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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鬼哪里跑-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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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他临阵脱逃,许勾子冷哼一声,理都不理。
李捕头怒道:“你还这般不懂事!”
“我明明白白告诉你,那女人身上杀气之浓,如有实质。我这个捕头别说见过,连听都没听过。我清楚,再挡在她面前,我必死无疑!”
“连我她都敢杀,你算什么东西?她会饶过你?”
李捕头这么一说,许勾子说道:“她没做什么?就是在我身上点了一下。”
“点了一下,点了一下。”李捕头皱眉苦累,猛地双目一凝:“她点在哪?”
“在这!”
衣服解开,许勾子的胸前毫无异样。可李捕头却细细地看了好久,最后吐出四个字:“哎,膻中穴!”
许勾子莫名其妙:“又不红不痛,不痒不肿,能有什么关系?”
李捕头没回答他,叹了口气,自顾自地说道:
“我和你姐成亲多年,对她,我一直心存感激,十分敬重!”
“当年她年轻美丽、温柔贤良,在全巫山县都小有名气。可她最后竟选择了,我这么个世代操持贱业的人!”
“就为了这份厚爱,这些年来,我办差时但有十分的力,拼了命都要使出十二分的劲,这样才终于熬出头,做了巫山县的捕头。”
“我在外忙碌,你姐就在家里操劳。家里里里外外,她是打理得整整齐齐。两子一女,那是照顾得妥妥当当。任谁见了,都绝挑不出二话,只会说我老李家祖上积福,才娶得了一个这样的好媳妇!”
“对你姐,我是打心眼里敬她、爱她。她的确好的让我无话可说。只有一点,只有一点。”
说到这,李捕头声音渐转严厉:
“只有一点,她对你这个弟弟,实在是太好,实在是太宠。”
“你们许家人丁单薄,她是长姐,自然有责任照顾你这唯一的弟弟。但是,宠爱太过就是害啊!这个道理她不是不懂,自家的儿子犯了错,她也狠得下心来教训。可怎么对你这个弟弟,她就是宠到没边?你说什么,她就信什么你求什么,她便应什么。从来不分对错,从来没有二话!”
“全巫山县都知道,你许勾子是个什么样的人。只有她觉得你是个好人,顶多就是年幼无知。”
“呵呵,年幼无知!”
“你贪图便宜,上了人家的恶当,把许家的老底全部败光,将自己的爹爹气得卧床不起,那是年幼无知!”
“你游手好闲,不务正业。我搭尽了人情给你找事做,每样事你做不了几天就会丢掉,只会一味地找她伸手要钱,那也是年幼无知!”
“我费尽了心思帮你娶了个婆娘,你小气刻薄,心狠手辣。对你婆娘三天一顿打,将肚里怀着身孕的她给逼得活活地跳了井,那还是年幼无知!”
“有时我真想扒开她的脑壳子看下,在她心里,你到底要折腾到哪一步,才不算是年幼无知?你的爹娘死了不算,你的婆娘死了不算,难道非得要我死了,我的儿女死了,她才不会说出这四个字,年幼无知!”
听李捕头说到这,许勾子终于有些惭愧:“姐夫,我以后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李捕头冷笑:“这话,还是留着对你姐说吧!”
“为了让年幼无知的你早日成家立业,你那个好姐姐,竟然瞒着我,帮你买了这座客栈。呵呵,上千两的纹银啊!这么大的一笔钱,她竟然都不跟我说一声。我把所有的家当都交给了她,就这一下,就这一下,全没了。”
“呵呵,可笑这十几年来,我辛辛苦苦,她省吃俭用。可谁知省来省去,辛苦来辛苦去,你流几滴泪,最后,竟然全都成了你的!”
“为这事,生平第一次,我狠狠地骂了她。不但骂了她,我还打了她。我气得,杀了她的心都有。”
“我提着她的脖子,用最大的声音告诉她,她这不是在爱你,她是在害你。不但是在害你,还是在害我,在害她,在害所有的人!”
“你许勾子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就是个老鼠从身边过,都要勾下几根老鼠毛的死东西。你贪便宜也就罢了,问题是,只要有便宜可贪,不管惹不惹得起,你都敢冲上去咬上一口。先咬了再说,别的你不管不顾,反正会有我这个姐夫帮你擦屁股。你是真心把我这个巫山县的捕头,当成了大宋的皇帝!就你这样的性格,早晚必定会惹出大祸!到那时,你自己死了都算轻,怕到时,我全家都得给你陪葬!”
“这几年,我一直在担心你会闯下无法收拾的大祸。现在,天可怜见,在你把我全家害死之前,你终于成功地害死了自己!”
说到这,李捕头看着许勾子,眼里有几分同情,有几分嘲讽,更有几分,如释重负!
许勾子傻傻地看着他,终于明白过来一件事。他跳了起来,大叫道:“不可能,不过是十五两银子,她,她犯得着要我的命?”
李捕头冷笑:“是银子的事吗?你还不明白,我当时避开,是为了保自己的命,更是为了保你的命。由着她出这口气,顶多只会断你一只手脚。可你当时做了什么?你定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才会激得她下此杀手!”
“不,不会的。那女人只是用点了一下。怎么可能这样?”许勾子失魂落魄。
“江湖手段,功力浅的,要重重一击功力深的,只需轻轻一点。外表看着是没什么,但内里,伤其肺腑!”
“那,那会怎样?”
“短则数天,迟则数月,必死无疑!”
许勾子一听软瘫在地上,哭道:“姐夫,救我!”
“无药可救!”
“那你带人抓了她,把她关进死牢。她若能救我,就放了她。她若杀了我,就折磨死她!”
李捕头俯下身看着他,眼里的同情彻底消失,只剩下浓浓的嘲讽:“她杀了你,证据嘞,你能拿得出证据吗?”
“别说她使得是暗劲,呵呵,就算她刚刚一剑杀了你,全川蜀也没几人敢抓她!”
“就在一年前,你知道她惹了多大的祸事吗?死了整整三百多人,伤了六百多人。就那样,她还活得好好的。”
“这样的杀星,谁见了谁都得躲。而你,还敢狠狠地得罪她。许勾子,你这勾子使得真真出神入化,活活勾去了自己的小命!”
许勾子彻底奔溃,大哭着叫道:“姐夫,你一定要救我,你一定要杀了她,看在我姐的面子上,看我姐的面子啊!”
李捕头直起身,冷冷地说道:“如果你姐为了她这个好弟弟,非得要我赔上身家性命,那我唯一能做得事就是,休了她!”
“若是她脑袋终于开了窍,我自会为你安排一个生过娃的妇人,趁你还能活几天,看能不能为你们许家留下一点血脉。”
说完,李捕头头也不回地走了。只留下许勾子软瘫在地上,哭得涕泪纵横!
第一百一十六章 有缘相见
有云客栈里发生的一切,小道士自然毫不知情。
他此刻正在一艘大船上,沿长江而下,直往恭州而行。据船老大说,不过两日,就可抵达恭州。相比快马,那是快了足足一倍。
到此时,小道士这十几日来一直悬着的心,方才放下一些。心情好了,小道士便有心思观看两岸风景。只见沿岸地形险峻,风光绮丽,气势大是磅礴。
他左近,有两个秀才模样的书生,在那摇头晃脑。
一个说:“我等左近便是巫山,昔年卢照邻有诗云巫山望不极,望望下朝雰。莫辨啼猿树,徒看神女云。惊涛乱水脉,骤雨暗峰文。沾裳即此地,况复远思君。
一个接着说道:“巫山之下,便是奉节。奉节有白帝城。李太白曾于此留下千古名句朝辞白帝彩云间,千里江陵一日还。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这诗,正合此时啊!”
一边赏景,一边品诗,文才不通者如小道士,此时也诗兴大发,直想吟诗三首。
可惜他肚中墨水实在有限,张了几次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只能发出一句感叹:“的确美哉!”
的确美哉,这四个字突然冒将出来,左边的书生撇了下嘴,回了句“呜呼哀哉”,右边的书生一愣,“噗嗤”声笑出来,
小道士脸一红。
大船在此时拐了一个弯,右手处忽然现出官道。小道士随意一看,见官道上此时并没多少行人。只有一人和一马。
马是黑马,人是女人!
小道士心中就是一跳,只觉这女人和这黑马都好生熟悉。他按捺住“砰砰”乱跳的心,仔细一看。
然后小道士猛地跳了起来,他跳了起来,大叫道:“恶婆娘,恶婆娘。”
见那女人没反应,小道士急忙将双手拢在嘴边,用尽全力地喊道:“许若雪,许若雪。”
离开巫山县城,许若雪心中极是愤恨,只觉得一腔怒火憋在心头,憋得她直恨不得拨出血海剑,将这天、将这地,给劈成无数片!
擦肩而过,辛苦找了两个多月,自己竟与那死道士,擦肩而过!
只恨那死掌柜贪图银钱,误了大事。只恨自己晚不走、早不回,偏偏在那时不在客栈。
哎,知道了那死道士安然无恙,自己本该放宽心才是。只是,知道不久前他就在身边,自己想见他的心,却忽然焦灼了起来。
许若雪心中烦躁,正自埋头赶路时,忽然听到远处似乎有人在叫“恶婆娘”。
似乎有人在叫“恶婆娘”,似乎还是那死道士的声音,哎,怎么可能啊?该不是自己思念过甚,产生错觉了吧。
去去,那死道士这般可恶、这等无情,自己思念他干嘛?就算自己想他,那也是,想对他使出一招,云淡风轻。
正这么想时,许若雪又听到,远处似乎真有人在叫“许若雪,许若雪”
许若雪猛地抬起头。
她仔细一看。
她猛地捂住了嘴,然后瞬间,泪流了下来。
远处,大江上,有艘大船。
船上,那像猴子般跳来跳去,像疯子般乱舞着双手,像傻子般拼命大叫的人是谁?不正是他,那个死道士那个,自己的夫君吗?夫君就在那,在那江上,在那船上,在那跳着叫着,呼唤自己。
许若雪一踩马蹬,在马上站了起来,她也像疯子般挥舞着双手,也像傻子般拼命大叫,她叫道:“傻道士,傻道士。”
在巫山县,这一男一女阴差阳错地错过了。可在此时,这一男一女于无意间竟相见了。
只是,相见,却不能相逢。
尽管随着声声的大喊,他俩的心,挨得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可船在疾行,马在疾行,他俩的距离,却离得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这一刻,许若雪只恨不得胯下的大黑马能生出一双翅膀,好让她飞到那死道士的身边。或者,她能学会传说中的“咫尺天涯”,只踏一步,便能越过这路、这江,上到那船。
前方,蓦地出现连绵的山。
许若雪大急,她猛地拨出血海剑,凌空斩去,似要斩去这十里大山。
可山,依然是山。那船,消失在山那边而她,依然在山这边。他看不到她,她也看不到他。
空中,只留下了小道士声嘶力竭的三声大吼:“恭州”“恭州”“恭州”
再疾行了一段,确定再看不到那江时,许若雪一勒马缰,翻身下马,站在路边,泪流满面。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
她可是许若雪,从小立志要当“天下第一女侠”的许若雪把名号一亮,整个川蜀武林都会抖上三抖的许若雪许若雪哭了,这可是大宋武林今年最大的笑话!
可她就是想哭,想趁四人无人时好好地哭个痛快。
哭完了,擦干眼泪,许若雪长叹了一口气。叹完了,她一愣,苦笑道:“再是女侠,原来也是女人啊!”
叹完了,许若雪一跃上马,清叱一声“驾”,又变成了那个,英姿飒爽的许女侠。
只是,这次许女侠的心不再茫然、不再焦灼、不再烦躁。她笑了,笑着想道:“看傻道士刚刚那高兴的模样,他心里定是也在想我,也在念我!”
“他说恭州,那定是在恭州等我。好,我就去恭州找他。找到他后,他若不想随我回青城,那我,那我就从此随他,浪迹天涯吧!”
小道士倚着船,直到眼前尽是大山,再看不到那一骑、那一人时,他才缩回身子,呵呵傻笑。
笑完了,小道士才发现,满船的人都在看他。看他的眼神,如在看一个傻子再加上一个疯子。
小道士于是羞涩了。
这时,船老大提着两瓶酒过来,把一瓶往他身上一丢,爽朗地笑道:“后生,要得,确实要得。看中中意的姑娘,就得这样。这没脸没皮的,才是正道啊!”
说完,船老大一晃手中的酒:“来,某敬你一瓶酒。”
喝了一大口酒,船老大叹道:“哎,当年,某要是有你这样的勇气,那就好了。”
一路无话。
牵马行在恭州。
先帝先封恭王,以藩王受禅登帝位后,即下旨升恭州为重庆府。只是时人,还多习惯性地称之为“恭州”。
重庆府中大是繁华,比达州、潼川府都要热闹几分。找了家酒楼,小道士先填饱了肚子,便开始琢磨,该从哪处着手,去找柔儿。
找了家酒楼,小道士先填饱了肚子,便开始琢磨,该从哪处着手,去找柔儿。
看柔儿的言行举止、衣着佩饰,必是大户人家出身。她又是生魂,那她的肉身之前必是昏迷不醒,现在必是刚刚醒来。
这么一来,看似很好找。只是,现今不像从前,大户人家未出阁的女儿,那是养在深闺,不见外客。外人能得知的消息,实在是寥寥。
哎,也只能碰碰运气,多问些人,看有没人知道。
这打听消息,现在不正有个好去处吗?
小道士拿出锭,足足五两那么重的银子,向酒楼的掌柜问道:“劳驾下,晚辈想打听个情况,不知恭州城里,有没有哪家大户人家的闺女,前段时间忽然昏迷,昏迷了好几个月后,这几天忽然又醒来?”
那掌柜的看着他,脸上的神色极是奇怪:“客官,某若是告知了这个消息,这锭银子,是不是给某?”
“当然!”小道士说道。
他话音刚落,只觉手上一轻,那银子已被掌柜的抢了过去。那速度,真真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势。
看着脸上忽然笑开了花的掌柜,小道士心中有了种不祥的预感:自己好像做了件了不得傻事!
果然,掌柜身边,那不过三四岁的男孩奶声奶气地叫道:“我知道,我知道。”
“是恭王府家的千金。”
“爹爹,你要给我买糖葫芦吃。”
哈哈哈,掌柜的再忍不住,放声大笑:“全恭州府连三岁小孩都知道的事,客官使出这么大的一锭银子,真真是,可大方了。某,忒喜欢了。”
他这一说,左近的客人全部哄堂大笑。小道士脸烧得火辣火辣,掩面而逃。
片刻后,小道士捂着脸,做贼似地,又溜了进来。
掌柜的一见他,立即将手上的银子一收,瞪着眼说道:“怎么,客官还想将这银子要回去?”
听到他爹的话,那小男孩立即将手上咬了几口的糖葫芦往屁股后一藏,防贼似地,盯着小道士。
小道士苦笑:“掌柜的,给出去的银子哪有要回来的道理。我只是想着,你是做酒楼生意的,消息最是灵通不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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