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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后-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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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她们并不知道王后的寝宫在什么方位呢。
想着,她是带着霜儿走了隐僻些的小路,想着若是遇上安雪宫的宫女也可偷偷的跟着她们。
两人是鬼鬼祟祟的在安雪宫里走着,却不知她们的行为早已被一双双的眸子锁定。
一切都进展的很顺利,她们偷偷的跟着端着药膳的两个小宫女寻到了王后娘娘的寝宫所在。
寝宫门前并无守卫,反倒是那两个小宫女进去了一会儿之后便端着空碗走了出来,嘴里还嘀咕着什么,“娘娘自从病了之后变奇怪了,都不叫我们看正脸的。”
“这有什么奇怪的,娘娘还在病中呢,模样总归是不好直视的。”
“可我总觉得不像娘娘……而且,自娘娘重病以来便不叫人近前伺候着。”
“嘘,还是少说这些事情吧,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慢慢的,两个小宫女是走远了,只是她们的对话让戚婉凉很是在意。
此次这般的做法也是为了一搏,她心里也是没有多少的底气的。可是方才听了那两个小宫女的对话,她便觉得事有蹊跷了。
推开门,寝宫里是静静的,窗子封闭着,显得这简约的寝宫几分的空荡荡。一旁的香炉散发出了悠然的香气,闻不出是什么,只觉清新淡雅。
纱帐是被挂了起来,宽大的床榻显露了出来。
见床榻上的人是背对着她睡的,她悄悄的走上了前去,想要一探究竟。
软绵绵的地毯踩着是无声无息的,可是床榻上的人却是发出了慌乱的声音来,“不是叫你们都退下了吗?本宫不需要近前伺候的人,不许再靠近了。”
戚婉凉是被这突然的声音给吓了一跳,好在她是定住了身形,仔细的观察着那个背对着她的人。
她的声音听来明显不是那个盲后的声音,而且她的语气像是被吓到了一样。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要冒充王后娘娘?你把王后娘娘藏到什么地方去了?”想到此处,她是分外的笃定了床榻上的人并非是王后娘娘,而是另有其人。
或者说是那盲后的替身也不为过。
“你是什么人?为何在此胡言乱语?”女子的声音稍显慌乱了,就像是被戳穿了之后的心虚。
“连我都不认识,你还敢说你是王后娘娘!”
戚婉凉走上了前去,想要看看这女子长的什么模样,只是她才刚刚走到床榻边上,寝宫的门便被打开了。
“娘娘,好消息,王上已经回来了,已经到了安雪宫来了。”钰芷一脸兴奋的走了进来,边走边说道。
只是待她见到了站在床榻边上的戚婉凉,脸色是不由的变得困惑,而后是转为了愤怒,“戚选侍,你怎么会出现在这儿?你对我们娘娘做了什么?”
“你来得正好,方才你说王上已经到了安雪宫了,正好本选侍有要事禀告。”戚婉凉是一脸的正色,好似是有什么天大的事情要同王上禀报一样。
“为何血儿的寝宫里这般的吵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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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她的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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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威严的声音自外边传了进来,他面无表情的走了进来,一身的风尘仆仆模样,无损他俊美的容颜,以及那容颜下无法掩盖的威仪。
听到这个声音,戚婉凉和钰芷是下意识的立刻跪了下来,恭迎王上的到来。
戚婉凉是没想到王上会在这个时候回宫,玉贵妃不是同她通过气儿的吗?王上最早也是明日才会返程,为何会在这个时候突然的到了王宫?
正想着,男子已经自外边走进,伸手撩起了锦织荷叶的锦帐,他径直走了进来,修长的身子被白玉色的衣袍修饰着,墨色的眸子清清冷冷的看着寝宫里跪下的二人。
“奴婢参见王上。”钰芷低着头行礼。
“说吧,这是怎么回事?”他只是将两人淡淡的扫了一眼,便无声的向着床榻那里走去。白玉色的袍子轻轻的擦过他的靴子,发出了细小的声响。
这细小的声响在静静的寝宫里煞是突兀,让人的心都不由的颤了颤。
“回王上的话,奴婢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只是刚刚进来便看到了戚选侍在这里。”钰芷跪在那儿也是一脸的疑惑,她的语气低低的,带着几分的惶恐。“是奴婢照顾娘娘不周,请王上恕罪。”
“这倒是有趣儿了,安雪宫的守卫都在干些什么?”他已经走到了床榻边上,不怒反笑的,嘴角的那抹笑意尤其的魅惑人心,那双眸子是轻轻的扫过了戚婉凉,带着几分的冷意。“你又是如何溜进来的?”
戚婉凉被这样的视线注视着,饶是颇有底气的也是不由的一个哆嗦了。
哆嗦之后她是终于磕磕巴巴的开口了。
“王上,请听婢妾一言,婢妾是担忧王后娘娘,便想着来探望探望。只是今日偶然发现这床榻上的女子并非是王后娘娘本人!”她顺势接过了话语权,继续趁热打铁道,“王上,这事儿可是天大的事情,王后娘娘到底去了哪儿了,实在让婢妾既担心又害怕。”
“选侍这是什么话,实在让人听不懂了。”钰芷是抬头看向了戚婉凉,脸上带着几分的怒意,“娘娘自身子不爽利以来便一直在寝宫里休养,兴致也是恹恹的,便是奴婢们也不会轻易来打扰。选侍自认为是担忧娘娘,可是实际却是藐视王上曾经下过的‘不许打扰王后娘娘休养’的谕令。现下又这般的诋毁,不知选侍是何居心?”
“我……我不过是发现了事情的真相罢了,你又何必再替王后娘娘隐瞒?”戚婉凉说得是煞有其事的,原本是个怯弱的性子,此时说话的声儿倒是挺响亮。
“选侍未免太过无礼了些,奴婢也不想同你争论些什么,没得扰了王后娘娘的耳朵。”钰芷摆出了一个不屑理睬的姿态。
正说着,床榻上的人儿却是有了反应了。
她轻轻的翻转了身子,动作慵懒的像是刚刚醒来的。她的手搭在了自己的额头上,长长的几缕发丝是垂到了床沿边上。她似乎是清醒了些,声音中带着几分的迷糊。
“钰芷,发生什么事情了吗?总觉得有些闹哄哄的。”她的声音透出了些许的疲态来,那双空洞的眸子中似乎也是迷迷糊糊的。
“是她们将你给吵醒了吗?”姬无倾顺势坐到了床沿上,他的手轻轻的覆在了她的手背上,动作亲昵而带着几分的柔情。
“王上?是您回来了啊,难怪寝宫里是热闹了不少。”她似乎是了然了,语调几分的有气无力,的确是正在病中的模样。
“血儿是怪孤王独自将你留下吗?”他撩了撩她的长发,语调轻柔的像是会飘舞的羽毛。
“怎会?”血雪反问道。
“原来是孤王想太多了啊,还以为血儿是在拐弯抹角的想要表达对孤王的思念呢。”
帝后之间的对话平淡而亲昵,像是一对寻常人家的小夫妇,哪里像是帝后之间该有的相处模式。
“怎么会?她怎么会是王后娘娘,刚才分明还不是的……”戚婉凉也是听出了少女的声音同她方才所听到的有很大的不同,她心如死灰的抬头看了看床榻上的女子,映入眼帘的是那张素净而优雅的脸庞。
虽然只是半张侧颜,可是床榻上的那人分明就是王后娘娘!
她愣愣的看着血雪,原本势在必得的表情变得呆愣了。
怎么会这样呢?难道一切都是她的错觉吗?
“是戚选侍吗?你怎么会在这儿?”血雪偏了偏头,也是听到了戚婉凉的声音了,她的表情有些疑惑的问道。“莫不是王上带选侍过来的,否则你怎么可能入得来这安雪宫里。”
“王后娘娘?方才那人分明不是你才对……怎么会突然变成你了呢?”戚婉凉眼巴巴的看着血雪那副无辜且疑惑的表情,想着自己方才做过的蠢事,这一次她是在劫难逃了。
如果她现在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的话,那么她可就愧对她的那些小心机了。
“你到底在说些什么?”血雪坐起了身子,有些疲惫的揉了揉自己的额头,“难道是本宫病中的日子里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吗,让戚选侍说话这般的语无伦次了。”
“哼,不过是在痴人说梦罢了。”姬无倾冷哼了一声,一句话是颇有深意的。
“求王上王后娘娘恕罪,今日是婢妾鲁莽了,是婢妾的不是,请王上王后娘娘恕罪。”戚婉凉的额上是沁出了细汗来,脸上是真正的显现出了怯弱来。
“她到底是怎么回事?”血雪是有些诧异的问道,似乎是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样。
“不管什么事都有孤王照料着,血儿便好生的休息着。”姬无倾是对她安抚道,而后是对门外的随从道,“戚选侍无视孤王的谕令,擅自闯入安雪宫中打扰王后休养,此罪虽不致死,却活罪补课恕。即日起,将她逐出王宫,自生自灭。”
此话一出,戚婉凉的眼神变得灰败了下来。
她好不容易得来的一切,转瞬间全部都化为了乌有。
戚婉凉冒犯了王后娘娘一事立刻便在宫里传扬开来了,这一事件就像是巨石投入了平静的湖面,后宫表面上的平静也是难以保持了。而且,由此可见便是病中的王后娘娘也是能够左右王上的心思的。
与此同时,惠斋之中也是得到了这一消息。
太后的脸色登时有些不好看,一向慈眉善目的脸上露出了几分的愤然来。
她跪坐在软榻上,鬓角斑白的像是交织着黑发的拂尘,本就生的慈爱的脸庞配上那阴鹫的表情就像是佛像蒙上了一层阴影。
“好!好得很!哀家竟然是被身边的人给摆了一道了,真是没想到,她也有忤逆哀家的这一日。”她自言自语的,手里的佛珠是被她紧紧的捏在手里,一如她此时的表情。
“太后,您息怒,若是气坏了身子可就不好了……”一旁的云道公公连忙劝慰道,他跟随太后多年,还是近几年见她如此的生气。“而且,玉贵妃娘娘这样做自然有她的道理,奴才相信贵妃同您是一条心的。”
“哼!你倒是会替她说话。”她已经调整了呼吸,只因为云道所说的那句‘气坏了身子’。
他说得不错呢,她可不能坏了身子,否则如何看他们的报应呢!
“奴才不敢对太后您有二心,只是担心娘娘的身子罢了。”云道连忙道。“而且,这件事说不定不能怪贵妃娘娘,是王上他提前了自己的行程也说不准的。”
“好了,你派人去玉容宫请玉贵妃过来,这件事情她总该给哀家一个交代的。”她是慢慢的平静了下来,又恢复了那个不理世事、吃斋念佛的太后形象。
玉容宫。
女子坐在自己的绣架前,鱼纹交错的锦缎蓝袍,华丽的裙裾迤逦在她的脚边,像是铺散开来的一片荷叶。而她就是那朵莲花,娇美的容颜带着荷花特有的清新古典。
那只修长的玉手正抚摸着绣架上长长的绣品,是一副鲤鱼戏珠的绣作,只完成了一半的绣作。
虽然只是半成品,绣作已然是栩栩如生的,那只鲤鱼跃出了水面,比荷叶高出了一头来……
“跃出湖面的鲤鱼吗?或许真的是鲤鱼跃龙门的戏码吧,可是血雪可以,戚婉凉又凭什么以为自己可以呢?”玉箫轻启樱唇,素手一勾已经捏起了细长的针头,手里优雅的继续着自己的绣作。
她得承认,戚婉凉此番的劫难有她的一份算计在里头。不过,最主要的还是戚婉凉的小心机在作祟,否则她依旧是宫里头的戚选侍,享受衣食无忧的生活。
可惜,她不安现状,妄想同血雪一样的境遇。
既然如此,她不妨将计就计,让她知道什么叫做自知之明。
或许可以说,她一开始的目标不是血雪,而是戚婉凉。
不过,既然戚婉凉被她轻轻松松的便清理出了王宫,那么她同血雪之间便再没什么可以推脱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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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严寒梅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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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是云道公公亲自到了玉容宫,婉转的传达了一番太后相请的意思,倒没有盛气凌人的态度,而是谦和有礼的。
玉贵妃是思量再三到底是没有立刻随云道公公去惠斋,只是继续着刺绣的动作,樱唇轻启,“公公还是回去吧,只告诉太后娘娘,玉箫此举自然有自己的道理,还希望她老人家能够理解。”
她自然知道太后娘娘知道这个消息会大怒,大怒于她暗中对戚婉凉动手,隐瞒了王上真正回宫的时间。甚至两人之间建立起来的长久合作和信任极有可能因为这件事情而产生嫌隙,而土崩瓦解,可是她必需这样做。
在这宫里小心翼翼的太久了,她也想随着自己的心意来。
戚婉凉凭什么呢?凭什么做血雪的对手,她根本就没有那个资格,还妄想得到王上的青睐!
所以她出手,让戚婉凉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贵妃您还是别为难奴才了,太后她方才是动怒过一次了,贵妃难道想太后她气出个好歹来?”云道自然是不依的,他是为太后办事儿的,自然要想尽办法的将事情给办妥当了。
凭着他的那张利嘴也是将玉贵妃给说动了,不一会儿玉箫是收拾妥当了便上了轿辇。此番她不需要解释些什么,这后宫之中,唯有女人心思最难猜测不是吗?
再者,不过是个小小的戚婉凉,也不至于让太后同她撕破脸皮的地步。
安雪宫。
因为王上的到来,清冷的宫殿是显得生动不少,不再是透着几分死气沉沉的瑰丽之色。
安雪宫里的宫女太监也是高兴了不少,他们平日里见不着王后娘娘,娘娘也整日的呆在寝宫里养病,日复一日的,安雪宫是沉闷了不少,就像是被遗忘了一样。
血雪继续呆在自己的寝宫里‘养病’,这病不可能突然的好转,所以她还得在寝宫里休养些时日才算完。
阔别多日,她坐在床榻上感觉着寝宫里的味道,还是那股熟悉的味道。淡淡的,清新的檀香味儿。
还未离宫之前,这味道在她闻来就像是某种制约,就像是个狭小的笼子,而她就是笼子里圈养的鹦鹉,得不到自由,还不能做自由的自己。
而如今到宫外走了一遭之后,也不知是心境还是她的感觉变了,这气味儿却是异常好闻的,连带着心情也变得几分的喜悦了。
“你好似很高兴?”身后的人伸手勾住了她的腰身,他撑着头侧着身子,俊美的容颜上露出了几分闲适的笑容,抱着她的腰身他的脸上更是显出了几分的满足。
他闭着眼睛,似乎是在打盹儿,精致的五官白皙也不乏男子的俊朗,密密的睫毛在他的脸上覆下了一层淡淡的阴影,更是为他增添了一份雅致。
“难道臣妾什么时候不高兴了吗?”她反问道,语调里是淡淡的,只是那眉梢飞舞着的色彩是掩饰不住她此时的好心情。
“只是不悲不喜罢了,平静的叫人有些生分。”他睁开了眸子,眸光中似乎是想起了她以往淡然疏离的模样。
血雪没说话,只是将自己的身子躺了下来,躺在了他的身边。她侧了侧身子,两人是面对面的,静静的可以感受到彼此细微的呼吸,呼吸中的细微气息。
“原来子倾喜欢的是这样的女子。”她是闭上了眼睛,嘴角勾起了淡淡的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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