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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武小娘子-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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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小娇妻,越看越可爱。

    不闹了,不闹了。

    外头确实很多事,等着他布置呢。

 457言归正传

    北齐的皇宫,比大楚小了两圈。

    东宫,还不如大楚的一个偏殿大。

    可就是这么小的宫殿,却布置的富丽堂皇。

    土财主!

    安然是这样给北齐皇室定位的。

    当年,北齐皇室带着大量财宝逃到此地,依仗云龙山的天然屏障,抵挡住了大楚的追兵。

    从此,一个国家,分成两半。

    北齐皇室度过最初的几年惶恐后,见大楚皇室也陷入内斗,无暇北上。

    他们,又开始了醉生梦死。

    安然还没进北齐国都,就传来永明帝暴毙,文皇后身亡,大楚皇帝换了人坐的消息。

    这还罢了,当上皇帝的那个,其姐姐还跟安然有过节。

    安然美丽的幻想还没开始,就被泼了一盆冷水。

    只是大楚皇位更替,对安然该有的待遇,依旧还在。

    因此北齐的皇室,对其冷冷淡淡,却也没有虐待。

    安然本可以,好好过日子的。

    只可惜,她带来了文锦茵。

    文锦茵深受重创,在去北齐国都的颠簸路上,尽然顽强的活了下来。

    而且,她还联系上了文姚。

    这兄妹,按照前世的轨迹,又聚在了一起。

    安然惶恐不可度日,想不明白,她重来一生,明明赢了开头,为什么还是这个结局。

    东宫太小,隔壁院落的欢歌笑语,不断的往她的正殿钻。

    “吵死了!”安然摔了炕桌上一个花瓶。

    跟着陪嫁来的念奴,忙关了门窗,又去收拾碎瓷片。

    安然看着烦,上去踢开她。

    念奴不妨,手被碎瓷化了口子,鲜血立刻流了出来。

    她疼,却不敢喊,更不敢哭。

    “那个贱人,命可真大!”安然狠狠的说道。

    母后强行刮下她的孩子,直接扔到没有软铺的马车上。

    行了千里的路,她竟然活了下来,还顺利勾搭上了太子!

    安然眼睛嫉妒的发红,恨不得一把火烧了这东宫。

    但是她不能。

    这东宫,是她仅有的一处安乐之所了。

    父皇比想的早死了一年,母后也跟着薨了,安然害怕自己也像上辈子那样,成了文锦茵的踏脚石。

    看着主子嫉妒的发狂,念奴就不明白了。

    她说道:“殿下是名门正娶的太子妃,是大楚钦封的安然公主,您何必在乎一个陪侍。”

    “陪侍?”安然挑眉,正想说你懂什么。

    可是她心一动,又说了一遍:“陪侍!”

    她哈哈大笑起来。

    文锦茵现在,无名无分,可不正如前世的自己,只是个陪睡的贱人!

    文姚来了又如何。

    他也不是上辈子,那个意气风发的镇南侯世子。

    丧家之犬罢了。

    安然笑够了,冷静下来,目光如冰:“给大楚皇室信,可有回音了?”

    “回殿下,”念奴小心翼翼说道:“还没有。”

    安然脸又垮了下去:“为什么还没回音,是我写的不够情真意切吗?”

    她装作不知道父皇和母后怎么死的,屈尊给慕容太后去请安信。

    话里话外,说自己在北齐的委屈。

    想借着大楚朝廷的手,将文姚引渡回去。

    如此,看文锦茵还有什么依仗!

    可是,怎么没有回信呢?

    “是不是那个杜筱玖在捣鬼!”安然突然说。

    刚要扶着椅子站起来的念奴,吓的又跪下去:“殿下,她可是慕容太后的亲生女,如今万岁也爱重她。”

    人家那公主,当的可比您金贵。

    安然又嫉又气,掐断了自己好不容易留长的指甲。

    可是,她又不能说生杜筱玖的气。

    她以后在北齐的待遇,还指望着和慕容太后和齐喧呢。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该怎么办?”安然像困兽一样。

    “怎么关着门,太子妃在吗?”门外,一个谄媚的声音响起。

    一听,就知道是戕仪身边,那个没根的奴才小罗子。

    安然刚才还狰狞的脸,瞬间变的端庄淑雅。

    她坐在榻上,冲念奴打了个眼色。

    念奴忙起身去开门。

    小罗子笑眯眯进来,一眼看见地上的碎花瓶:“呦,怎么了这是?”

    “回公公,奴婢不小心打碎,惹了太子妃不高兴。”念奴赶忙将锅背在自己是身上。

    她还在流血的手,也藏在身后。

    小罗子目光闪了两下在,装作没看见,笑着对安然说:“太子妃,太子请您去华容殿一起赏月。”

    赏月不在正殿,去哪个贱人那里。

    什么狗屁太子!

    安然心里骂了一通,脸上却笑吟吟的:“本宫身体不适,怕是不能陪太子爷赏月,有文侍妾,就如同本宫在身边了。”

    她当初鬼迷心窍,为何要文锦茵做媵妾?

    现在,搬了石头砸自己脚。

    小罗子面不改色:“太子和文侍妾说了,中秋佳节,就该一家人团团圆圆。”

    安然眼角抽了一下,脱口而出:“一家人团圆,怎的不见太子往宫里去?”

    皇后现在,估计跟她一样坐冷板凳呢。

    不孝顺东西!

    小罗子早被文锦茵收买了。

    一个没娘家依仗的公主,一个有兄弟被皇室赏识的侍妾。

    只要眼不瞎,都知道选哪里。

    毕竟这皇室,嫡妻和侍妾,其实并没有差别,端看谁笑到最后。

    很明显,安然并不是那个有前途的人。

    小罗子见请不动这位佛,依旧笑眯眯的退了出去。

    一回华容殿,他立刻添油加醋,将安然说的嚣张跋扈。

    喝的微醺的戕仪,脸立马黑了:“她现在,哪里来的胆气嚣张?”

    当初就没看上她。

    要不是为了大楚那么点支持,他才不会娶那么一个女人,在床上跟死鱼一样。

    戕仪眯着眼睛,手在文锦茵身上摸一摸。

    他和文侍妾,才是天生的缘分。

    不说一见钟情,还能春风一度,现在共枕缠绵,真是好不快活。

    文锦茵一身华服,头上金灿灿的凤钗,光明正大的插在发间。

    从北齐皇后,到东宫下人,谁也没说她一声逾越。

    她忍者恶心,任由戕仪的手,在自己身上游来游去。

    面上,却还要媚笑:“表妹莫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戕仪手一顿。

    文锦茵推了他一把,叹口气:“妾身家遭不幸,表妹怜我可怜,让我以媵妾身份跟来北齐;

    可既然妾身是媵妾,就该为表妹分担妻子的责任,她又为何不愿意见妾身?”

    说着,文锦茵满眼都是泪:“姐妹共侍一夫,是多美的佳话,表妹为何想不开呢?”

    她懒的为安然掩饰。

    走到这一步,都是对方害的!

    在大楚,两个人都撕破了脸,何况现在为了生存,不能不厮杀。

    戕仪若是个好的,也不会沉醉在女人的石榴裙下,跟他爹一样,成天醉生梦死。

    文锦茵一番话,把他的心给疼的:“来人,将太子妃绑也得绑过来!”

 458傻子太多,骗子不够用

    小罗子为难的看了他一眼:“殿下,不妥吧,这样做,外面那些吃饱了撑的,又该胡咧咧了。”

    戕仪不高兴了。

    文锦茵忙说:“表妹到底是太子妃,还是妾身亲自过去请吧。”

    戕仪当然没意见。

    安然没想到,文锦茵有脸到她跟前来。

    自从新婚之夜后,戕仪知道文锦茵也在媵妾队伍里,从此就再也不进她的正殿。

    她和文锦茵两个,这么久,一直是王不见王。

    “你来干什么!”安然忍者怒气质问。

    文锦茵可不像在戕仪跟前,那么妩媚温柔。

    见到安然,她喝不得喝其血,吃其肉!

    “看你现在嫉妒的样子,可真丑呀!”文锦茵立在殿中,冷笑。

    安然更气:“你竟然对我无礼!”

    “哎呦,真怕呀。”文锦茵冷笑:“那你来打我呀,看是你那父皇从地底下爬上来帮你,还是你母后飞过来救你!”

    “你……”

    安然指着文锦茵:“你,你不也一样,是个丧家之犬!”

    都是没了家的人,谁又比谁高贵。

    文锦茵哈哈大笑:“丧家之犬,你给自己的定位,可真准确。”

    她超前一步:“安然,咱们两个,明人不说暗话;

    你落井下石,翻脸不认人,我不怪你;

    可你千不该,万不该,让我做了媵妾,成了人的玩物!”

    安然下意识的后退:“怎么我害你,难道不是你自己心眼坏,害人不成反还己!”

    文锦茵瞪着安然看了半天,表情既悲且悯。

    “是呀,是我没本事,反被人算计;可是安然,我真为姑母不值!”

    安然不解其意:“我也为母后不值,她把你当女儿,你现在却跟北齐的人一起欺侮我。”

    文锦茵鸭同鸡讲,一时无语。

    她看看左右,只有念奴伺候在跟前。

    这是个跟安然一样的怂货,不足为惧。

    文锦茵一甩袖子,昂头道:“姑母怎么死的,姑父又是怎么死的,你就真的那么心硬,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吗?”

    安然目光躲闪:“人谁没有一死,先定死后定生,那都是名数!”

    没错,都是命。

    上辈子,就算她没告诉静太妃父皇的隐疾,最后还不是爆了出来。

    现在事情提前发生,那是因为自己的重生,带来的连锁反应。

    安然可不认为,父皇的死和自己有关系。

    就是这样的!

    安然重新昂起头:“你到底要说什么!”

    文锦茵冷笑:“你给大楚朝廷写的信里,说了什么?”

    安然心惊:“什么信?”

    “还装!”文锦茵鄙夷:“你以为悄悄的,就没有人知道了?

    现在,对方可有回音没有?”

    安然目瞪口呆。

    怎么自己偷偷写的请安信,文锦茵会知道?

    她下意识去看念奴。

    “不用看她!”文锦茵道:“本来,我是来刺激刺激你,可是看到你这蠢样子,实在不忍心;

    你以为北齐老皇帝昏庸,其实他就是个老狐狸;

    北齐的细作,遍地开花。

    不止你做了什么,就是大楚朝廷什么动向,老皇帝也知道!”

    安然还是第一次,听人说起朝廷的事情。

    她惊呆了。

    文锦茵话匣子一打开,就收不住,忍不住卖弄自己知道的一切。

    她说:“实话告诉你,文家的仇,姑母的仇,我不会罢休的!

    我哥哥已经得到朝廷重用,成为攻打大楚的先锋;

    你继续在这里,做你哀怨的小妇人吧;

    不久的将来,不止这北齐,还有大楚,都是我们文家的天下!”

    文锦茵被自己的豪情壮志,给感动的一塌糊涂。

    安然呆半响,才说:“你做什么美梦呢,北齐和大楚兵力,不瞎都知道哪个强!”

    北齐也就是国都,还能称作繁华。

    再往北那六郡十六州,一个比一个穷。

    安然出嫁,经过延城县边防。

    大楚的兵,个头壮精神好。

    一过云龙山到了北齐,将士的精神气明显萎缩很多。

    文锦茵哪来的自信,说天下是文家的。

    安然觉着,不但自己疯了,文锦茵怕是也疯了。

    可文锦茵自我感觉,非常良好:“你别不信,北齐兵不好,那是没有会领兵的将;

    我哥哥虽然没带来庆州一兵一卒,可他身经百战,有着良好的领兵经验;

    假以时日,他一定成为一代枭雄。”

    安然觉着,文锦茵不可理喻。

    见安然不信,文锦茵更加卖弄:“告诉你,延城县有文家的据点;

    我哥哥一来,就同那边取得了联系,将大楚边防的一举一动,都掌握的清清楚楚。

    对了,忘了告诉你,杜筱玖和那个梁家孽子,到了北地。”

    文锦茵冷笑:“现在定北王出事,北地一片混乱;杜筱玖和梁家孽子,想收服北地,有得忙;

    我哥哥已经聚集兵力,准备偷袭了!”

    “……”

    安然脑子,鲜有的转了转:“你告诉我,不怕我传消息给大楚。”

    “哈哈哈哈哈。”文锦茵在安然面前,说了痛快,感觉心里舒服很多。

    “你去传呀,估计你的信还没走到,我哥哥的兵已经攻下云溪!”

    “云溪?”安然其实闹不太懂这些地理位置。

    文锦茵收了笑:“当然是云溪,难道还要浪费兵力,去打那个穷的鸟不拉屎的延城?”

    这就是她哥哥的过人之处。

    都以为两国打仗,先从延城县开始。

    文姚偏偏绕过延城,直攻云溪,打它个措手不及。

    安然不是很懂军事,结结巴巴问:“云溪城的防卫,可不是好打的。”

    “你懂个屁!”文锦茵说:“定北王带走了三万精兵,现在云溪就是个空城;

    而那个梁家孽子,这次是带着杜筱玖回响祭拜那个祸水娘的,根本没带兵;

    现在打过去,不但能攻城,还能活抓杜筱玖,要挟大促朝廷!”

    她哥哥,真的是个用兵天才。

    这个计策,得到了北齐从上到下的支持。

    安然总觉着哪里不对:“你怎么知道,杜筱玖和那个梁家的人,没有带兵?”

    “当然是我们潜伏在延城县的细作,打探来的消息。”文锦茵骄傲的说:“我连梁家孽子有病,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安然脑子有点乱,决定还是避开这个不熟悉的专业。

    “贱人,就是打下大楚,你也已经人老珠黄,戕仪还会有新的美人!”

    文锦茵被安然蠢哭了:“那时候,老娘还在乎一个戕仪!”

    天下是她文家的,文家的!

    安然耳朵没听清楚吗?

    这边两个傻女人争来争去,延城县负责观哨的大壮,看到北齐那边动向,激动的放倒了信号旗。

    特么的,真被杜筱玖给算准了!

 549看你身后!

    文姚统领三军。

    远远看见城池上“云溪城”三个大字。

    他激动呀!

    父亲真是深谋远虑,似乎想到天下终有一乱,特意在云溪城安插了细作。

    往日里,并不显山漏水,同普通生意人无异。

    可关键时刻,却是文姚破城的底牌。

    文姚眯着眼睛,望着云溪城墙出神很久。

    这次进攻云溪,文姚鼓动了许久。

    恰逢大楚朝堂动乱,权力更迭,文姚将错误的信息带到了北齐。

    北齐老皇帝地狱走了一圈,脑子都瓦特了。

    听到文姚信誓旦旦的保证,老皇帝正好喝完一碗少女血,他飘了。

    老祖宗丢掉的半壁江山,要在他手里收服。

    光宗耀祖,名留千史呀!

    他一拍大腿:“行,打!”

    有脑子清醒的大臣,劝阻:“万岁,那文姚是丧家之犬,被楚国驱逐来的,他话里的成分,要斟酌斟酌。”

    老皇帝耳朵软,当即有些犹豫。

    可是他还有儿子。

    而且儿子戕仪,被文锦茵迷的五迷三道,当然向着自己大舅子哥说话。

    “父皇,我在楚国京城滞留那些天,不觉着他们多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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