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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下有妃-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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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梓遇被梦槐强硬带出了厨院,洛梓遇挣扎着挣扎着终于看似平心静气下来,一步一步走,如同飘浮着。
“王妃……”梦槐不知如何予以安慰。
阴天沉闷,没有一丝风吹,洛梓遇的醉心不醒,后劲渐上头,越发昏沉沉的,
在梦槐搀扶下随之前行,累得梦槐够呛。
花坛交道,洛梓遇主仆二人和林望舒不期而遇。林望舒帮着梦槐搀扶洛梓遇在园中石桌处稍作休息。
洛梓遇屁股一坐直接趴桌面上,林望舒自然闻出来她喝过酒,只是她从不过多关切别人,更不曾想象,洛梓遇对连天厚的心情至此。
“林娘娘,谢谢您,我们王妃她……”梦槐感激欲泪。
“夫君君……”洛梓遇迷迷糊糊喊得苦涩。
“看来她对王爷,是动了真情了。”林望舒神色平静,心却能理解洛梓遇。
“王妃真的很爱王爷,她不会压抑感情的。”梦槐道。
林望舒协助梦槐将洛梓遇扶回房间,只到院外,便见阿福匆匆跑出来,显然一副急色灼火的表情。
“阿福回来了,那就是王爷回来了!”梦槐惊道,“王爷回来就好了,王妃会听王爷的话的!”
洛梓遇迷糊恍惚当中听到梦槐的话,她看见阿福跑来的模糊身影,恨不得立马冲过去,只要连天厚亲口说他并不愿新娶王妃,那她便能释然大半。
“夫君君回来了?”
“我不进去了,你照顾好王妃。”林望舒将洛梓遇交给梦槐。
“谢谢林娘娘。”梦槐谢道。
林望舒转身离开,梦槐差点没拉住火急火燎的洛梓遇,阿福的目标也是洛梓遇。
“王妃!”阿福语气十分灼急,目光中有丝丝难言的恍惚,“王妃,王爷请您回房。”
“夫君君找我了!”
洛梓遇不禁一喜,挣脱梦槐的搀扶便跑得飞快,脚步还有些许飘飘然,但越跑越坚定,越来越清醒。
“夫君君,我来了!”
洛梓遇一想到连天厚便没那么沉沦悲伤,她满怀期待地奔向连天厚,却难料终点的房间,等着自己是何等的境况。
房门开着,洛梓遇急冲入内,微微显露的笑意却不自觉散去。连天厚站在书房,背对外,而夏锦歆站在连天厚身旁,怀抱圣旨,眼神恶厉。
“夫君君,锦歆。”洛梓遇微喘,不知夏锦歆在此何意。
洛梓遇的到来,连天厚揪紧的心头蓦地一颤,他神色更甚严厉,拳拳握紧,无处安放的复杂情绪。
“表哥,她来了。”夏锦歆提醒连天厚,眼神中带着恶意。
“夫君君。”洛洛梓遇朝书房这边走来,毫不在意气氛的凝重。
“你做了什么?”连天厚开口问,洛梓遇刹那顿步,“我没做什么啊?”
连天厚不忍直面洛梓遇,殊不知仅仅是她的声音,都让他强硬的心软化得一败涂地。
夏锦歆看出了连天厚的心软,但她一刻也等不下去了,洛梓遇的“罪”,是她天赐良机的闸刀。
“没做什么,那你看看这个!”
夏锦歆上前两步,一把将圣旨推上洛梓遇的胸口,用尽力气,猝不及防将洛梓遇推倒在地。
“啊!”洛梓遇摔得惨痛,身上的圣旨落地,当着她的面裂成两半。
洛梓遇砸地的声音和痛喊声尽都叫连天厚心痛,他难以控制急而转身,却强硬压抑对洛梓遇的关怀和担忧,她今日的错,他无能为力。
梦槐在外看不下去洛梓遇被夏锦歆推倒便跑了进来,洛梓遇却还坐在地上抓起两半圣旨,这并不是她所为,此情此景,难道,连天厚认为是她做的?
“王妃起来啊!”梦槐扶洛梓遇道,却一眼看到洛梓遇手上的毁坏圣旨,吓得直接跪下。
“撕毁圣旨,那可是大不敬之罪。”夏锦歆似是正直公义而言。
“夫君君不是我弄坏的!”
洛梓遇即刻否认,连天厚动摇于洛梓遇的诚切,他本以为除洛梓遇以外无别人胆敢如此。
“真的不是你?”连天厚严肃之中带着一分期盼。
“怎么可能不是她,接旨的是她,把圣旨带回房间的是她,等我来到这里时,圣旨就被撕成两半扔在地上了,若不是她,难道是我做的诬陷给她?表哥,我是恨,但是我知道毁坏圣旨代表着什么,撕毁圣旨是死罪,除了她这傻子,还有谁,胆敢做出此事?”夏锦歆一番罪责洛梓遇加自我辩驳,如此有理有据,合情合理。
梦槐不禁心思一慌,当时洛梓遇一人关在房间里,她在外呼叫不灵,但确实听到何物砸在地上的声音,竟是圣旨。
“我也知道圣旨是父皇的旨意违抗不得,我不希望夫君君有其他女人……”
“所以你就因为妒恨把圣旨撕成两半,以为这样就能独占表哥,你还真是个傻子!”夏锦歆断章取义道。
“夫君君我没有!”洛梓遇起身向连天厚,他已经全然心乱。
梦槐的慌张被夏锦歆逮到,她好似有所惶恐,且她不敢为主人辩解脱罪,难道有所隐瞒。
“你好像很害怕啊,不为你的王妃狡辩几句吗?”夏锦歆逼近梦槐。
“王爷,不是王妃啊,王妃她那么爱王爷……”梦槐根本无法冷静表达,她心中竟也几乎认定是洛梓遇所为。
“看你如此紧张,不会是在隐瞒什么吧?比如,亲眼看见你的王妃把圣旨撕裂。”夏锦歆给梦槐下套。
“没有啊,王妃当时把自己一人关在房间里,奴婢没有看见,只听到有什么东西落地……”梦槐企图为洛梓遇证明清白,却不知慌张失措,反成指模糊的认。
“这不就是了,撕掉圣旨,扔在地上,以泄心头之恨。”夏锦歆如此揣测有理。
“不是的!”梦槐紧张欲死。
洛梓遇可算是看明白了,无论圣旨是如何毁掉的,夏锦歆今日是铁了心咬住自己不放,要将这个死罪扣在自己头上,她从来,怨恨自己抢走了连天厚。
可洛梓遇更在乎的是连天厚的信任,然而,洛梓遇却在他眼中看出了不加隐藏的疑心,向来大道公义的连天厚,此时早已顾不得真相,他唯一思求的,就是如何护洛梓遇周全。
“夫君君……”洛梓遇不禁哀然。
连天厚眼中趟过汹涌思绪,犯上死罪,又如何是他能够轻易解决的?夏锦歆的证供,皇贵妃的苦无对策,也许就连皇帝都有心拔出自己身边这棵被认定的毒草,可是他,已经不能失去洛梓遇。
“表哥,事情真相很明显了,此事非同小可,我相信表哥心里比我清楚。”
洛梓遇不禁苦涩上头眼中一湿,所有的真相都是夏锦歆的论断,连天厚难道真的会相信她而不信自己吗?
连天厚的目光蓦然冷厉,将一切为洛梓遇而生柔情的蔓藤从心头连根拔除,他确实,太宠惯她了。
啪――
一声惊天动地的彻响,连天厚的手掌不只是宽厚可靠而已,掌掴更是利器。洛梓遇刹那失神,痛感渐生,如此慎人心骨,催人血泪。
连天厚下了狠心,那一巴掌扇在洛梓遇脸颊时,同样力度伤及自己,但他必须强忍住一切温暖情意,说道:“是本王一直以来对你太纵容了,你记住这一巴掌的痛,是你不知轻重,胡作非为的代价。”
洛梓遇深深感受连天厚无情掌掴的痛,却丝毫没有听出他言语之中的维护,但洛梓遇并未犯错,自然不认为自己需要付出任何代价。
洛梓遇唯一明白的,就是连天厚这一掌拍碎了他们之间所有的美好过往,甜蜜爱恋,甚至可能,只是她一人的恋情。
“夫君君,你到底,喜不喜欢我?”洛梓遇死也要死个明白,断也要断个清楚。ip0(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一百二十二章 口不从心,身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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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刹恍若时间静止,洛梓遇的眼泪在眼眶里灼干,她双目直视连天厚,空置全心只等他一个答案。
连天厚被洛梓遇的逼问眼神掏入心底的一团乱麻,不知从何时开始,他就习惯了和洛梓遇的生活,相亲相近,偶尔的矛盾,他唯独不像洛梓遇时常纠结,自己是否喜欢她,是否爱上她,只有理所当然的接受和给予。
洛梓遇之前多次的追问,他未曾正面回答,即便此刻,他也不自知。
连天厚枉费聪明一世,却糊涂一时,他偏偏想不明白,自打他不经意对洛梓遇施以柔情的那刻,就是喜欢了,从他自愿接受洛梓遇开始,就已经奋不顾身爱上她了!
“本王从未喜欢过任何一个人,包括你在内。”
连天厚的一句“不喜欢”,决绝无情,这是对洛梓遇的深沉打击,美梦破碎,更是敲响了他自己心中的警钟。
洛梓遇无置的手揪紧了衣裳,她从未想到是这个答案,她一直以为,连天厚对待她的改变,至少也该有一点点喜欢,即便只是微乎其微的一丁点。
洛梓遇不禁冷笑,她没有不敢正视连天厚,纵使他对自己无情无义。
“夫君君,我再也不要喜欢你了!”
洛梓遇决心此言,一刻不待,转身无情,拔腿就跑,夏锦歆拦之不住,梦槐意欲起身追去,连天厚却怒在心中,大声喝令道:“不许追!”
“王爷!”梦槐受制不动。
洛梓遇和连天厚的矛盾大爆发,不亚于孕事风波那次。
夏锦歆可不甘只此而已,以往她的所做所为都不斩草除根,才使得洛梓遇一次又一次复生,而这一次,她不允许洛梓遇再有生机。
“表哥,禀告陛下说洛子玉恶意毁坏圣旨其罪当诛,这样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让她永远消失,不再碍表哥眼了!”
夏锦歆拾起圣旨,一言听得梦槐惶恐不已,连天厚却目中乍露凌厉之色,将夏锦歆手中的圣旨夺回,不予回应。
而夏锦歆长久以来也明白了许多,洛梓遇这个傻子,从连天厚此处获得的容忍和宠爱难以估计。
“表哥若是念及旧情,那就由我去告诉姑妈这个消息,我相信,她会愿意替表哥出面,解决一切后顾之忧。”夏锦歆说罢便势在必行。
“不要啊表小姐!”梦槐拦在房门前。
“你走开!”夏锦歆凶狠相对。
“你不能去。”连天厚漠然开口,夏锦歆怒而转身,质问道,“表哥你为什么一定要维护那个傻子,你不是不喜欢她吗?姑妈也不喜欢她,她也配不上表哥你!”
在夏锦歆心中,世上没有任何一个女子配得上连天厚,即便是她,也只不过是用情之至的单相思罢了。
“没有人,配得上本王。”
连天厚尽然表现着他最初的高傲冷漠,更面不改色地将手中已然破成两半的圣旨再加上一道不可磨灭的撕裂痕迹。
“表哥你在做什么?”夏锦歆眼中满是惊异。
“是本王撕的。”连天厚一脸淡漠,揽下责任。
“表哥,你为了一个女人……”
“锦歆,得饶人处且饶人。”连天厚道。
“表哥,我只是不希望你有事。”夏锦歆推开梦槐离去。
“表小姐……”梦槐心急不已,又向连天厚问道,“王爷,表小姐会将此事说出去吗?王妃会有事吗?”
“锦歆不会说的,你去,找她吧。”连天厚的语气蓦地变得温柔。
“是,奴婢马上去找王妃。”梦槐心有余悸连天厚对洛梓遇的绝情狠手,但心存疑惑。
梦槐才跑出去,王府门卫便匆忙奔来,梦槐被拦住打听,道:“王爷在房里吗?”
“在,你有看见王妃吗?”梦槐顺势一问。
“我正要去禀告王爷,王妃跑出府去了。”
“什么,你们怎么让王妃跑出去了?”阿福急色起来。
洛梓遇当时离开连天厚房中就如同发了疯似的,直闯出府门,平日里,洛梓遇都属于乖巧听话型,门卫怎知她今日会狂躁大作,根本拦不住。
连天厚在房中便仿佛听到了门卫他们所言,还未等门卫前来禀告,他便疾步走出房门,门卫便焦急告诉道:“王爷恕罪,我等失职,让王妃跑出去了。”
“派人追了没有?”连天厚蓦地心急冲上。
“追了,不知此刻追上王妃没有。”
连天厚不容一刻等待,他急往王府大门而去,却正看见追赶洛梓遇无功而返的护卫。
“王妃呢?”连天厚问。
“王爷恕罪,我等无能,跟丢了王妃,但还有人在追赶。”护卫跪地请罪。
洛梓遇跑出王府之后便一往无前,一步不停,就连追赶出来的门卫身为大男人,一个个都跑不过暴走的洛梓遇。
洛梓遇成为了穿梭于街头巷尾的倩影,引得路人疑惑目光,而她在百折千回中没有目的地狂奔,她想逃离什么,远离何处,却是不知所谓,徒增疲累。
“还以为铁骨化柔情,冰山融于火,他确实从不曾承认过喜欢我,原来这一切只是我的自作多情,痴心妄想罢了。”
这一次,洛梓遇是真的受了心殇,连天厚的那一巴掌彻底将洛梓遇掴醒,原来一切都是她自己一厢情愿,痴人说梦。
还是最初那句,连天厚怎么可能会真心喜欢一个“傻子”。
情之始末,心动一时,缘落缘起,一念之间。
洛梓遇一离开王府便是整整一日,但即便是对她而言的度日如年,也黄昏已至,就仿佛,世间的每一个角落都不会因她而改变分毫。
洛梓遇虚度一日,在清晰和蒙蔽之间犹疑不定,她才知自己无处可去,夫家,娘家,朋友家,无处容身。
洛梓遇逗留在一家酒肆,之前在王府的小醉不足为道,她非得大醉一场,方得醉生梦死地忘尽忧愁。
无人打扰,洛梓遇坐在角落桌尽情畅饮,彻彻底底地一醉方休。
“混蛋夫君君,我这么喜欢你,你居然只是想上我,混蛋臭男人!娶这么多老婆,你不怕体虚短命吗?我不爱你了,不要你了!”
洛梓遇开始肆无忌惮地撒酒疯,胡言乱语,吓得酒肆里的酒客一惊一乍,连酒杯都端不住,好酒也喝不安心。
“那个女人怎么回事啊?一个女人,喝酒也就算了,还喝个烂醉,喝醉也就罢了,酒品还低劣,她在那瞎嚷嚷些什么呢?”
“借酒浇愁,嘴上喊着夫君,臭男人,那个姑娘怕是遇人不淑。”
“女子家家的,真是可怜了!”
“混蛋夫君君,为什么不喜欢我?”
洛梓遇从怨声载道的大喊大叫又变成楚楚可怜的梨花带雨,她倒成了酒肆中最引人注目的风景。
“老板,那个女人太吵了!”终于有人提出了意见。
“抱歉啊客官,我立马去跟她说。”老板转身走到洛梓遇身边,她喝下的酒都成了汩汩眼泪,“老板,上酒上酒!”
“客官,您喝多了,大饮伤身啊……”
“我不管,我要喝酒,我说,我要喝酒!”洛梓遇无理取闹起来。
“客官……”
“酒!”
老板拿洛梓遇没办法,但她在此着实打扰到所有其他酒客饮酒,他只能让伙计把喝得烂醉的洛梓遇架出酒肆,连酒钱都没得讨要。
“酒啊酒,我要喝酒!”洛梓遇念叨个不停。
“姑娘回家吧,啊,待会儿天更晚了,你一个姑娘家的很危险!”老板好心嘱咐道,他明知洛梓遇已经醉得一塌糊涂,也心疼自己的几坛好酒分文未收。
酒肆伙计无论如何都无法让洛梓遇站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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