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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鬼哪里跑-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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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时、上一刻所做的事,实在是乏味至极。

    这样的日子,别说一年、十年,就是一天、十天,自己也过不下去。

    只是,躲在暗处偷听,也有些意外之喜。比如,美人换衣。再比如,美人如厕。

    当那淅淅沥沥的声音响起,想到李三娘的娇美,小道士心中免不了多了几丝绮思,就连呼吸都重了几分。这自然瞒不过就贴在他怀中的许若雪。于是,小道士腰间的嫩肉,饱受了一番摧残。

    中午,李大郎借故将李三娘支走。二人这才从柜中出来,用了些清水、干粮,活动了下身子。

    下午,重伤未愈的许若雪,睡去了。

    小道士正昏昏入睡,忽听脚步声走来,他还未及反应过来,眼前便是一亮。

    木柜门,被拉开。

    他霍然抬头,看到的,正是李三娘那双睁到极致的眼!

    看到李三娘的嘴越张越大,那声刺破云宵的尖叫即将脱口而出。情急之下,小道士看也不看,随手抓起一件衣服,塞进了李三娘的嘴里。

    李三娘呜呜了几声,终反应过来。她毕竟不傻,立马取下口中的衣服,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只是,小道士脸上一红,他情急之下随手抓得,竟是一件水绿色的肚兜!

    李三娘也注意到了,惊呼一声,闪电般地将肚兜藏到身后,脸大红。

    小道士大觉不好意思,不知该说什么。

    李三娘红着脸,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我,我。”

    小道士一咬牙,老实承认:“昨晚我和夫人就藏在这。”

    李三娘一声轻呼,踉跄着倒退几步。似想到什么,她的脸越来越红,红得似要滴出血。

    她颤声问道:“你,你都听到啦?”

    小道士乖乖点头。

    这一点头,他头上飘下一物。他一看,竟是一条,粉红色的亵裤!

    亵裤飘下时,他还禁不住地一闻。似乎闻到了,一种别样的异香。

    这一下,李三娘哪经受得了,她羞得“嘤咛”一声,软倒在地!

    ,!

 242 送君一曲《思良人》

    这女侠“嘤咛”了一声,眼看就要醒来。

    这一声后,软倒在地上,一滩水似的李三娘,竟猛地站了起来。她摇摇晃晃了两下,一头栽倒在绣床上,一把拉过锦被蒙住头。然后,女子的低泣声就隐隐传出。

    许若雪一看这情形,哪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看着地上那水绿色的肚兜和粉红色的亵裤,她双眼立时如剑,狠狠刺向小道士。

    这个黑锅,可万万不能背啊!小道士吓得双手乱摇:“夫人,为夫可没这个爱好。这是无意中掉到我身上的,可不关我的事。”

    许若雪狠狠瞪了他一眼,喝道:“出来。”

    小道士乖乖出来。

    “闭眼。”

    小道士乖乖闭眼。

    一阵窸窸窣窣,衣柜里,不该有的东西全被清除。

    “进去。”

    小道士乖乖进去。

    “砰”一声,衣柜门被狠狠关上。然后小道士便听见,许若雪细声细气地在安慰李三娘。

    良久后,小道士偷偷拉开一条门缝,便见许若雪正搂着李三娘,躺在绣床上。两女脸对脸的,亲亲密密地在说着什么。

    小道士看了那叫一个眼红:啊,我不要呆在这又硬又小又闷的大衣柜中,我也要呆在又大又软又香的绣床上,我还要搂着那又软又香的大美人。

    当然,只是想想而已。

    夜渐黑。

    小道士推开衣柜门,蹑手蹑脚地走了出来。

    哪怕以他的定力,在衣柜中呆了整整一天,也再坚持不住。这往冰冷的地上一躺,舒服的那是**了一声。

    他立时睡去。

    小道士醒来。

    此时天刚蒙蒙亮。晨光穿窗而入,房间的一切,隐约的带上了种别样的美感。

    于是,伸了个懒腰的小道士,身子猛地僵住了,双眼猛地发直了。

    绣床上,那继续酣睡的两个美人,生生地夺走了他所有的心神。

    许若雪自是绝色,李三娘也别具风情,当这两张美人脸贴在一起,在晨光的朦胧中,美得岂止惊心动魄!

    不由自主地,小道士走近了几步,他俯下身,细细地看着,贪婪地看着。看着看着,他的眼便也朦胧。他低下了头。

    两种淡淡的体香,融合在了一起,化成了一条小蛇,钻进了他的鼻中,在他的心上狠狠一勾,勾起了,他满腹的心火。

    小道士的头,便低得更低。低到,就要挨上。

    于是,他清清楚楚地看到,李三娘的身子蓦地一颤,再一僵。她的脸,瞬间变得通红。她的呼吸,迅速变得急促,也变得,滚烫。

    烫了她的身,更烫了他的身。

    她醒了!

    可依旧装作没醒,哪怕明知,这个男人,想做什么!

    她醒了!

    他也没有逃离。他死死地盯着那双红唇,看着那双唇在"jiao chuan",在,张开!

    于是,他知道了,这一刻,他想做什么,她都不会拒绝。

    而他想做什么,许若雪都不会察觉。一天多不眠不休,这女侠这一睡过去,怕是天塌下来,都不会知晓!

    所以,他想做什么,便能做什么。哪怕就在自己妻子的身边,他,要了她的贞操!

    当明悟了这点时,似有一团火,在小道士心中炸开。

    他从喉咙里挤出一丝低吼,他的身子,就要压下!

    可不由自主地,他扭头,看了许若雪一眼。

    这一眼后,似有一盆冷水当头浇下,小道士浑地猛地一颤,竟然清醒了过来。

    用尽全身力气,他用力一挣。明明身周空无一物,可小道士却分明觉得,自己从一个粘稠的泥塘中猛地挣了出来。

    头也不回,小道士狼狈地逃回大衣柜那,“砰”地一声,关上了柜门。

    狭窄的黑暗中,小道士大口地喘着粗气,一时汗出如浆!

    君子慎独,君子慎独!

    小道士一直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现在,却是明白了。

    道心坚固如他,在静室中,竟也动了邪念,竟想着在自己妻子身边,要了人家女儿的清白!

    天!这般丧心病狂的想法,是怎么从他脑海里冒出来的?

    正自责时,那双"jiao chuan"着,张开的红唇,却又莫名其妙地,划过了他的脑海。

    小道士心中便又一热:哎,这情不自禁的,岂止是他!

    天亮了。

    小道士从衣柜里出来,却不料,李三娘方一见到他,脸瞬间便是通红,身子晃了一晃后,醉酒似地倒在了床上。

    向来心大的小道士在自责、警醒了一个时辰后,已将方才的旖旎给忘了大半。这时一见之下,头皮便是一麻:三娘啊三娘,你用不着反应这么大吧?这不是明摆着告诉我夫人,你我之间,大有奸情!

    果然,许若雪冷哼一声,“铮”,血海剑便架在了小道士的脖子上:“说,死道士,你对人家小娘子做了什么?不会是趁我睡熟了后,偷了香窃了玉?”

    小道士哪敢承认:“夫人啊,再借我十个狗胆,我也万不敢在夫人身边做出那等事。我不过是,不过是在那柜子里实在待得闷了,就偷偷地溜了出来,在地上睡了一觉,却不小心被三娘发现了。”

    许若雪收起长剑,啐了一口,骂道:“你个傻道士,懂不懂礼?三娘尚未出阁,这事若是传出去,她的名声就全毁了。你想害死她啊!”

    小道士苦笑:“不敢不敢。夫人清楚,我本来就是个不知礼的傻道士。”

    许若雪一愣,也是哦!这死道士若是守礼,自己怎会落在他手中?

    再转念一想,许若雪更怒:“哼,我看你就是故意的。死道士,你是不是想逼得三娘只能嫁你,然后你再休了我,来娶她?”

    小道士大惊:“夫人,这个可更不敢。不是为夫爱夫人的心,就夫人手中的长剑,为夫也心中怕怕啊!”

    “不敢是吧!”许若雪手一指,怒道:“那就乖乖地滚回衣柜里去,不得我呼唤,不许出来。”

    好吧,小道士垂头丧气地,做回了衣柜里的男人。

    好在不久,李三娘便借故带着侍女们外出,小道士才得以解脱。

    这晚,李三娘便和侍女同睡,让出了绣床。小道士见了,心中有几分怅然,却更多了几分轻松。

    这样两天后,许若雪和柔儿一并查探了一番,确信暗中盯梢的江湖高手已离去。此次危机,已安然度过。

    于是,两人向李老告辞。李老迟疑了下,却说:“控鹤司的人临走前,跟老夫说了一事。老夫不知其中是否有诈,所以不知要不要告知贤伉俪。”

    许若雪便答道:“老公但说无妨。”

    李老问:“不知许小娘子可是青城剑派许掌门的千金,人称血海飘香的许若雪。”

    “正是。”

    “这样啊。控鹤司那姓许的贼厮说,朝廷下发诏令,青城剑派挟武自重,横行川蜀,大有不轨之嫌。着令,成都府路各处官兵,并力前行,剿灭青城剑派!”

    “什么!”如晴天霹雳,许若雪起身,大惊喝道。

    李老叹道:“那贼厮放言,二十天后,五千官兵灭青城。他说,许女侠若肯束手就擒,青城剑派此祸可免。不然,剑派中数百人,定死无葬身之地!”

    许若雪一听,哪还忍得住。“铮”一声,血海剑出鞘,就向外冲去。小道士急急喝道“夫人”,许若雪不听。小道士再喝道“若雪”,许若雪终站住,浑身上下发抖,显见激动至极。

    小道士过去拉着许若雪的手,柔声劝道:“若雪,稍安勿躁,且先打探清楚,,再做行动不迟。不然,这般匆匆过去,定是自投罗网。”

    许若雪深吸了一口气,血海剑终归鞘。

    小道士宽慰道:“若雪,你不是常说,青城剑派是川蜀第一武林大派,向来声名赫赫。派中常驻弟子有六百,在外门人更上千。如今我大宋周边不宁,这成都府路虽不直面金国,但旁有蕃部,下有大理,内有蛮夷,也是大不安稳。青城剑派向来安分守己,朝廷诸公自不敢在此时对剑派用兵。不然,若是逼得两千江湖高手起兵逆反,那就是一场动摇国本的弥天大祸!此事连我这方外之人都看得明白,朝廷诸公岂会不懂?”

    听他这么一说,许若雪好受了很多,但还是说道:“夫君,道理是如此。但我们大宋的朝廷,做得错事傻事莫名其妙的事,又岂止上千?夫君,我必得前去查探一番。”

    “这是自然。”

    许若雪即已离去,小道士自不好再呆在李三娘的闺楼中,只能和李大郎同住一屋,听他打了一晚的呼噜。

    第二日,许若雪匆匆返回。一问,两地毕竟相隔太远,确切的消息是没有的,但也有一些风言风语传来。

    于是,两人正式辞行。

    李大郎和李老相送。离别时,小道士悄悄地问道:“大郎,昨日在你房中,我看到了一张灵牌,上面写得却是,亡妻李二娘之位。哎,大郎,事已至此,你竟还是放心不下。你何苦来着?”

    李大郎沉默了下,答道:“不管她生前如何作恶,但死后,我还认她是我的妻,是我这一生中,唯一的妻!”

    小道士只能长叹。

    两人坐马车,出了状元第。车未出门,便听闺楼上,传出一阵琴声。

    琴音,极是幽怨!

    是李三娘,在弹琴!

    许若雪说:“这是古曲《思良人》”

    “思良人?”

    “嗯,思良人。”许若雪叹道:“女子一生中,最紧要的,就是求得一个好归宿。只可惜,李三娘纵是蕙质兰心,芳姿绝妙,可这归宿,哎。”

    这一声叹息,听得小道士心猛地一疼。

    便听得许若雪说道:“她要嫁的人,是她不想嫁的人。”

    “她想要嫁的人,却已经有了夫人。”

    “她无可奈何!只能在离别时,弹上一曲,《思良人》”

    ,!

 243 春宵一刻值千金

    小道士问:“不是说,那谢家公子性情温婉,一表人才吗?”

    许若雪冷声道:“向三娘提亲,却和二娘上了床。这种人,说他德行浅薄还是轻的。三娘嫁过去,不知还要受多少苦。”

    小道士听了,只觉得心中沉甸甸的,似压了一块铁。

    许若雪叹道:“其实三娘已向李公言明,不愿嫁给那谢家公子。李公却说婚约已定,执意不肯。三娘无可奈何,只能暗中流泪。哎,这些大家闺秀啊,看着是过得富足,只可惜一生不得自由,不过是,养在金笼子里的鸟。待养大后,便送了出去,为家族换份福利。”

    “其实,”许若雪用莫名的眼光看了小道士一眼:“我清楚三娘的心思,她心心念的,是想嫁给你。便是李公,在此事上也绝无不愿。只可惜,你却早已有了妻室,并定然不会休妻。堂堂状元第家的唯一嫡女,自然不能嫁与一个小道士为妾。不然,整个李氏家族都会在人前抬不起头来。所以三娘的这番情意,也只能付之于东流。”

    小道士沉默了一下,说:“夫人,我和三娘之间清清白白的,真没什么。”

    许若雪瞪了他一眼:“我自然知道你和她之间没什么,不然,我岂会这般心平气和地和你说话。我气得是,你这死道士明明不解风情的很,偏偏却能轻轻松松地夺得女子的心。哼,柔静县主的事都不知道如何解决,你这又东一下、西一下的,惹出一身情债,惹得人恼怒!”

    小道士不敢吭声。

    车行辘辘。

    许若雪看着那两条河,叹道:“扶柳有双绝,两条大河是一绝,两个美人是一绝。只可惜,两条大河从古至今风景依然。而这两个美人,哎!”

    喟叹声中,马车离去。

    数个时辰后,两人来到一处庄园处。

    还未进门,便见一人迎出,却是李大郎。

    李大郎笑道:“我爹爹命我前来,听凭贵人差遣。”

    小道士大是感动,连声道谢。

    大黄马和大黑马,早两日前便养在了庄中。稍事休息后,许若雪便骑马匆匆离去。

    一日后,许若雪才返回。回来后,脸上神色仓皇。小道士一见,便知大事不妙。

    果然,许若雪怒道:“夫君,这天杀的朝廷竟真的调动了数千官兵,围剿青城剑派。那该死的官府,还暗中广邀江湖同道,说要为民除害。”

    小道士大惊:“这消息当真?”

    “当真!我连夜拜访了一位武林前辈,他与我爹是至光。此等大事,他绝不至于骗我。”

    五千官兵灭青城!朝廷诸公,是谁下的如此决断。难道真不怕激得两千剑客,血洗川蜀吗?

    哎,竟如此不智!

    “又是江湖高手,又是官兵,这如何是好?”小道士问。

    许若雪说:“青城剑派是川蜀第一大派,向来威声远播。自前年一战剿灭川西祝家庄后,那更是威名赫赫。所以武林同道可以不用管它,没谁有这个胆子,敢冒犯青城剑派的虎威。只是官兵这,却实在是,不知如何是好!”

    小道士一听,心里却有了几分疑问:“官兵说有五千,但能战的,估计也不过两三千。这大宋的官兵,除了边军外,能战的有几人?两千青城剑客对阵两三千官兵,这个还用得着担心吗?难道青城弟子,苦习剑法多年,就这般不堪一战?”

    许若雪苦笑:“真若生死对决,莫说成都府路的官兵,就是我大宋最精锐的边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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