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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皇婿-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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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气大伤,倒是六哥重新收服他们的好机会。放一个小柳在这里,效果更胜过武力征服。正是各得其所。
而我,则会再留一个月。估计红绡到了,也会有一场喜事要办。这下子阿莲娜是嫁定小柳了。说不定六哥会直接赐婚。红绡之前他说为妻为妾都由得小柳,如今,却是不可能以红绡为妾的。她是六哥指婚的,是华禹人。而阿莲娜也不能居于下位,她是公主。
半个月后,红绡到了,还有赐婚使也一并到了。这个赐婚使我认得,是位次仅在秦永之下的大太监樊达。看来六哥也很重视这件事。
六哥的旨意,果然是平妻,两人都是妻。
樊达宣完旨意,被请到宴席上。他做出一副不认得我的样子,我自然也安于席上。我坐在小柳和红绡的下手,在婚礼上我的角色居然是婆家人的代表,到时候我要按中土的习俗去接阿莲娜过门。莫丹说到时候就按华禹的婚俗举办婚礼。
真是想不到,我会喝到小柳的喜酒。这是最好的结局了。
我低头饮酒,这酒可真烈。小抿了一口正要放下来,胡灵过来了,要和我喝酒。这个,输人不输场子,我立即端起与她对饮。
一口饮尽,一股火从喉咙直烧到小腹。
“好酒量,你不该是中原女子,合该是我们高昌女人才对。”你根本就不欢迎我留在高昌,这话说的太虚伪了。如果我不是婚礼过后就要离开,相信胡灵她们是不会给我好脸的。
“好说。中原女子也不尽是娇滴滴的。你别看柳夫人秀气,那也是很厉害的。”
红绡转头看我一眼,不得已站起和胡灵她们碰杯。待胡灵走后,她小声说:“你干什么?”
“你不是不乐意和阿莲娜分享么,可是这是没办法的事。所以,我帮你一把,让你等会借酒壮胆把小柳给办了。一定要抢在阿莲娜前头,这可是攸关国家体面的事。努力努力!”这个时候,自然是死道友不死贫道了。你反正以后要久居这里,练一练酒量也好。不然胡灵她们尽盯着我灌,我可吃不消。
“你——”她脸上绯红,不知是喝酒的缘故,还是被我说中了心里话。“你不是也喜欢…”
“红绡,我对小柳是亲情跟友情,对不住,从前插在你们中间。你好好把握吧。”
她苦涩一笑,看看场中被灌酒的小柳,“可他喜欢你。”
“我以后都不会出现在你们面前了,你的对手可不是我,嫂子。对了,有一件事得提醒你,今晚你们不能要宝宝。”既然我是迎接新娘过门的人,身份自然是小柳的妹妹了。
她点点头,安乐王的来历,作为贤妃曾经的侍女,她想必是一清二楚的。
“林十一,说起这些话,你个没出阁的姑娘,怎么一点都不脸红?”
“我跟我四哥学过医,把自己放在大夫的立场上,我做什么要脸红。”
婚礼上,我扶着大红吉服的阿莲娜盈盈下拜。她学中原礼仪学得甚是用心,看得出对小柳确是情深。
同样身着大红吉服的小柳下拜前无言瞟我一眼,然后和阿莲娜对拜。
别了,小柳,别苑三年相伴我永生不忘。可是我带给你的,只能是不幸,望你在高昌这片天地能自由驰骋,实现男儿的抱负!
还是聂峥送我回去,一事不烦二主,既然是他把我弄来的,当然他再送我回去。我记得他看着十几辆马车组成的车队时候那个表情,“石姑娘你这是要…”
“做生意。”我不能白来了一趟吧。这些东西除了一小部分是我自己买的,其他全是高昌王族送的。算是无本生意,一路还有高昌的精锐部队护送。
当然,送的不只是我。他们护送的是华禹的赐婚使樊达,送我不过是顺路而已。
到了靠近华禹边界的地方,高昌部队撤回,只留下华禹赐婚的队伍与我们同行。
和聂峥笑着道了别,我坐回车厢去。
有人轻叩车厢,翠侬看我一眼,打开车帘,“樊大人!”
樊达笑笑,“十一小姐,林国丈甚是挂念您呢。”
我不语,他又接着说:“那晚魏先生进宫来,正是小的伺候,他同皇上在乾元殿直谈了半宿。”
魏先生果然说服他放弃我了,这样也好。
“樊大人,烦你回京告诉我家老爷,就说十一会照顾好自己,不必挂念。”那个家,我是不打算回了。即便小柳命大没死,可他们的所作所为实在令我寒心。
“既然小姐执意不归,那小的也只有把话给国丈带回去了。您日后有何打算呢?小的不得不多嘴问一下,不然到时国丈也好,贤妃也好,问起来了小的无言以对就不好了。”
我想想那十几车货,“你告诉国丈,我会女承父业。”
“啊?”樊达的表情很惊讶,却也知道不能再问了。恭谨的把车帘放下,就在马车旁边护持着。
我不是为了气老爷才想要去做生意的,这一次出门让我知道无钱寸步难行。我既然要跟家里断绝关系,就没有再问家里要钱的道理。而我最熟悉的,也就是这么来挣钱了。
入了华禹边境,我的马车跟着樊达的走了一路,直到分路。他要回京,我要去自古繁华的维扬,那里好销货。
只凭着我和翠侬,那是断断看不住这十几车紧俏的货的。所以我没有拒绝樊达派人护送。这些侍卫只有领头的知道我的身份,旁人只知我是林国丈家的亲戚。至于什么亲戚就不得而知了。反正林国丈曾有过十多个大小老婆,亲戚自然是很多的。
到了维扬,我将这十几车高昌物品全部高价卖了出去。这里从商者极多,很多人是从我手里直接批发了去,我也省事,毕竟我现在在商场还没有人脉。
翠侬再次发挥她砍价的本事,买到一座大宅子,我们从客栈搬了进去。她乐呵呵的又去置办家什,还从人牙子手里买了十个丫鬟十个家丁,自己荣升石府总管。
因为那十几车货,也开始有商场上的人来和我结交、应酬。我现在手头有不少银钱,都放到大钱庄里在,一时也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生意,便顺水推舟去和他们结交。
面容嘛,自然是修饰过的,看起来就像个普通的十五六的少年郎。当初在高昌,虽然被聂峥、莫丹看了真容去,旁人面前我可是一直带着薄纱的,抛头露面会影响我行事。
只是,还没等我找到下一步要从事什么行业,已有人来向我提亲了。做航运的胡老板说要把小姨妹嫁给我。我知道他的心思,他认为我能从境外弄这么多货回来肯定有门路,而他也想借助我的门路进货,再通过航运把这些货运到各地去赚取利润。
“呵呵,多谢胡老板美意,早听说胡夫人是个大美人,想来令姨妹也标致的很。可是不幸石某已然有了妻室,还悍得不行。实在是不敢呐!这不,刚收到家信,她已经动身南下了,想来快到维扬了。”
“哦,不碍的,到时一定通知在下,好让胡某给弟妹接风洗尘。”商人,面上功夫都是很厉害的。绝不会因此就撕破脸。
“一定、一定。”
回去的路上,翠侬小声问我:“少爷,哪来的少夫人快到维扬了?”
“回去你就给绣鸾去信,把情况告诉她,叫她快来。”
“哎,知道了。”
大半个月后,维扬百姓就见到本地新崛起的富户石大少从航运码头接回了千娇百媚的石少夫人。绣鸾自然是戴着纱帽,千娇百媚云云是人附会的。还据说是京城大户人家的千金。石大少也是祖上有基业的等等。
我想过了,说不定日后还有人要给我说媒,还是一了百了的来得好。而找来绣鸾就是一了百了的好法子。对外就说我们少年夫妻正是新婚情浓之时,无意纳妾。
小丫鬟把绣鸾的东西归置到我房里,我与她对坐饮茶。
“夫人一路辛苦了!”
她挨身过来,咬着耳朵问:“这到底怎么回事啊,翠侬信上就说你扮男装经商,怕被人拆穿身份,要我赶紧过来给你做夫人。”
“一会儿枕席间我再细细讲给你听这一路的经历。”
“嗯。”
她既然是我夫人,当然得跟我睡一块儿,在床上说话是最方便的了,完全不用担心被人偷听了去。
晚间小丫鬟还在铺床就被绣鸾赶出去了,“你出去吧,我自己来铺。”
小丫鬟笑着出去了,估计明早阖府上下都会知道少爷和少夫人很是恩爱,连铺床的时间都等不及。
绣鸾几下弄好上床去,然后拍着外侧叫我上去。
我笑笑坐到床上去。我其实很少跟人一起睡,除了离宫前的几个月六哥老是跑来,一边很幽怨的说看得到吃不到,一边又一定要跟我挤一张床。
我便把离宫后的事细说给她听了。然后和她对一对说辞,以后对外要说得一致才好。
“幸好石府人口简单,不需要记无数子虚乌有的亲戚的名字还有从事什么之类的,还有各自七大姑啊八大姨的那些亲戚。不然我真怕说漏嘴,嘻嘻,好像挺有意思的。当家的,你就放心吧!”绣鸾一边说着一边帮我拉好被子,“睡吧,以后我会照顾好你,不会让你再病病歪歪的躺客栈了,不然我愧为人妻呐。”
“生老病死是避免不了的,但病了得有人管。我那次幸好有翠侬,不然一个人躺在病床上,多凄凉啊。”
“是啊,睡吧。”
我一时不知要再做什么生意,既然绣鸾来了便问问她的意见,她想了想,“别的我也不知道,我就熟悉绣坊,我知道绣坊是怎样运作的,还有独门绝活。”
“那,我出银子,你来搞个绣坊。这样子,我出钱占七成,你出手艺占三成。”
“哇,我还有份子啊?”绣鸾高兴的说。
“那当然,你那一手浮雕绣法当然值这个数。反正我也没事,就拿这个绣坊试试经营管理。看以后能不能做大做强。”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石大少陪着夫人去选址,雇人,购买丝线联系买家,便成了维扬商场一个奇景。都说石大少疼爱夫人,出钱出力只为讨夫人欢心。
等一切到位,已是一个月以后的事了。期间,我还随人一道出去购买了生丝,同蚕农定下来年的用丝协议。这一切都是一边摸索一边做,好在从前耳闻目睹,老爷闲来又教给我一些,所以倒还不是太生疏。
等到我从外地回来,绣坊便开业了。
开业那天请了维扬有头有脸的人物吃酒,官商两边都来了不少人。官家,那是因为我是被樊达派来的兵马一路护送而来,商家则是最喜这种结交的。只是这些场面上的交情当不得真而已。
我在帐房看着账册,绣坊有绣鸾独步的技法支撑,她择其基本入门手法择人有保留的传授,最关键的部位留着自己绣。卖得最好的是大幅大幅的屏风,我正在核着本月的利润几何。
这些账册都是翠侬看过,她再将最要紧的部分放大抄过,我最后再核算一遍就好。
绣鸾端着补品过来,看我面前放了两个算盘,两只手不停的拨动。咂舌之下也不敢唤我,怕分了我的心神。直到我两手同时停下,而两个算盘上金额相等,这才说:“幸好我用小火炉捂着,来,乘热喝。”
现在生活稳定,又有条件,更有人精心照料,我倒是没再生过病。
“哇,你居然可以两手同时打算盘,好厉害呀。”
这个,是当年魏先生在帐房时我看会的,有时也爬到他的位子上站着拿两只小手拨算珠。这个时候通常是他喝醉了的时候。
当下我只笑笑,把补品一口喝尽,“绣鸾,你让我想起我娘来。”
绣鸾瞪我,“那你就叫我娘吧。”
“呵呵!”
绣鸾坐在我面前,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有事?”
她犹豫了一下,然后叫:“翠侬,你也进来吧。”
看起来还不是小事啊。
她们俩一起站在我面前,互相看看,然后由翠侬开口:“少爷,离这里三条街有个小铺子,里头有个‘半面西施’。”
“卖拌面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不是卖拌面的,是那个女子有半边脸被火灼伤得挺严重,但有半边脸是完好的。她是拿面巾遮着脸,也有人看到过,说那半边好脸挺漂亮的。那些家伙给人家取个外号叫‘半面西施’。”绣鸾说。
火?
“我和少夫人都去看过了,觉得她那好的半边脸长得跟你有点像。她遮得主要是另外半边。因为如果她全遮起来,恐怕去买豆腐的人就会少很多。”
“多大年纪?”
“跟你差不多。”
我站起来,“不管同我有没有关系,带我去看看吧。”
我们坐了马车过去,这里不光卖豆腐,早上卖豆汁,中午卖豆花跟豆腐,豆渣卖给人喂猪。
我们坐下要了豆腐,顺着她们的示意,我看到那个‘半面西施’。一种油然而生的熟悉感,让我紧盯着她。人的面容会随着年纪有所变化,但一些习惯性的小动作却不会。不用看脸,我已经认出这是谁了。
“再来一碗。”绣鸾看我手用力握着桌沿便把‘半面西施’叫了过来。这会儿已经过了中午用饭的时候,店里只有我们三个客人。
‘半面西施’端碗豆腐走过来,然后看到桌上我们的根本没动过,不禁狐疑地打量起我们,“客官,你们吃得完么?”
我有些艰难的开口:“我们今天特地来吃你豆腐的,吃不完就打包带、带走。”
‘啪!’她直接把豆腐顿在我面前,怒目道:“你说什么?”
我回想了下,刚才说的话好像是有些暧昧,正要说什么,却看到有个十来岁的小孩从里头拿了把菜刀出来递到她手上,她拿菜刀在我面前比划得虎虎生风的,“你有胆再说一遍!我这里本来就只做些街坊邻居的生意,别以为你们有几个钱就可以欺负人!”
“十姐姐,你还真是不减当年啊!”
她愣住,“你、你叫我什么?”
“林拾儿,还记得你抢坏我的嘟嘟么?”别说我现在改了面容,就算不改,六年不见,我坐着不动她认不出来也是有的。
嘟嘟是我娘过年时亲手给我做的布偶娃娃,很是漂亮。我抱着到处显摆,十姐姐看到了先是要跟我换,我不肯她就抢。结果我也不肯给她,两个人一个抱头,一个扯身子就在院子里拔起河来。最后把嘟嘟扯成两半,里头填的棉花那些掉了满地。两个人都被责罚了。看她的愤怒转为惊讶,我又说了些只有我们两姐妹才知道的童年往事。
“十、十一?”她惊讶的差点没拿稳菜刀。
“十姐姐,是我。”
她好容易镇定下来,“豆子,关店。”
“还有别人活着么?我娘呢?”我迫不急待的抓着她的袖子问。
“我不知道,我是被我娘推出火场的,后来又跌到山崖下,是爷爷,就是豆子的亲爷爷救了我。他不在了我就带着豆子一起过活。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们跟我来吧,我就住在这条街的街尾。”
我们三人随着十姐姐与豆子到了他们住的茅屋。这里很是简陋,比我住过的任何地方都要简陋。估计下雨天是要漏雨的。想起十姐姐住在这种地方,我有些心酸。小豆子懂事的给我们倒茶,只是茶杯都是有缺口的。
“火是老太太让放的,说是宁可让林家的女人都干干净净的去死,也不能…”
我一直以为火是那些官兵放的,原来是老太太…
“七姨娘一路一直在念叨说是幸好她的十一被关到别苑去了,免了遭这一场劫难。我当时冲出来的时候好像听到有人惨叫一声,像是七姨娘的声音。可我根本没法回头去确认。”
我心头一紧,泪扑簌扑簌的往下落。
“你、你为什么不回家呢?”绣鸾和翠侬劝住了我,我抽噎着问。
十姐姐把脸上的面巾解下,“你看看我的脸。”
我盯着她露出来的面容,其实不是太吓人,何况那时四哥还在呢。我知道这不是原因,联想了下老太太的话,怕是林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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