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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崩坏年代-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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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一段用现在话来说就是:你可要轻轻的、慢慢的来啊,不要动乱了我的佩巾,不要让小狗叫起来惊动了人……捂脸遁走,顶风作案,提心吊胆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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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各方蠢动(上)
李德全的祈祷啊,想来他的主子是听不到了,直至后半夜,屋里的动静才停下,李德全擦了头上的冷汗,赶紧让人备水。果然没到半响,屋里传来了康熙的声音,“李德全!”
这么一声叫唤,李德全立刻推开门,让外头的人将水往里面送去,跟着进了屋,李德全伺候了康熙多年,屋里的味道一闻,没有血腥味,他可是大松了一口气儿。点亮了屋里的灯,见着康熙披了一件寢衣坐在床前,透着纱帘,隐隐可见丰离躺在床上,亦可见丰离露在外的手臂星星点点许多,李德全连忙垂下头。
“都下去吧!”康熙注意到李德全的目光,蹙了眉头,将丰离的手放入被中,让人退下。李德全感觉到康熙凶狠的眼神,真想辩一句,主子,我是太监呐……
领着人出了门,瞧到不远处的灯光依然未灭,这并非宫里,皇上受着伤,却与皇贵妃在屋里呆了那么久,还要了水,谁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这么个消息捂不住,明儿个啊,还不定得怎么的。
甩了手中的拂尘,李德全让自己少操些心吧,不管是皇上或是皇贵妃,那都不是好欺负的主儿。
“太后!”就在李德全让自己放宽心这会儿,那端有人却已经呆坐等了一晚上的消息。
一身华服,十指戴着华丽的护甲,乍听到有人叫唤,猛地抬起眼睛,这样突凸的动作,脸上的神情阴暗,惊得楚嬷嬷退了一步,最终还是快速稳住了心神。再唤道:“太后。”
“有消息传出来了吗?”太后阴冷地问,楚嬷嬷压下心头的惧意,回答道:“皇上刚叫了水。”
“啪!”的一声,太后猛地摔了桌上的茶杯,“狐狸精,她就是一个千年的狐狸精。”
咒骂间,太后指着外头愤愤地道:“皇上有伤在身。还是为她受的伤。她竟然在这样的当口,还勾引着皇上,闹了大半夜。大半夜。这么多年,这么多年都当她死了,后宫那么多的女人,皇上却一个都不碰。若不是狐狸精,何以勾得皇上如此失了心魂。”
越说。太后越是愤怒,盯着康熙寢宫的方向,“不,不能让她再勾着皇上。毁了皇上,她本来就已经死了,现在也不应该出现……”
此时此刻。太后的神情变得晦暗不明,楚嬷嬷见得越发心惊。待要劝道:“太后,皇贵妃已离宫多年,雷霆雨露皆是君恩,皇上要如何,皇贵妃也只有听命的份,若说皇贵妃狐媚皇上,言之不实。”
太后凶狠的目光,直接地落在了楚嬷嬷的身上,楚嬷嬷从来没有见过太后如此模样,一时呆住了。太后呢,“从她入宫以来,皇上专宠她一人,她死讯传出,皇上为她吐血,这些年,更为了她,从不曾看过其他女人一眼,这样,她丰离还不算是狐媚皇上?”
“啪!”这一次,太后竟然拿了桌上的点心盘子往楚嬷嬷砸去,楚嬷嬷大惊,连忙一躲,饶是如此,亦被落地的碎片划过了额头,划出一道伤痕,可见太后这是怒极了!
“你是哀家的人,不帮着哀家也就罢了,竟然还帮着丰离说话。哀家留着你,是要你帮着哀家出主意的,不是听你说旁人好话的。”太后脸上表现着满满的怒意,死死地盯着楚嬷嬷,似乎只要楚嬷嬷再说出一句劝导的话,她要上前将楚嬷嬷给撕了。
楚嬷嬷感受到太后的怒意,连忙跪下,“奴婢知罪,奴婢知罪!”
见着楚嬷嬷那样快速的跪下,太后的气儿似乎顺了一些,可她的怒气,并不因楚嬷嬷一跪而消散殆尽。反而扬起了眉,“如此,你且与哀家出个主意,如何让皇上厌了她。”
所谓的她,便是丰离!楚嬷嬷一直想不明白,为何太后对丰离有如此强烈的恨意,从始至终,哪怕是太皇太后在世时,太后对丰离都表现出诸多的不喜,却因太皇太后对丰离的维护宠爱,而多有掩饰,若不是她伺候了太后多年,怕是亦不曾察觉。
可是,说到让康熙厌了丰离,楚嬷嬷只感觉到满腹的苦涩。从丰离入宫之后,丰离的所做所为便可窥视,丰离能在后宫稳住,靠的并非只有康熙的宠爱。相比宫中家世各异的妃嫔们,丰离似乎靠的并不仅仅是背后的科而沁,而今亲眼见着丰离在码头边的表现,可见在宫中丰离所表现的手段,不过是皮毛。
“太后,你与皇贵妃同出科而沁,论起辈份来,皇贵妃与你三代有亲,你若与皇贵妃联手,岂不更能在宫中自在过日子?”哪怕被太后警告了,楚嬷嬷依然还是想劝,她也是想要摸清楚了,太后究竟为什么如此厌恶于皇贵妃,皇贵妃纵然性情冷了些,却从不无对太后不敬呐。
“哀家要过自在的日子,何需与她联手!博而济吉特。丰离,她未免过得太惬意,明明都是科而沁的格格,为什么哀家过的是担惊受怕的日子,被先帝冷落,连半点宠爱都没有,连皇额娘也嫌弃我没有本事,拢不住先帝的心,而给哀家甩脸子。她呢?对皇额娘多有不敬,心里更是没有半点皇上,凭什么,她却得到皇上的专宠。”太后显然是被气着了,说到丰离时,那明显流露的恨意,楚嬷嬷瞧着有那不死不休的味道,心头更是惊异,慌张地握紧了拳头。
“你是哀家身边的第一人,哀家一直待你不薄,这些年你待哀家忠心耿耿,若是没有你,哀家一个连汉话都说不利落的人,不知遭多少人笑话,受多少的奚落。”顿了半响,太后继续道:“所以,哀家希望你还能一如既往,帮哀家想法子,做哀家想做的事儿。”
这已经是一再表明了她与丰离为难到底的意思,甚至,其中隐晦地提及楚嬷嬷若是不再帮她,那么,楚嬷嬷知道了她太多的事儿,只有死人,才是保守秘密。
“是,奴婢明白!”生死决择,结果已是不言而喻。太后得了楚嬷嬷这么一句话,亦露出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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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娘!”丰恒两天没见着丰离,一起来听说丰离回来了,立刻就往里跑,昨天的事儿,他还想跟丰离好好地说说,瞧瞧有没有什么能帮得上丰离的呢。
可是,他这才跑进门口,却被人拦截住了,康熙严肃地道:“你额娘累着了,别去打扰她。”
虽然康熙用一个条件换得了丰恒叫唤了阿玛,可是,在丰恒的心里,康熙连丰离的一分都不及。听到康熙这么一说丰离累着了,想了想自家额娘定然是事儿太多,没顾得上好好休息。往屋里钻去,康熙皱着眉头道:“不是说了你额娘累着了,别去打扰她吗?”
“我就去看看额娘,哪里打扰她了。”丰恒理直气壮地说话,抬头盯着康熙,突然道:“是你让额娘累着了,所以才拦着我不让我见额娘?”
“咳咳!”成功被丰恒一句话给呛着的康熙,瞧了丰恒那纯真的眼神,那么小的孩子,哪里会懂这些事儿,此累着,非彼累着,他这是做贼心虚……
丰恒是个敏感而善于察言观色的孩子,饶是康熙的神情变化不过是一瞬间的事儿,呵呵,也足够他肯定刚刚不过是随意所说的话。“你真让额娘累着了?你又让额娘做什么了?”
这么怒气冲天,一脸责问的样儿,让康熙黑了一张脸,再让他这么嚷下去,丰恒是不知道其中内情,可这满宫的人,谁不知道这累着,到底是个怎么累着法儿。提起丰恒,“行了,好好去练你的字,不许打扰你额娘。等她醒了,自会让你去见她,若不然……”
哪怕这是他儿子,是丰离生的,这小子这么一脸指责,生怕他苛责了丰离的表情,真让他十分的不爽!那一句若不然,不过是告诫着丰恒,他能让他见不到丰离。
显然,聪明的孩子立刻悟了康熙的意思,这更让丰恒不喜,哪怕被提着,依然握着小拳头道:“你凭什么不让我去额娘,那是我额娘!”
熊孩子这一脸喜色的攻击,令康熙直磨牙,“就凭她是朕的皇贵妃!”
康熙不得不跟熊孩子宣告自己的主权,她是你额娘,也是他的的妻子,没有他,就没有你。所以,小子,你得先分清楚了先后,别个乱来。聪明的孩子再次领悟了康熙要表达的意思,愤怒地张口,“你是要以势压人,以大欺小!”
这真心让康熙乐了,提着丰恒往外走,另一只手摸了丰恒的脑袋,“你额娘没有教过你,有势而不仗势,而为愚蠢。朕与你之间的事儿,别跟你额娘扯上,若有一天,你能有本事,让朕以帝王之势都奈何不得你,到那时,任你肆意而为。”
丰恒顿了顿,显然对康熙的话,记在了心里,其实,这样的话,丰离也曾与他说过,只是,这些年被丰离保护得很好,他并没有真正体会到这句话的含义。但是,从跟康熙相遇开始,他一次又一次地败在康熙的手下,而今,他连见见自己额娘都要经过此人的许可方得。
“你骗人……”熊孩子突然大嚷一声,康熙盯着他问,“朕怎么骗你了?”
“你许我以后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儿,我才唤你阿玛,可若是我比你厉害了,还要你许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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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各方蠢动(下)
康熙三十八年四月,康熙帝继续南巡。本月初一日由杭州返苏州府。初六日离苏州,初十日至江宁府。十三日亲奠明太祖陵,令访察明代后裔,俾其世守祀事。后因查访难得其实,改令地方官委一佐二官专司祀典,以时致祭。十五日命巡抚宋荦、江宁织造曹寅修明太祖陵,康熙帝为明陵题“治隆唐宋”殿额。
十六日,因水灾,免凤阳府寿州等十二州县卫康熙三十七年未完钱粮及漕粮。十八日减浙江盐课加征银三万一千三百两。
二十一日抵扬州府。次日谕于成龙:运河东岸石工残缺,令照旧修补;土工堤内积水处、下埽帮筑减水坝,俱应堵塞坚固,淮安府泾、涧两河必须开浚深通,堤岸单薄处应加帮。二十四日,又谕运河东岸宜加高加宽。
二十七,康熙帝渡黄河,驾小舟阅视新埽(秫秸树枝修成的堤坝),谕于成龙:黄河弯曲之处俱应挑浚,挖引河,乘势取直;高邮等处运河越堤弯曲,亦要取直。康熙帝又登清口南岸,令修挑水坝。
二十九日,舟泊夹沟,直隶巡抚李光地等呈遵旨所议漳河治理办法,康熙帝准之。
“皇上,周大人求见!”正与大臣李光地还有于成龙商议着治河之事时,李德全走了进来禀告。于成龙与李光地同时止了声,康熙顿了顿,道:“让他进来。”
李光地垂下眼眸,于光地有些莫名,他们俱是康熙近臣,最能感觉康熙情绪所起的变化,显然李德全在提到这位周大人时。康熙的情绪便有些不对,是以他们二人这才噤声,而当一如青松的青年一步步地走进来时,他们更能感觉到康熙身上散发着一股危险的气息,淡得几乎让人无法察觉,可他们能位极人臣,对于危险的感应。却最是机敏的。
“臣。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彬彬有礼,谦和如玉的青年。怎么看,都不像一个能惹得康熙不喜的青年呐。李光地与于成龙不约而同地抬眼看了那位周大人,又迅速地收回了打量。
“平身吧!”对比这些年来,越发显得成熟的青年。康熙低头看了看自己已经逐渐起皱的双手,心里升起了一股子不甘。神情却仍然半点不显。“周爱卿奏报江淮受灾引起灾民乱动。江淮守军为隐瞒事实,将乱动百姓尽诛,可有证据呈上?”
“有,这是臣在江淮收集到的证据。还请皇上过目!”青年从袖中拿出了一叠带着血迹的书信,双手奉上。李德全走了过去,呈于康熙面前。康熙翻看了一眼,“血书?”
“是。这是被诛杀的江淮百姓家属所书的血书,臣代江淮百姓呈于君前,还请皇上为冤死的江淮百姓做主。”青年叩首,再叩首,多一句好话没有,却是为民请命。于成龙与李光地被这突然的消息炸蒙了,再见青年如此一心为百姓,却是更加莫名了。如此年轻有为,心存百姓的青年,为何康熙会不喜呢?
“江淮驻军将领是章准宁,此人如兵如神,治军严下,若是他带兵诛杀江淮灾民,你又如何从守卫森严的江淮取得这些罪证,成功逃出?”康熙似乎只是随口的一问,但却让于成龙与李光地都打了个激灵,是啊,一个文弱书生,如何能从征战沙场,手下兵将无数的将军手中取得如此铁证,又如何逃出?
青年听此一问,一脸悲意,“臣多得江淮百姓舍命相救,又蒙丰家几位侠士相助,如此才逃出了章淮宁的魔爪,然一路而来,章淮宁屡屡派人要取臣的命,几位丰家侠士,都死于章准宁手下之手。”
“丰家?”康熙喃念这二字,而在此时,李德全再次进来,“皇上,皇贵妃来了,是有急事要奴才传话,皇贵妃言,江准守军为瞒江准去岁受灾,灾民乱动一事,将乱动之灾民,以乱党尽诛。”
康熙闻言,目光落到青年的身上,顾不上李光地充满诧异的目光,道:“请皇贵妃进来。”
李德全应声退去,引了丰离进来,因事态紧急,丰离似乎是急行而来,微微有些喘息,顾不上行礼,丰离走至康熙的面前,“事态紧急,我于江准部下,几尽被江淮守将所杀,只有零星消息传于我手,你瞧瞧。另有江准知府从江淮逃出,他手上似有江准百姓除冤血书。”
一口气将话说完,亦将手上的重要消息递到康熙的面前,康熙从龙椅上走下,走到丰离的面前,接过丰离同样递来的书信,叮嘱丰离道:“天气微凉,擦擦汗,莫着了凉!”
不说李光地与于成龙,饶是丰离也是一顿,这什么跟什么,出了那么大的事儿,他就一点都不急,还有空注意这芝麻小事儿。“皇上还是快看看,也派人去寻江淮知府,我只怕他这一路自江淮而来也不太平,若是江淮知府出了事儿,江淮的事,便是章淮宁一家之言了。”
“江淮知府已至,说来也要多谢你,若没有你手下的人得力相助,朕怕是真不知晓章淮宁竟做下如此滔天大罪!”康熙目光变得幽暗且凌厉,丰离一顿,这会儿也才来得及注意跪在地上的青年,只一眼,丰离的眼孔放大,又迅速移开了目光,江淮知府,竟是周扬!
“江淮一事,朕已知晓!”康熙注意到丰离那一刻的情绪,目光淡淡地扫了一眼跪下的周扬,此人有才干,亦有一颗为天下百姓的心,可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动了不敢动的心思。
而周扬在看到丰离的一刻,感觉到死去多年的心终于活了过来,满心只有一个念头,她还活着,她还活着。内心的激动无法言语,他多想冲上去问问她,这些年,她过得可好,可好?但是,在感受到康熙的目光时,迅速掩下了心中涌起的念头。
一时间,周扬的心头有着诸多的挣扎,天人交战,对丰离的执念弃之不去,对康熙的恨与敬畏,不断地折磨着他。“扑”的一声,周扬竟吐出一鲜血,甚至于不停地咳出了血,丰离离得他最近,且她是习武之人,一见周扬吐血,整个人要倒下,一闪身便将周扬扶住,并迅速点了周扬身上的几处穴道,如此周扬才停住了咳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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