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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王爷腹黑妻-第3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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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追杀,他这位自诩高明伟岸的父汗,不仅想将他活生生献祭以洗刷自己的恶名和堕落,还想将他在宗谱上抹去姓名,让他被永远抹去,永远不被铭记,属于他的高位从不曾在手中握住,而赏赐于他,除了那十年的噩梦,从来都是苦痛。”
第八百四十一章 酿成大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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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莫卿!够了!”听到这里,冬郎含恨抬眸,充满杀气的眼睛死死盯着余莫卿,想要阻止她从嘴里吐出的每一个字,他拒绝同情,他拒绝可怜,他从来就不需要这些廉价的施舍,因为即便这样的慰藉再多,却都填不满他曾经畏惧而胆怯的黑暗时光,无法篡改他那黯淡无光的童年和过往,他最脆弱的伤疤是被掩埋在内心深处,从不需要别人的安慰和关怀。//全本小说网,HTTPS://。)//
可是不等他继续阻拦,背后突然走来两个士兵将他架起,迅速将他的双手绑在一起,让他完全无法反抗。
余莫卿自然不担心冬郎反抗,她这次学了聪明,在永夜来时便迅速做出反应,和永夜一并挑断了他的手筋脚筋,让他根本无法反抗。她冷笑,“够了?那下面的,由你自己说?”
冬郎选择沉默,凉薄的笑意愈渐嘲讽,咬牙切齿道,“别装作你有多了解我……”
“我是不了解你,否则你早就活不到今天了。”余莫卿看着冬郎,将利剑交给了一旁的士兵,继续将她知晓的一切说了出来,“你十二岁时被照顾的嬷嬷送出太阳城,流落乡间,一直在躲避父汗的追杀,直到十五岁时跟着西逃的商队一并进入大昭边关,便在乾城拜师学武,发誓讨伐你父汗对你所做过的一切和未曾赐予你的荣耀。十八岁时你遇到三皇子,他为你制造假死避开摄政王的追杀,将你留在乾城以冬郎的身份秘密训练四年,直到二十二岁出关,成他最得力的帮手,除掉他皇权路上的所有挡路者,包括我,包括两个原本可以和解的国家。”
“呵,放屁!”冬郎难得发出一句粗鄙之语,死死瞪着余莫卿,完全否认她所说的一切。
“好,你可以否认这些,左右是你想逃离的,若是没有你的离开,兴许也不会出现当今的局面。”余莫卿并未生气,只是点了点头表示默然,“那咱们就谈谈你如何撺掇三位世子反目,再借三世子之手毒害摄政王,顺便陷害大世子,继而利用三世子闯进皇城在得到消息后大开杀戒的的过程,如何?”
“这……难道就是姐姐这几日一直装病,又让本汗下令责罚二世子,和一直压制调查大世子嫌疑的原因?”突河在一旁听得真切,难得他不曾因冬郎的真实身份而久久不能恢复,还有一丝理智撑着他说话自己的疑惑。
“三皇子派人营救你之后便放出假公主的消息,你料定以国主目前的微弱之权尚且不能自我断定,但朝堂之上必定怀疑上下,允许使臣观婚是必然之举。你来流安的目的很明确,你想要借观婚之名为三皇子除掉我,并且利用这场血色婚礼挑唆两国和气,前有黄巾军之事,后有和亲公主之死,即便两国皇室不曾开口,只怕百姓也看不下去了,民愤难消,两国之战在所难免。这是其一,是你只身前来流安最主要的目的。但这怎么够?为三皇子效命是你心甘情愿,但为你自己,你有更大的私仇要报。”
“你要看着摄政王垂死病榻,摄政王府乱作一团,而那三位世子,反目不说,必定还有一人成为你的替罪羊,帮你挡下一切罪责,而你则逍遥千里,不用担心自己被怀疑。你并不知道大世子远在南都之事,你唯一知道的是三位世子宿怨已久,而摄政王那封无字诏,更是能够触发他们矛盾最大化的契机。摄政王暴病并非偶然,是你一直撺掇三世子,尤其是在摄政王即将传位大世子的消息流传之后,你以三世子门客之名,告诉三世子只要摄政王一倒,二世子便能牵制大世子,当他两人互咬时,三世子便能坐享其成。你知晓大世子鲁莽的性子,尤其是在激将之下必定会乱咬他人,他和二世子的怨怒你未必知晓其中细节,但稍加推断你绝对猜得到他俩的水火不容。恰好此时朝堂施压,三世子还没有动手,你便设计嫁祸大世子,三世子看到两人互咬必定猜测是二世子动手,也不会多想什么。消息走漏,朝堂第二日便捉拿大世子,这其中三世子的力荐肯定也起了作用,但众人眼里是秉公职守,又有谁会多怀疑一分?而在此之间,你还留了一手。你将书馆有关自己的记录统统抹去,甚至妄图闯入宗人府抹去自己的存在。这一次你已经不是因为自己私生子的名分而耻辱,是为了不让别人猜测到你头上,更让别人永远不会明白为何摄政王的子女当中,会出现一个闻所未闻的私生子。因为你已经打定主意,三世子就是你的替罪羊!只要将凶手之名安在三世子身上,天下人唾骂的是此等卖国贼人,又怎会知晓摄政王还有另一位毫无人性的子嗣?”
余莫卿话音落,素手直指三世子的方向,语气十分笃定。
“他……他只说是……他说只要我按照他说的……便能……便能稳坐王位……他也说了,那不是毒药……不是……只是让父汗昏睡,根本不会……不会出事的……只要我耐心等待,王位正统便会顺位至本王……本王……也无须再担心大哥和二哥……他他……”三世子清秀的脸庞闪过不可置信,看向冬郎的双眼甚有懊悔之意,“他说,只要……只要我带他们入皇城,尤其是在确认殿前没有阻碍,国主身边防护……”
越往后,突林的声音愈渐减小,可怕的念头占据他混沌的脑袋,令他浑身发颤,他明白自己已经在犯一个什么样的错误,他根本不敢相信,而自己却差点成为这个刽子手。他将视线从冬郎脸上别开,他根本不敢承认,眼前这一个牵着自己鼻子走的人,除却是这一场血色婚礼的罪魁祸首,竟然是和自己同父异母的兄弟。他不愿承认,自己竟一点破绽都未曾识别,甚至还几次轻信,因为他眼中也被那梦寐以求的王位迷乱的心智。他看向那些已经被降服的“使臣”,“原来……他们一早就不是来观婚……他们……他们原本就是奉命执行任务的死士……”
“这是当然,千里迢迢从大昭赶来确认公主的真假,结果却连一个队的人都不够,这不是早有预谋又是什么?”余莫卿冷笑不止,眸中的清亮并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之处,“不过,他们并非死士,他们是杀手,从小训练,或者说从加入杀手的阵营时,便已经被毒聋毒哑,他们活着的唯一目的是执行命令,而他们的命令便是血洗婚礼,将我等杀害,封锁太阳宫中,随即昭告天下,两国之和到此为止,必有生死一战。”
大殿前的血性之气还未消散,余莫卿只觉死亡的味道太过熟悉,这些假扮使臣的杀手们大多被降服,因不能开口也听不到,眼中无神空荡,好似灵魂出窍。余莫卿知道是什么感觉,是一个杀手失去最后的尊严和希望的时候,他们不是死士,他们并不会自戕。他们知道任务失败的下场,但这个下场兴许比他们想象中的还要惨烈。余莫卿仿佛看到当年训练时的残酷,那些年轻的生命被迫成为杀手,虽然不是如此毒聋毒哑,但他们的灵魂早已被戕害,带着残躯活在世上,行尸走肉般执行任务,从不珍惜在他们眼里廉价的生命。
“你……”碍于身子不方便,三世子的万分怒气无处宣泄,只能坐在轮椅上干瞪着冬郎。
“三世子与其为他动怒,倒不如好好反思自己为何鬼迷心窍?”余莫卿并未忘记三世子在一场混乱之中所起的作用,不禁提醒到这位虽不及冬郎但却也少不了罪责的男子。
“我……”三世子好似被窥探什么,一时抿着唇有些无措。兴许不知从何说起,他眼中神色复杂。良久他面带痛苦,仿佛是拼尽全力,颤抖地回道,语气甚至带着些许懊恼的哭腔,“我没有……没有……”
余莫卿冷冷看向他,她料想三世子也不会亲自承认的,便替他说道,“因为你恨……你恨始作俑者的大哥,你恨粗暴动手的二哥,更恨包庇隐瞒的父汗,还有已经残废的自己……”
三世子没有再说话,终于抵不过内心的煎熬,眼角划过泪水,痛苦地抱住自己的脑袋,将脸深深埋进自己的臂膀,还在辩驳,“我没有……没有……”
“三世子为何要……恨他们?”突河终究是被蒙在鼓里的那个人,阶下的大臣们亦是面面相觑,实在无法明白三世子为何会选择听信冬郎的话,更是酿成大错。
“因为……”余莫卿并不理会三世子的懊恼,她知道为已经发生的事情懊恼是没有用的,“两年前二世子大婚之际,大世子只身玷污准二世子妃,随后不仅残害知晓真相的德氏青俊,顺便一把大火烧掉了所有证据,包括已经惨死床榻的世子妃。紧接着,摄政王帮扶大世子隐瞒失火真相,调离德氏一族,威胁其等终生不得踏入都城,并且告知二世子纵火之人已经秘密处置,让其再找不到把柄和证据。三世子虽不知真相,但他是那场大火的受害者,更是目睹一切被隐藏后肚子承担这场灾难的唯一幸存者。”
余莫卿没有选择隐瞒,因为有些人终将得到惩罚,譬如大世子,譬如冬郎。他们有权得知真相,尤其是一直被蒙在鼓里的人。二世子久久追寻的真相,突珍珍一直想找到的爱人,他们都曾因为这一场不寻常的纵火而失去灵魂和希望,可是他们从未选择抛弃自己的纯真和本心,他们也从未走入歧途,想要通过伤害别人来满足自己的仇恨,他们的放下是重新开始和追逐,却从未放弃过自己的目标。反观突林,即便一再装作老道成熟的模样,但他的内心却从未正视过这一场大火,他要的从来就不是真相,他将自己的私欲强加为这场大火在他身上留下的印记的缘由,成为自己发泄仇恨的借口,除却冬郎的巧言令辞,最终也是他自己毁了自己。
“三世子实在是……”连突河都忍不住发出感叹,他深知自己这位叔父一家的什么模样,却也无法作出改变。
阶下众人更是唏嘘不已,所有人都知晓大世子的品性,却从未想到这一场闹剧的始末,正是从王府内部的腐烂开始的。
太阳宫里的肃杀被一片惨淡的阴云笼罩,虽然众人得到解救,可是事实的真相却比他们想象的要更加残酷,从冬郎的身世到三世子的堕落,从摄政王的偏爱和独裁,再到大世子的蛮横和毁灭,这一场血色婚礼牵扯出太多被隐瞒太久的秘密,那些始终不得见天日的黑暗第一次被暴露在太阳神的眼皮下,让众人也领略到一个家族的式微和国家的衰亡几乎是在一瞬的,因为从最开始的每一步,他们都在走向自我毁灭的道路上。
“呵,余莫卿,你以为单凭如此……你就会赢了?”不知这样的僵持维持了多久,只见冬郎不屑一笑,眼中的光亮丝毫不曾黯淡,好似这一场仗他并没有输,机会还在眼前,他还能将其抓住再次反击。
余莫卿虽不明白冬郎话外之音,但也没有示弱,“都这种时候了,你还有算计我的资格吗?”
“还未到生死大限,你敢保证,最后能站在高处的,会是你吗?哈哈哈哈……”冬郎突然笑了,笑容肆意而不羁,好似全然不在意自己早已不是主宰命运的那一方。他从笑容中恢复,“放心吧余莫卿,总有一天你会死得比我还惨的,哈哈……”
余莫卿淡淡看向冬郎,并未发怒,“冬郎,你并不是第一个这样诅咒我的人,但上一个这般说我的人,自己都不得好死。”
“是吗?”冬郎轻轻后仰,结实的喉结好似他不屈的命运,撑着他最后一口气,邪魅一笑,“那我就祝你……”
“身首异处,永不超生!”
狠毒的字眼爆发的同时,只见那单薄的身影骤然撞向一旁的利剑,动作决绝而迅速,逼得士兵一时不知所措。谁料预想中的鲜血并未喷涌,反倒是冬郎嘴里不知何时藏了数根银针,在空中接踵而来,纷纷朝余莫卿的胸口袭去。
余莫卿瞳孔紧缩,她未曾料到冬郎还保留最后一丝力气,只为斩草除根。
可是结局显而易见,当永夜再次击倒冬郎,毫不留情点了他的昏穴时,余莫卿已经旋身避开了这些银针。待她稳住脚,忍不住叹道,“他真是执迷不悟。”
比月舒,比魏承德,甚至比惠妃,都要执迷不悟。这世上哪有什么对错是非,都是他们对自己本心的遵从罢了。可是冬郎的执迷,到底是福,还是祸呢?
第八百四十二章 解除婚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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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莫卿无从解释,但她知道现在还不是杀冬郎的时候。(全本小说网,https://。)远在大昭皇城之中,宝座之上的那个男人,还等着他们最后的致命一击,而冬郎还有他最后的利用价值。留给他们的时间并不多,他们必须赶在三皇子知晓冬郎再次被他们擒住的消息前讨伐他最后的阵地。
“敢问国主,那此次和亲……”四下的死寂终于被人打破,众人不知是从余莫卿的解释中恢复过来,还是从冬郎激进的反抗中恢复,他们现在继续一个能够安慰他们的结局方法。而这个方法,如今只能由原本不谙世事,只能任由摄政王左右的年幼国主。
万众瞩目,突河清了清嗓子,好似是将早已备下的话拿了出来,语气十分沉稳,“本汗已经得知真相,包括此前和亲的真正目的,两国之和是先祖所力求,如今却差点毁在我们这些子孙手里,实在不应该。好在挽救及时,尚能弥补,本汗愿以诚意待此,为促两国之和,甘愿解除此次和亲,与大昭共修和平,永不犯境。”
“什么?解除和亲?这……”有人犹豫不止,阶下更是议论纷纷,众人只见大昭叛臣血洗婚礼欲待嫁祸流安,所以眼里仍旧认为一切错缘大昭,而这一场和亲原本就是为求和所致,如今怎能说解除婚约就解除?
“本汗心意已决,诸位卿家也看到了此次婚礼之上的波澜之大,其中牵扯太多两国秘闻,若是继续纠缠,只会波及百姓遭殃,朝臣在堂,想来以万民为先,自是不得掺杂恩怨在中,难道要牺牲我流安子民的幸福,保全自己安危,要知道,治国如行舟,万民乃水源,若无民心所在,本汗与诸位爱卿又如何坐掌大权在手,如何护佑他们?”但突河并没有给他们考虑的时间。
“可是这……”还有人想要反驳,但却被堵住了嘴。
“够了!本汗知道诸位爱卿心存疑惑,但本汗也说了,此事背后之由本汗皆已知晓,多余的本汗自认不需要太多人知晓。而今日祸乱,众人也看到罪魁祸首就在眼前,虽勾结外邦,所谓亦是帮扶他人,但他终究是我流安子民,又是摄政王之子,这其中干系诸位比本汗更清楚利弊,传出去对两国都并非益事,更何况他最初的目的就是刺杀大昭公主,实在恶劣……”突河冷冷回道,语气已不是一个年幼孩童的稚嫩。
“大昭可以忍受他们高贵的公主受如此虐待,可咱们流安才不会趁人之危!公主是他们送来求和的,但如果这一场求和原本就是骗局,本汗为何要接受?如今摄政王暴病,尚未离开床榻,本汗难道就真的无人辅佐了吗?那本汗养你们这一群都是闲人吗?”突河声音陡然严厉起来,这是朝臣不曾见识的模样。他们对突河的印象还停留在那个对摄政王唯唯诺诺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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