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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萌妃-第6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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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醒来时,沈妙言只见自己被绑在柴房里,手脚皆被绳索捆住,就连嘴巴都塞了布巾。

    她暗暗问候了夜凉王八蛋,试着挣脱那绳索,却压根儿挣脱不开。

    她瞧见不远处圆桌上有茶具,忙蹦跳着过去,背转身拿了只茶盏摔碎了,蹲下去捡起碎瓷片,使劲儿想要割断手腕上缠着的麻绳。

    然而尚未等她弄开,柴房的木门就被人推开了。

    两名黑脸侍卫踏进来,把她拎起来,朝外面拖去。

    禅房两侧,聚集了不少闻风而来的大臣。

    大厅里,凤樱樱和秀缘都跪在地上。

    那个穿墨金棉袍的男人坐在上座,因为失血,面色显得有些苍白。

    看见她被人拖过来时,眉尖微微蹙了下。

    沈妙言被迫跪在凤樱樱身边,仰头望向他。

    君天澜抬手,拂衣忙上前,取出沈妙言嘴里的毛巾,语带忧愁:“小姐,顾相离世了。”

    沈妙言水眸盈盈,转向君天澜,“你觉得,是我杀的?”

    旁边凤樱樱哭着嚷嚷起来:“姐姐送药的时候,我一直和她在一起,她根本就没有在药里下毒!”

    下毒?

    沈妙言眼底掠过一抹不解。

    顾钦原是死于中毒吗?

    他不是被她活活气死的吗?

    君天澜看见她小脸上的茫然,心底暗暗松了口气,猜测应当不是她害的,于是抬手示意旁边的薛远说话。

    薛远是大理寺卿,掌平决诉讼,因此负责这起案子。

    他望着沈妙言,认真道:“顾相被人在药中下了砒霜,死在了昨夜。”

    “砒霜?”沈妙言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她明明放的是慢性毒药来着……

    外面响起嘈杂声,侍女们没能拦住顾湘湘,她哭闹着闯进来,屈膝跪在君天澜跟前,“表哥,接触过药碗的,只有白先生和沈妙言!而沈妙言一向视我哥哥为眼中钉肉中刺,定是她干的!求皇上为二哥哥做主!”

    她紧紧扯住君天澜的袍摆,哭得肝肠寸断。

    沈妙言抓到个关键,“接触过药碗的,并不只有我和姐夫,还有那位老太医!”

    众人一愣。

    君天澜捻着指间的墨玉扳指,陷入沉思之中。

    那名老太医为了刺杀他,随身携带配好的炸药,不惜以自身为诱饵,也要暗杀于他。

    那么,他在动手之前,趁机毒害钦原,似乎也是情理之中……

    只是,这老太医在宫中潜伏多年,究竟是谁,在多年前就把这颗暗桩打进了太医院里?

    大厅中一派寂静。

    恰在此时,外间响起急匆匆的脚步声。

    顾灵均双眼青黑,大步跨了进来。

    他朝君天澜拱手施了一礼,就匆匆进了内室。

    过了片刻,沈妙言听见内室发出撕心裂肺的恸哭声。

    很快,那哭声停止,拔剑出鞘的寒音传了出来。

    顾灵均不知斩断了什么,众人只听得内室里的器具轰然坍塌,紧接着,是男人满含恨意的咆哮:“二弟,我顾灵均在此发誓,此生死之仇,为兄必与你报!”

    他说罢,提着刀红着眼睛踏了出来,带着恨意的目光,率先落在沈妙言身上。

    薛远适时开口:“顾将军,此案尚未查明。从目前的证据来看,昨夜刺杀皇上的太医,很大可能就是毒杀丞相的凶手。”

    “太医?”顾灵均皱眉。

    薛远解释道:“应当是世家培养出来的死士。关于幕后指使,我会尽快查明。”

    顾钦原的遗体,很快被顾灵均运回了顾家。

    顾湘湘等人,也都跟着回去了。

    君天澜受了重伤,这两天不宜受车马颠簸,因此暂时还是歇在了山寺,只等三天后顾钦原下葬那日,再回顾家。

    只是大臣们唯恐那幕后主使再度暗杀,所以整座灵安寺都被戒严,不许百姓前来上香。

    一时间,整座山寺倒是寂静荒僻起来。

    夜凉如水,沈妙言系着件薄斗篷,端着一碟洗干净的草莓从外面进来,“樱樱从山里采了些野草莓送我,虽然个头小,不过倒是极甜的,四哥可要尝尝?”

    屋子里点着一座枝形灯盏,倒也明亮。

    君天澜身着宽松的丝质中衣,背对着她,正临窗写什么东西。

    沈妙言走到他跟前,偏头看去,只见那桌案上铺着一张宣纸,上面绘了个醉卧花间的仕女,只有脸还未画上,因此不知她生得什么模样。

    她收回视线,拈起一颗草莓,伸手送到君天澜唇畔。

    男人搁下笔,并未吃她的草莓,转身走到洗手架旁,慢条斯理地净手。

    “不是还没有画完吗?”沈妙言把那颗草莓塞到自己嘴里,“这五官都还没画呢。”

    君天澜擦干净手,把毛巾挂到架子上,声音透着一丝清寒,“我曾熟悉她的一颦一笑,可事到如今,却觉得她的一颦一笑,都很陌生。因此,不知从何下笔。”

    沈妙言拈草莓吃的动作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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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48章 真凶是谁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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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48章 真凶是谁 (2)

    男人转身,缓步走到她跟前。

    那双暗红凤眸,看起来深邃晦暗。

    他伸手挑起她的下颌,“刚刚夜凉禀报我,你昨夜想要逃走。为何?”

    沈妙言被迫高高仰起头,琥珀色瞳眸中盛着盈盈水光。

    她抿着小嘴,沉默半晌,才轻声道:“我不想留在你身边。”

    “钦原的死,果真与你没有关系?”

    沈妙言暗道,顾钦原若果真是死于砒霜,那的确和她没有关系。

    于是她迎着男人的视线,回答得斩钉截铁:“没有。”

    君天澜似是真正松了口气,慢慢松开手,在大椅上坐了,“你逃跑的行径,在所有人眼里,就像是畏罪潜逃。然而,我也真心希望钦原的死,与你没有关系。”

    沈妙言在他对面坐了,一言不发地吃起了草莓。

    枝形灯盏中的蜡烛快要燃尽,她才放下吃完的空碟子,起身换了几根新蜡烛。

    屋中重新明亮起来。

    她转身,褪去披风和外裳,主动坐到男人腿上,垂眸亲吻着他的薄唇。

    小手灵巧地勾开他的金丝腰带,绣花鞋也被踢落在地。

    君天澜仰靠在椅背上,大掌扣住她的纤腰,另一只手顺着她滑腻白嫩的小腿,缓慢往上,直探进那春日里单薄的裙摆之中。

    沈妙言嘤咛出声。

    男人把她抱起,朝拔步床而去。

    烛影摇红。

    垂落的帐幔中倒映出两个人纠缠的身影。

    君天澜一手掌控着今夜的节奏,做这种事时,他素来与白日里一般少言寡语。

    然而今夜,他却把从前和顾钦原相依为命的经历,毫无保留地全部倾诉给身下的姑娘听。

    沈妙言喘息着,纯净的瞳孔充满了水雾。

    那小嘴微微红肿,泛着水光,微凸的唇珠饱满莹润,像是含着一颗带露的樱桃。

    那白嫩的小腿,搭在男人结实有力的肩膀上,随着他的动作而不停颤动。

    他要得比平常激烈得多,她强忍着才没有叫出声。

    直到攀上高峰,她才喘着气,扶住他的肩膀,抵在他的耳畔,声音是天然的娇媚纤弱,还透着情。事余韵的低哑:“若果真是我干的,四哥可会杀我?”

    君天澜埋首于她的颈间,指尖缓慢勾勒出她锁骨下的烙字。

    枝形灯盏中的烛火早已燃尽。

    黑暗中,他没有回答,只轻轻咬住她白嫩细巧的耳垂,把她翻了个面儿,又开始新一轮的情动。

    沈妙言趴在锦被上,粉红脸蛋宛如被催开的牡丹花瓣,眼睫湿润含泪,柔弱呻。吟的模样,足以叫天底下任何男人心软。

    只是,除了他。

    翌日。

    沈妙言很早就起了床,穿梨花白百褶罗裙,靠坐在扶栏上,一边晃悠着绣花鞋,一边百无聊赖地翻着本佛经。

    佛寺中没什么可看的,只能拿几本佛经解解闷儿。

    庭院里种着一株两人合抱的桃花树,此时桃花开得正好,山风拂过,无数桃花瓣纷纷扬扬,轻柔落于她的裙摆和书页上。

    凤樱樱拎着竹篮过来时,就看见那扶栏上的姑娘,正抬手勾起一缕散乱的发丝别到耳后。

    她的肌肤白得通透,侧脸极妩媚艳丽,十指纤纤,格外娇嫩好看。

    那两扇眼睫低垂着,在脸庞上投下扇形阴影,越发衬得瞳眸莹润如水。

    她看得有些痴,好半晌才回过神,蹦蹦跳跳地跑到她跟前,“姐姐,我给你摘了树莓,这个酸酸甜甜,很好吃的!”

    那扶栏建在台阶上,很有些高。

    她得费劲儿地把竹篮举起来,才能够到沈妙言。

    沈妙言合上佛经,低头看她,唇角噙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多谢。”

    她笑起来的样子,娇艳不可方物,宛如国色天香的牡丹,倾情盛放。

    凤樱樱看得莫名脸红,把竹篮子往她怀中一塞,“我,我去给小和尚也摘一篓……”

    说罢,飞快跑了。

    沈妙言目送她远去,从篮子里捡起一颗树莓放进嘴里。

    树莓汁酸甜青嫩,格外适口。

    她正想着要不要送到房里给君天澜尝尝,男人已经开门踏了出来。

    他穿了身墨色金线绣山茶花的常服,面容冷峻,狭长凤眸透着深邃与威严,“过来。”

    沈妙言跳下扶栏,走到他跟前,把竹篮子递给他看,“樱樱给我摘的树莓。”

    君天澜执了她的手,缓步走下台阶,“去顾府。”

    沈妙言一怔,“不是还有两天才下葬吗?”

    “我的伤口已经结痂,车马颠簸也是无碍的。”

    沈妙言“哦”了声,一手挽着盛满树莓的小竹篮,一手被他握在掌心,亦步亦趋地跟着朝山下而去。

    走了几步,君天澜忽然驻足,低头望向她,“不想去顾府?”

    “我说不想去,就可以不去吗?”

    “不可以。”

    “那你问我这话做什么?”

    君天澜沉默,牵着她朝山寺外而去。

    他们乘坐马车来到顾府,已是午后。

    沈妙言扶着君天澜的手跳下马车,看见顾府门前挂满了白色绸布,檐下还悬着两盏白绸布灯笼。

    前来吊唁的人还挺多,俱都穿着素衣,女子们的鬓角还别了白色小花。

    王嘉月带着顾湘湘,亲自出来迎君天澜,“皇上的伤,可有好些?”

    君天澜微微颔首,同她一道进了府。

    穿过几道游廊,沈妙言很快跟着他们来到灵堂。

    灵堂前停着金丝楠木棺椁,几名顾家的妇人,正跪坐在两侧垂泪。

    沈妙言跨进门槛,盯着那副棺椁,她知道那个与她斗了多年的男人,就躺在里面。

    明明也算是报了他屡次害她的仇,可不知怎的,她并没有大仇得报的开心。

    君天澜带着她,给顾钦原上了一炷香,又在棺椁前停了许久,才抬步离去。

    沈妙言望着他略显落寞的背影,想了想,把那装满树莓的小竹篮,轻轻放到棺椁前的供桌上,才抬步跟了上去。

    顾家是君天澜的母族,他和顾氏兄弟的关系都是极好的。

    因此,顾灵均还特意在府中给他专门准备了一座小院。

    沈妙言知晓他这几日大约会歇在那座小院里,可绕过几道游廊,男人的步伐有些快,她把他跟丢了。

    好在她记得那小院的名称,正要抓个丫鬟问路,一只手从旁边伸过来,先把她拉到了背光的阴影里。

    她望向来人,不觉挑眉:“薛远?”

    薛远面如远山,客气地对她施了一礼:“沈姑娘。”

    “你抓我做什么?”

    “沈姑娘难道不想知道,那位老太医,是受何人指使的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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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49章 真凶是谁(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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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49章 真凶是谁(3)

    “沈姑娘不想知道凶手是谁吗?”

    薛远凝视着她的面庞,声音是一贯的冷淡。

    只是,到底是面对自己爱了多年的姑娘,那冷淡的声音中,还是多了几分微不可察的轻颤。

    他已许久未曾与她说过话。

    沈妙言靠着廊壁,仰头望着三尺外的男人,“薛大人已经查出真凶是谁了?”

    薛远沉默着点点头。

    “让我猜猜……”沈妙言垂眸拢了拢宽袖,似是想到什么,声音中染上了一丝晦涩,“你并未直接告诉君天澜,反而先过来告诉我,可见真凶与我有千丝万缕的联系……镐京城中,既嫉恨顾钦原与君天澜,又与我有密切联系的人,只有一位。”

    她分析完,薛远淡淡道:“沈姑娘果然聪慧。”

    “那么薛大人特意过来告知于我,不知又是为了什么?”沈妙言盯着他,琥珀色瞳眸平静无波,“我早已不是那个权倾天下的女帝,金银珠宝什么的,都给不了你。”

    薛远听她说这话,先是愣了愣,很快莞尔,“沈姑娘,世间诸多爱慕,并不是冲着那个人的身份去的。我从没有奢望过从你这里拿到什么,大约能哄得你高兴,便是对我最好的报酬。”

    说完,他淡然地转身离去。

    他与妹妹都亏欠妙言太多,若能还上一星半点,也算是安慰了。

    他走后,沈妙言独自立在游廊中,陷入了沉思。

    过了半晌,她轻轻叹息一声,抬步朝君天澜所在的小院而去。

    那叹息声宛如蜻蜓轻掠过水面,缓慢漾开圈圈涟漪,逐渐消弭在点点莲叶之下。

    她进了小院里,院中只拂衣几个在收拾。

    “他人呢?”她踏进去问道。

    拂衣施了一礼,柔声回道:“皇上去了相爷生前住过的屋子,小姐要过去瞧瞧吗?”

    “算了,我有些累,先睡一觉好了。”

    沈妙言浑不在意,走到内室,换了衣裳,钻进了窗边的软榻里。

    紫檀木雕花软榻,上面铺着精致柔软的锦被,熏着细细的花香,十分好闻。

    她在软榻上滚了一会儿,就抱着锦被睡着了。

    而另一边,初心院中。

    寝屋陈设干净,可见屋主人生前也是极爱干净的。

    里面摆设着几排书架,桌案上,还用青铜镇纸压着一张字迹密密麻麻的奏疏。

    君天澜走过去,轻轻拿起奏疏,只见写得乃是几道治国良策,字迹格外清秀。

    可越到后面,那清秀笔锋却越是晦涩,可见写下这奏疏的人,当初是忍着身心怎样的痛苦,才写完的。

    他看到最后,目光不由一顿。

    只见奏疏最后,写道:

    “从前年少,总以为表哥是天子,于表哥而言,家国天下,才是最紧要的。

    可自打亲身经历过爱恨情仇之后,便觉表哥承受太多。

    表哥是帝王,也是凡人,而人生来,不过百年光景。

    爱己所爱,在将来弥留归天之际,才不会后悔。”

    寥寥几句话,却写尽了他此生的辛酸。

    他爱而不得,却想让他表哥,重新拾起丢掉的幸福。

    过去的偏执与偏见,似乎都在这奏疏中得到解脱。

    君天澜握着奏疏的指尖,微微轻颤。

    过了半晌,他把奏疏好好收进怀中,又走到那张青竹拔步床前。

    素白的帐幔高高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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