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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萌妃-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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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妙言捶了他几拳,哭得有些累,便卷了被子趴在他身上,半边脸儿贴着他的胸膛:

    “国师,我一闭上眼,就看见那些鲜红的血。国师,我真害怕有一天,我的身上,也会流出血来。”

    君天澜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声音淡漠,却给人很安心的感觉:“不会的。”

    沈妙言蹭了蹭他,滚到床铺里侧:“今晚想要跟国师一起睡。”

    君天澜知晓她是被吓到了,于是将被子重新盖好:“只许这一晚。”

    ……

    夜深了,君天澜躺在床上,却是辗转难眠。

    小丫头已经不小了,他又是正常男人,这丫头娇娇软软的,躺在他身侧,实在是叫他浑身燥热不安。

    偏这丫头还浑然不觉,因着怕冷,八脚鱼似的非要缠上来,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

    她睡得很熟很香,红润润的小嘴微微张开,尽管十三岁了,可那张小脸依旧是一团孩气的模样。

    他凝视着那张小脸,没有一丝睡意。

    昏暗的光线中,他伸出手,细细描摹起她的眉眼,指尖最后顿在她的唇瓣上,缓缓勾勒出她的唇型。

    “别闹……”

    她声音透着疲惫,一把打开他的手,又往他怀里。拱了拱。

    这一夜,于君天澜而言,无比漫长。

    虽然漫长,却并不难熬。

    翌日,清晨。

    君天澜还在睡眠中,突然听见耳畔响起一声尖叫,紧接着便是嚎啕大哭:“国师……真的流血了啊,我的身上,真的流血了啊!”

    他睁开眼,只见被子被掀开,浅金色的褥子上,晕染开一大滩深红色的血液。

    沈妙言瘫坐在里侧,一手紧紧攥着亵裤,那洁白的裤子上,斑斑驳驳,全是血。

    尤其是,大腿内侧……

    他皱起眉头,“你干了什么?”

    “我什么都没干,呜呜呜……”沈妙言哭得厉害,“我是不是要死了啊国师!你快救救我!”

    君天澜见她说话中气十足,一点都不像失血过多的模样,不由疑虑地蹙眉,将她按在床上,准备扒她的裤子:“别动,我看看伤口。”

    “你轻点儿。现在没怎么流了,我怕你把伤口弄坏,又要流血。”沈妙言冒出两个眼泪泡,乖乖在床上趴好。

    君天澜正要扒她的裤子,可转念一想,小丫头已经十三岁了,毕竟男女有别,他又不是医女,哪能轻易看她的私/处。

    于是他收了手,下床道:“我让素问进来看看。”

    沈妙言趴着,打了个哭嗝:“也好……”

    君天澜未曾梳洗,只披了件外裳出去,匆匆把素问叫了来。

    素问听说沈妙言流了很多血,以为是受了重伤,便连忙收拾了一箱子的止血药材,跟着君天澜快速进了寝房。

    除了素问,府中另外两个府医也被夜寒叫过来了,一些打下手的医童也在。再加上拂衣等侍女,满屋子都是人,俨然一副严阵以待的紧张模样。

    一架四副屏风将里外隔绝开来,素问进去,稍稍检查后,红着脸,默默站在床边,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沈妙言哭得一抽一抽,声音细弱地开口:“素问,我是不是不行了?我感觉好像身体被掏空,一点力气都没有……”

    “到底怎么回事?”君天澜在一旁,冷声问道,“昨晚,她并未受伤,不该流这么多血。莫非,是内伤?”

    素问满头黑线,自家主子从未和女子接触过,自然不晓得,女子到了一定年纪,便会来小日子。

    小姐吃得好、住得好,再加上这段时间以来,她亲自调理小姐的身子,十三岁来小日子,实在是很正常。

    只是,这等女儿家的事情,该怎么开口跟主子说呢……

    君天澜见素问只垂头不语,以为沈妙言是患了什么恶疾,连她也无法治好,于是眉头一皱,上前拿毯子裹住沈妙言,抱起她便往外走,打算去找白清觉。

    沈妙言浑浑噩噩的,只怕自己要死了,眼泪不停往下掉,看起来可怜极了:“国师,我怕死!我不想死!”

    拂衣和添香抱头痛哭,一些素日里跟沈妙言交好的小丫鬟同样掉起眼泪。

    沈小姐还这样小,老天爷怎么狠得下心……

    君天澜摸了摸她的头,表情郑重而严肃:“本座不会叫你死。无论用什么办法,都会让你好好活下去。”

    素问跟出去,听见这番话,实在是忍不住,轻声道:“那啥,主子,不必去找白太医。小姐她,小姐她是来小日子了。”

    “……”

    满屋子的兵荒马乱,瞬间静默下来。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174章 命定的夫妻

    (全本小说网,。)

    用过午膳,沈妙言躺在床上,越想早上的事儿,越觉得尴尬。

    没人教过她这方面的东西,她又只爱玩,从不曾注意过这些。

    她一想到弄了君天澜满床的血,就脸红得发烫,不知该如何去见他。

    幽幽叹了口气,她钻进被褥,努力将这羞人的事儿抛到脑后,转而盘算起自己的复仇大事来。

    她盯着床头的金鱼花灯,昨晚在望川楼,她借机怂恿楚珍赖上沈峻茂,也不知事成没有。

    若是事成,楚珍嫁给沈峻茂,庶叔的府邸,可有的热闹了。

    此时的乾和宫书房。

    楚云间端坐在书案后批阅奏章,下面跪着楚珍和沈峻茂。

    两人皆都衣冠不整,气氛十分诡异。

    楚珍哭哭啼啼地开口:“皇兄,您要为珍儿做主啊!珍儿听闻沈公子从山阳书院学成归来,想着跟他讨教些学问,谁料,谁料沈公子见色起意,竟然对珍儿做出那种事!”

    说罢,哭得越发厉害。

    沈峻茂一张脸黑得犹如锅底,“长公主慎言!”

    说着,朝楚云间拱了拱手:“陛下,草民随长公主在合欢宫喝茶,茶没喝完,就晕了过去!等草民醒来,就和长公主衣衫不整地倒在床上。但草民敢保证,绝对没有对长公主做出任何不轨之事!求陛下明察!”

    楚珍哭得愈发厉害:“怎么,沈峻茂你现在是不认账吗?本公主金枝玉叶,哪里配不上你?!本公主告诉你,你今日必须对本公主负责!你必须娶本公主!”

    沈峻茂恨得牙痒。

    他早上接到楚珍的信,叫他到合欢宫,说是好好筹谋如何对付沈妙言。他兴冲冲进了宫,谁料却直接被她放倒!现在倒好,又嚷嚷着要他负责。

    谁不知道这位长公主早没了清白,加上脾气又不好,简直是谁娶谁倒霉!

    可如今,她竟然赖上他了!

    定然是昨晚望川楼里,沈妙言那个臭丫头说的话起了作用!

    “陛下,草民对此事一无所知,求陛下彻查!”沈峻茂以头贴地,脸黑得能滴水。

    “你竟然敢说一无所知!”楚珍气恼得很,猛地蹦起来,直接一脚踹在沈峻茂身上,将他踹翻在地,狼狈不堪。

    沈峻茂火大,可碍于她的身份,不敢还手,只得乖乖爬起来,依旧对楚云间跪着。

    楚云间漠然地将下方的情景纳入眼底,楚珍嫁给沈峻茂,比嫁给区区侍卫有用多了。

    他搁下手中的朱砂笔,雅致的脸上浮现出柔和的笑容:“既是郎情妾意——”

    “陛下!”

    一声急促的娇呼打断了楚云间的话,沈月如身着凤袍,头戴凤冠,急急走进来,屈膝行礼:

    “陛下,臣妾的弟弟向来顽劣,哪里能娶长公主?长公主若是嫁入沈家,怕是要受委屈的。”

    她语速极快,怕极了楚云间会赐婚。

    刚刚她正在凤仪宫午歇,突然听采秋说公子和长公主搅合到一起,吓得她连忙赶了来。

    峻茂将来是要继承沈家的,若是要娶,自然是娶贤淑能干的名门贵女。

    且不说楚珍早没了清白,就她那样的脾气,嫁入沈家,只会搅得家里鸡犬不宁,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用处。

    楚云间静静看着沈月如,温和的眸子里,冰凉入骨。

    书房中静默许久后,他声音淡淡:“珍儿,你觉得嫁入沈家,可委屈?”

    楚珍一喜,连忙道:“不委屈、不委屈!沈家也算是名门贵族,相信他们能照顾好我的!”

    沈月如面色一白,还想再说什么,楚云间已经低了头继续翻阅奏折:“李其,起拟赐婚圣旨吧。至于那个侍卫……”

    楚珍连忙道:“那个侍卫,不如交给臣妹处理吧?就不劳皇兄操心了!”

    她是有私心的。

    自打除夕那一晚,跟这名侍卫初尝过云雨滋味,她便将这侍卫悄悄养做面首,随时宠幸。

    她都想好了,等嫁到沈府,也将这侍卫带过去,省得沈峻茂外出求学时,她一个人深闺寂寞。

    自然,在场的人都不知道她这些想法。

    楚云间抬手,示意他们都退下。

    楚珍欢天喜地地出了乾和宫,往合欢宫而去,想着得央母后,为她多准备些嫁妆。

    她没走多远,正好碰到被楚云间召见的安似雪。

    她今日心情好,便站在那里,同安似雪打了招呼:“安嫔,多日不见,你怎的又清瘦许多?可是御膳房没好好伺候?”

    安似雪笑得端庄得体,“多谢长公主关心,御膳房不曾亏待过我。”

    楚珍毫不在意地挥挥手,与她错身而过,迈开步子继续往前走。

    然而没走两步,她忽然捂住嘴,跑到大理石小路旁,呕吐起来。

    金珠吓了一跳,连忙扶住她:“公主您没事儿吧?早上才吐过,奴婢请太医过来瞧瞧?”

    安似雪平静地继续往前走,清艳可人的小脸上,一丝表情都没有。

    等走出一段距离,她才轻声道:“冬梅,随便找个理由,晚上替我约见白太医。”

    “是。”冬梅应道。

    安似雪踩着汉白玉台阶,一路往乾和宫而去,迎面正对上沈月如和沈峻茂。

    两个人的脸色,都不大好。

    她屈膝行了个礼,沈月如看都没看她,拖曳着长长的华丽裙摆,同她错身而过。

    等她被李其引进书房,就瞧见楚云间靠坐在窗下的一张罗汉床上,身着白色绣金龙的长袍,正闭目养神。

    李其为两人掩上隔扇,她走过去,行了一礼:“陛下。”

    “过来。”

    她低头走过去,楚云间睁开眼,一把将她拉进自己怀中,扯下她发髻上那些珠翠,静静看着那些乌黑长发垂落在她的腰间。

    他伸出手,把玩着一缕缕长发,清澈的双眸中满是回忆。

    昨晚,那小丫头从六楼跃下,那些头发在风中飞舞,好看极了。

    安似雪垂着眼帘,正要起身,楚云间却紧紧抱住她:“别动。就这样,让朕抱一抱。”

    那只小野猫,牙齿和爪子虽然不算锋利,却倔强得要命。

    根本,就不肯让他这么抱着。

    能够抱她的男人,或许,只有君天澜吧?

    薄唇勾起一道凌厉的弧度,总有一天,他要剪掉她的爪子,打碎她的獠牙,叫她知道,他和她,才是命定的夫妻。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175章 笑渐不闻声渐悄

    (全本小说网,。)

    入夜之后,瑶雪宫。

    安似雪坐在软榻上,漫不经心地绣一枝桃花,“找你来,并非是为了把平安脉。”

    站在她跟前的男人,周身透着书香气息,儒雅俊美,正是白清觉。

    他身着太医院服制,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温和的面庞上,带着浅浅笑容:“安嫔娘娘有事,不妨直说。”

    安似雪一针一线地绣着花,声音平静:“我知你是国师的人,想来,你同他,有着特殊的传信方式。我希望,你也能替本嫔传递些消息,给妙言。”

    白纱帷幕被夜风吹得晃动起来,寝宫之中并无他人,静谧安和。

    “娘娘想要告诉她什么?”

    白清觉注视着安似雪的侧脸,这个女孩子的相貌只是中上,却偏有一身欺霜赛雪的肌肤,再加上那根根傲骨和世家贵女的风范,称之为大美人毫不为过。

    他想着,便忍不住笑。

    安似雪听见笑声,抬起头,不悦地蹙眉:“白太医,在本嫔面前,注意你的仪态!”

    明明是厉声呵斥,可白清觉一点都不怕,只抿着嘴笑。

    安似雪气恼起来,态度极差地开口:“为本嫔转告妙言,就说,长公主似是有孕,应是那名侍卫的。”

    白清觉不由挑眉:“就这?”

    安似雪剜了他一眼,没理他,只低头继续绣花。

    白清觉欣赏了她片刻,忽然俯身凑到她面前,声音压得很低:“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

    安似雪猛地抬头,两人视线相撞,谁都没有笑。

    对视片刻,白清觉行了退礼,转身离去。

    安似雪盯着他的背影,声音极轻:“白太医。”

    白清觉顿住步子,冷冷清清的声音自背后响起:“那些事情,希望你我,都能忘掉。”

    “娘娘多虑了。微臣,绝不会打搅娘娘的幸福。”

    他说完,潇洒地跨出了门槛。

    安似雪端坐许久,低头看向绣绷上的那枝桃花,喃喃自语:“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

    那枝桃花栩栩如生,像是将即将到来的春天。

    她低头,咬断了绣绷上的丝线。

    白清觉走到院子里,回头望了眼寝宫,那个纤瘦少女的身影被灯火映在木窗上,明明灭灭,仿佛只是幻象。

    早在安似雪入宫前,他们就已认识。

    而他在瑶雪宫为她治疗胭脂红毒时,就知道她已心如止水。

    因为她要背负的,不止是她的命运,还有整个安家。

    就像她曾经说过的,她的人生是一叶渺小的孤舟,在广袤的大海上,绝不能行错方向。一旦偏离轨迹,等待她的,就是海上那可怕的狂风暴雨。

    覆水难收。

    她的决心,他都明白的。

    他和她过往的一切,将成为秘密,被时光永远掩埋。

    从她站上紫阳山狩猎场的舞台,为楚云间献上那支梳妆舞,他就知道,以后,她会是后宫的安嫔娘娘,而他,依旧是太医院那位不问世事沉迷医术的白太医。

    他们的人生,注定南辕北辙。

    白清觉缓步走出瑶雪宫,望着路旁积雪的梅花,脑海中蓦然闪现他们相识的情景。

    薄唇微翘,他露出一抹温厚的笑容,拎着药箱,像过去无数次走过这条路的模样,平静地离去。

    “……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却被无情恼。”

    翌日,国师府。

    今日早膳中,多了一道红糖鸡蛋。

    沈妙言趴在桌上,盯着那只白瓷大碗,里面盛着红糖水、荷包蛋、红枣、枸杞等物,看着就很有营养的样子。

    可是,光是看着就感觉甜得能掉牙,一定不好吃。

    她嫌弃地将那碗推得远些,“国师,你吃吧。”

    君天澜正优雅地享用一碗面,望了眼那红糖鸡蛋,淡淡道:“这是素问专门为你做的,你不是来小日子了?说是能补血。”

    沈妙言面颊爆红,她是来了小日子不错,但是能不能不要在大庭广众下说出口?

    好丢人啊!

    她悄悄望了眼周围侍立的丫鬟,又将那碗往君天澜面前推了推:“国师,我觉得你那碗面看起来好好吃,咱们换换可好?”

    “不好。”君天澜淡漠地说着,搁下筷子,一碗面已经见了底,“快吃,吃完带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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