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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嫡妻要改嫁-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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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却是没有说过可不可以打扰。
但是现在天已经渐渐暗下来了,屋子里也没见点灯,不知是个什么样的情况。
谢景迟画着画着,才突然发觉暗了许多,但现在画图手感正好,离开桌子一段时间的话,会打断思路,谢景迟不得不叫到:“叠彩!快来帮我点一下蜡烛!”
门外踌躇着的叠彩又是如释重负一般,推门进到屋中,将饭菜放到了一边后,给谢景迟点了灯,而后道:“饭菜已经送来了,主子要不要用一些?”
“等等,我这会儿画得正顺手。”谢景迟看着突然亮了不少的环境,心情又好上了许多,拿着尺子和烧炭笔在纸上比划着,叠彩没忍住就瞟了两眼,看着图上方方正正的一片又一片,虽然看不大明白,却是觉得似乎很专业的样子。一个饱读诗书的大家闺秀,竟然也能擅长这些的吗?叠彩不由得再次佩服了一下谢景迟,默默地退了出去。
画了三分之一的时候,谢景迟揉了揉手腕,眼睛有些发酸,只好停了下来,把东西放好后,扒拉了两口饭菜,就躺床上睡去了。
第二天醒来,愣了一会之后,谢景迟把外衣穿上,就又跑到了桌边工作了起来。曾经还在学校的时候,有次赶作业,谢景迟一连几天没有洗脸梳头,一直趴在桌子上赶着画图,那门课要求的是手画图,每天醒来就是跑到桌子边画图,睡前最后一件事还是画图。
现在她竟然是找到了一点当时赶作业的感觉。
三天之期,已经是最后一天了,时间过得飞快,太阳转眼就落了山,可谢景迟还有五分之一的区域没有画,只好点了灯,熬了许久,等到月过中天了,才将图画完。画完之后,谢景迟又仔细检查了好几遍,确认没有什么纰漏之后,才将图纸收了起来,松了一口气躺床上休息了。
翌日清晨,谢景迟拿过桌上卷好的图纸,便往院中走去。
谢茗昀见到谢景迟竟然是如期而来,有些侧目,态度也好了许多,问道:“司思姑娘这是已经画好了图?可否让谢某先看上一看?”
谢景迟扬了扬下巴道:“可以啊,看到之前不如先想想怎么夸我。”
说完,谢景迟骄傲地展开了手中的画卷,朝向谢茗昀的方向。谢茗昀本是有些期待,可看到图后,却是皱着眉头道:“司思姑娘,捉弄谢某很有意思吗!”
谢景迟有些惊讶,忙看了看自己的话,却只看到了一片空白,慌张地说道:“这不是我的图!我的图呢?难道丢了?被谁偷走掉包了?”(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一百一十七章 一群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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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茗昀有些疑惑地看着谢景迟,十分怀疑地问道:“三天之期,是你自己亲口所提,拿不出图来,也不要去诬陷比人偷了你的图来装可怜。类似的事以前不是没有发生过,只是往往,撒谎的人最后的下场都很凄惨。司思姑娘在与荣王府当差,应当不会如此不知分寸吧。”
“我没撒谎!我画完了!”谢景迟将手中的空白的纸团成一团,用力地扔到一边,而后在众目睽睽之下向自己的屋子方向跑了去,还未离开院子,便迎头撞见了裕王。
裕王手中拿着一卷图纸,看着急匆匆跑来的谢景迟,挑眉问道:“你想回去找这个?”
谢景迟猛地刹住脚,一把从裕王手中夺过那卷图纸,慌忙打开一看,果然是自己的图纸。谢景迟也来不及细看,也顾不上去斥责裕王,为什么自己的图纸会在裕王的手上,便是急匆匆地跑到了谢茗昀的跟前儿,展开了手中的图纸道:“看到没!这就是我的图!我没有说谎!你说话注意一点儿!”
谢茗昀瞥了谢景迟一眼,又转头看向裕王,将礼数行的周到了之后,才又转向谢景迟道:“谢某向刚刚未经查探便妄下断言的行为向司思姑娘道歉。”
本来憋了一肚子火、想要好好和谢茗昀理论理论的谢景迟,万万没有想到谢茗昀竟然就这轻而易举的道歉了,因而在原地愣了一会儿后,才磕磕巴巴地说:“没……没关系,弄清楚了就好……你下回别这样的,挺闹心的。”
说完,谢景迟只得无奈地向一边挪了挪,找个位置自己站着。
谢茗昀看着走开了的谢景迟,兀自低头沉思了起来。起初第一次看到谢景迟的时候,有随口问过周围的人,为什么这里会有个女子。先前那些和谢景迟一道来的人热心地解答说,是荣王殿下带来的,在荣王府的地位颇高,也挺有能力的,如果没有她,这里的一多半人估计都死在路上了。对于这样的评价,谢茗昀是有些惊讶的,一群男子竟然要靠一个女子来搭救,这样的女子该是怎样的一个人。
直到三天前,他亲眼见到了谢景迟。
第一次听到她说话的时候,谢茗昀有些惊讶,因为她的声音和自家幺妹晚娘太过相似了,因而让谢茗昀多看了两眼,又发现不只是声音,连身形都是十分的相似,若是蒙上她的脸,自己几乎要以为是谢晚娘也跟着裕王到了辽西。
可仔细听了她说的那些话,谢茗昀便晓得,这决计不是谢晚娘。
谢晚娘是再模范不过的大家闺秀,是大家闺秀中的大家闺秀,行为举止合理有度,一颦一笑收放合时,礼数周全,才情满怀。只是,谢晚娘的才情,只限于诗词歌赋、琴棋书画,对于这些工程之类的东西,从未涉猎。如果说是因为裕王在工部任职,所以才有所了解的话,也不会再大庭广众之下抛头露面,与人唇齿对峙。
在谢茗昀看来,这个自称司思的姑娘,有胆识有魄力,确实像是那些同僚口中所说的巾帼不让须眉,只是却未免太过自以为是。
三日之约,让谢茗昀对她的印象大打折扣。
可今天,她却当真拿出了一幅完成度很高的图纸,放在谢茗昀的面前。谢茗昀在看到她出现时,是有些好奇,看到白纸时,十分的恼怒,但看到她挣扎时的反应,却有些迟疑。直到他看到她从裕王的手中夺过图纸,到自己面前自证清白的时候,谢茗昀不得不承认,自己在那一瞬间,是有些心动的。
这样的女子,却是当是称奇,确实应当敬佩。
无论这张图纸是否如她自己所说,是可以解决当前问题的优秀方案,但她已经在约定的时间内,尽力做好了自己所做的一切——谢茗昀从一开始就注意到了谢景迟眼底的乌青,现在想来,想必是熬夜赶工才会留下这样的痕迹吧。
裕王到了太师椅旁,扫视一圈之后,安然坐下道:“三日已到,诸位可带着图纸来了?”
“回王爷,下官已准备妥当。”
裕王摆了摆手道:“那就开始吧,按——就按你们资历的高低,为官最久的先来,新上任的后来,本王手里可是拿着吏部的存档,若是有不按规矩不分先后的,就别怪本王不客气了。啊对,司思就最后吧,你的图本王已经看过了,做的不错,压个轴没什么问题。”
其余的官员皆是面面相觑,却没有谁敢说些什么,都是大概估算了一下自己的次序后,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好。第一个上的是个看起来四五十岁,一眼能看出来是个老官的老官,谢景迟随便寻了个位置坐着,就看着他们一个个的在展演自己的图纸。
倒是有点儿大学时实习课的作业展示的样子。
只是这些人拿出的图,不是谢景迟自夸,而是真的有够菜的。谢景迟原本还在想,是不是因为世界不同,所以设计理念有所差距,但是谢景迟在不经意间,瞄到了裕王的表情。饶是她再怎么不会的察言观色,也看出了裕王的一脸不耐烦,简直就差直接站起来说:一群废物!
等了好一阵子,谢景迟几乎想要睡过去了,才终于轮到了谢景迟。她醒了醒神后,带着自己的图纸走上前,先是学习之前的人的模样,行了个礼,而后将自己的图纸展开,由两名侍卫抓着四角,斜向裕王和其余的官员。
裕王动了动手指,而后说道:“不用给本王瞧了,把图纸正对着诸位大人们吧。”
两名侍卫得令,转了转身子。谢景迟不明所以,但讲演图纸更为重要,于是也就不多想,拿了根树枝便是向图纸指去。最先要说的肯定是那条开挖的水渠,仔细讲了水渠开挖的宽度,流经的区域,以及周边的环境之后,才开始着手去讲其余地方,住宅用地、商业用地、仓储用地、农用地等,都是用了不同的符号标注了出来,条理清晰,如何分配也是讲述清楚。
只是有些地方在讲的时候,谢景迟却有些疑惑,自己画的似乎不是这个样子的,是不是有人改过?只是大部分地方和谢景迟自己的记忆一模一样,应该是自己多想了吧?
谢景迟有些迟疑地讲完了全部的图纸,随后自信地看着底下坐着的那些官员,官员们见谢景迟已经结束,顿了片刻后,就开始窃窃私语起来。他们大多是在工部任职的人,各式各样的图纸都见过不少,只是像谢景迟这样的,却是十分少见,或者说是从未见过。
按照她自己的讲述,如此建设自然是利益十足,只是却是不同于一贯的风格,可行性如何所有人都没有考量。
谢茗昀是唯二没有和人交头接耳的,听了一会儿周围人的窃窃私语,冷哼一声便是甩袖起身,向着带着笑意看热闹的裕王行了礼后,方才开口说道:“各位大人以及司思姑娘的图纸,谢某已经仔细看过。谢某不知户部的其他同僚作何想法,只想在此说一说自己的看法。”
裕王扬了扬下巴道:“你说。”
“方才展示过图纸的一共一十七人,大部分制图粗糙,毕竟三日之期略微仓促了些,这点谢某可以理解。城池的建设、设计,谢某未曾修习过,懂得也不多,只是却懂一个道理——凡是创作,必定要有自己的想法在里面。作文章如此、填词赋诗如此、作画作曲如此,城池建设设计亦当如此,可谢某说句难听的,诸位大人在工部当差恁久,作出的图竟还不如一个王府里的丫头。”谢茗昀有些轻蔑地看了周遭的官员一眼,“上官大人作为一名新入职的官员,竟然是所有工部在场官员中最优秀的一个。谢某是应祝贺工部招得人才,还是应该感慨尸位素餐者众?”
裕王轻声笑了起来,笑着笑着拍了拍手道:“谢大人如此直言,本王佩服。说来本王还应当称呼谢大人一句大舅子,本王这大舅子,当真是懂得本王的心啊!把本王想说的话,全都说了出来。”
说完这句,裕王的目光自那些在位子上坐卧不安的官员身上扫过,那些官员一应全部跪了下去,颤抖着齐声道:“下官惶恐。”
“你们当真应该惶恐,若是给外面那些领朝廷赈灾银的灾民们知道了,朝廷派来的这些给他们重建家园的官员,都是这样的水准,你们猜——他们会不会冲进来把你们生吞活剥咯?”裕王轻蔑地笑了笑道,“别说他们了,本王现在就想把你们一个个剥了皮,扔去喂牲口!”
“王爷息怒!王爷息怒啊!”
谢景迟被谢茗昀的直白和裕王的言辞吓到了,惊得说不出话,此时跪也不是,站也不是,十分地难受。目光也不知该放在那里,只好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谢茗昀拱手道:“王爷此言欠妥,色美虽与王爷结了秦晋,却不是谢某此时直抒胸臆的倚仗。不知此次随行官员是如何选出的,实在是将国事当儿戏!”
“本王和荣王爷一同甄选的,原本看了档案,觉得都不差,没成想来了之后,没一个中用的。若非荣王爷有先见之明,带了府上的人才一同前来,今次工部可是要闹大笑话了。”裕王看似随意地如此一说。
谢景迟自己却在想自己图纸上的那些不同,想来想去,都觉得不应该是自己改的,就算是自己昨晚熬夜,半睡半醒之间画了些什么,也不该一点儿印象也没有。听到裕王的声音,谢景迟才想起,自己的图纸一开始丢了,是被裕王送还的。
莫非,是裕王做的修改?(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一百一十八章 红月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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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王是什么时候、怎么样拿走自己的图纸的?!
谢景迟突然之间想到了这个问题,而后又想起了前天晚上的时候,自己似乎在迷迷糊糊地看到有人进了自己的屋子。当时以为是在做梦,难道不是在做梦,真的是裕王走近了自己的屋子,而自己毫无反应?如果是真的……
谢景迟不禁打了一个哆嗦,如果真的是他走进了自己的屋子,那是哪里出了问题?姬无涯临走之前肯定是吩咐过叠彩重章,让他们晚上守在自己屋子外的,那么裕王能进自己的屋子,是叠彩重章办事不利,还是……
其余官员心里的处境也并不比谢景迟好了多少,裕王的行事作风,谢景迟了解的还是要比他们少的多。如今跪着的官员人人自危,只怕一个不慎就人头落地客死异乡。如今裕王是钦差大臣,手握生杀大权,若处死了哪个官员,三品以下可回朝再报,六品以下可不报。
就是这样的情形,他们在来到辽西的时候,就知道自己的命随时有可能葬送在途中。
裕王见人都不言语,挑了挑眉毛问道:“怎么都不说话?是觉得本王说的对?还是说觉得本王说得不对,所以敢怒不敢言呐。”
“王爷所言甚是,下官羞愧难当,无言以对。”
裕王笑了笑道:“既然如此,就把司思姑娘的图抄画几份,留几个人在这里把具体的预算和实施算一算、计划一下,其余的人,就跟着本王往红月镇去。”裕王拍了拍太师椅地扶手,轻描淡写地说了两句,起身就要走。
上官笙却是慌忙拱手问道:“王爷说的可是红月山下的红月镇?”
裕王刚一起身,就听得上官笙的询问,因而又回身坐下,微笑颔首回答说:“记性不错,就是那儿。辽西的边镇以红月镇规模最大,自然也是我们重建计划中的重中之重,郡府已经定了计划,接下来就先去安排红月镇吧。”
经由上官笙一提醒,谢茗昀也是反应了过来,同样地拱手问道:“王爷,不若先将主要城池规划好,再说大镇的问题,毕竟红月镇是大镇的一大原因就是——红月山上的盗匪啊!”
谢景迟有些疑惑地看了看谢茗昀,红月山上有盗匪,为何红月镇还能成为大镇?按道理来说,不应该是有盗匪横行,山下人丁凋零,百姓背井离乡吗?
裕王道:“本王已是作了决定,有异议就自己憋着,这件事不会更改。”
说完便是起身离开了。官员们兢兢业业,上官笙低声叹了叹,率先上前找到谢景迟道:“司思姑娘,这画可否交给再下,让在下誊画几份,分发给留下的大人们?”
“可以可以。”谢景迟忙把画卷了卷交给上官笙,好奇地问道,“上官大人,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上官笙接过画卷,低声又叹,回答说:“姑娘是想问红月山的事吧?红月山上有着不少落草为寇的盗匪,抢掠四周的集镇村庄,恶名远扬,却独独放过了红月镇这个山脚下的近水楼台,旁人都道兔子不吃窝边草,所以纷纷往红月镇定居,这也是红月镇渐渐成为郡中大镇的原因了。”
兔子不吃窝边草?谢景迟莫名地觉得有些有趣,又想到先前来时宿在府衙院子里的那些灾民,他们曾遭盗匪洗劫,更有人的儿女被强盗掳去,姬无涯说他答应了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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