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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火重生:毒后归来-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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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一****要你去杀了你的父母也是一样,做不到我就会一起送你们去地府,不要怀疑我的能力,别说是东凉国的丞相府,就是皇宫我亦能来去自如,所以,你最好考虑清楚了再做决定。”
如果说这样的一番话都还不能将她吓退的话,那风九幽会答应她所求,让她似若兰一般跟在自己的身边。
白沧海久久未语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想之中,风九幽拿过若兰装药的荷包,打开,从里面拿出了一个乌漆漆的黑色瓷瓶说:“这是我新配制的锁心莲,剧毒无比,人服下以后不会马上死,但会****心如刀割,天下间除了我没有人有解药,你若是想好了,确定要跟着我,那就把它服下,每三个月我会给你一次解药,我放在这里,你慢慢想。”
言罢,风九幽将黑色的瓷瓶放到了桌子上,然后带着若兰转身抬步离开。
“不用再想,我愿意!”说话间,白沧海就把那黑色的瓷瓶拿了起来,打开,倒出里面的药丸,她毫不犹豫的就送进了嘴里。
心如死灰生无可恋,如果自己活着能让父母开心一些,那便就这样活着吧。
主仆二人闻声回头望,见她把药真的吃了下去都不禁愣住了,似乎都没有想到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她竟然如此的决绝,看来,骆子书真的把她的心给伤透了。
就这样,白沧海从丞相之女变成了风九幽身边的一个贴身丫鬟,她开始跟着若兰熟悉主子的一切,从此以后她不再是她,也不再属于自己,她封闭了自己的心,开始全心全意的报答风九幽的恩情。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就在白沧海服下锁心莲时,沉睡中的骆子书醒来了,丁力和骆一等人一直守在他的身边,见他醒来就赶紧说道:“将军,不要动,锦瑟公子已经给您的腿行过针,现在还不能动。”
昏睡了好几日,骆子书有些头重脚轻晕乎乎的,复又闭上眼睛问道:“锦瑟人呢?”
骆一恭敬的回禀道:“回将军的话,锦瑟公子在给将军行完针的第二日就离京了。”
心中一惊,登时一愣,眼睛猛的又睁开,脑子里突然想到锦瑟与白沧海成婚之事,他走了,那作为新娘子的白沧海也一定是跟着他走了,想到以后都有可能再也见不到她了,骆子书着急的脱口而出说:“什么时候的事?他走了多久了?”
想了一下骆一又回答道:“大概有四五日了。”
“四五日了,啊……”一激动把不能动这事给忘记了,腿上才用力就传来刺痛刺痛的感觉,骆子书抬手抱腿痛呼出声。
骆一吓的不轻,赶紧抓住他的手说:“腿别动,千万别动,今天是最关健的一天,将军无论如何要忍住了,要不然就前功尽弃了啊。”
站起来曾经是骆子书最大的梦想,可没有了白沧海就变的不再重要了,深呼吸再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骆子书抽回被他抓住的手,不死心的明知故问道:“她,也走了吗?”
提起白沧海,骆一就不禁想到了那日找到骆子书的场景,明明洞房花烛夜的人应该是锦瑟公子,可骆子书却一丝不挂的躺在人家的婚床上。
当时,骆一以为是有人故意陷害骆子书,所以,想也未想就把他带走了,可这么些天过去了,锦瑟与白沧海也离开了东凉,这件事情就像是没有发生过一样,无人提起,更无人以此作为要挟刁难。
如果不是那天去的几个兄弟都瞧见了,骆一有时候真的会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在梦中看到了那样的情景。
“是,白二小姐和锦公子一起走的,走的时候白大公子亲自送出城门口的。”骆一点头回答。
这一刻,骆子书清楚的感觉到了心痛,他知道自己彻彻底底的失去了白沧海,四五日,就算是慢慢赶路也应该到了神乐谷了,沧海,你从未踏出过京城半步,走的时候一定哭了吧。
手不由自主的伸向脖子处,那里有白沧海送给他的定情玉佩,这十年来,每当他想她时都会把玉佩紧紧的握在手中,仿佛只有那样他的心里才会稍稍的好受一些。
脖子里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骆子书慌乱的撕开了寝衣领口,一边不停的来回摸索寻找一边惊慌失措的道:“玉佩呢,我的玉佩呢?我一直戴着的玉佩呢?”
贴身伺候他的人只有丁力一个,骆一作为他的属下并不清楚他身上佩戴了玉佩,不解的问道:“什么玉佩?属下带将军回来时并未看到脖子里有玉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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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5章 知道做了新郎
心乱如麻焦心似火,骆子书觉得自己要疯了,对于骆一的话他充耳不闻,扭头看向一边大声道:“丁叔,丁叔呢?丁力……”
知他醒来丁力去了外室端水,一听到他这从不曾有过的高八度声音就赶紧冲了进来,慌慌张张的问道:“少爷,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骆子书一把揪住他的衣领,眼睛瞪的老大,似是此刻有人夺他性命一般:“我的玉佩,沧海送给我的玉佩呢?”
丁力一直照顾他,对于白沧海与他之事也一清二楚,知道那玉佩犹如他的性命一样重样,就赶紧道:“奴才不知,那日骆一把少爷带回来时,少爷身上就什么也没有,换衣服时也并未看到玉佩,少爷莫要激动,万事都要以自己的身体为重,你的腿……”
“带回来,从那里带回来,我不是在宫里吗?为什么要将我带回来?”一再的听到带回来三个字,骆子书起了疑,他明明记得自己在宫中喝酒,怎么一醒来就回到了府中。
丁力那夜并未去丞相府,并不清楚那夜发生了什么,本能的扭头看向骆一,骆一矛盾忐忑,不知道应不应该将此事告知于骆子书,白沧海已经跟锦瑟公子成了亲,也已经随他回去了神乐谷,若他知道洞房花烛夜时与白沧海发生了关系,那将会发生什么?
无人回答,房间里静的针落有声,骆一低着头一直不敢看他,骆子书松开揪住丁力衣领的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看着骆一,不怒而威:“骆一,你说!”
骆一跟随他多年,一听这声音就知道他怒了,噗通一声跪下道:“回将军的话,白二小姐出嫁那日将军喝的酩酊大醉,夜半时分骆九担心将军便到房中查看,可谁知将军根本就不在房内,属下等人惊慌不已却不敢声张,暗中把将军会去的地方全部找遍了,也没有找到,到最后想着白二小姐嫁人,将军伤心,是否到了丞相府中……”
听他说了一堆也没有自己要的答案,便道:“说重点!”
“是,将军,属下等人是在黎明时分把将军从丞相府带回来的,并未惊动任何人。”骆一简而言之快速的说道。
眉头微皱,骆子书不禁开始回忆那夜之事,不过,那天他伤心过度以至于并没有喝多少酒就醉了,可是他记得醉之前并没有出宫啊,怎么可能会到了丞相府呢,而且还待到了黎明时分,难不成自己真的如骆一所说太过伤心,才情不自禁的跑去了丞相府中?
心中疑惑张口又道:“你们是在丞相府的何处找到我的?”
许是接下来的话太过骇人听闻,骆一不由自主的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又赶紧把头低下了,真心不知道要如何回答,骆一沉默了。
骆子书一看他这个样子就知道出大事了,焦急的怒道:“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再不说就滚出去,以后也不用再跟着我了。”
骆一心下大骇,连忙说道:“将军息怒,属下等人是在白二小姐的婚房中找到将军的。”
如果刚刚发现玉佩不见了时是犹如晴天霹雳,那无疑在听到骆一的回答后,他的内心就像是被人丢了个火炮竹一样,瞬间炸开了,枕在软枕上的头猛的抬起,骆子书不敢相信的一字一句说:“你说什么,在沧海的婚房之中?”
“是,属下不敢欺瞒将军,属下等人进去查看时就看到将军与白二小姐一起躺在婚床上。”那样震惊的画面骆一怕是这一辈子都无法忘记。
“婚……婚床上,我和沧海,那我们……我们?”头晕目眩,那晚的激情缠绵瞬间涌入脑海,骆子书以为那是梦,那是由他自己内心而编制的一个梦,可谁知,那竟是真的,他要了她,占有了她,在她嫁给别人的洞房花烛夜里与她合二为一了。
虽然骆一并未亲眼所见二人洞房,但那满地的狼藉以及床边处的数条白帕子,他知道他们二人有了夫妻之实,还有后来丁力给他洗澡时,也问了此事,只是他有一点不是很明白,骆子书明明因为受伤而不能人道,可为什么又突然能行周公之礼了呢?
想不明白的并不止骆一一人,还有骆子书本人,他也在想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明明他已经成了废人,可感觉却那样真实,甚至到现在他都还清楚的记得那种感觉。
无力的躺下,骆子书的心里翻起了惊涛骇浪,沉默良久,思虑良多,他平静的吩咐道:“去请大夫来。”
“是,将军!”骆一起身出门去找一直跟随在骆子书身边的大夫。
不久,大夫过来诊脉,道出了他已经好了的事实,骆子书不信便问其是怎么好的,大夫称自己医术有限并不清楚是怎么好的,但唯一能确定的是堵住的静脉已经通了,他又能似其他男子那般生儿育女了。
本是令人欢喜高兴的消息如今听来却让骆子书满面愁容,假如他真的好了,那那晚与白沧海发生的事情就肯定是真的,可为什么会这样呢?本该是锦瑟的洞房花烛夜为何变成了他的,沧海知道吗?知道那晚要了她的人是自己吗?而作为新郎的锦瑟又知道吗?
还有自己的玉佩,它在那里?难不成是那夜落在了婚床之上?
一个个问题接憧而至,让原本脑子就晕乎乎的他更加昏昏沉沉,送走大夫以后他又询问起了自己的双腿,得知今日过后就可以开始按摩以及下床短暂的站立行走,他的心中多少还是有些安慰,特别是在想到那夜与白沧海的疯狂之后,他的心中竟然升起了丝丝窃喜,他忽然在想这是不是命中注定,是不是老天垂帘于他,让他在关健的时刻得到了白沧海,与她真真正正的合二为一了。
为了弄清楚那夜到底是怎么回事,骆子书命骆一全力去查,并且派人前往神乐谷打探锦瑟以及白沧海的消息,看他们如今在那里,他要去找她,他要去见她。
7
第506章 玉碎
三日后,风九幽回到了昌隆京城,回到了风府之中,宁静的早上让风九幽的院子里与往日并没有什么不同,曹碧云等人昨夜就接到了消息,今日一早天还未亮他们就已经在此等候。
主子归来奴才们不胜欢喜,尤其是梅青夫妇二人特别的高兴,从前主子在时也没有觉得什么,可自打风九幽离开以后,他们夫妇二人就整日里提心吊胆的,没有一日是踏实的,总觉得不安,总怕会出什么事情。
众人上前见礼风九幽微微一笑,说了些辛苦客气的话后她便抬步进了房间,五更不到红拂就起了床,听到开门声立刻迎了出来,见是风九幽她心中五味杂陈,酸甜苦辣咸齐齐涌上心头,硬是挤出一丝微笑若无其事的上前行礼问候。
连赶了几天几夜的路,风九幽身上乏的厉害,不过,她还是注意到了红拂的清瘦,径自褪去身上披着的斗篷放到红拂的手中,一边向前走一边淡淡的说道:“一直没有出门,在房中闷坏了吧。”
红拂自然而然的抱着斗篷跟在她的身后,轻声细语的说:“还好,有母亲****来看我陪我聊天,倒也不是很闷。”
“那就好,我现在把你脸上的人皮面具给取下来,你一会儿就出去走走吧。”话落,风九幽在妆台前坐了下来,吩咐道:“若兰,去打盆温水来。”
若兰把身上背着的包袱一一放下,恭敬的应声道:“是,小姐!”
乍然看到两个风九幽吓了白沧海吓了一跳,正打算问怎么回事时就听到了人皮面具四个字,见若兰要去打水她便抢着去做:“我去吧。”
许是觉得她人不错,又或许是觉得她太可怜,这一路上若兰都很照顾白沧海,轻轻一笑拒绝道:“不用,你刚来并不熟悉府中事物,也不知道去那儿打水,这样吧,你先将包袱整理一下,把小姐的衣衫放到那边的柜子里,然后再从柜子里取出一套小姐穿的常服,等小姐一会儿沐浴后穿。”
想了一下觉得倒也是,自己初入风府连路都分不清楚,那知道去那儿打水啊,点头答应便开始整理衣服。
须臾,若兰端来温水放到了架子上,风九幽开始为红拂卸下那层人皮面具,与此同时红拂的心里更加难受,特别是在人皮面具全部卸下以后,她看着铜镜中的自己热泪盈眶,有种梦醒的怅然若失。
那铜镜也似乎在一遍遍的告诉她:你不是天下无双高高在上的风九幽,你是卑微的红拂,一个婢女!
由于人皮面具有些受损,风九幽一直在拿药水处理,并未注意到红拂的不对劲,而若兰等人也都在各自忙碌着,所以,并无人看到红拂那悄然而落的泪水。
片刻之后,风九幽开始沐浴更衣,待她从屏风后走出来时曹碧云已经将饭菜摆好,见她出来连忙上前,一边帮她擦拭湿湿的头发,一边微笑着道:“小姐归来,一路上可还顺利?”
几步来到妆台前坐下,风九幽透过铜镜看着她淡淡的说:“还好,我见红拂脸色不太好,比之走时也清瘦了一些,可是病了?”
若兰将她的头发全部握在手中,提功动气,不过片刻之间那湿漉漉的头发就被内力给弄干了,曹碧云拿起玉梳开始帮她梳头,一边梳一边开心的说:“没有生病,可能是在房间中待久了,总是不走动,所以,胃口不是很好,吃的少了些,小姐不必挂心,过两日就好了。”
对于风九幽的关心,曹碧云很感动,毕竟女儿的清瘦并不是很厉害,可那么细微的变化她还是发现了,而且,一回府不问交代的事情办的如何了,府中这段时间又发生了什么事,反倒是先关心起了女儿,这让她作为一个母亲如何不高兴呢。
抬手拿起盒子中放着的一支白玉簪子看了看,风九幽又说道:“那就好,最近府中如何?风芊芊还****去欺负婉儿吗?”
“****倒没有,不过也算经常,有一次被老爷撞到训斥了她几句,近几日倒是没有再怎么去过。”曹碧云想了一下据实以禀。
提到自己的亲生父亲,风九幽冷冷一笑,松开手,白玉簪子啪的一下就落在了台面上,应声而断:“训斥,哼,他怎会舍得,最多也不过是轻哄几句罢了。”
心中一颤,曹碧云连忙收回手向后退了一步,低头弯腰诚惶诚恐的说道:“小姐息怒!”
看着断裂的白玉簪子,风九幽的心里有些烦闷,不知为何一沾到情之一字,她就再也做不到喜怒不行于色,亲情如此,爱情亦是如此,她忽然间很讨厌自己,讨厌优柔寡断情绪失控的自己。
正在整理床铺的若兰听到声响也走了过来,见风九幽一动也不动的看着那白玉簪子,眉头一直紧紧的皱在一起,便小心翼翼的说:“先前我还说这簪子做的不够精致漂亮,配不上小姐的气质,这会儿子好了,碎碎平安。”
说话间,若兰将那碎裂的簪子一一捡起放在手心,然后收进了荷包里,曹碧云顺着她的话赶紧道:“是啊,碎碎平安,小姐一路舟车劳顿一定是饿了吧,今儿我特意做了小姐爱吃的鸡丝粥,小姐趁热尝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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