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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崩坏年代-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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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离凉凉地扫了血薇一眼,丢下手中的白绫,应了一声好啊!血薇不知道自己怎么的,只觉得颈后一阵发凉,总有股不好的预感。
但是,看了看丰离的小身板,再对比自己的壮硕,血薇挺直了身板,嗯,没理由在这样的优势前,她还能败在丰离的身上啊!实在是,刚刚丰离那逗猫似的出手,实在太让她生气了。
挽起袖子,血薇道:“来,这一次,我一定揍得你娘也认不出你!”
丰离:……
可是,可是,当血薇鼻青脸肿,衣衫凌乱的瘫坐在地上,丰离揉着白析的拳头,非常温柔地问道:“血门主,我们还要继续打吗?”
血薇立刻弹跳起来,连忙摆头道:“不打了,不打了。哎哟!”答得太快,这牵动嘴角的伤口了,痛得血薇直捂嘴,那看丰离的眼神啊,哪里还有刚刚那看病鸡的样儿。
“那,你这是认输了?”丰离温温柔柔地问,哪里有刚刚打人时那份狠劲啊!血薇更觉得这中原人果然就像长老说的那样,都是虚伪的人,那么娇软的妹子啊,怎么打起人来,就是她这个打小跟人打架打大的人,都比不上呢!输都输了,不认输,那不是再挨一顿打吗?
只那么一想,血薇就觉得全身被揍的地儿更痛了。赶紧道:“认输,认输!”
丰离点了点头,“那么,记得明天带着你的人,从哪儿来,回哪儿去!”
丢下这么一句,丰离转身就要走。这打小没挨过打的人立刻赶上去,那什么,抱大腿,丰离瞧着这二十好几,刚刚还一幅女汉子的样儿,却是瞅着她装蠢卖萌的样儿,总有不好的预感。
“有什么事儿,你直说!”丰离忍着跳动的太阳穴,扫了血薇问。血薇咧着嘴讨好的笑,“那什么,我听说你身边也收了个苗族的小妹,那,不如,你连我也收了吧!”
盯着这女人,丰离不说话。血薇继续露着洁白的牙齿笑着,“那什么,我这人吧,会想什么称霸武林的,也不是有什么野心,实在是在苗疆呆腻了,苗疆都没人打得过我,所以吧,我就想我们长老总说中原那什么人才什么的,就是能人不少,我就是不信这个邪,所以,就带着弯刀门的弟兄跑到中原混来了。没承想吧,这还没开始混,我就听人家说扬州是个热闹的地方,就想先到这执闹的地方瞧瞧,跟人打了几场架,那我那志愿就传扬出去了,我再听人家说你们丰家有钱,我们苗人吧,其实挺穷的,我就想劫富济贫一番,呵呵,这才跟你们丰家人扛上了。”
这么吧啦吧啦地把自己的老底都给掏了,血薇觉得吧,总会有些感动人的吧,抬眼一看丰离,那么黑漆的眼睛盯着她,血薇那心就掉进谷地了,丰离的眼睛移到她那紧抱着丰离腿的手,血薇呢,讪讪地收回了手,很是无辜地道:“你大发慈悲地收了我呗,我会很乖,很听话的!”
一脑门的黑线,二十岁的女人装蠢,真以为别人都是蠢蛋啊。“出手就打断调戏你的男人手脚的人,那就一头狼,装成猫,你是觉得我傻啊,还是蠢呢?”
得了,眼前这号人吧,不仅武力值在她之上,这眼力劲儿,脑子啊,那都是她师傅。血薇拍拍身上的衣服,“行,那我们说正经说,你要是能让我弯刀门的兄弟过上好日子,我这条命就是你的。”
“你们有什么价值,值得我为你们费心思?”丰离凉凉地问一句,血薇咧着嘴笑道:“阎楼的人,我带我的兄弟们,帮你都拿下,怎么样?”
丰离摇了摇头,“你们吃不下阎楼。阎楼的楼主武功远在你之上,对付你们弯刀门的人,他是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你们去了,就是送死的份儿。我丰家,并不需要你们弯刀门的帮助。”
“可是,如果我们弯刀门帮着阎楼呢?”血薇此言,成功留住了丰离的脚步,对于丰离射过来如利刃般的目光,血薇呵呵地笑道:“虽然吧,我们有言在先,我输给了你,就麻利地带着我的兄弟们,从哪来滚回哪儿去,在你丰离有生之年,再不踏入中原一步,这不是,也有前提的吗?我们苗人重诺,可是,如果你不在了,我们再入中原,可就是各凭本事哦!”
潜意思,她可以帮着阎楼打丰家,丰家没了,丰离死了,那什么,她血薇刚输给了丰离,还没来得及撤,丰离就死了,有人能扯到她的头上吗?
完全不顾嘴角的伤,血薇笑得开怀啊。丰离扬眉,“威胁我啊!”
“也不算是喽,只是把这个可能,告诉你一声而已。这样的事,完全有可能发生的不是?虽然吧,阎楼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人,但最差的情况,就是我带我的兄弟们回了苗疆去,了不起,帮着阎楼打下丰家之后,阎楼动了旁的心思,我先人一步地撤了,那于我,跟现在的情况比,也没什么差别是吧?哦!”
人呐,千万别太得意了,丰离一拳打在血薇的肚子,血薇一声惨叫,捂着肚子上上蹿下跳,丰离淡淡地道:“冲着你敢这样跟我说话,行,我收下你了。不过,你最好地记住你说过的话,一定乖乖听话,要不然,呵呵……”
有些话,点到为止!血薇赶紧地直点头,表示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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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江南事(六)
“报,主子,丰园的人全部中毒,阎楼的人将丰园全都攻下了。”依旧阴雨绵绵,阁楼亭台,精致如画,于雨中显得朦胧。
半倚着床上,脸色苍白的人,听到这个消息,激烈地咳嗽起来。来报的人道:“不知阎楼的人从何得知,主子与弯刀门门主决战重伤,现下,阎楼的人出动,正往此处而来,主子,快撤吧!”
“什么!”这样的消息,更是令人大惊失色,一旁伺候的人,连忙上前来安抚,可是,他们这一动,却觉得全身发软,软瘫在地,竟是,动弹不得了。“主子!”
如此突然的变故,一屋的人都慌神了,唯一个身着浅绿衣裳的女子,缓缓地起身,众人见之,喃喃地唤了一声阿容。那女子阿容却状似不闻,床上的人儿瞧了女子道:“你才是真正藏得最深的叛徒!”
“是呢,能瞒得过主子,是奴婢的荣幸。奴婢自己都没有想到,络缨临死前明明告诫了主子,要小心奴婢,主子却没听进去,反而还对奴婢信任有加,奴婢,甚是惊奇,亦深感上天保佑。”阿容勾起一抹笑容,让那原本平凡无奇的面容,添上了几分艳丽。
“络缨是你下毒杀的?还有玄英,谭沙,丰秀!”床上的女子念出一个个的名字,阿容笑道:“到了今日,奴婢也无须再瞒着主子,是啊,他们,都是死在我手上的。谁让主子那么聪明。不过凭着一丝的蛛丝马迹,就把他们查了出来,如果不是奴婢下手得快。只怕现下奴婢也早为主子所疑,死在主子手上了吧。毕竟,主子可是险些好几回都死在我手上了。”
“当年,我在京城药房的踪迹,是你透给阎楼的?”
“是啊,主子在药房门中挂了身份玉牌,是丰秀看见的。恰巧丰秀回去禀告林因时,被我听到了。我便赶在林因接见主子之前,把消息传给了阎楼。阎楼啊,虽然阎楼只接杀人的生意,可谁让。丰家的人一直都是阎楼生意里的大头,尤其是主子的人头,那可是有人出了十万两黄金的高价啊!因着丰家人太厉害了,阎楼的人接二连三的杀手都损在了丰家手上,银子赚不到不说,还损失了不少人,所以,在阎楼人的心里,主子是他们赚钱的绊脚石。自当除之而后快。”阿容说得不紧不慢,自有千种风情。
“你会杀丰秀,是想将内贼的消息栽到她的头上。对吗?”
“主子果然是主子,一语中的。我没想到,主子你竟然会做出假死的现象来,既瞒过丰家的人,也瞒过了阎楼,瞒过了朝廷。当我得知余庆在查内贼的消息时。只想着余庆是主子身边可信的人,若有余庆相助。要拿下整个丰家,相对要容易得许多。那么,想要得到余庆的帮助,当然得投其所好。丰秀,其实不过是我要搭上余庆的踏脚石。当然,最重要的也是,丰秀竟然怀疑起我来,为了怕她把怀疑说出去,我当然要先下手为强。不过是让阎楼给丰秀几分像样的书信而已,那对我来说,易如反掌。”阿容眉宇间尽是得意,“然后,丰秀自不是我的对手,一招畏罪自杀,瞧,林因不是中了我的计,以为丰秀就是内贼了嘛!”
扬着眉头,慢慢地说起自己的战迹,“至于谭沙,玄英,得知主子你没死的消息时,我可是十分生气啊,玄英与谭沙,着实对主子你忠心耿耿,不过,也是他们的忠心,让我想起了一个好主意,挑拔离间,坐收渔翁之利。余庆在主子你的谋划下,一个一个地剔除可信与不可信的人,那些动作,若是主子你来做,当然不会有人反对,不是,余庆不能将主子你的行踪曝露出来吗?”
“我啊,就跟玄英与谭沙说了几句似是而非的话,无非是主子不在了,身份的人便妄想掌控丰家,他们两个,可不就开始处处与余庆作对,甚至派人去刺杀余庆,还有,与余庆一起的主子你。只是啊,主子的运气着实太好,他们派出了手上的所有人,竟然都没能杀死主子,最后,得知主子你还活着时,对自己愚蠢的行为,竟然自杀谢罪。”阿容一脸的惋惜。眨了眨眼睛,“说来,对主子忠心耿耿的人,着实太多了,络缨啊,那一手出神入化的毒术,明明差一点,她就把毒药让主子你给喝下了,不过是有些怀疑主子或是还活着时,竟然自己把毒药给喝了,临死前,还告诫主子小心我。”
“呵呵,她怕是怎么也想不到吧,她不肯听我的话,杀了主子,而今,我还是用了她留下的毒,把主子你捉到了手里!”阿容握紧拳头,一幅胜券在握的模样。
“你,狼心狗肺,你忘了当初是谁把你从草原里救起来的吗?没有主子,你哪有今天!”软倒在地的婢女中着蓝衣的女子大声训斥,一脸的痛心。
阿容一听,却喝道:“闭嘴,你以为,你以为她是好心吗?我额娘本是苍泽王爷的妾侍,可却被她额娘害得逐出了科而沁,我与她同样是科而沁的格格,她享尽荣华,我却做着那些卑贱的事儿,甚至还要忍受那些恶心男人的动手动脚。她对我好,那是他们欠我的。”
“这就是你要置我于死地的原因?也是你要置科而沁于死地的原因?”
“既然你们抛弃了我,任凭你怎么弥补,我都不会原谅你们。丰离,你多厉害啊,科而沁的格格,大清的珍皇贵妃,丰家家主。现在怎么样,你还是败在我的手里,丰园的水源被我让人下了毒,他们一个个只能束手就擒,任阎楼的人砍杀。还有你,那么多的人都杀不了你,今天,我就亲手送你上路。你死了之后,那些对你忠心耿耿的人,我也会很快送他们去陪你的。至此丰家,我与阎楼楼主,一人一半。呵呵!”这样的局面,是阿容梦寐以求的,而今,她终于成功了。
一想到这里,阿容就感觉到全身都在沸腾,她从手中抽出了一把匕首,一步一步地走到丰离面前,“念在你这么多年待我不薄,我会让你死个痛快的!”
扬起匕首,便要朝丰离刺去,于此之时,丰离神情一凛,迅速折断了她持匕首的手,夺过匕首,再划过她的另一只手,最后,匕首扎入阿容的大腿,阿容惨叫,门外等候的侍卫亦推门而入,个个手持长刀,严阵以待。原那些待在地上不能动弹的婢女们,这会儿都慢慢站了起来。
“你们,你们都没有中毒?”阿容手筋被挑了,大腿上亦挨了一刀,此时瞧着丰离,还有纷纷站起来的人,总算意识到什么。
丰离翻开了被子,那苗族少女鄙视了扫了阿容一眼,“不仅我们中毒是假,就连主子受伤,那都是假的,目的就是要引你出来,来个人脏并获。”
阿容怔怔地看向丰离,丰离道:“你觉得自己不管栽赃嫁祸丰秀很天衣无缝吗?还是觉得,你挑着谭沙玄英杀我,做得毫无破绽?亦或是,觉得我蠢得全心全意的信你,连络缨以死进谏的话,我不会听?”
“我会留你这一条命直到现在,是因为,我要借你的手,将阎楼一网打尽。瞧,阎楼进了丰园,在他以为我们丰家的人没有半点还手之力的时候,我们的人,攻他个措手不及,这样的结果,可是比我们费尽心思对付阎楼那些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要轻松得多了。”似乎为了印证丰离的话,外面传来一片厮杀声,丰离轻轻地一笑,“还忘了说,没有防备进来这座宅子的阎楼人,他们一个都出不去。”
说到这里,丰离不再多言,坐在床前,静静地听着厮杀声渐渐消失,空气中散开着浓浓的血腥味,阿容,阿容此时已经吓得不能动弹了。
“报,主子,阎楼杀手尽诛,只阎楼楼主逃了!”这一声奏报,其实相当于阿容的催命符。丰离挥手,“逃了便逃了,不用我们动手,有人自然会趋机补他一刀的。”
目光落在阿容的身上,阿容摇了摇头,“主子,主子,请你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与我说说,你身上的这个荷包,是谁给你的?”丰离的眼睛盯着阿容挂在腰间的荷包,阿容怎么也没想到丰离会问这个问题,连忙答道:“是,是丽夫人送我的。”
丰离听的一声,阿容拿不准丰离在想什么,她只觉得双手纠痛,扎着匕首的大腿,血已染湿了她的裙摆。丰离道:“当年你额娘被逐出笠而沁,因是与人私通,你并不是我阿玛的孩子。”
阿容听到这话,一时一怔,随之却大声地喊道:“不,你胡说,你胡说,我额娘告诉我,我是科而沁泽王爷的女儿,你要杀我就杀我,何必说出这样的话来骗我。”
“信不信的随你,若你当真是我阿玛的孩子,早在我带你回科而沁时,阿玛便会认回你,可是,连你自己都不曾发觉吗?你和一个人很像,很像。”
阿容全身都在发颤,丰离道:“你是噶尔丹的女儿才是,当年,你的额娘就是与噶尔丹私通被我阿玛发现,这才将你额娘逐出了科而沁,可噶尔丹之所以会看上你娘,不过是想让她帮忙打探科而沁的消息而已,当你额娘被逐出科而沁,她也失去了利用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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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江南事(七)
“不,你撒谎,你撒谎,你在骗我,你在骗我。”阿容崩溃地大喊,她不愿意接受这样的事实,明明,明明她就应该是科而沁的格格,她跟丰离是一样的,一样的是科而沁的格格,噶尔丹,噶尔丹怎么可以是她的阿玛,怎么可能?
“有些事情其实你比我更清楚,比如,你额娘临死前喊的名字可不是我阿玛!”丰离美眸流转,句句却是诛心之言,阿容全身都在发颤,是惊是吓,亦有被人扯开了遮羞布的羞耻。
丰离呢!丰离似乎依然觉得刺激得还不够,道:“噶尔丹不是也亲自找过你吗?还曾与你许诺,若你能助他夺天下,待他得治天下之后,便封你为固伦公主,位比亲王。你送了他那么多粮,还有消息,焉不是相信了他的话,现下又作出这样被欺骗的模样,你是要恶心谁?”
这是完全不留情面地捅破阿容的伪装,阿容哈哈地笑了起来,“对,我是知道,那又怎么样呢。我就是装可怜,你们不是都吃这一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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