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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皇婿-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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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哥看我的样子知道好吃,也端起来呼啦啦的就吃下去,吃完抹抹嘴,“不错,好口味。”吃饱喝足他站起来打算走了,“我要走了,十一你送送我。”

我提着灯笼送他到小院门口,五哥压着声音跟我说:“这事儿,你千万别乱来。”

“我知道,她又怀上了,冲着这个,我也只有小女子报仇,十年不晚了。”

五哥静默了一下,“那,我真走了。这个绣鸾,你就这么搁在这里,怕有麻烦。”

“有秦公公的人暗中照看呢。”

他点点头,“那还差不多。”

五哥上马车走了,翠侬和绣鸾也出来,我们也该回去了。不然晚了大嫂要问的,我今日都是说到陈夫人家这才出来的。

第二日家里大嫂亲自操持,热热闹闹给我过生辰。几乎满朝的命妇都来了,宫里从安穆太后往下也人人有礼物,连姬瑶也送了。场面热闹得不得了,我心头只浮上一句‘炙手可热心可寒’,锦上添花从来不乏其人,可是雪中送炭,却只有那时别苑里的小柳。

送完最后的客人,我回到自己小院,发现一路都没人,吸口气,推开门,“六哥,你来是要另给我送份礼么?”御赐的礼物自然是一早到了,但不能算是六哥送的。

我话没落口,发现他两手空空的,“怎么空手就上门了啊?我不依。”

“国库的东西你有看得上的随便拿,走,带你出去逛去,这正月的灯会还没散呢。”他拿过一旁的厚实披风,亲手给我系好,拢上风帽,就牵着我往外走。

马车自然是早侯在那里的了,我挺高兴的。今儿收礼收到手软,却远没有可以出去看花灯开心。老爷怕人说我们是商贾出身没规矩,所以比在莱阳还要严格。再加上在孝中,平素除了出宫和到陈府、魏府我哪都去不了。

“还没二十七个月呢,不妨么?”

六哥伸手拉我上车,“孝不孝的原不在这个上头,老太太和太太,还有七姨娘都不会计较的。”拥着我坐好,他伸手轻轻敲敲车壁,马车便徐徐走动起来。

“宫里也有花灯,可是在宫里看,呼啦啦一大群人,着实没意思。”六哥拉着我在灯市上逛。我估计那些暗中跟着暗卫都在皱眉,这么热闹的地方,万一有个什么怎么办。可六哥是在宫外长大的,他受不得那么许多束缚。

“呵呵,在宫里跟谁看也有很多讲究吧。”不能喜新厌旧,不能厚此薄彼,还有那个人背后的势力,要考虑的多着呢。

六哥不悦的盯着我,“怎么你就能一副旁观者清的嘴脸,我真是看不得。”

我心头记起四姐姐的话,面上笑道:“那么多人抢你这个香饽饽,我挤不进去,不凑热闹还不行啊。”

“不行!”六哥摇着头说。

“那你凑过来,让我咬一口你这个香饽饽。”

他一副忸怩的样子,悄声说:“在这儿不行,人太多了。”

“我是饿了!”我瞪他。

“咦,听说特意到天香楼请的大厨摆的酒席,怎么你这个寿星倒没吃饱?”

“那么多人,有几个是真心实意给我做生辰的,还要不停和她们寒暄,我没吃多少。”

“叫你这么一说,我好像也有点饿了。要不咱找个地方吃点什么去?”

最好找了一家卖元宵的摊子,一人叫了一碗。

我把拎着的花灯摆到一旁,准备脱下风帽开动。

老板娘搁下元宵,笑嘻嘻的说:“小伙子,你这小媳妇真俊啊。”我其实是用风帽遮了一半的脸的,这脱到一半就听她这么说。

结果全脱下来,老板一看我还梳着姑娘的发式,愣在那里。

六哥笑着接口,“呵呵,是媳妇儿,快过门了。我们偷溜出来的。”

老板娘笑眯了眼,“哦,敢情是原本就认得的呀,那真是好。”

“我们一起长大的。”

“青梅竹马,那更好了。”

我低头吃元宵,催着六哥,“天凉,快吃吧。”六哥拿起勺子,老板娘笑笑走开。

“唉,是谁说他不是跟我一起长大的,他是看着我长大的。”

“一样嘛。”

这个天气吃了元宵身上暖和了许多,我看到路边有卖烟花的,把花灯往六哥怀里一塞,蹲下去买烟花。

最后,我跟他一人拿着两只点燃的烟花边走边舞动,一路笑声不断。我的花灯也不知道哪去了,不管它,回头自然会自己冒出来。

宵禁的时候我们才往回走,走到林府后门,我提着不知谁递出来的花灯跟六哥说:“嗯,四姐姐说四哥有心事,我想是他想去民间行医的事。你就不能准了他么?”

六哥蹙眉,“我现在正是用人之际,我让老五在劝他呢。再看看吧。”

“嗯,我进去了,六哥你回宫路上当心些。”

“我送你进去。”

“不用了,快走吧,林家老老小小忙活一天了,你不走他们敢安心休息么。”

“那,好吧。我看着你进去。”

060 逃跑

我躺在床上,想着还有半年多孝期就满了,到时候难道我真的嫁进宫去。如果,不嫁进去,我又怎么给小柳报仇。姬瑶,也许在宫廷生活中也长进了,我进宫又该怎么做呢?

我也要去构陷姬瑶么?而她肚子里这个生下来,还能轻易扳动么?是,作为后宫身份最尊贵的贵妃,她其实有点傻乎乎的,可是于公于私六哥都要保她的吧。

那我,岂不是和六哥作对。

而那些手段,其实一直是我心底隐隐不屑的。

可是,不进宫,又怎么报得了这个仇。而我也没有其他能力可以做到。

姬少康眼看捷报频传,姬家的地位虽然有所削弱,没有一家独大,但有个争气的兄弟,姬瑶就倒不了。除非六哥不愿意留姬家。我要去推波助澜么。这样一来,害的就是别人满门良贱。那也是姬少康的家。

而我的作为也会在中间起什么作用呢?

姐姐心底,真的如她面上表现出来的一样欢迎我进宫去么?就是子珏,日后还会在心里待我一如此时么。

可是,不进宫又能怎么办。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不进宫就是林家人也容不得我。

早知道,早知道,当初在谷底丢什么木牌牌。那样小柳也不会枉死,我也不用面临这个局面。六哥,他身边不缺人抚慰身心,我不再回来,也许对姐姐也更好。她可以使尽水磨工夫慢慢的收他的心。

进不进宫?进了宫要不要做那些事?

烦躁的翻个身,不进宫,不进宫难道我当姑子去么。进了宫,就算我无害人意,但人有害我心啊。后宫那个地方,不管是做皇后,还是宠妃,那都是在火上烤。

而且,我会不会随着身份的变化,也逐渐和后宫众人一样,陷入‘香饽饽’争夺战。甚至,让六哥觉得原来我林莳宜其实也就尔尔,没什么特别的。

我心头一紧,我其实,还是很在意六哥的吧。

还有个一了百了的法子,我干脆在盛年香消玉殒了,那样我就变成他心头永不凋谢的最美的那朵花。可是,我还没活够呢。我才十五岁,其中一岁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十岁后有三年半是让关着的,死了不白来世上一趟。再说,如果我寻短见,头一个看不起我的就是我自己。

“小姐,你怎么了?睡不安稳么?”在外头守夜的翠侬听到点动静,披衣执着灯过来。

“没事,你去睡吧,我有点存食。”

“那要不起来坐坐,翠侬陪你说会儿话。”

“嗯,你上来吧。”

多是翠侬在说,她告诉我,她在林府也是跟着水涨船高,年纪不大也见到不少前倨后恭的嘴脸。

“哈哈,六哥当了皇帝,咱们都是跟着升天的鸡犬。”

“奴婢是,小姐你怎么是呢?皇上可是把您捧在手心里呢。奴婢说句不当说的话,有些事您实在不必理会。柳将军,奴婢也有耳闻,是个对人很和气的人。他会希望小姐变成另一个人替他去报仇么?他当然是希望小姐过得好好的。”

是,小柳一定不希望,他是那么的善良。

“可是,我也不想没有别的路可以走,只能认命进宫去。”

翠侬沉默了,我也沉默了。在皇帝就是天之子的时代,不但我,谁都不能悖逆他的意思。

“懒虫,起床!”

“唉哟!”谁隔着被子拿什么用力敲我屁股,我呼啦一下坐起来,翠侬是早不在了。一手挽着帐子,一手拿扇柄敲我的是四姐姐。

“就起就起,四姐坐吧。”

她笑吟吟坐下,“昨儿出去玩儿累了?”

我一边穿衣服,一边说:“不是的,出去吃了碗元宵,我回来消食后才睡的。”

“老爷叫你不必晨昏定省,你就这么睡啊。我可记得,以前小十一总是姐妹里最早到的。”

这不是懒起了头,就很难再那么勤快么。又没有孙妈跟我娘督促。我关起门来睡家里也没人知道没人管。

“四姐姐一早来是有事吧?”

翠侬进来奉上茶,然后出去。

“嗯,昨天散了老四就歇在这边,我找他聊了聊。”

“哦,他怎么说?”

“他也没怎么说,就说跟皇上很多想法相悖了。他是学医的,仁心仁术,有些时候就下不去手。那个叫法明的小道士,听说是安王私生子。四弟曾说他有法子叫法明终身不得生育子嗣,可皇上还是坚持要杀。”

“这事儿,恐怕同咱们还有点关系。那次绑咱们的就是他的手下。可能是因此皇上才下的辣手。”

“可是,老四说,在那之前就决意要杀了。暂且留着不过是为了钓那些人出来。”

厄,那么,我们也是钓饵么?我拒绝往这个方向想。

低下头,不只法明,还有童采茵肚子里那个六哥也是不会容许他存世的。斩草除根的重要性,他太知道了。

可是,四哥既然开口求情,说明他是想保法明一命的。一路行来,我对他其实也很有好感。

医者可以仁心仁术,帝皇不可以。虽然有时,会有一些无辜丧生,也是不得已的。法明唯一就错在他是安王的儿子。

可是如此下去,四哥同六哥的分歧会越来越大的。之前两人有志一同的报仇,可是四哥会越来越不认同皇帝的手段。这样子,时日久了,或许会招祸的。

四哥能文能武,医术超群,要六哥放人很难。

“我昨日帮他提过,不过看起来够呛。”

“算了,再找机会劝劝四弟。”

不过,正月间人来客往的很多。尤其昨日满京城的权贵豪门几乎倾巢而出给我过生辰。大嫂带着我一家一家的去走动,家中就由四姐姐带着清蕙主持中馈,谁也顾不上这事儿了。

“好累哦!脸都笑僵了。”我坐在椅子上,拉扯自己的脸颊。好容易这个正月过完了。

“你不是出了名的笑口常开么?”大嫂其实也累了,只是比我顾及形象,没唉声叹气罢了。只抬起腿,让下人捏着脚。

小丫头的手不轻不重的帮我捏着肩膀,脚下被热腾腾的水泡着,里头添加了中草药。我舒服的快睡着了。

忽然门房报宫里有人来了。

大嫂忙说快请,我睁开眼和她对视,这个时候出来,有什么事么?

“四爷触怒了皇上,贤妃娘娘已经设法去劝解了。请十一小姐随奴才进宫,相助缓颊。”

“知道是什么事么?”马车上,我问小太监。

“奴才不知,只知贤妃娘娘去了也没用,乾元殿不放人进去,谁都不知道怎么了。”

即便再请辞,六哥也不至于被触怒啊。

我先到了秋夕宫,既然进不去,姐姐肯定不会在那里白白惹人笑话。

子珏裹得厚厚实实的,老实呆在屋里,看到我眨巴眨巴眼:“小姨!”

我墩身给她一福:“见过大公主。”

她也坐直,“免礼,看座。”这几个字吐得是字正腔圆的,然后就撒欢一样扑到我怀里了。宫宴时她软语娇憨,让六哥抱到腿上坐着,很是露脸。相反,还在襁褓中的安乐王却是黯然失色。

姐姐从外间进来,我又站起来,她不耐道:“得了,你别再拜了,这都什么时候了。”

四哥是太医,虽然因为年轻不能进内帷,但总之是能在宫里走动,对姐姐也能有所帮助。

“到底怎么回事啊?”

姐姐屏退众人,子珏就挂在我身上,也由得她。

“我也不知道,就听人报讯说四哥在里头,皇上还砸东西了。你去看看?”

子珏在摸我毛茸茸的耳环,我把她的手抓下来,“你都进不去,我也进不去的。他们之间,是君臣,但也是朋友,是兄弟。有时候,旁人掺和不进去的。既然不知道具体什么事,咱们等等吧。我也没胆去碰逆鳞呐。”

姐姐看我两眼,然后坐下。

直等了一个时辰,仍然没有什么消息。姐姐也冷静下来,不再派人徒劳的去打探。

“四舅舅”子珏清脆的叫了一声,我和姐姐抬起头,果然是四哥。

“怎么回事?你没被重罚吧?”姐姐担忧的问。

四哥从容行礼,“娘娘,臣是被特许来辞行的。”

“辞行?你要去哪里?”

我舒口气,“四哥,你终于可以去悬壶济世了啊。”可是,我呢?

姐姐很失望,“民间有什么好的,你在太医院,研究你的药材不是很好么。”

事情已成定局,姐姐只得赠了临别的东西,看着我跟着四哥出宫,“幸好十一你很快就要进来了,咱们姐妹也好有个照应。四哥,山高水长,一路保重。”

“娘娘和公主也要保重。”

我跟着四哥往外走,心里替他高兴。

“十一,到时候来送四哥吧。”

“这还用说。”

四哥是在半个月后离开京城的,其时天已渐暖,他到林府拜别了老爷。五哥同我一道送他出城。眼看到了城外,我想起去年此时,正一同上京,不由慨叹时光荏苒。

到了十里亭,我们又送了十里。五哥来送,是私交也是公事,要回去复命。他们两人说了一会儿话,说是无为在歧路,儿女共沾巾,于是笑着分手。

“五哥,你回吧,我再送一段。”

五哥想想,颔首离去。

我用眼角余光扫一眼翠侬,她微不可见的点头。我便趋马又陪四哥往外走。走了几里,他催着我回去,“快回吧,千里相送,终有一别。往后老爷做寿,还有过年我会尽量回来。”

“我看着你走。”

四哥走得只剩下一个小黑点了,翠侬骑着马上来,“小姐,咱们,真的要走么?”

我轻轻‘嗯’了一声,忽然纵马往四哥的方向追去。

“小姐”翠侬惊呼一声,拍马赶上。她骑马,还是我闲来无事教的,想不到这就用上了。

锦绣的马上技巧很高明,我虽只学了几成,但这些年一直没有放弃过练习,也很看得过去了。我在疾驰的马上忽然身子一歪,往地上坠去,实则是用左脚勾住了马镫,身子藏到了马肚子底下。可是看起来就很像跌了下去的样子。这是锦绣的绝活,我学了很久才算过关。她说关键时刻可以用来保命。

“小姐——”翠侬虽知我作假,但仍然吓得惊呼一声。嗯,要得就是你这个效果。

果然,那四个一直暗中跟随的暗卫都现身了,拼命向我的马靠过来。有人去牵马头,有人过来救我。要知道,我如果被拖行一段,那不死至少也毁容了。

不过,要对不住你们了。

我从怀里掏出早准备好的东西——暴雨梨花钉,就口一吹,银针像鹅毛一般对着那四人急如流星地射去。他们正在用绝顶轻功拼命追赶着,惯性使然,无法改变路线,而银针射出的速度又着实过快。再加上真的是猝不及防,哪料到我是假摔,要暗算他们呢。四个人相继坠地,不过,这针上淬的可不是毒,只是麻药。估计他们睡个四个时辰就没事了,不过要弄醒可不容易,这麻药是我在四哥那里偷看了方子自己配的,药效强得很,不是等闲泼点水就能醒的。我估计暗卫间有相互联系的固定途径跟时间,尤其出来送四哥,他们必须要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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