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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鬼神老公-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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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多谢小神仙。”王应恒上前,规矩坐在凌阳对面,背打得笔直,屁股只挨着凳子三分之一,这是官场上,下级官员面对上级领导的特有表现。
“用不着紧张,我又不吃人。”看出了王应恒的紧张,凌阳笑了笑,取出茶几上的锡箔纸包装的茶叶,用茶匙舀了三勺茶叶放进造型圆润的玻璃杯里,再提起开水壶,倒了一小半开水,放下茶壶,打量王应恒,笑了笑说:“八年不见,你变化挺大的。”
王应恒赶紧说:“变老了,让您见笑了。”
其实王应恒并不老,身在高位,天长日久形成的威严,相当的摄人心魂,加上长相不差,身材保持得也好,看起来既有五十岁男人的成熟,又有四十岁男人的稳重,更有三十岁男人的蓬勃朝气,这样的男人,是相当吸引人的,把那些空有长相却无社会阅历的青涩毛桃子甩出八条街。
凌阳呵呵地说:“你今年,三十五,还是三十六?”
“按着身份证上的年龄,应该是三十五。”
“三十五岁的省会市长,在国内,也算是绝无仅有了。”
王应恒诚惶诚恐地站起身,半弯着腰道:“您过奖了,我能有今天,也是您赐予的。”
凌阳压了压手,说:“不用紧张,我又不吃人。”看着他战战兢兢坐下,不由摇了摇头,说:“我查过你的履历,每一任上,都走得相当稳健,也为老百姓做了不少实事,相信陆判官的功劳簿上,已牢牢记下你的功德。”
王应恒又陡然想到凌阳的真实身份,赶紧说:“我能有今天,也是多亏了您的赐予和提点。为老百姓做事是我的份内事,不敢居功。”
“我并未帮到你什么,你拥有今日的成就,全是你个的努力。”凌阳实话实说,当初他不过是顺手帮了王应恒,之后就把这人给忘得干干净净,也就是先前那个李梦佳让他想起了曾经帮助过这么一个人。又因为陈蓉那老泼妇的事儿,才决定关注王应恒。
凌阳看着他成熟稳重的脸:“我也没想到,你能做到市长的高位,希望你能一直保持着这份为官初忠。”
王应恒赶紧说:“多谢您的教诲,我会牢牢记下您的话,踏实做事,努力做人,本份做官。”
凌阳比较满意,说:“当年我就与你说过,真正的王应恒,并无官相。自从你的灵魂附在王应恒身上后,王应恒的命运也发生了质的变化。当时,我还特地替你推算过,觉得你这辈子,至多也只能做到吏的位置。没想到,你居然凭借一股恒心毅力,年纪轻轻就做到了市长之位,着实让我惊讶。”
王应恒苦笑,这些年来,他也算是吃尽苦头,削尖了脑袋,每天忙得像铊锣,有时候曾压力大到整夜都睡不着觉。人人都知当大老爷的威风,但只有身在仕途,才知道这里头的险恶,稍不注意,就是万覆不劫。对上,要巴结,要去钻营,不然今天你还在风光的位置,说不定明天就有可能去坐冷板凳。对下,恩威并施,打拉结合。这么多年了,他从来没有一天放松过自己,就算做到了市长高位,依然战战兢兢,不敢松懈。就怕哪天中了别人的道,被拉下马来,也怕被人算计,不得不小心行事,更怕卷入党派之争,冲当炮灰,还怕被人在背后放冷箭……总之,整整八年了,他就没有一天轻松过。
凌阳又道:“这一切全是你自己努力得来的。机会,都是留给有准备的人,这话说得确实没错。”
“您说得对,我能走到今天,的确实自己一个脚印一个脚印走出来的。但是,若是当初没有您,我也不会有今天了。”王应恒感激地说。
凌阳却没把他的感激放在心上,八年前,“王应恒”前生是一名副处级的干部,意外死亡于下乡扶货的道路上。因为是横死,加之又死在极为偏僻的位置,阴差并未及时收他的魂魄,因为心中有强烈牵挂,死后很快就魂魄成形,并有了自己的意识,魂魄一直四处飘荡,按理说,亡魂飘荡在阳间,迟早会魂飞魄散的,但他没有,因为他靠着无穷的毅力,在阳间整整逗留了三年,直到遇上了凌阳。
第47章 新的主意
因为王应恒的求生意志太过强烈。
原来,他之所以不去阴间报告,并非想报仇,而是放心不下自己的家人,以及心系他在生前替当地老百姓谋取的修路项目,生怕他死了,他好不容易求来的资金被别人瓜分了。因此不肯去阴间报告。后来遇上凌阳,当时凌阳还是一名大学生,才来到这个世界不到两年,感动于他的执着,和为老百姓做事的精神,破例动用了地府督察的特权,给他找了个出车祸已去了半条命的王应恒的肉身,一个二十七岁,参加工作六年,还只是一个普通乡镇里上班的年轻公务员身上。
王应恒重生后,就一心投到工作中去,那个扶贫项目也被他艰难抓了起来,造福了上万老百姓,福射周边乡县十多万人口,这是他仕途腾飞的,更是他由吏到官的质的飞跃。
之后,凌阳就没有再管过他了,整整八年过去,他已彻底忘掉了八年多前,自己曾动用特权帮助过一名叫王应恒的小官吏。直到那天从张韵瑶嘴里听到王应恒三个字,才恍然记了起来。
王应恒已爬到副省级的位置,经历了大风大浪的他,不再是昔日的热血青年了,他已变得诚府深厚,说话行事,也变得滴水不漏,表演戏胞也是相当活跃的,无论是肢体语言,还是面部表情,完全不输给老油子秦建坤。
论起毅力来,他们二人应该是不相上下,这就是草根派的一大特色优点,不服不行呀。
凌阳不动用术法,也绝对猜不出这人说的话究竟有几分真。
而凌阳也懒得动用术法去探测对方的内心世界,眼见茶水冷得差不多了,又拿起茶壶,把玻璃杯注入七分满,推到了王应恒面前:“这是才采摘的秋茶,峨眉尖,你尝尝。”
王应恒受宠若惊,双手捧过茶杯,小心翼翼端了起来,轻啐一口,然后又喝了口,细细口味着:“我是个粗人,只觉得这茶味道带着股清冽的清香,但却品不出真正的神髓。不过,茶水还挺好喝的。”
凌阳失笑:“怪不得你岳母要指责你是乡下人,你也太不顶用了,好歹也要附风作雅一回吧。”
王应恒不好意思地笑道:“岳母出身城里,瞧不起我们这些小地方来的,也无可厚非。我平常也会附风作雅的,只是在您面前,实在是风雅不起来呀。”
凌阳大笑,尽管知道他是在拍自己马屁,但他却相当受用。
凌阳仔细看他的脸庞,忽然说:“你生了个千金?”
王应恒恭敬地道:“是的,今年快七岁了。”
凌阳又说:“不但有个千金,还有一个儿子。”
王应恒目光呆滞了会,忽然额上就流下了冷汗来,手足无措,“小,小神仙……”
凌阳把身子丢到椅背里,淡淡地道:“人不风流枉少年,但你身为官员,要是被揭了底儿,你这么多年的努力,也就完了。”
王应恒赶紧说:“小神仙当真是料事如神。我确实还有个儿子,但一直隐瞒得相当好,我知道分寸的。”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也没有永远的秘密。”凌阳盯着他,“本来你的私事我不该管,但我觉得,因为私生活不俭点就被抹去一切功劳,也太不值得了。”
王应恒额上冷汗冒得更凶了,他赶紧起身,“小神仙,求您给我指条名路。”
凌阳压了压手,让他重新坐下,“你女儿一直由你岳母带?”
王应恒抹了抹额上的汗水,点点头:“是的,我和爱人工作一直很忙,实在没时间带女儿。因此,大多时候都由岳父母帮带的。”
凌阳冷哼一声:“没时间带孩子,却有时间打麻将打到通霄?”现在凌阳总算明白,去年在康定那一群被他拘了魂又还魂了的一群人当中,那个叫李梦佳的女子,明明要注定贫困一生的,却还能飞黄腾达,原来并非被人改过命,也不是她自生努力,而真正的原因是她嫁的男人王应恒,早已换了个芯。
听凌阳指责自己的老婆李梦佳,王应恒一阵吱唔,想替老婆辩解,都不知如何说话。
凌阳长叹一声,说:“你女儿将会有一劫,你事先做好准备吧。”
“啊?”王应恒大惊失色。
凌阳说:“你女儿那一劫,既是天灾,也是人祸。不止你,也将有一劫。你们一大家子,都会遇劫。”
王应恒张口结舌,赶紧又问:“请小神仙指点迷津。”
“预防的法子当然有,不过,你舍得下决心吗?”凌阳冷哼,起身,伸了伸懒腰,转身去看窗上的景致,“小神仙……”王应恒也起身,亦步亦倾跟在凌阳身后,一脸的紧张哀求。
凌阳淡淡地道:“按理说,以你的为人,子女应该会享受你带给他们的福报,可事情却恰恰相反,令千金不但没能享受到福报,反而还得承受某些不修德的亲人遗留下来的祸患。实在是令人唏嘘呀。”
王应恒眼冒金星,他的至亲之人并不多,父母兄嫂都是极好的人,老婆李梦佳固然有些小毛病,却也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唯一让他感到无奈的是……
“我岳母?”王应恒脱口而出。
凌阳耸耸肩,没有回答,而是说:“时间差不多了,该说的我都说了,俱体要怎么做,就看你的吧。”
……
凌阳对蓉城还是相当有感情的,加上张韵瑶也喜欢这座城市,就更是爱屋及乌了。王应恒的偶然出现,也让凌阳又有了新的想法。
“张静鸿已经快要登顶了,对麻衣门对凌家也是相当有利的。只是,如今每个领导人,对国家也只有十年的影响力。十年后,就又是新一番局面。为了麻衣门和凌家,我得未雨绸缪才成。”
凌阳下意识还是想扶持凌明月,只是他太年轻了,是一颗小得不能再小的幼苗,稍微风吹雨打就容易折戟。张静鸿的位置又太过高大,他可以当凌明月的终极靠山,却无法做他的领路人。
王应恒,倒是一个不错的人选。
此人心性坚定,城府深厚,作事泼辣,作风大胆,倒是个值得培养的后备人才。
凌阳看出了王应恒不久的将来将会有一劫,一旦平安渡过,必能鹰击长空,一冲飞天,扶摇直上,反之,身陷囫囵,一辈子被拍到泥里。只是,他以术师的身份又不能说到明处,只能略作提醒。
他以为凭王应恒的聪明,肯定明白,应该会采取措施。
等凌阳收回心神,王铁军的车子已停在了市文化局的门口了。
张韵瑶已经习惯了丈夫时常不在身边的日子,看到凌阳接连两天都来接自己下班,自然是高兴的,上前与他在单位门口就相互拥抱了下,笑问:“没事做了?”
凌阳打开车门,让她先上车,自己也跟着上了车:“接到一个电话,家中老人去世,请我给相一块阴宅。”
“你不是说相看阴宅,没什么技术含量吗?”张韵瑶问。
“当年亲口承诺的,自然要兑现诺言。”凌阳就把十年前的事儿说了。
当年,凌阳被元阳子利用时空法则送到500年后的现代,是蜀地一个叫朱家村的村子里。当时他还穿着侯府公子的古服,从天而降,摔到一果园里,从高处摔到地面还引发了小小的地震,附近果树上的桔子都被震掉了不少。
凌阳从泥土坑里爬起来,还来不及分辩这是哪里,就被一群四面八方赶来的人给围住了。
当时那个画面相当搞笑,看着一群光着膀子,穿着短裤短袖的妇女站在一群同样穿着背心的男人堆中,神色自然,毫无羞耻,甭提有多震惊,只差没有厉斥“你们这些奸夫淫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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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新就到此为止,新的情节正在酝酿
第48章 十年前的承诺
对方也很惊讶,打量凌阳一身长头发,华丽却已摔得全身是泥土的古服,问他:“小兄弟是在拍戏的吧?”
拍戏?拍什么戏?凌阳一头雾水,他一开口,就惹来多方暴笑,和各方讽刺,就不敢再说话了,保持着沉默是金原则。
后来,他肚子饿得咕咕叫,又厚着脸皮向大家讨要吃的,这些人倒还大方,把他领到一户与500年前明显格格不入的建筑前,并做了顿饭给他吃。只是多年侯府生活使得他胃口变得相当挑剔,人家辛苦做得饭菜,他只吃了几口就吃不下,那户人家也着实善良,又特地在外头馆子里给他买了些熟食卤味,凌阳这才就着卤味填饱了肚子。
那个老人问凌阳叫什么名字,哪里人,多大年纪,凌阳挠挠头,只说了自己的名字和年纪,京城人氏,就不肯再多说了。
老人也没再多问,用乡土话说:“才十八岁呀,读高中还是大学?”
那又是什么玩意?凌阳一头雾水,又虚心求教了一番,这才明白,这个年代的人已相当幸福了,居然全民都要读书。
凌阳觉得老人很和善,又厚着脸皮在老人家中住了几天,身上的衣服也换了,换上了老人的孙子穿过的衣服,只是那一头长发,却不好打理,老人以及老人的子女都说年纪轻轻的留一头长发,一看就不是好孩子,得把头发剪掉。
当时凌阳真心舍不得这头长发呀,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岂能轻易剪掉呢?只是他话一出口,就惹来一阵捧腹大笑,说:“这孩子拍戏是不是拍傻了?”
他们一直认为身穿古服的凌阳是迷上了拍戏。见凌阳不肯说自己的家庭和父母,只偶尔半夜里听到凌阳压抑的哭声,误以为这孩子想念父母,却与父母闹别扭,离家出走什么的。后来听凌阳说他这辈子再也见不到父母和亲人了,老人又误认为这孩子父母没了,成了孤儿了,母性爆发,对凌阳越发好了。
后来,入乡随俗的凌阳,只好舍弃了多年养成的习惯,剪了头发,好在他运气好,遇上一个靠谱的理发师,没有把他剪成挫男。
尽管在老人家中有诸多不便,生活习惯、和人文风俗,都与他多年受到的教育相冲突,但他聪明地没有表现出来,尽可能地吸收着这个时代的种种信息。也知道这个时代的女人不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并且是男女平等了。
这个时代科技已相当发达,人们不再坐马车,开始乘坐一种叫汽车或摩托车之类的交通工具,相当方便。
他还发现,这儿的老百姓,就是生活在最底层的老百姓都能够解决温饱,不再黄土朝天,并且男女都要读书,还是国家强制性的,顿觉这个时代比那个年代好上太多了。
有好就有弊,他发现,这个年代有些女人比男人还要厉害,还要凶,这个年代不再以孝为先了,不孝的人比比皆是,婆婆不再是天,反而是媳妇翻身作主,把婆婆使得团团转,老人们也不再被祖宗一样供着,反而替年轻人当牛当马……
如此天翻地覆的变化,凌阳也还曾打抱不平过,却也得罪了这些年轻人,纷纷找收留他的刘清明老人,要刘家把他赶走。刘清明并不同意,并把儿子媳妇给痛骂了一顿。只是这个年代,已不再是子女听从父母意见的年代,反而是老人迁就年轻人,凌阳不愿老人从中为难,主动离去。并给了刘清明一张符,如果有需要他的地方,只管捏碎这张符,他会满足他一个愿望的。
凌阳学着当年师父在阳间留下的传奇方式,在老人面前凭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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