间猛地呼吸起来。感觉胸腔里面的气息都要被抽光了。
她用力地吸了两口气,身边那声音又传来:“对不起,长歌。”
萧长歌摆摆手,总算是顺过气来了,猛地向后退了退,跟他保持一点距离之后,本来是想大叫的,但是看他也没有想要再进一步的动作,便忍了下来,不过神经却时时都提着。
“太子,你可知道这样夜闯女子深闺是要被天下人唾骂的,更何况你是个太子,更应该知道什么叫做礼义廉耻吧!”萧长歌低低的声音里充满了警告。
太子的脑海有些清醒,他苦笑了声,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翻墙来到冥王府,又偷偷地闯进萧长歌的房间,他知道这样做是不对的,可是他的心指引他过来的。
自从从水星阁里出来,他的脑袋就一片混乱,他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浑浑噩噩地走到了一家酒楼,喝的醉醺醺的,企图用酒精来麻痹自己。
可是当他拎着酒瓶走在街上的时候,却不知不觉地走到了冥王府的后门里,他甚至十分清醒地想要爬上这个墙院。
所有人都背叛了他,他得不到自己所爱的人,凭什么所有人都找到了爱的人,只留下他一个人?
他不甘心,只要见萧长歌一眼,一眼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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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轻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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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的空气有些紧张,酒味弥漫在床上,萧长歌尽量让自己放轻松。
太子有些懊恼地拉了拉头发,他的眼眸在黑夜里绽放着光芒,他紧促地看着萧长歌,语言有些混乱:“长歌,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来了,我很想来,只是想见你一面,想跟你说说话。”
他沉重的呼吸声响在萧长歌的耳畔,她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冲动,如果不是她和苍冥绝,他也不会看到那一幕,对于他来说,也是一种沉重的打击。
“太子,男女授受不亲,更何况我是冥王的王妃,你有什么话,我们去书房说吧。”萧长歌脑海里很理智,她知道现在能做的只有稳住太子才是最好的办法。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本来就会招人非议,更何况萧长歌已经嫁为人妇,若是被苍冥绝知道,恐怕他会大发雷霆之怒,所以她只能尽力地稳住太子,让他尽快离开,然后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太子却冷笑一声,显然不把萧长歌的话放在耳里,自顾自地说着:“长歌,我只是有些话想跟你单独说而已,这两天我真的非常累,太子这个位置我坐了这么久,那么多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都是因为太子之位,我想找一个能够永远陪着我的人,仅此而已,可是……可是为什么,这么难?”
他的声音渐渐地有些低沉,直到后面甚至有些哽咽,黑暗之中,萧长歌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在黑夜中感受着他的痛苦。
他的位置是众矢之的,无论几个皇子做什么事情,针对的都是他这个位置,他向来不过问朝廷上的事,只有在他病好之后,才慢慢地涉及到一些朝廷之事。
人一有了权,就会招来他人的仇视和众多的敌人,这是高位之上的权利摩擦。
萧长歌觉得自己有些无法面对他,毕竟他倾诉的对象是自己,而自己又是一个与他作对的人,她不可能在和他作对的同时还把自己树立成一个圣母的形象,她做不到。
“太子,如果你是来和我说这些的话,那你就请回吧,我不想听。”萧长歌语气疏离地道,根本没有带有任何感情。
没想到她这么刻意疏远的话,听在他的耳里却变成了另外一种含义,他甚至有些欣喜若狂地道:“长歌,我可以理解为你在关心我吗?害怕我被冥王发现?是吗?”
萧长歌有些无奈,她只是怕被苍冥绝误会,她只想着要尽快把他弄走,她的语气中有些冷漠疏离:“不是,我根本犯不着关心你,就算现在冥绝进来了,他也一定会相信我的,而你,只会让你们的兄弟感情破裂。”
月光渐渐地沉寂下来,太子一言不发地盯着她看,乌黑的眼睛在黑夜里闪烁着光芒,她甚至能感受到对面冷冽的气息直直地冲进她的身体里。
这种诡异的气氛持续不了多久,就被太子的轻笑打断,他低低的笑声回荡在她的耳边,在这个寂静的夜里显得那么刺耳。这笑声是凄凉的,是悲哀的,是嘲讽的,他突然间停下了笑声,这个夜霎时间沉寂下来。
正当萧长歌以为自己的话起了作用时,他却猛地抱住了她,坚硬的胸膛死死地抵住她的嘴唇,将她呼之欲出的叫声抵挡在他的肩膀上。
这坚实厚重的胸膛将萧长歌紧紧地围绕起来,她只觉得一股气堵在胸口里出不来,这算什么……算什么?
她忽而猛地咬住了他的肩膀,他深吸了一口气之后,还是紧紧地将她搂在怀里,嘶哑的抽气声响在她的耳畔,伴随着阵阵低语:“长歌,长歌,我真高兴,他没有和你同房,是不是你们之间没有感情?”
他犹自欣喜的表情出现在她的耳边,她猛地推开他的身子,“啪”一声耳光甩在他的脸上,起码用了九成的力气。
太子的头转向一边,大拇指擦了擦自己唇边的血迹,目光阴恻恻地看着萧长歌。
“滚。”萧长歌咬牙切齿地沉声道。
空气有些冰冷,弥漫着一股不正常的血腥味,萧长歌紧紧地咬着自己的牙齿,止住了瑟瑟发抖的牙床,目光冰冷地盯着太子。
这种不正常的气氛沉寂良久,太子才一个翻身下了床,月光照射进房间里,纱帐随着他下床的动作翻来覆去个不停,直到窗户那边传来一声“吱呀”的小响声,肯定他已经出了房间之后,萧长歌的身子才松懈下来。
整个人紧绷着的神经一下子松开,她将纱帐拉紧,明明穿着薄纱衣,背后却浸出了一身的冷汗,她拂了拂自己的额头,一手都是汗水。
她一时间猛地摔在了床上,迟迟无法入眠。
夜色浓重地照耀在大地上,各家各户的大门都紧闭着,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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