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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上瘾:劫个相公太傲娇-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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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听,我不听!”曲淼捂着耳朵撒泼。

    闹的没办法了,李氏只得屈服,“好,好,你去!”

    曲淼立刻不哭了,含着眼泪兴奋道,“真的?”

    “嗯,娘亲让你去,但是不许胡闹!”李氏意有所指。

    曲淼脸上一红,抹着泪嗔道,“娘,你说什么呢?”

    “你若真有心,问问是哪里人,让你爹派人去打听扫文一下,或者能带到家里来看看,但自己千万不能做主。”李氏又交代道。

    曲淼又羞又气,推着李氏往外走,“娘,你说什么呢?别在这烦我了,快出去!”

    李氏无奈的出了门,仍旧觉得不放心,叫了曲淼的贴身丫鬟来,细细交代了一番。

    哭闹了一番,脸上的妆都花了,曲淼忙又唤人进来洗漱重新梳妆,看着外面太阳升高,不断的催促。

    一个时辰后,飞燕楼下,曲淼正焦虑的等着。

    飞燕楼高六层,四面环水,只有一座石桥通往岸上,曲淼自来了以后便守在桥边,江风烈烈,把她脸上的胭脂都吹成白色了,也不见纪余弦来。

    她不安的来回踱步,担心自己是不是来晚了,男子早已经回去了,心中不由的怨李氏耽搁了时间。

    正烦躁,突然就看到一辆漆黑的马车停在河边,她目光一亮,迸发出巨大的惊喜,提裙向着岸边走去。

    待看到男子独自一人自马车上下来,更是激动的不知所措,忙上前两步,福身道,“小女子见过公子!”

    纪余弦一身银线暗纹紫衣,外罩黑色大裘,身姿欣长,越发的风流贵气,看着少女浅浅一笑,“曲小姐久等了!”

    “没有,我也刚到!”曲淼柔媚一笑,抬手将被封吹乱的鬓发理到耳后,“公子请!”

    天气清冷,飞燕楼上人并不多,只寥寥几个读书人观景作诗。

    两人缓步走进去,曲淼立刻殷勤介绍道,“飞燕楼有三百年的历史了,里面珍藏的瓷器、书画都是名家之作,挂在这楼中,每日供人欣赏,从未有过遗失。”

    当然不会遗失,每一件物品都是天下闻名的,在官府都有造册,你偷了也卖不出去,还会被通缉,傻子才会去偷。

    两人说着上了三楼。

    三楼里都是字画,古朴的木墙上挂着从古至今许多名人的传世画作,镶在透明的琉璃中,熠熠生辉。

    八面窗子明净,江风徐徐,水面如带,阁中

    清幽静雅,实在是一个私会的好地方。

    曲淼不着痕迹的靠近男子,羞涩笑道,“公子喜欢这画?”

    纪余弦正在看一副前朝名家吴玄的山水图,闻言淡笑一声,“这画不错,可惜,吴玄先生封笔极早,传下来的画寥寥几副而已。”

    曲淼抬眸往那画上看,眉目一动,讨好道,“我家里有一副吴玄的画,公子若喜欢,小女子这便拿给公子!”

    纪余弦目中闪过一抹惊讶,“哦?曲小姐此话当真?若真有吴老的画,我愿花重金买下!”

    “什么买不买的,公子太客气了,我这便回去给您取画!”曲淼见纪余弦兴致高昂,简直有些受宠若惊,“公子且稍等,小女子去去便来!”

    说罢,急急忙忙往楼下去。

    看着女子的身影,纪余弦嘴角笑容微淡,转身继续看别的画作。

    曲淼回到曲府,径直去了书房,她父亲不在,曲淼也未告知李氏,直接取了画便走。

    她父亲爱画,藏卷众多,几个画缸都是,取走了一副,暂时也不会有人发现。

    曲淼快去快回,不到一个时辰便抱着画上了飞燕楼。

    纪余弦打开画,浅笑点头,“果然是吴老的真品!”

    曲淼眉梢微挑,得意非常。

    “吴老的画无价,曲小姐若肯割爱,说个价钱,本公子也好照价买画!”纪余弦道。

    曲淼忙娇羞推拒,“能让公子喜欢是这画的造化,我怎能收公子的银子。你我相识一场,以画相赠,望公子不要将小女子忘记。”

    纪余弦目光潋滟,微一迟疑,“那我便收下了。”

    “是,请公子笑纳!”

    纪余弦收起画,笑道,“天色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告辞!”

    曲淼万般不舍,“还不知道公子贵姓?住在靖州哪里?”

    “该知道时,曲小姐自会知道。”

    曲淼神情欣喜,“公子的意思你我还会相见?”

    “自然!”

    曲淼激动的脸色绯红,娇媚低下头去,“那小女子随时等待公子。”

    纪余弦勾唇一笑,缓步离开。

    曲淼站在寒风中,目光痴缠的看着马车离去,只盼着下次见面尽快到来。

    纪余弦回了别苑,一路往书房而去,身后锦枫拿着画卷。

    书房内空空,苏九不在,纪余弦眉心微蹙,回身问道,“少夫人呢?”

    孙管家疑惑道,“方才老奴上茶的时候少夫人还在房内,这一会功夫、不知道去了哪里。”

    纪余弦返身出门,去卧房里找她,对着锦枫淡声交代道,“把画放在桌案上。”

    “是!”锦枫应声,进书房放画。

    纪余弦走到寝房外,刚要推门,就听花园里有人说话,他脚步一转,往花园里去了。

    隔着几颗梅树,假山下两个小厮正蹲在地上赌色子,苏九就蹲在旁边看着,身上穿着织锦的狐毛披风,白色的狐毛簇拥着她粉白的小脸,清卓中带着几分稚气。

    “加我一个呗!”少女看的起兴,弯眼笑道。

    “你是谁?”其中一个小厮抬头看着苏九,见她长的俊俏,语气也不由的温和。

    对面的小厮猜测道,“你是长公子身边的丫鬟吧?”

    苏九立刻点头,伸手掏出十两银锭子在两人面前一晃,“加我一个行不行?”

    两个小厮被苏九绝艳的笑颜和银子的亮光闪着了眼,愣怔问道,“你会玩吗?”

    “会啊!”苏九道。

    “那行,玩吧!”

    两个小厮应声,将骰盅往中间推了一下,说了输赢的规则。

    纪余弦身影隐在一颗梅花树后,无奈的叹气。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两个小厮身上输的一干二净,哭丧着脸看着苏九。

    苏九把赢的银子揣进怀里,拍了拍两人的肩膀,笑道,“明天继续!”

    两个小厮颓唐起身,上下打量着苏九,一个小丫头,赌术这般厉害!

    苏九将骰子还给两人,美滋滋起身,一抬头便看到站在不远处的纪余弦,他黑色的大裘上落了点点梅花,不知已经在那站了多久。

    两个小厮此时也发现了纪余弦,慌忙跪下身去,“小的见过长公子!”

    在纪府别苑是不允许赌博的,他两人闲着无事玩这么一会儿偏偏被主子看到了。

    纪余弦上前,拉着苏九的手腕往回走,低沉悦耳的声音此时凉而淡,“自去孙管家那里领罚,再有下次直接逐出府去!”

    两个小厮冷汗直下,跪伏在地上惶惶应声,“是,谢长公子开恩!”

    苏九眉头一皱,想替两人求情,还不待开口就见男人长眸凉凉扫过来,“出息!原本以为你胸有大志,原来不过是青皮之辈!”

    苏九眸子一冷,紧咬下唇,“只是玩玩而已!”

    “而已?玩物丧志,于成大事者最是忌讳!”纪余弦眸色浅淡。

    苏九胸口一窒,挣开纪余弦的手,站在那里垂眸不语。

    纪余弦回身看着倔强的少女,

    慵懒浅笑,“怎么,说你两句不愿听了?”

    苏九脸色青白,淡声道,“有什么不愿听,你又没说错!”

    纪余弦深吸了口气,抬手抚上少女的眉眼,目光灼灼,“苏九,你已经不是只有五个人的伏龙帮帮主了,你是纪府少夫人,纪家主母,将来还会把伏龙帮做成天下第一帮,受万人敬重,你懂吗?”

    苏九仰头看着男子,目光深深,半晌,郑重点头,“我知道了!”

    说罢将方才赢的那几两银子拿出来,“我把这个还给他们去,以后再也不赌了!”

    “没收了!”纪余弦伸手拿过来,转身便走。

    苏九一愣,立刻追上去,“喂,凭什么你没收?”

    “纪府的人赌博一经发现,没收全部赌资。”男人语气理所当然。

    苏九恨恨的盯着男人的背影,

    奸商!

    两人回到书房,苏九一眼便看到书案上的画卷,打开后直觉这画不是凡品,气势磅礴的青山,烟波浩瀚的江河,山亭古松,渔夫唱晚,细节处细致入微,栩栩如生。

    “喜欢吗?”纪余弦问道。

    “嗯。”苏九点头。

    “如果画和银子都在你面前,你更喜欢哪个?”纪余弦调笑问道。

    “银子!”苏九想也不想的回答。

    当然是银子,银子可以买吃的不用挨饿,画却不行。

    纪余弦了然轻笑,一副就知道你会这样选的模样,淡声道,“明日你拿着这副画去城中的盛宇当铺当了。”

    “当了?”苏九一怔,“这么好的画为什么要当了?”

    他又不缺银子。

    “我自有用意,你直接去便可。”

    “当多少银子?”苏九摩挲着画轴问道。

    “随便要,只要你开口,当铺的掌柜一文钱不会往下压。”纪余弦眉眼含笑,妖娆惑人。

    苏九挑眉,越发好奇,这是卖的什么关子?

    “我帮你,有什么好处?”苏九倚在桌案上,双手环胸,歪头看着男人。

    “不管当了多少银子,你我三七分成,如何?”纪余弦浅笑。

    “成交!”

    苏九顿时眉眼生花,这幅画一看就很值钱,她跑个腿就能分三成,这么好的事简直是天上掉银子!

    次日一早,盛宇当铺刚开门迎客,一面容清俊的少年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副画卷。

    当铺二掌柜上前,客气笑道,“公子,要当画?”

    苏九微一点头,“家里急需银两,有画一副,劳掌柜的看看。”

    “好说,咱们盛宇当铺是纪府的铺子,价格公道,从不欺客!”二掌柜四旬上下,留着山羊胡,一边说着,一边将画接了过来,缓缓展开,面色顿时微微一变,抬头看向苏九,“小公子贵姓?”

    “苏。”苏九淡声道。

    “听口音苏公子不是靖州人吧?”二掌柜再次探寻问道。

    “这和我当画有关系吗?”苏九反问一句。

    “没,随便问问!”二掌柜讪讪一笑,看着画道,“这是吴老的画。吴老传世的画很少,鄙人学识浅薄,无法判断真假,请苏公子随鄙人移驾内堂,让我们大掌柜帮您看看。”

    苏九点头,“前面带路!”

    “是,请跟我来!”二掌柜言语间多了几分客气,带着苏九往内堂走。

    侧面一道小门,进去后便是内堂,摆着红木桌椅,画屏香炉,布置的奢华文雅,一看便知是招待一些大主顾的。

    “苏公子请稍等,我这就去请我们大掌柜过来!”二掌柜说着,让下人上茶,将画小心还给苏九,随即半躬着的腰快步往后院走。

    后院就是当铺大掌柜住的院子,不过片刻,门打开,一穿深蓝缎子袍,身形精瘦的男子走了出来,先看了苏九一眼,拱手笑道,“苏公子!鄙人姓朱,是当铺的掌柜。”

    苏九起身,“掌柜的好!”

    “听说苏公子要当画,可否让老朽看看公子的画?”朱掌柜面上带笑,目闪精光。

    “自然!”苏九道了一声,将画递过去。

    朱掌柜连忙将画打开,顿时一怔,脸色由红转白,由白转青,几番变化,才抬头,波澜不惊的笑道,“苏公子是哪里人?”

    苏九道,“阜阳人。”

    “公子口音不像是阜阳的。”朱掌柜浅笑问道。

    “跟着东家自小各地跑惯了,口音也变的杂乱。”苏九漫不经心的道。

    “哦!”朱掌柜眸光闪烁,试探的问道,“吴老的画极是难得,敢问苏公子这画是哪里来的?”

    苏九顿了一下,才淡声道,“不瞒朱掌柜,这是我家老爷的,一个月前花了大价钱买的,几日路过靖州,突生变故,急着用银子才让我拿来当。”

    说罢,苏九问道,“这画是真的吗?”

    “是,是真的!”朱掌柜干笑一声。

    这画自然是真的,两个月前还在当铺里,后来被他用一副假的调换后,送给了曲文昌。

    没想到,曲文昌竟然给卖了!

    他恍然想起,一个月前,曲文昌的确去过一趟阜阳。

    朱掌柜面上不动声色,只淡笑问道,“苏公子这画想当多少两银子?”

    苏九伸出一个手指头,“一万两!”

    既然随便让她开口要了,她当然不能要少了!

    朱掌柜脸色一变,暗暗咬牙,却不得不吩咐道,“冯掌柜,给这位小公子写当票,拿一万两银票。”

    二掌柜偷偷瞄了朱掌柜一眼,点头应是,“苏公子,请随我来吧!”

    苏九抿唇一乐,“多谢朱掌柜!”

    说罢,和二掌柜往外面去了。

    苏九人一走,朱掌柜脸色立刻沉了下来,手掌握着画卷,眉心铁青。

    一盏茶后,二掌柜的从前面回来,低声道,“人走了!”

    朱掌柜抬手在桌案上重重一拍,咬牙道,“好你个曲文昌!”

    二掌柜笼着手,皱眉道,“朱爷,这事不对啊,曲管事最爱书画,吴老的画如此难得,他怎么会把画给卖了?”

    这画本是当铺的,朱掌柜为巴结曲文昌,偷偷将画当贺礼送给了他。

    谁知曲文昌竟将画给卖了。

    这事若是被纪府知道,自己这掌柜不但当不了了,不仅会被逐出纪府,而且在这一行里名声也臭了,再无人敢用他。

    这曲文昌分明是害他啊!

    听到二掌柜的话,朱掌柜脸色越发难看,哼声道,“他爱画,他更爱银子,还跑到阜阳去卖画,今日这少年若是将画送到别的当铺去当,明日长公子就得找上门来!”

    吴玄的画极其难得,出世自会引起注目。

    “今日这一万两银子不能在当铺的账面上走,我自己拿银子填补亏空。”朱掌柜心疼的道。

    如今纪余弦就在靖州,这么大一笔银子的出入,很容易出现漏洞,只有他自己将银子补上,画重新入库,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一万两银子啊!

    朱掌柜心疼的直嘬牙花子,心中更恨曲文昌。

    苏九这边白得了三千两银子美滋滋的回了别苑,当然,她要是知道纪余弦白得了七千两估计就笑不出来了。

    时间一晃,苏九和纪余弦来靖州已经两日,纪余弦白日里或在别苑里,或去那些商铺里查账,和之前纪府来查账的人并无两样。

    苏九则每日在书房里习字,偶尔也出去转转,买些新鲜玩意带回来,等着带回盛京给长欢奶娘他们。

    离苏九去当画隔了两日,纪余弦派人将当铺的朱掌柜请了来。

    朱掌柜因为那画的事本就心里不安,来了以后见纪余弦单单请了他一人,越发的心虚。

    纪余弦面上却看不出什么异色,只拿了一账本交给他,淡声道,“这是曲管事之前派人送到盛京的当铺细账,你带回去对一下,看有没有错漏的地方。”

    “是、是!”朱掌柜双手接过来,恭敬后退。

    “回去吧!”纪余弦笑道。

    “告辞!”朱掌柜见并没有问画的事暗暗松了口气,不动声色的抹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抬步往书房外走。

    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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