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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嫡妻要改嫁-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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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战乱一起,十南城作为最靠近两国交界线的城池,势必会遭到波及,先前一直想着如何阻拦战争,未曾为你考虑过。一旦放下那些,再想想你,我还是觉得你不去为好。”褚盈之好心建议道,“那边不大安全,你一个女子,且是容颜秀丽,便更加危险了。你不如再考虑考虑?为自身安全想一想。”
谢景迟心道,我原本就是要去打仗的,虽然我自己不打仗,但我男朋友在打,再怎么危险,有他在我肯定没事儿。我跑出来就是为了到十南城去,你这会儿让我不要去,那我还能去哪儿?话出口,却是换了个角度道:“我原本就是要去十南城的,本以为千里迢迢要走上许久,没想到能碰到你同行。如今你劝我不要去,是不是嫌我是个累赘?若是如此,等到了有人的地方,你把我放下来,我自己过去就是了。”
褚盈之慌忙道:“我并非此意,萍水相逢的孙大伯,我尚且能够带着同行,又怎么会嫌你累赘?我这真的是在担心你的安全。”
谢景迟笑道:“我吓唬你呢。知道你不是那种人,不过十南城我肯定是要去的,你再怎么劝,我也是要去的。实不相瞒,我有亲人在边疆军中,我这回去就是想离他近一点儿,在十南城安顿下来,以后也不用漂泊流浪了。”
“亲人?”这让褚盈之有些疑惑,他倒是记不太清谢景迟是否有亲人,只知道她似乎是孤身一人在外闯荡,原来是有亲人在世的吗?也不知道是哪门子的亲人,竟然能让一个女子这样辛苦的活着。
“对啊。”谢景迟也记不住自己之前是怎么忽悠褚盈之的,只好又编道,“原先我一直以为自己是孤女,在江湖中摸爬滚打也算是安然长大。后来才得知我有一个……有一个……有一个自幼定亲的未婚夫君,现在在边疆军营里当兵,我去十南城就是找他的,想着如果他不嫌弃我,我们就成亲,我就在十南城住下,也好常看看他。”
未婚夫君这四个字,如同惊雷一般在褚盈之的耳边响起,原来竟是这样的亲人吗?褚盈之有些恍惚,干笑着说道:“你连他的面都没有见过,就想着要嫁给他吗?”
当然见过啦!谢景迟心中腹诽,面上却说着:“对啊,我们是有婚约的,我以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肯定是要嫁给他的。我们成亲之后,一定会生活的很幸福,我也不用再整日里担惊受怕。对了!到时候你要来喝我们的喜酒啊!”
说着成亲的事,谢景迟心里美滋滋的。想着将来自己和姬无涯成亲的时候,场面一定很大很好看,那时自己也不用担心裕王会对自己不利,不用想着如何去扮演谢晚娘的角色。到那时,自己就是自己,有一个可靠的丈夫在身边。
褚盈之心中却叹,同样的一张脸,谢家千金贵为裕王妃,而司思却只能嫁给一个连面都没见过的男人。在边疆当兵,那么将来的战事定然会参与其中,有没有命回来都不一定。况且……褚盈之低头苦笑一声,回答说:“一定会去。说来我们也是有着一路同行的交情在,我护送你一路到了十南城,若是你成亲连酒都不给我吃一杯,也未免太过无情了。”
谢景迟想着到时候如果褚盈之发现,他一开始根本就没认错人,自己成亲的时候嫁的是当朝的荣亲王,会是怎样的表情?想必会很有意思。谢景迟偷偷地笑了笑说:“我可不是无情无义的人,到时候你敞开了喝,饭管饱酒管够,就怕你啊喝不下!”
褚盈之眉结舒展,朗声笑了起来,谢景迟莫名地也被引着笑了起来,两人笑做一团,马车在渐渐暗去的天色下缓缓向前。
···
离开了将军府,姬无涯直奔向十丈软红去了。如今除了身在十丈软红的折璎和已经死去的折檀,其余的十二墨雨皆是被派去搜寻谢景迟的踪迹了。
姬无涯在十丈软红的小院子门前刚一露面,便有人殷勤地去通传,并引着姬无涯往小楼去。折璎样貌身段在这青楼之中自然是头等的,当个花魁不过分,有栋自己的小楼自然也不过分。姬无涯抬手撩起垂在眼前的帘子,看向了铜镜前的折璎。
折璎刚刚含了红纸,为唇上染上一抹俏红。
“王爷,请恕盈袖失礼了。”折璎在镜中看到了身后的姬无涯,弯眼一笑,尽是风情。语气中带着一丝娇嗔,听来撩人心弦。
姬无涯击掌道:“十丈软红的花魁姑娘果真不一般,只一笑一言,竟让本王有些失神了。”
折璎站起身来,规规矩矩地到了姬无涯的面前,半跪下身子补了礼数道:“属下参见王爷,方才同王爷开了个玩笑,万望王爷恕罪!”
姬无涯俯身,单手扶起了折璎,仍是带了笑意道:“哪里来的罪过,这里本就是烟花场所,你方才的表现本王很是满意。只是不知,绝代风华的花魁娘子,可有什么别的要同本王说的?”
“盈袖担不上绝代风华这四个字。”折璎站起身来,又是巧笑倩兮的模样,“王爷身边有个真真绝代风华的谢晚娘,盈袖这样的庸脂俗粉,如何能入王爷的眼呢?”
“你说阿迟……有些人可以比,有些人却不可以比。”姬无涯淡淡地说了这两句话后,回身在圆桌旁坐下。折璎上前沏了茶,脸上的笑意登时便是僵住了。姬无涯话中的意思那样的明显了,她如何能听不明白?无论是影卫杀手,还是如今的青楼女子,如何能与出身清白高贵的谢家千金想必。
折璎拿剑杀人时尚且不会颤抖的双手,此时却是微微颤了颤。
“王爷……”折璎攥紧了拳,不敢去看近在咫尺的人的脸。
姬无涯品了品那杯茶,而后说道:“叶子是好叶子,可惜脂粉气太重了,掩盖了茶叶原本的香味。不仅如此,用的水也是差了点儿,想必是奴才们懒得去取山泉水,只用了井水充数。这火候也是不到位,洗茶、冲茶用的水温度都不一样,可这沏茶的人明显没有耐住性子。故而原本好好的茶叶,却只能如此呈到人前来,若非了解,怕是连是什么茶,都吃不出来了。”
折璎当即跪在原地道:“属下知罪,是属下孟浪了。在这里呆的时间久了,竟是忘了自己的身份。”
姬无涯放下手中茶盏道:“忘了身份,尚可以饶恕,但若是忘了使命——”
“属下不敢!”折璎的额角渗出一些汗来,忙说,“属下在十丈软红呆的这一个多月,确实有所斩获,只是与王爷先前所图关系不大,故而未曾上禀。只今遭听说禺氏国意图动乱一事,忽而想起前事,或许有些关联。”
姬无涯瞥了折璎一眼,也未曾叫她起来,只冷冰冰地说道:“讲。”
折璎道:“半个月前,文丞相家的公子文玖,曾来过一次十丈软红。同行的还有几位朝中官职不高不低的大人,和一个外邦人。虽然那外邦人已竭力的将自己打扮的像是大寰人士,可夜里睡下时,属下听他梦语,却是带了不折不扣的禺氏口音的。”
姬无涯疑道:“是个禺氏人?”
“没错,梦里话是不会骗人的,属下听得清楚,绝对是禺氏人。”折璎继续说道,“在席间的时候,因着负责陪酒劝酒的姑娘不是我,所以他们的谈话我听得也不大真切,只隐隐约约地听到什么交易之类的话,后来还提到一个叫褚盈之的人,说是失踪了,一定要把人给找回来。”
文玖和禺氏人,还有朝中的几名官员,一同到青楼喝花酒,为的是什么?
折璎道:“只有这些,当日这几人虽然点了我的牌子,可却只让我在旁抚琴,他们说话的声音又不大,只后来提起褚盈之失踪的时候,音调才高了些,让我听到了。”
“文宗闲的儿子,和禺氏人混在一起。”姬无涯心道,莫非自己苦寻无果的那个暗中给禺氏提供帮助的人是文宗闲?可是不应该啊,文宗闲自己也是调查过的,他应当没有那种能力和财力,去给禺氏供应粮草。况且若真是文宗闲搞的鬼,也断不会任自己的儿子光明正大的带着一个禺氏人跑到青楼喝花酒。
姬无涯沉思之际,折璎却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忙道:“那个禺氏人长得很是秀美,属下拉过他的手的时候能够感觉到,他武功不低!据属下推测,常用的兵器应当是长鞭。能与文玖一起吃饭的人,身份决计不会低了,王爷可有什么人选?”
姬无涯听着折璎讲述,当即冷笑一声道:“你若不说这个,我还有些奇怪,你说了,便是不奇怪了!”(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一百五十九章 李月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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禺氏本来只是一个臣服大寰的小国,多年来年年朝贡相安无事,而十二墨雨则是培养来应对那些兄弟朝堂间的争斗,故而折璎不知道这个禺氏人的身份也理所应当。若是她知道了,想必当时哪怕拼了自己的性命,也要和这人一命换一命,脏文宗闲一把。
禺氏国内朝中,也是有不少人才。上有四皇子月铭笙,文韬武略,几乎与寰朝上国的皇子们不相上下,朝中有大将军李陌,传言之中的李陌算无遗策神乎其神,只是禺氏国安定许久,姬无涯从未见过李陌带兵是何种风采。而这个与文玖一同到十丈软红的禺氏人,就是李陌的长子,李月南。
李月南武艺卓群,一手长鞭使得出神入化,满朝上下鲜有敌手。
只是这李月南的人品作风上却让人不敢恭维,好酒好色好财,碍于李陌的威望,禺氏对他也算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着他胡来。但是遇到大事,李月南却是毫不含糊,这也是为什么月铭笙会让李月南来与文宗闲交涉。相较于李陌,李月南的名气要小上许多,且只要不亮出兵器,大寰上下,能认得出李月南身份的人不出五人。
如若不是折璎自幼习武,看人手上习惯和茧子所在便能推断出其所擅长的兵器,怕是连姬无涯也不能知道,当日和文玖同行的人就是李月南。
李月南出现在这里,一切都好解释了。和禺氏国串通一气的人便是文宗闲,给他文玖一百个胆子,他也是不敢背着自家父亲去勾结外人的。若说文宗闲的嫡出儿子里,没有一个有出息的,多得是酒囊饭袋,倒是女儿,一个比一个长得标致,且都是入了王府,和皇家结了亲。
想到文宗闲的儿女,姬无涯这才又想起了一个人,便是那林牧染要嫁的文灏。以林牧染和林煜的性子来说,文灏定然是如他们所说,前途无量,将来必是大有一番作为。且如今文灏在兵部领了兵部侍郎一职,与自己也算是比较亲近的同僚了,只是不知禺氏一事,他可曾参与。
说来文灏还要多谢他这个庶子的身份,依姬无涯看来,文宗闲之所以把接待李月南这样重要的事交给文玖,必然是因为文玖嫡出的身份,只有嫡出亲子,才能让文宗闲绝对的信任。文灏在兵部,终究是离自己太近了,或许是因此,所以没有得到文宗闲的信任,与此事无关。若真如此,倒是件好事了。
通敌卖国、勾结外贼,这样的罪名是要株连九族的,文灏是难逃此劫,但是若有功勋在身,并且证明自己对此事一无所知,倒也不难活下来。姬无涯和林牧染相识的日子也不算短了,也算是好友至交,如若看着林牧染将来要嫁的男人一步一步被父亲带向死亡而视若无睹,也太过无情了。
“折璎,那个禺氏人,只来过一次?”姬无涯看了看折璎,也算是一个一等一的美人,在烟花之地当是翘楚,而那李月南是出了名的好色之徒,怎就会只来一次?
折璎却是点了点头说:“只来了一次,之后就再没见过了。”
这不应该啊,除非李月南已经离开了京城。姬无涯又问:“你刚刚说,他们要找什么人?”
“应该,是叫褚盈之的。”折璎又仔细回想了一下,而后自己点了点头确定道,“没错,就是褚盈之。因为这个姓氏还是蛮少见的,所以属下记得比较清楚,一定不会错。”
姬无涯仔细想了想禺氏朝中上下可有这么一号人,仔细思量过后,却是没有结果。莫要说叫褚盈之的,如折璎所言,这个姓氏都少见,禺氏上下排得上号的官员,并无姓“褚”的一个。褚盈之失踪,李月南和文玖看起来十分的着急,连音调都拔高了,想必此人十分重要,知道一些重要的事情。
不过说来也有种可能,不过就是褚盈之是个知道文宗闲和禺氏交易的人,如今人丢了,自然是要赶快找回来,以免此事泄露出去。若是如此,褚盈之这个人找与不找也无关紧要了。只是,想要铲掉文宗闲,人证物证自然是不能马虎了,这个失踪了的褚盈之,还是应该找上一找的。
“关于这个褚盈之,他们有说什么吗?”姬无涯低声问道。
折璎仔细回想过后摇了摇头说:“当时他们提起褚盈之时,声音拔高了一些,一个说人失踪了,另一个说赶快找回来。随后声音便又低了下去,再不能分辨清楚说得什么。王爷,是要找这个人吗?”
姬无涯点了点头说:“这个人将来,大有用处。”
折璎蹙眉忧虑的说道:“可是我们只知道一个名字,连长相都不清楚,如何能找得出?”
能参与到这样重要的事情中去,想必是个相当重要的人物,但又并非是在朝中为官,唯一的可能性就是此人是李陌或者月铭笙的幕僚了。如果是自己,是否会放任褚盈之出来?或者,会让他做些什么?
折璎看着姬无涯陷入沉思,也跟着回想起来,之后又道:“如果褚盈之如同李月南一般,是偷偷潜入大寰的,倒也无从查起了。但是如果他是以禺氏官方的身份来的,倒还好查一些。最近来到我大寰的禺氏人马,除了过年时朝贺进贡的那一拨,就是裕王大婚之前,来了一队去谢府送上贺礼的。”
“进贡朝贺的人马,所有人员都会登记造册,在来之前呈到礼部去审一遍,防止混入居心不轨之人。之后去名单上一查便知,至于去谢府送礼的人——”姬无涯也的确回想起了这一段,当时谢景迟即将大婚,月铭笙以幼时相识为由,派了一队人马押送着他送给谢景迟的成亲贺礼,对谢府登门造访。此事传到自己耳中的时候,还曾有疑虑,以为谢太傅或许与月铭笙有什么勾结,但是查探的结果却是谢太傅仍是那个刚正不阿的谢太傅,一切都是自己多虑了。
只是送礼的队伍里,如何能有褚盈之,这些小事,自然是随便交托一个稍微可信一点儿的人便是能办了,不至于要将自己的幕僚派出。哪怕褚盈之当真是在队伍里,如今距离谢景迟大婚已经过了四五个月了,谢府的人如何还能记得清是否有这样一个人,以及这个人的姓名?
折璎看着姬无涯有所迟疑,便道:“王爷不妨去趟谢府,月铭笙派来的送礼队伍,自然全都是月铭笙的人,哪怕没有褚盈之在其中,也说不准会不会有其他人在。禺氏策划动乱一事,定然不会是在地动之后的临时起意,说不定送礼只是为了掩人耳目,重要的是将自己的人名正言顺的送到京城来。”
“你说的不错。”姬无涯颔首道,“继续在这儿盯着,本王去趟谢府,拜会一下谢太傅。”
折璎循礼送走了姬无涯,有些怅然地看着桌上姬无涯用过的杯子,目光又转向了自己那纱帐锦衾,不由得在心中长长一叹。
到谢府的时候,已近黄昏,姬无涯不由得打趣自己说,可莫要被当成来蹭饭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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