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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王爷腹黑妻-第2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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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咱们证据在手,倒也不怕他不肯开口。呵,我倒要看看他们这对主仆,还想怎么陷害到我头上来。”
“不过主子也不能掉以轻心,属下到时候会和副主联系上,将所有证据整合了在给主子过目。”连硕倒是熟悉步骤,对搜查的事很是尽心。
“莫卿所说,魏承德的主子,是谁?我记得不是说过他是暗阁的副使吗?怎会反过来陷害莫卿?”池安倒是听过几次魏承德的名字,但说到底因为余莫卿下令,她和乾扬花是碰不得有关朝堂的任何一次行动,所有几次余莫卿的事她并不涉及其中,倒也不清楚余莫卿所说的来龙去脉。
“是惠妃。”余莫卿抿了口茶,眼神愈渐森冷,那夜的场景历历在目,她忘不了的,是那垂死挣扎的困兽之斗,“惠妃倒是大手笔,竟敢派魏承德亲自夜袭将军府……”
“惠妃吗?”池安眼神微凝,思绪有些飘忽,“她倒还是老样子,依旧忘不了如何算计别人……”
“老样子?”余莫卿脑中一会儿回忆着那夜打斗的场景,一会儿又回忆起魏承德惊讶的面孔和绝望的笑容,仿佛听到池安喃喃自语了什么,下意识问了一句。
“没什么,你听错了。”不巧的是池安很快恢复了清淡的脸色,也坐了下来,“倒忘了和你说一件事。”
“什么?”余莫卿看得出池安有什么不能说的模样,便也转移了心思。
“前些日子,有位公子差人送了样东西过来。”池安眼神清亮,嘴角挂着温柔的笑意。
“谁?送了什么?”余莫卿放下茶,看向池安。
“便是楼内之前丢失的密令,悉数与大昭朝堂国运相关。”说到这,池安的脸色也不再平静。
“是……追回了?”余莫卿也立马反应了过来。
“应该是第一庄的庄主没错,是派了他手下过来的,好似熟悉着咱们的暗号,给我留了一份信,又许是怕三爷的人监视,信上说让我带人去城东的一处庙宇里取东西。我去看了,正是那批丢失的密令,虽参差不齐,但数量可观,想来追回之余,应该还未曾流至外邦。”池安点了点头,一副失而复得的模样。
“当真?”余莫卿也很惊讶,脑中立马闪过了那妖孽温润如玉的面容,桀骜不驯的脾性。
她原本以为自己派去的人无果而终,还担忧着这些消息走漏对大昭不利的后果,然而没想到那妖孽说过的话是一直记在心上,还当真尽心尽力替她追回了这些密令。明明还替她着想着,偏偏这几日又任由她在牢内百无聊赖,连个音讯都没有。
这一次又是费了多大的心力,又是花了多大的代价?有没有受伤?有没有惊吓?又到底是去了哪儿,还要消失多久?是不是因为那夜事后发现了什么而生气?又或是对她产生了什么别样的心理?
即便余莫卿知晓现在也不是联系永夜的时候,但还是忍不住想着,那妖孽究竟身处何地。
明明大婚前她那么想推开那妖孽,将他排除在外,让他永远都不要再触碰到这些危险的事情,明明是她不想那妖孽涉身朝堂,不想他靠近皇权争逐的旋涡,更不想看到他因为自己被连累。一切的一切,都是她想闪躲,不想他靠近,可他偏偏在暗地里,又默默为她所付出,为她着想,为她的信念和理智着想。
如何不爱呢?
余莫卿突然释怀一笑,她也很害怕那妖孽生气,气她瞒着他,还骗了他,只是看到那妖孽又帮着她追回了很重要的密令,她仿佛又坚信,那妖孽心中有她,从来都能看透她的心思,想来不会看不出她这次大婚之计用意为何,也便不再担心什么了。
可是余莫卿终究是被眼前的现状迷乱了双眼,并不知道此时此刻的皇宫内,那片大火屠尽的废墟中,正有一抹白色身影跪在那破旧残缺的灵位前,那身影傲然而清寒,冰冷而阴沉,像是带了几百年的怨气,颤抖着双手抚摸着地上飘散的残画,那张如玉脸庞带着鲜少展露的陌生和阴郁,幽深的瞳孔中映射的不仅是一张清艳面孔,还有此刻心中无法原谅的痛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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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章 安排妥当
(全本小说网,HTTPS://。)
待和池安连硕聊完了一边的部署和两头的结合等诸多事宜,天已经黑了一半。(全本小说网,HTTPS://。)春花楼早早点上了明亮的花灯,照耀着大厅里仍旧络绎不绝的客人。
“想来现在不早了,莫卿就留下来吃饭吧。如果不急的话还能休息一夜,明日再接着查吧。”池安也坐了好久,站起来走动了几下。
“也好。”余莫卿没有拒绝,反正圣武帝的意思是她负责此事,自己把握即可,倒也不必为了查案而查案,倒显得赶鸭子上架了,“对了女师,你说已经差人将你密令都搬回来了是吗?”
“嗯。怕放在外面也不安全,早联系了连硕带人搬回来。只不过还没来得及将密令放回原处。好在这几日三爷也没来楼里,我倒疏忽起来了……”池安有些抱歉地笑了笑。
“这倒没什么,密令能追回就已经不错了。反正这案子差的东西也不多,我也有信心将此事办成,今夜就留在楼内吧……”余莫卿虽嘴上安慰着,但心里还是留着心眼的,“女师,索性容后再整理那些密令吧,待会儿吃完饭,我顺便去看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出那些密令丢失的原因。”
“也好,省的你又自责起来……只不过,莫卿,一直以来我有句话想对你说……”池安语气变得有些委婉。
“什么?”余莫卿抬眸,看到的却是池安略带忧虑的脸庞。
“国运虽重,却非你我所能掌控……你能力再强,终究只是谋士,做不得主。一旦逾越身份……必遭大祸。”池安思量了一会儿,看着余莫卿的脸,有些迟疑地说出这些话。
余莫卿脸色未变,只是想起了今天邱明山也说过相似的话,“少主再担忧,也不该逾越身份,担心一些非我所能及之事……”
是吗?是她逾越了身份,做了所不能及的事吗?
可是她能走到今天这一步,不正是因为挑战了权威,挑战了那些她原本不曾触及的吗?
“莫卿?”池安发现余莫卿有些恍惚,忍不住唤了一声,“你全当我说的是废话吧,毕竟你这么多年也挺过来了……现如今你以要事为重,倒别忘了自己的身子,你不担心,我还替你担心着。”
算了,余莫卿心想,大抵是她这几年行事有些猛烈,一会儿被定罪扔进牢一会儿打打杀杀,想来不过是池安心底替她担忧,反倒想多了,便也不将池安刚才说的放在心上。
“你且放心,我一定注意着呢,免得你在楼内替我担惊受怕。”余莫卿挑眉一笑,仿佛刚才的话只是笑谈。
见余莫卿神采飞扬,丝毫没有受自己的话的影响,池安便也放心了。赶紧吩咐了人准备饭菜,又去叫上扬花,过来和余莫卿一起吃个便饭。
一顿饭吃下来,余莫卿感觉到好久都没有过的舒畅,许是知晓惠妃也没个好下场,她不但吃得有滋有味,还与扬花小酌了几杯。
只不过期间扬花上了酒劲,忍不住调侃余莫卿放着将军府不回,就不怕大将军独守空房这一档子胡话之外,令余莫卿着实无奈,只能快点吃了饭,又把醉酒的扬花给搬回了房内,再和池安去查看密令的事。
夜幕星河,春花楼内在热闹的气氛不减,灯火阑珊,一片繁华,却见楼内深处幽暗的密室里,余莫卿蹙着眉捧着一本厚厚的密册。
“难道是我们弄错了?”池安正站在一旁,有些无措地看着余莫卿。
看着完好无损的密册,余莫卿也是疑惑万千。
正如她所见,永夜替她追回的这部分密令的确是前段时间池安发现丢失的那一部分,也是那些有关大昭朝堂各类公文政策的阴影本和复版,还有各色正野史事的相关消息,更有春花楼收集的各路情报的传信,实在与大昭息息相关。余莫卿一开始以为,这些消息是有人故意放走的,并且很有能被利用起来,一旦这些大昭内部的消息走漏,尤其是传至外邦,极有可能会大做文章,对大昭不利。
可是眼前所见的密册上汇总的密令,犹如一个从未开启过的盒子,不仅完好无损,而且犹如崭新。
余莫卿更加好奇,照理说这些密令一旦流出,更是旁门左道邪门歪教争相抢夺的对象,怎么现在摆在面前的密册,犹如没有离开过一般,还是当初春花楼负责整理好的模样?
难道这些密令从头到底根本就没有动静,只是他们矫枉过正,太耿耿于怀了?
再翻了翻密册内部,还是以往的印章和批阅,既没有被人使用过的痕迹,也没有被撕毁或者拓印的痕迹,真的一点变化也没有。让余莫卿都不得不怀疑,难道是有人复制了一本一模一样的密册,然后再将崭新的一本留给了他们?
“他们有没有说是从哪里追回的密令?还有没有说是怎么追回的?”余莫卿凤眸流转,并不放过自己的疑虑。
然而池安为难的面色已经表明了一切,只见她摇了摇头,“那日的信是有人送来的,许是怕招人耳目,面都没见着,人影也就没了。我顺着信上说的,直接去了庙宇那里,也没多怀疑什么。”
“信还在吗?”余莫卿又问。
“在呢,知晓你放不过任何证据,便小心留着了。”池安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了过来。
余莫卿打开了信,上面写的简单,也就是让他们去庙宇里取密令,末尾还署了第一庄的名,也是永夜的字迹不假。
将信递了回去,余莫卿也摇了摇头,“信倒是不假……许是我们操心过头了吧……”
“这样也好,好在消息尚未传出去,否则在边关守株待兔的门徒现在应该也有消息了,如今密令也回来,既不用担心三爷责备,也不用担心消息外露了。”见余莫卿心思恍惚,池安忍不住安慰道。
“话虽如此……不过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女师还是替我联系一下门徒,让他们暂时还是守在大昭各边关,免得密令虽回来了,消息却外传了。”余莫卿吩咐道。
“自然,我记着呢。”池安点了点头,“既然这样,时候也不早了。这里留着我到时候再整理吧,你且回房休息了,你明日不是还要进宫吗?”
“嗯。”余莫卿答了一声,便放下了手里的密册,与池安退了出去,回到了自己房内。
暗夜薄暮,余莫卿已早早睡下,房内只有隐隐飘散的檀香,丝毫没有多余的声音。而梦里仿佛有一只无影无踪的手,覆盖在熟睡之人的脸上,任凭她如何挣扎,却始终牢牢把控着她。一瞬间那手掐住了她的脖子,逼得她着实透不过气来。惊慌从脚底而生,一下冲到了脑袋里,瞳孔中猛然出现一张陌生的脸,那张脸上镶嵌着一双凌厉的眼神,一直盯着她惊慌的面容,嘴角勾勒出冷酷的笑容,让人背脊一凉。
“啊!”
余莫卿是从梦里挣扎醒来的,梦里陌生的脸庞和不怀好意的笑容,像是一块无法剔除的记忆,深深印在脑海里,令她遐想非非。可是那双眼睛偏偏令她熟悉而陌生,却想不起来到底是何人。
努力平静了自己复杂的心绪,余莫卿才缓了口气,刚下床,便传来了敲门声。
“主子,进宫的队伍已经准备好了,暗阁的人手也过来了,都在外面候着。”是连硕谦逊的声音。
余莫卿抬眸看去,外面还隐约站着几个侍女的模样。
“进来……”余莫卿一边应着,一边起身拿起衣架上的黑袍,往身上一披。
果然房门一开,几个侍女正端着洗漱的用具和一盘小吃,得了余莫卿的肯许,微微行了礼,便将东西端了进来。
“连硕你去知会一声,我稍后便来。”余莫卿将衣服理了理,向连硕吩咐道。
“是。”说完连硕便替她知会暗阁的门徒去了。
余莫卿一直秉持着自律的习惯,如果有正事要做,也不会在起居上多耽搁什么,不一会儿便收拾好了,往准备好的队伍走去。
只见春花楼前已经站着两列身姿挺立的黑袍男子,厚重的蒙面将所有面容挡住,只露出了一双犹如雄鹰般灵敏的眸子,却丝毫没有在春花楼外表现出任何搜寻的意象,只是一直盯紧了门口,等着即将出现的身影。
春花楼向来只做晦暗低昧的生意,国都百姓也都知晓此地是吃喝玩乐的去处,却没想过门口何曾站着这一群模样诡异的人。
更有一些有眼力的路人认出了那宽厚的长袍背后那抹鲜艳的彼岸花,纷纷掩面谈论起来。
“这不是那个那个……那个江湖上人人畏惧的暗阁吗?”
“暗阁?那不是戏文里的吗?怎么到了这儿成真的了?”
“谁说是戏文了?自然是有暗阁了!那可是当年闻名大昭,足以震慑江湖的唯一皇城内衍生而来的组织!”
“当真?我竟没听过……那岂不是戏文里那……屠杀数白,暗主隐匿等等都是真的?”
“自然了……在大昭待着的老人们可是都知道呢……不过是因为当年风波未平,宫中下令不得在市坊谈论,所以就不了了之了……怎么现如今暗阁又被召回了?”
“对啊,好像真是的,只不过……又为何是这跑到春花楼前了?”
“这……不知道呀……也没听说过暗阁和春花楼有什么关系……”
“那他们怎么跟个木桩似的,齐刷刷地站在这儿?是等着谁吗?”
“不知道呀……看看不就知道了……”
正当人们窃窃私语时,门口终于出现一片飞扬的黑色长袍。
只见同样一副挺立的身影正往外走来,那身影同样一袭黑色长袍外披,里面的劲装包裹有致,往上看,一袭墨发高束,正随着她大步流星移动时而肆意飘扬,清艳的脸庞不施粉黛,却被一张蒙面所覆,只露出一双不同于常人的清亮眸子,正迎着众人的审视。
“这这……又是谁?”
“对啊,和暗阁的人穿的衣服差不多,怎么是从春花楼里出来的?”
“难道……难道是暗主?”
“暗主?这么多年,想来暗主也是三四十岁的男人,这个……这不是个女子吗?”
“对啊,这人又是谁?暗阁又召过女子吗?”
“要说这身姿,看着怎么有点像秋姑娘呢?”
“嘿,还真是……确实有点像……只是蒙着面,咱们也看不到……再者,秋姑娘怎么和暗阁有联系的?”
疑惑和怀疑并存,此起彼伏的讨论声迅速包围在春花楼门口,将那个呼之欲出的身影所包围。
两列暗阁门徒终于见到了首领,立马抱拳行礼,齐声道,“参见暗主!”
此声一出,周围又是炸开了锅一般。
“这……这……真是暗主?”
“怎么可能不是?没听到这些人都行礼着呢……你看那人腰间还挂着一块令牌呢,想来就是暗阁的统徽了吧……”
“我过了这么久,竟没想过能够见到暗阁暗主……这……当真是不可思议,暗主什么时候换成了一个女人了?还是从春花楼里出来的?”
“对啊对啊,是咱们眼睛出了差错了吗?当真是一个女人现在统领暗阁?”
看着四下越聚越拢的路人,余莫卿心中翻了个白眼,这群傻子怎么不知道找个隐蔽的地方,当真要这么明目张胆过来?她虽知晓仗势这种东西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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