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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车-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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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我不需要了,你卖给别人吧,说完就走了,隐约听到老板娘在后边嚷嚷了一句:金盏花除了你这傻比去买,还有谁买啊?哎,这下亏大了。
    如果老板娘是因为我不买金盏花而说我是傻比,那我还能理解,但我买她的金盏花,还说我是傻比?
    我用手机搜了一下,顿时目瞪口呆,原来金盏花的花语竟然是悲伤,离别,迷恋,失恋。
    葛钰怎么会喜欢这种花?
    难不成,在我俩一起逛街的时候,她就已经知道我们会是离别的结局?所以在酒店里,她就会做出那样的举动,作为离别前的温存?
    两腮很疼,忽然想哭,我其实是一个意志坚定的人,但我真的没谈过恋**,上学的时候就是个生瓜蛋子,整天只知道读书,暗恋同桌三年,愣是没敢表白,毕业后早已失去了联系。
    到了西装大叔跟我约定的地点,我俩都没说别的话,当即他就带着我,坐车直奔桑槐村。
    桑槐村离我们市区几百里地,中间隔着两个市,下午坐车去,傍晚估计才能到。
    在车上,一直沉默寡言的西装大叔说:你心情不好?
    我嗯了一声。
    他说别担心,没什么可害怕的,这一次就当是旅游了。
    我又嗯了一声。
    他永远不会知道我心里想的谁。
    到了桑槐村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六点多了,我俩都有点饿,但这小村落里也没餐厅什么的,就想着先进桑槐村看看。
    这小村子不大,顶多也就是三百户人口,前几天下过雨,村里道路有些泥泞,但还能走,就在我们刚进村之时,忽然从村子中间传来了一阵哭天喊地的哀嚎,紧接着就是一阵敲锣打鼓,以及吹唢呐的声音。
    “村里死人了?”这情景我太熟悉了,这是出殡的队伍啊。
    西装大叔点头说:嗯,先别进村,站在村口等,别阻挡了灵魂的道路,不然会霉运缠身。
    这个我知道,小时候村里的老人死了,出殡的时候,所走的道路上,基本是没人出来的,等到出殡结束,发丧之后,这才有人重新上街。
    我俩看村口有一棵枯树,已经腐朽的很严重了,但没人砍伐,在枯树上拴着一只老驴。
    老驴旁边有不少粪便,气味太冲,我俩又往南边挪了点。
    村里那敲锣打鼓的声音更响了,不一会,出殡的队伍走了出来,最前边,是四个举引魂蟠的中年人,其中有一个是瘸子。
    引魂蟠是用白纸扎成灯笼的样子,尸体下葬后,插在坟墓旁边,作为魂魄头七回家时的路灯,照亮回家的路。
    举引魂蟠这种事,据说是不太吉祥,所以这事没多少人愿意干,但正是因为不太吉祥,所以谁愿意举,谁就有钱可拿。然后一些胆大的,或者单身汉,就愿意干这事。
    我们村就有一个二傻子,说他人傻,他也知道干活得给钱,别人说他傻子,我不赞同,因为他拥有常人所没有的聪明,在举了一次引魂蟠之后,他把这个当成了自己的职业,十里八乡来回窜,谁家死人了,他就去举引魂蟠,顺带蹭几天的饭,天天有肉吃有烟抽,日子倒也滋润。
    而在队伍中间的,便是十几个大汉,用胳膊粗细的木棍,抬着的一口黑色大棺材,棺材的头部写了一个奠字。旁边站着几个家属。
    最后边便是敲锣打鼓吹唢呐的人了。
    看着出殡的队伍,我想起了自己刚刚离去的奶奶,心里不由得一阵悲伤,西装大叔面无表情。出殡队伍离开了村子,我俩正准备进入村子的时候,忽然那头拴在枯树上的老驴,猛地一下就躺在了地上。
    这种躺,不是慢慢的卧下,而是硬生生的直接倒下,然后那头老驴就开始左右晃动身躯,让自己的脊背在土地上用力的摩擦。
    “驴打滚?”西装大叔语气略带疑惑。
    我点头说:嗯,它在挠痒痒。
    西装大叔摇头,坚定道:不!这不是驴打滚,驴打滚是慢慢的卧下,然后蹭痒痒,这头老驴忽然躺下,而且只蹭自己的脊椎骨,这是驴赶鬼!
    “驴赶鬼?”小时候我听老人讲过这种事,说这驴,羊,牛,马一类的动物,最有灵性,人的眼睛看不到鬼,但它们的眼睛却能看到鬼,但老天爷为了公平起见,让它们能看见鬼的同时,却让它们无法说话。
    “这村子里有阴气作祟,咱们小心为妙。”西装大叔的脸上更是严谨了。
    我问:那还进去不?
    “先进去问问葛钰家在哪里吧。”说完,西装大叔率先朝着村子里走去。
    远远看到一个抽旱烟的老头坐在一扇破门前,我走过去,递上一根好烟,笑着问:大爷啊,向你打听个人。
   

第093章 穿心雁
        我着急忙慌的爬出冯婆的家里,插上门槛的瞬间,带着大黄狗撒腿就跑。
    一口气奔出两百多米。确定冯婆不会发现我之后,这才按住自己狂跳不止的心脏,心有余悸的说:真是太怪了,我明明破解了四目门童之术。为何还会露馅?
    大黄狗蹲在我的旁边,张着嘴巴,流着哈喇子,一脸跟老子没一毛钱关系的样子。
    怀着满腹疑问,我回到了宾馆,一看时间才晚上九点多,估计海伯还没睡觉,我就给海伯呼过去了一个电话。
    〃海伯。您休息了吗?〃
    海伯说:没,正看人与自然呢,又到了动物交配的季节。咋了?
    我说海伯啊,你教给我的方法。一定能破解四目门童吗?会不会出现什么纰漏,又或者是哪一环节没弄好会失败?
    海伯像是愣了一下,过了一会说:不会啊,四目门童,本体为鸡,灵魂为婴,不管是鸡还是婴,在本质上都是怕狗的,一旦遇上狗,那肯定会失效的。
    〃这么玄?〃
    海伯感觉我有些不信,就继续说:四目门童,两颗眼睛四层眼皮。其中两层为鸡的眼皮,其中两层为婴儿灵魂的眼皮,其发挥主要作用的就是婴儿那一双眼皮,只要牵一条狗,在狗头上点了红点,必能克鬼压煞,百试百灵!
    我说那就不对了,你所说的办法,我都用对了,可偏偏还是露馅了,我在想,这些四目门童究竟有什么诡异的地方?
    海伯那边也傻了,最后直接来了一句:你小子到底想干什么?
    我让之前的经历简短的说了一下,海伯听说我为了寻找葛钰才这么做的时候,就对我说:你等着,明天我过去一趟,我亲自帮你。
    海伯亲自出面。此事可成!
    第二天,海伯风尘仆仆的赶了过来,我带着海伯下馆子搓了一顿,晚上我俩就站在宾馆的楼上,朝着桑槐村的道路上看去,等候冯婆。
    远远的,在月光下,一个老太太骑着一辆破旧的三轮车,从桑槐村赶了出来,我拍了拍海伯的肩膀,小声说:海伯你看,这就是我说的那个冯婆。
    海伯不经意的看了一眼,点头说:看她年纪可能比我还大点。
    说完这句话,海伯就不看了,就在他侧过去身子的一瞬间,海伯像是踩到了夹子板的老鼠一样,激灵一下,猛的就窜了回来,一把让我推开,整个身子都趴在了窗户前。
    只见海伯瞪大了眼睛,就像是看到了怪物一样,满脸的难以置信。
    我心中愣道,海伯不会是跟冯婆认识吧?要是这么一来,那可就狗血了。
    〃海伯,怎么了?〃见海伯的心情久久难以平复,我小声问了一句。
    海伯喃喃自语道:不可能,不可能,这不可能啊。
    他像是突然变傻了一样,一直不停的喃喃自语,我摇晃着海伯说:海伯,你别吓我啊,你到底怎么了?
    我以为海伯的精神突然受了刺激,疯掉了,但摇晃了许久之后,海伯像是回过来了神,这才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珠,满是惊恐的对我说:你就是要进那个老太太的家里?
    我点头说:嗯,就是她家。
    海伯说:我有点渴,你先去给我倒杯水。
    这小宾馆里没那么高档的饮水机,只有暖瓶,我用玻璃杯给海伯倒了一杯茶水,端给海伯的时候,海伯没说话,只是对我一挥手,示意我把杯子放在茶几上,而他就端坐在沙发前,一言不发。
    〃海伯,您喝茶。〃我将那茶杯往前推了一下,但见海伯忽然哈哈一笑,对我说:哎,小子,前两天跟我下象棋,你连输三把,服不服?
    我一愣,心想我好像没有跟海伯下过象棋吧?
    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忽然海伯瞪着眼,不停的对我挑眉头,皱眉头,我这才恍然大悟。
    隔墙有耳!
    〃对啊,我不服!〃我嚷嚷着说道。
    海伯说:不服?那就再来两把,我让你心服口服,敢不敢?
    我说那有什么不敢的?
    海伯端着茶杯,在茶几上,轻轻的敲打,每敲打一次就说:你摆象棋快一点啊,那么墨迹。
    我也端起一个茶杯,在茶几上轻轻的敲动,说:快了快了,您别急。
    众所周知,象棋红黑双方各16个棋子,我俩一边对话,一边敲击茶杯,估摸着大概敲了32下之后,海伯说:我先走,炮翻山!
    说完,他端着茶杯,又在茶几上轻轻的敲了一下。
    就在刚放下茶杯的一瞬间,他的手指插进了杯子之中,蘸了清水之后,伸出手,在茶几上快速的写出两个字。并对我挤眼,示意我往那两个字上看。
    完了!
    完了?这两个字什么意思?是我俩的逢场作戏可以停止了吗?丰土丽。
    我看了许久,眼神里满是疑惑,甚至我看向海伯的眼神都有点急了,我真希望海伯能够直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海伯装腔作势的说:小子你愣什么啊,该你走了,快点,别浪费时间。
    我忙不迭的敲了一下杯子,说:跳马!
    同时我也快速的用手指蘸着清水,在茶几上画了一个大大的问号,意思是,到底怎么回事?
    海伯的眼神,忽然变得很愤怒,但他却用着爽朗的语气说:出车!
    而后,他又用手指,蘸着清水在茶几上写了两个字。
    人。
    鬼。
    人和鬼?什么意思?
    单写一个人,或者单写一个鬼,那我或许还能看懂,意思就是说,隔壁偷听我们说话的,要么是人,要么是鬼。
    可人和鬼一起写出来,那我真看不懂。
    而就在我还没弄明白这俩字什么意思的时候,海伯继续用手指蘸着清水,在人字上,打了一个叉号,又在鬼字上打了一个叉号。
    既不是人也不是鬼?
    我的天!
    我感觉自己的大脑要炸开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俩之间到底有什么话不能明说?就算隔墙有耳,我俩小声点不就行了?至于这么隐蔽吗?
    海伯仅仅是看了一眼冯婆,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不说神神叨叨,不说疯疯癫癫,单说他打的这些哑谜,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刚才究竟出现了什么突然变化?
    我脸上的五官都快拧到一起了,海伯伸出手,平着往下压了压,示意我别急,别慌。
    我俩继续装作悠闲的样子下象棋,这一次,海伯用手指蘸着清水,缓缓的在茶几上画出了一个动物。
    这动物趴在地上,伸展四肢,尾巴很尖,很长。
    我一瞪眼珠子,差点惊呼出来,这是蜥蜴!
    难不成,隔壁房间突然来了个蜥蜴精?此刻在监视我们,偷听我们说话?又或者冯婆就是个蜥蜴精?
    〃快点下棋啊,你咋总是这么墨迹呢。〃见我愣了许久,海伯忽然对我眨眨眼,催促我了一句。
    〃将军!〃我直接喝了一句,给海伯吓了一跳,他瞪着眼睛,伸着手就要打我,我赶紧往后缩了一下脑袋。
    我真的不想这样打哑谜了,我想尽快结束,我的灵魂快要受不了这种折磨了。
    海伯提高音调说:你个傻蛋,你仔细看看,你能将军吗?别着马腿了!
    说完,海伯这一次没用手指蘸清水,而是忽然伸出手指,用力的在那条蜥蜴图案的尾巴上,划了一下,犹如一刀劈下,斩落蜥蜴尾巴。
    这意思?难不成是提醒我,想要杀掉这个蜥蜴精,唯一的办法,就是斩掉它的尾巴?
    〃海伯,我又将军了!〃我不管了,我忍不住了,这盘棋我无法继续下了,再这么熬下去,我怕我会精神分裂。
    海伯忽然站起身怒道:都说别着马腿了!将个屁军啊,你这小子,棋品真差,靠,回家玩鸟去吧。
    说完,海伯站起身,对我眨眨眼,又对我摆摆手,示意不要让我跟他说话,他大步流星的走出了房间,在关上门的那一刻,我朝着茶几上看了一眼,豁然大惊。
    不对,海伯用清水所画之物,不是蜥蜴!
   

第094章 阴阳双眼
        ¤我的担心是多余的,冯婆见我没有喝那碗水,只是叹了口气。我顺利的离开了冯婆的家里。到了土路上,我一摸自己的后背,全是冷汗。
    我心说冯婆这个人实在太古怪了,她今晚到底是什么意思?
    首先她让我拉进屋里的时候。刻意不开灯,设想一下,这么做的原因会是什么?我觉得没有别的原因,就是冯婆不想让我看到暖瓶里的东西。
    而且暖瓶里装着的,肯定不是开水,因为冯婆把那碗水递给我的时候,我感受到的是凉意,而不是热气扑面!
    回到宾馆的时候。我刚看到西装大叔,就直接发火了。
    〃一个老太太你都能跟踪失败?〃我虽然没吼出来,但语气很不友好。
    西装大叔的脸上。仍然是没有一丝表情,好像我不是在跟他说话。
    我猛的一睁眼,追问:为什么?
    〃我一路跟踪她到市区,她骑着三轮车进了一个黑暗的小胡同,我怕跟的太急会被发现,所以就多等了两分钟才进到那个胡同里,你猜我看见了什么景象?〃
    我说不知道。
    西装大叔也不卖关子,他直接说:胡同里,一个人都没有。
    话说到了这里,我特么瞬间气笑了,我一点面子都不给他,直接说:这不屁话吗?冯婆早就走了,胡同里还能有人吗?
    西装大叔摇头道:冯婆确实离开了,而且那辆三轮车跟随她一起离开了,但你可能不知道,那是条死胡同!前边根本没有路可走。
    我停顿住了。
    我不止停顿住了自己的身体,我甚至觉得我停顿住了呼吸以及恐惧。
    〃会不会是胡同的尽头,墙头很低,冯婆翻过去的?〃我的语气从愤怒慢慢的转换为疑惑。
    西装大叔摇头道:不会,这条胡同两边都是五六层高的小区建筑,而尽头是一堵五米多高的墙壁,设想一下,一个正常的老太太,能翻越五米高墙?
    我没说话。
    〃就算能翻越五米高墙,那三轮车呢?她能连三轮车一起扔过墙头?〃
    西装大叔的话,让我陷入了深思之中,良久后,他不说话了,我则是说道:我在冯婆的家里,顶多停留了十分钟,她就回去了,但我这次发现她的左手并没有变得充盈,从村外回来之后仍然是枯槁状态。
    西装大叔说:所以我才发短信告诉你,我跟踪失败了,冯婆根本没有去她原本要去的地方,所以我们也没办法弄清她的左手上的秘密。
    说到这里,他又问:你呢?在冯婆家里有没有发现什么诡异之处?
    我点头说:嗯,发现了,冯婆这个人特意在床底下埋了两块青砖,不知道怎么回事。
    西装大叔一愣,又问:床底下埋了两块青砖?
    沉思了许久,我眯着眼睛问:大叔,你知道冯婆这么做的用意不?
    他说:有可能是准备害我们两个,小心为妙吧,现在已经露馅了,这两天小心点。
    我表面上点头,嗯了一声,心里却在想,你这货就可劲编吧,看看咱俩谁更能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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