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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心已成蛊-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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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被这药给苦的。
左卿忍不住叹了口气,手中的动作也慢了下来,吃在嘴里的饭菜没了滋味,便将筷子放下,抬头问着陆小英:“小英,我这只是肩伤,外出并不影响啊,为什么师父不准我出门?”
“左姑娘怎么就不吃了?”陆小英看着桌上没怎么动的饭菜,嘟着嘴有些不满。
“刚喝完这么一碗药哪能吃得下,我成天坐在屋子里,都没活动怎么会饿。”左卿指着刚才盛药的碗,略微抗议着,却又发现自己的问题被忽略了,又赶紧道:“小英,别把话岔开,先回答我。”
“左姑娘就先安心歇息几天,元大伯自是有他的道理。”陆小英安抚着左卿,脸上分明还带着一丝稚气,却说着这样宽慰左卿的话。
左卿在这屋子里憋了三天,再也没法忍受,陡然起身在桌子旁焦躁地踱着步子,“你都不知道一天到晚待在这屋子里有多闷,本来就没有什么可娱乐的东西,再这样呆下去我会提前老年痴呆的。”
左卿语速极快的话让陆小英直接愣了神,她呆呆地说道:“左姑娘,你说得太快我没怎么听清,而且你说的那些是什么啊?”
陆小英的话顿时又让左卿泄了气,她现在对一个小姑娘抱怨有什么用,她也只是奉命来照看自己而已。颓然地坐到桌子前,闷闷地说道:“没什么,你就当我刚才是自言自语。”
陆小英“噗嗤”一声极没形象的笑起来,她笑得肩膀还有些微抽动,随后在左卿哀怨的眼神下掩着唇止住笑,“那明日我去弄些小玩意来,左姑娘也不会觉着无趣了。”
左卿觉得自己现在应该是满脸黑线,这小姑娘是觉得刚才自己的行为像小孩才这样说的么,只能无奈地偏着头道:“小英,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不让我出去就帮我把师父叫来吧,我有些话想问问他。”
“乖徒儿这才待了几天就受不住了。”陆小英还没回应,门外就传来左卿正念叨着的人的声音,元凛负着手步入,看着桌上剩余的饭菜,原本还带着笑意的脸瞬间又垮了下来。
“不好好吃饭养好身体,怎么能出门。”元凛坐到左卿身旁,仔细看了看她的面色,又摇了摇头。
“我会这副模样都是在屋子里憋的,若是能出去,定不会像这样。”左卿每天即使照着那不太清晰的铜镜,都知道自己的脸色实在不好看,生怕元凛会继续让自己待在屋子里,抢先一步解释着。
“好了。”元凛冲左卿摆了摆手,又对着陆小英道:“小英你先回房去,老夫有话要对小卿说。”
“好咧!”陆小英起身利索地将桌上的残羹收拾干净,转身出去还顺带着将房门掩上。
听着元凛说有话对自己说,左卿坐直了身子,也老实地听着。
“为师也知晓你这几日在屋子里闷着确实不太自在,可你是不知那日为师心里有多惊恐,分明还好好说着话的人,突然就这样说倒就倒下了,这实在……”元凛的话里透着一股后怕的意味,左卿的鼻子也忍不住泛酸,吸了吸鼻子,轻拍着元凛放在桌上的手,道:“徒儿如今不是好好地在跟师父说着话么。”
“可谁知道……”元凛说到一半又赶紧打住,“呸呸……我这是说什么呢。”
左卿忍不住掩唇笑起来,经过这些事,她早就把元凛当成了在这个世界的亲人来看待,也知道他是真心为自己好。她歪着头眨了眨眼道:“师父,我自己的身体自己能不知道么,每天的药我可都有喝完,一点事都没有。”
元凛白了左卿一眼,“你要真知道,那为何不知道自己怎么晕的?”
“这个……”说起这件事还真是堵了左卿的话,她挠了挠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行了,任大夫说过你身体并无大碍,只是为师实在放心不下才让你闷了几天,其实喝的那些药只是安神药而已,有何功效为师也清楚,不用敷衍为师。”元凛这样说着,神色却黯淡下去,那一幕是他亲眼所见,若真说一点问题都没有,是肯定不会相信的。但是神医都查不出缘由,就是想治疗也无从下手。
左卿知道他口中的任大夫便是那位神医,瞧见元凛还是十分担忧的样子,她想了想还是决定将自己心中猜想的说出来,“师父,徒儿之后仔细想了想,虽说记不起那时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可这种情况以往似乎出现过一次。”
“果然还是有缘由的!”元凛有些激动地将放在桌上的手握成拳,若出现过,并且不止一次,那是不是真的该引起重视了。
“徒儿猜想缘由该是那条项链。”在晕倒之前,或者说没有将项链交给元凛看之前,自己都是好好的,就在元凛看过项链之后,并说项链内存着上善门的内力,似是从那时开始,记忆就开始模糊。可是又有一点不对,仔细回想着,之前有三次取下项链,一次是自己查看项链的问题,再一次是给慕云昭让他调查,最后就是绘制图样的时候,那几次一点问题都没有。自己的想法是不是又偏离了方向,左卿甩了甩头,有些茫然了。
元凛察觉到左卿在极力回想着之前的事,可是又显得毫无头绪的样子,又提出自己的疑问:“你那条项链肯定存着古怪,为师从之前感受到你身上那熟悉的气息应该就是因那项链,仔细看了更是发现蕴含着上善门的内力。可若说是项链导致你昏迷,那也说不通,你一直戴在身上都没因这项链昏迷,为何交给为师看就会?这样说还是不对。”
元凛的话轻而易举地推翻了左卿的猜想,她又泄气地伏在桌上,“说起来怎么都不对,还是不要去猜测是什么原因了。”
“那可不行。”元凛反驳着左卿的话,“你说这种状况之前曾出现过,那时又是何状况?”
“那个时候也是突然昏迷,醒来便没了那段时间的记忆。”左卿没有说的是昏迷了便转换了时空,到了这个世界,要是把这话说出来,元凛估计会被吓到。
元凛的眉头越发紧锁着,脸上的那些皱纹更深了,左卿看着他这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赶紧又说道:“师父,这件事这样猜想着也无济于事,之后多加注意就好。倒是师父过来只是为了说这件事么?”左卿的话里隐隐透着期待,她其实更想元凛松口,不再让她憋在屋子里,可以出去转转最好。
“就依你的,这事之后再多注意,为师还得再给任大夫说说你的情况。”元凛总算是将这件事放下,又从衣袖中拿出一块用丝帕包着的物件,摊在桌上,却是左卿那条项链。
“这项链怎到师父手中了?”左卿因为闷在屋子里,只记得去抱怨了,完全没注意到脖子上的项链早没了踪迹。(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八章 缠绻梦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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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昏迷之后,为师便先代为保管,之后也略微探究了一番,仍是毫无头绪,只知道这里面蕴含着上善门才有的内力。”元凛的脸上带着一股挫败感,明明应该与上善门有关系,可翻遍流传下来的古籍都找不到一丝线索,这让他很是不解。
看着元凛的神情,左卿本来还带着些许期望,现在却完全消失殆尽,果然没法那么轻易的查到。望着摊在手中的项链,左卿犹豫着还要不要戴上。两次昏迷,一次跨越了时空,还一次仅仅是在脑中增添了些模糊的记忆,只是若再来一次,会不会就此回到自己的世界?
想到会有这种可能,左卿赶紧又将项链戴在脖子上,心里竟还默默期待着下次会不会昏迷。
元凛没注意到左卿这些奇怪的动作,收回自己的思绪,从怀里拿出一本书页残旧的书籍放在左卿面前,“这是上善门的内功心法,虽说你现在学有些迟,不过你若带着那条项链,想必会有事半功倍之效。”
左卿惊愕地看着元凛,她以为拜元凛为师,学的不过就是他所擅长的剑法,没想到竟然还能教给她上善门的内功心法,更没想到的是就这样一条看似普通的项链,还有助她学习内功心法之效。
她迫不及待地拿起桌上的书籍翻开,却发现里面的字能认识个大概,却完全不懂那些话的意思,而且念起来还十分拗口,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你也不必急于这一时,时辰不早了,还是先歇息,明日再开始学。”元凛脸上的神色这才缓了些,又说道:“你若是能早些练就出一些内力,你的伤势也能恢复得快点。”
听元凛这样说,左卿也不急躁地翻着书籍了,反正这些内容单靠自己是没法理解的,现在倒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要解决。她将书籍合上,笑嘻嘻地冲元凛说道:“师父交代的徒儿都已明白了,那明天……”说着又眨了眨眼,那其中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看到左卿的这副样子,元凛的情绪才算是回复到之前那样,他顺着下巴上的胡子故作严厉道:“这不过是待了三天,我可听小英说你成天在屋子里抱怨,为师还想再磨磨你这性子。”
“师父!”左卿瞪圆了双眼,依照这意思还不打算让她出门到外面透透气么?
“好了、好了。”元凛那严肃的模样没保持多久,便在左卿的注视下溃败了,“明日会带你去上善门,关于这内功心法就让影子教你,为师还有些事要办,估计要离开凌风城一段时间。”
左卿听着元凛这话,不知怎么想到了初次见到他的时候,在离破阵岭不远的驿站里,难不成是要去那里办事?这样想着便问道:“师父是要去破阵岭么?”
“你怎会知道?”元凛挑了挑眉,对左卿会知道很是惊讶。
“这个嘛,其实这个在初次见到师父的时候,就已经提起过,只是那时候……”左卿想起来元凛在那个时候是跟着她和慕云昭回了凌风城,便没有在意他回答慕云昭的那句话,当时也以为只是一句玩笑话,可现在看来确实是有事要去破阵岭。
元凛似乎也想起那时在破阵岭的事,又开始得意起来,“为师那时可只想着要收你为徒了,便又赶着同你一起回了凌风城。虽说中途费了些事,好在最后还是没辜负我的一番苦心。”
左卿也忍不住在心中感叹着,她只知道元凛确实是不知疲倦地缠着她,却没想到他是丢下了手中的要事,追着她到凌风城,不过那个时候的自己就算是知道他的苦心,只会态度更加坚决地拒绝他吧。
“其实为师原本要收你为徒之心也不诚,知道你是女子后,只因你身上有着我所熟知的上善门的气息,觉着奇怪才会想收你为徒。可后来却发现应当是真心想收个自己所满意的徒弟,这才铁了心,不过现在又知道当时感受到的气息,竟是从一条小小的项链上所传出的,又不得不感叹着,果然一如为师之前说过的,确实与你有缘。”元凛似乎是察觉到左卿在想着之前拒绝他的事,也毫不避讳地说出自己原本打的算盘。
“只要现在的结果是好的,以前那些都不用再挂怀了。”左卿从心里由衷的庆幸着在这个世界能碰上元凛,可在庆幸的同时又有一股哀伤渐渐拢上来。自己的初衷本是不要与这个世界的人有多的牵连,可是现在与元凛甚至整个上善门都开始连系起来,以后的离开,势必不会好受。
“你也该歇息了,说着总是忘了时辰。”元凛看了看窗外渐浓的夜色,自然是没发现左卿瞬间有些低落的情绪,又转头道:“明日为师再命影子过来带你去上善门,你今晚就好好养足精神,以便明日的学习。”
左卿抬头有些讶异,“这里不是上善门?”也不怪左卿会觉得疑惑,她至从受伤到这间屋子里来就没出去过,自然是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样子,也不知道这里是不是上善门。
“这里算是影子的家,不过只有小英住在这里,小英并不是上善门的弟子,自然是不能留在上善门。”元凛向左卿解释完便起身,“为师就先回去了,有事记得叫小英,这里离上善门并不远。”
左卿点了点头,正想起身送送元凛,却被他阻止了。他走到门口似又想起些什么,又回头交代了一句:“对了,你以后可得喊影子师兄了,不能再像为师这样称呼他,虽说为师并不拘泥于这些礼数,可这些辈分不能乱。”
“知道了,影子以后就是师兄了。”左卿乖巧地应着元凛的话,他满意地点点头,带着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样出了门,渐渐消失在门外。
左卿将房门掩上,呆呆地瞥着窗外那轮孤寂的圆月,好半天才将桌上的烛火吹灭,躺到床上。
望着黑黢黢的头顶,左卿幽幽地叹了口气,闭上眼想到的还是如何回去的事。原本以为有转机的事,经过元凛今天一说,再次被搁浅。还有梗在心间的事,就是回去之后,又该如何割舍这边世界所生出的感情。
将这些事堆积在脑中,左卿辗转反侧间还是迷迷糊糊地睡着,一涌而上的黑暗将她包裹起来,也让她暂时将这些事忘却。
清晨的霞光透过窗照进屋里时,左卿才从沉沉的睡梦中渐醒。梦中似乎又追逐着那个人的身影,只是这次那人没再回过头等她,而是决绝地离开,仿佛抽掉了自己所有的力气。
左卿拍了拍额头,这种梦怎么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现,难道自己真的有忘了什么事么?
正在左卿捉摸不透这个奇怪的梦时,陆小英端着一盆清水推门进来。
“左姑娘要快些收拾了,现在已是辰时,哥哥估摸着也要来接你过去了。”陆小英进门后,径直把水盆放在一旁的木架上,将木架搬到左卿床前。左卿有些不好意思地下床用那盆温热的水擦拭着脸,陆小英又转身到一边的木箱里不知在翻着什么。
“小英你这是在找什么?”左卿看着陆小英在木箱前有些踌躇,不由得停下手中擦拭的动作,问着她。
“左姑娘待会便要去元大伯那里,当然要穿一套好点的衣物……”陆小英似乎找到了想找的东西,惊呼一声便没再说话。
左卿低头瞧着自己身上的素色单衣,似乎还真不能以这样一身见人,可又在心里纠结着该不该以女装的模样出去,若是男装肯定也会比较方便。
“左姑娘就穿这套吧。”就在左卿为衣着纠结时,陆小英已经捧着一套粉色的衣裙递到左卿面前。
左卿看着这粉嫩的颜色差点惊呆了,仔细看着陆小英那认真的面容,她有些无奈地说道:“小英,我穿这一身会不会……”
“左姑娘是嫌弃小英的衣物么?”陆小英顿时委屈地瘪着嘴,“这可是及笄时哥哥送的,我都没舍得穿。”
“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左卿哪能说是因为这颜色,以自己的年龄再穿这种颜色,感觉实在不太妥当。
“既然不是,那就穿上,哥哥都要来了,别磨蹭了。”陆小英这瞧着就只有十五、六岁的模样,说话办事却总是带着一股让人无法拒绝的气势。她见左卿还迟疑着,直接将衣物塞在左卿怀里,双手环抱着胸,语气坚定道:“左姑娘现在只有这件可穿,不然就穿你现在这身出门。”
瞧瞧,这还威胁上了,而且这小姑娘变脸也太快了,刚才还一副委屈的模样呢。左卿无奈地摊着手道:“那就依你,穿这身。可我现在左手还没发抬,你得帮我穿。”
见左卿妥协,陆小英立马不再板着脸,喜笑颜开地又拿起塞左卿怀里的衣物,认真地帮她穿好,还将左卿原本随意挽起的长发好好梳理了一番,以一支木簪挽了个简单的发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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