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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上瘾:劫个相公太傲娇-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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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兰知绘虽然盛京第一次才女,却也不能嫁入纪府,似乎应了红颜多薄命,这些女人更是对兰知绘同病相怜,心中怜惜,便也越发的亲近些,故意让苏九这个正牌少夫人难堪,好似这样就能为兰知绘抱不平出气。

    “姑娘蕙质兰心,怪不得能让长公子喜欢,若不是公子自小订了亲,说不定一早便将姑娘娶进府里做少夫人了!”此时一身穿鹅黄裙衫的女子脆声道。

    她声音一出,亭子里霎时一静,有人拿眼瞥着独自坐在一旁的苏九,却见她似没听到一般,都不曾回头看一眼。

    兰知绘淡声道,“李姑娘说笑了,公子已娶妻,只把我当做知己罢了!”

    那位李姑娘忙用帕子掩唇,自责道,“瞧我这张嘴胡说八道,忘了少夫人还在这里。”说着看向苏九那边,“芷微有口无心,少夫人莫怪!”

    苏九却理她都不理。

    李小姐脸色顿时有些难看,唇角勾着抹嘲讽,讪讪回过头来。

    “好了,大家各自坐吧!”兰知绘浅笑一声,吩咐沁香道,“把长公子送来的雀舌拿来,给各位小姐泡茶!”

    “是!”沁香应声而去。

    众人又是一阵惊讶,有人问道,

    “雀舌?可是每年只有两罐,进贡到宫里的茶?”

    兰知绘温淡点头,“是!”

    其他人羡慕不已,“听说长公子极爱这茶,每年只得一罐,竟给了姑娘,公子果然看重姑娘!”

    “姑娘自小在这坊中,和公子可谓青梅竹马,自是别人不能比的!”

    “是啊,羡慕也羡慕不来啊!”

    一群女人围着兰知绘,又妒又羡,恨不得自己也是从小父母双亡被纪府收养。

    很快沁香拿了茶来,吩咐下人用沸腾的泉水沏了,只闻满园茶香沁人心脾。

    此时前院的绣娘也开始摆放绣架和绣品,和各种配套的首饰,众人来了兴致,欣喜的过去看,只还有几人围着兰知绘聊天恭维。

    看缎子的女子有人回过头来,高声问道,“不知等下是兰姑娘还是少夫人主持今日的芳姝宴?”

    往年都是兰知绘介绍这些绣品的工艺和精美之处,今年苏九来了,所以她特意问这样的话。

    兰知绘看了看一旁的苏九,起身笑道,“少夫人不懂刺绣,稍后还是由我为大家主持。”

    “什么?”有人惊叫了一声,语气带着不可置信,“身为纪府的少夫人,竟然会不懂刺绣,姑娘说笑了吧?”

    兰知绘轻咳一声,“少夫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只是不善刺绣罢了!”

    见兰知绘这样维护苏九,众人对兰知绘的大度体贴更加钦佩。

    苏九看着女子,眼里含着几分凉凉笑意,眉梢微微一挑。

    兰知绘起身端了茶放在苏九面前,恭谨道,“少夫人请主位上坐!”

    “不用了,刺绣我的确不懂,等下便回去了!”苏九淡声笑道。

    “今日人多,怠慢了少夫人,还请少夫人勿怪,多坐一会儿!”兰知绘温柔道。

    “放心吧,回府以后,在纪余弦那里我什么都不会说的!”苏九

    眸光清澈。

    兰知绘却是一怔,目中闪过一抹狼狈,勾唇浅笑,“少夫人什么意思,知绘不懂!”

    “懂不懂都没关系,去照应客人吧,咱们都是自己人,无需客气!”苏九大方笑道。

    “是!”兰知绘点了点头,转身的刹那,低垂的眸子的闪过一抹幽暗。

    此时沁香正端着一个红色托盘上来,里面放着一个酒壶和一个青花瓷杯。

    兰知绘问道,“这是什么?”

    沁香意味深长的看着兰知绘,“上好的竹叶青,用梅花水烫的温热,特意给少夫人准备的!”

    烫酒的时候放在严密的青瓷砂锅中,锅里里是提前酿好的梅花汤,水一沸,梅香沁入酒香中,香气扑鼻。

    兰知绘微微一怔,轻轻咬着下唇,似有些犹豫。

    这竹叶青没什么特别,却又和普通的酒不同,因为这种竹叶青来自西域,浓度极高,平常能喝两坛的人,喝这个一壶就会醉了。

    沁香的意思她明白,是要苏月玖喝醉了以后当众耍酒疯丢人!

    今日城中有头有脸的人家小姐都在,苏月玖要是闹了笑话,很快整个盛京都会知道,丢的可是纪府的人!纪余弦颜面受损,迁怒苏月玖,说不定从此就会冷落厌弃她。

    而且也不会有人怀疑她的用心,毕竟是苏月玖自己喝的酒,又不是她灌的,谁也不会埋怨到她身上。

    “小姐去照应客人吧,奴婢来伺候少夫人!”沁香对着兰知绘眨了眨眼。

    兰知绘微一点头,淡声道,“伺候好了少夫人!”

    “奴婢遵命!”

    沁香淡淡一笑,缓步向着苏九走过去。

    “少夫人,这竹叶青是我们姑娘为了年节备下的,用梅花水煮后别有一番风味,特意烫了一壶给少夫人驱寒!”沁香笑的娇俏,将酒壶和酒杯放在苏九旁边的木几上。

    在盛京,很多女子都是饮酒的,都是自家酿的果酒,不伤身,冬日还能用来驱寒,有的放了一些药材和香料,喝了以后暖身祛病,还会留下淡淡体香,是城中贵族小姐风靡的一件事。

    所以这个时候沁香给苏九端酒来,也并没有什么不妥。

    沁香长了一张圆脸,杏眸粉腮,笑的喜庆,观之可亲。

    苏九闻着酒香,笑着点头,“多谢!”

    沁香恭敬道,“少夫人客气了,您需要什么,尽管招呼奴婢就是!”

    一边说着,一边倒了一杯酒给苏九,“少夫人请用!”

    酒越浓越醇香,苏九闻着这味便觉得醉了,接过来抿了一口,淡淡点头,“果然是好酒!”

    沁香笑的欢喜,“少夫人喜欢就好,奴婢再给您拿些点心来!”

    苏九点了点头,一个人自斟自饮,旁边美人如云,赏心悦目,觉得也挺有意思。

    早晨纪余弦出门了一趟,过了巳时回来,一边往书房里走,一边问道,“少夫人呢?”

    锦枫跟在他身后,嘴角微微一抽,您是一刻也离不开少夫人了!

    于老忙回道,“上午兰姑娘来了,邀请少夫人去芳姝宴了。”

    纪余弦脚步顿时一缓,浅浅蹙眉,“去了羽衣坊?”

    “是!”

    男人狭长的凤眸中闪过一抹暗色,转身又往府外走,淡淡道,“去羽衣坊!”

    锦枫耸了耸肩,果然!

    他们公子马上就要成了少夫人的跟屁虫了。

    因为过节,街上百姓众多,拥拥挤挤,到了羽衣坊的时候已将近午时。

    羽衣坊的下人见纪余弦亲临,自是意外,忙前面引路,带着他往后院走。

    还未过垂花门,就听园子里叽叽喳喳,都是女子的声音,纪余弦眉头越皱越近,脚步也开始加快。

    一进园子,满园红粉佳人,纪余弦却一眼落在亭子里,少女坐在美人靠上,闭着眼睛靠着身后廊柱。

    苏九醉了!

    旁边的竹叶青只喝了半壶。

    见苏九醉酒后并未耍闹,只安静的在那里睡觉,沁香正暗暗着急,想着出个什么法子让苏九出丑。

    一抬头,便看到纪余弦走了进来,顿时目光一闪,躲在了兰知绘身后。

    兰知绘身边围着许多人,正拿着羽衣坊新做的首饰样子往头上比对,热闹喧哗,唯有苏九独自坐在那里,风冷清寂。

    看到纪余弦进来,园子里渐渐安静下来,众女羞涩的低着头,不敢看纪余弦,却又唯恐他看不到自己。

    兰知绘面带欣喜,熟络的道,“余弦,你怎么来了?”

    纪余弦却似未听到一般,径直走到苏九面前,半蹲下身去,抬手抚了抚她微凉的脸颊,轻声道,“夫人、”

    苏九闭着眼睛不语。

    本白皙的脸颊被酒气烧的潮红。

    纪余弦眼尾一瞥旁边的酒壶,妙目中凉意闪过,伸臂一挥,“砰”的一声,酒壶

    摔在地上,顿时四分五裂,浓郁的酒香飘散出来。

    众女都吓了一跳,惶惶后退。

    沁香更是双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兰知绘坐在那一动不动,身姿依旧端庄,只是一张脸煞白。

    纪余弦脱下身上的大裘裹住苏九,拦腰将她抱在怀里,转身,长腿一迈,大步往外走。

    “余弦!”兰知绘心中突然一慌,起身脱口喊了一声。

    背影冷鸷的男人头也未回。

    园子里一时间静的可怕,有的人甚至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有心思玲珑的,猜到兰知绘对纪府少夫人做了什么,惹的长公子不高兴。

    然而,不管明白不明白的,众女都看清了一件事,纪长公子对这位纪少夫人极在意,方才俊颜上的温柔她们皆看的一清二楚。

    如此看来,兰知绘在纪长公子的心里也不过如此,传言果然大多不实。

    兰知绘绷直的站在那里,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良久才转身,表情依旧端庄,“今日的宴会便到这里吧,知绘身体不适,提前告退,请各位见谅!”

    说罢,转身出了亭子往后阁走。

    众女知趣,纷纷告辞离开,本要开到午后的芳姝宴便这样早早的散了!

    沁香送走了客人,回到后阁,一上楼便听到有东西砸在地上的叮当乱响,她脸色一变,急步跑上去,一撩珠帘,只见地上都是碎瓷片、字画、茶罐,满地狼藉。

    仔细一看,都是之前纪余弦派人送给她家小姐的东西。

    此时兰知绘正抱着那张焦尾琴欲往地上摔!

    沁香一惊,扑过去抱住兰知绘的手,哭道,“小姐,小姐,您这是做什么?”

    兰知绘脸色惨白,冷声道,“你让开!”

    沁香死死抱着她的手不放,“小姐,都是奴婢的错,是奴婢出的馊主意,和小姐无关,奴婢这就去和长公子解释!”

    兰知绘眼泪一滴一滴落下来,自嘲冷笑,“你要我自取其辱吗?”

    “小姐!”沁香抱着琴大哭。

    兰知绘缓步走到床前,本清傲的目中泪光闪烁,一片决绝,“既然已容不下我,我还呆在这里做何?”

    马车回到纪府,纪余弦抱着苏九下了马车回主院,淡声吩咐道,“熬一碗醒酒汤来!”

    “是!”锦枫应声而去。

    回到卧房,将苏九放在床上,少女脸色潮红,皱着眉扯身上的衣服,“热、好热!”

    纪余弦忙将她外衫脱了,烈酒烧着少女的丹田,苏九仍然觉得浑身燥热不舒服。

    “等下就好了!”纪余弦湿了一个凉帕子,放在少女额头上,她才稍稍安静下来。

    静了一会,苏九又抿着唇喊渴,纪余弦喝了水,喂到她嘴里给她湿润唇瓣。

    苏九像是跋涉了千里沙漠一样,粉唇翕动,饥渴的吮吸。

    男人抱着她,被她吮的身体有了反应,忙微微将她推开。

    苏九却尝到了甜味,八爪鱼似的缠上来,准确的找到男人的唇。

    男人喘息微急,半阖的眸子里有惑人的情动,眸底却微冷,他若去的晚了些,还不知道这丫头会做什么……

    很快,锦枫熬好了醒酒汤,让墨玉送进来。

    纪余弦接过汤碗,让墨玉退下,小心喂给苏九。

    苏九闭着眼睛抿了一口便转开头去,嫌弃的摇头。

    “乖,喝了就好,不然醒了以后又头疼!”男人嗓音低沉,轻声哄她。

    苏九嘴巴闭的紧,就是不肯喝。

    男人无奈,只得自己喝了,一口口喂给她。

    待一碗醒酒汤喝完,少女乖巧的躺着,呼吸匀称,已经沉睡。

    男人拿帕子将她唇角的汤汁擦掉,仔细给她盖好被子,起身去放碗。

    “纪余弦、”身后突然传来一声低喃,男人袖子被扯住,闻声转身。

    苏九并没醒,仍旧闭着眼睛,水泽粉润的唇嘟着,手臂露出一截皓腕,紧紧的抓着他宽大的衣袖,嘴里小声嘟囔,“纪余弦、别走!”

    男人凤眸一深,胸口顿时软的一塌糊涂,随手将手里碗一放,伸臂抱住她,低头在她额头上一吻,“好,不走,陪着你!”

    苏九往他怀里拱,醉酒后的少女完全不同于白日里的冷冽或者狡猾,此时娇软的完全就是个小姑娘,不断的往他怀里拱,闷声道,“纪余弦,你身上好暖、好香,给小爷抱抱!”

    听着少女的话,纪余弦哭笑不得,掀了被子躺下去,紧紧抱着她,语气宠溺,“好,给你抱,抱到什么时候都可以!”

    少女似乎满意了,这才踏实的睡熟。

    苏九睡了一天一夜,次日早晨才醒,奶娘进来服侍她洗漱,墨玉自后面端着热粥进来。

    “公子吩咐了,少夫人昨晚没用饭肚子里空着,不能吃甜腻的,先喝点热粥,想吃什么,等过半个时辰再给您送来。”墨玉将托盘放在桌案上,柔声道。

    奶娘给苏九梳着发,闻言低眉一笑,“公子是真心疼爱小姐,每一处都想到了。”

    晨光霞,苏九眸光流转,问道,“纪余弦呢?”

    墨玉忙回道,“公子刚刚离开,兰姑娘来了!”

    苏九抿着唇,镜中少女目光渐渐冷下来,她酒量虽然不是千杯不倒,但还有些量,昨日在羽衣坊喝了半壶酒就醉的睡了一天一夜,她若还猜不到有人故意为之,那就真的蠢不可及了。

    纪余弦说的对,后院里的女人,比明刀明枪更不易防备,昨日那个小丫鬟笑的那般亲和,她却没看出那笑里藏着刀子。

    此时,兰知绘还在书房里,一身素衣,钗环尽去,反而越发衬的她气质纯净如莲。

    女子手中抱着焦尾琴,微微福身,低着头缓缓道,

    “知绘承蒙公子错爱,悉心照顾十年,知绘心中感激不尽!昨日,知绘虽无心,却让少夫人醉酒,心中有愧,辗转不安,今日特来辞去羽衣坊坊主之位,向公子和少夫人请罪!”

    纪余弦坐在金丝楠木书桌后,手臂支额,一双俊美邪气的长眸淡淡的看着她,眸底幽暗,波澜不惊,半晌,淡淡启口,“你想好了?”

    这一声出,兰知绘胸口顿时一沉,抱着琴的手指隐隐发白,眸子里闪过一抹不可置信,随之转为寒心、失望、还有一丝慌张。

    她自不是真心来请辞的,她在羽衣坊呆了十年,羽衣坊有如今的盛势,有她全部的心血,她怎么舍得离开。

    说到底,今日她来不过是以退为进,想让纪余弦留她,想知道在纪余弦心中的地位,而她知道,羽衣坊也不能没有她。

    不曾想,纪余弦会这样说,一句退路不给她!

    十年,原来不过如此!

    她有何留恋!

    女子心里傲气难平,猛然抬头,清傲一笑,“是,想好了!”

    “羽衣坊有你十年心血,要多少银子,在羽衣坊的帐里取就是!”纪余弦声音轻淡。

    “不必了,该得的我要,不是我的,我一文不取!”女子扬着下巴。

    这一句说完,到底意难平,又道,“长公子如今有了少夫人,已经不需要知绘了,羽衣坊的坊主让少夫人做好了,她若不懂刺绣,尽管来问我,我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纪余弦妙目

    缓缓一眯,渐渐渗了冷意,勾唇一笑,“知绘多虑了,我夫人是纪府的主子,怎么会去做一个坊主?”

    兰知绘脸色霎时雪白!

    她直直的看着纪余弦,似看着一个陌生人,目中满是冷傲和不屑,上前一步将焦尾琴放在桌案上,慢慢退步,转身往外走,背影挺直,高贵傲气,似她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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