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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萌妃-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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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天澜被她挑逗,薄凉的唇流连过她的额头、鼻尖和唇瓣,“甜不甜,要尝过才知道……”
与他而言,身下这个小姑娘是毒药,是罂粟。
偏偏,他对她食髓知味,哪怕只是她的一个寻常眼神,在他眼里,都是妩媚。
更遑论,这般明目张胆的勾引。
而沈妙言凝视着他英俊的面庞,脑海中有一瞬间的放空。
即便一开始是为了复仇才找上他,可到如今,他们共同经历了那么多风风雨雨,她的心早已迷失在他温柔里。
想要和他,好好走下去,一直走下去……
这个吻在烛火燃尽时,终于结束。
君天澜扶起她,犹豫半晌,轻声问道:“这一次,还像上一次那样难受吗?”
沈妙言的面颊早已染上绯红,她垂下眼帘,轻轻摇首。
君天澜便放心了些,两人沉默片刻,他替她拢了拢刘海儿:“该休息了。”
“嗯……”
沈妙言应着,却依旧盘膝坐在那儿,一动不动。
月光透过雕窗洒进来,伴着夏秋之虫的鸣叫,龙涎香与夜色中的草木香缠绻交融,一切都是如此美妙。
沈妙言抬手摸了摸唇瓣,忽然偏过头,啄了下君天澜的脸,旋即小鹿似的,逃进东隔间。
君天澜一怔,摸了摸被偷亲的地方,薄唇抿出一丝淡淡的笑,柔和腼腆至极。
九月初,沈月彤被送进皇宫,得封贤妃。
沈妙言坐在秋千架上,梨花树已经开始落叶了,天气凉凉的,秋高气爽,叫人很舒服。
她听添香说完这事儿,笑道:“做人上人,她也算得偿所愿了。”
下午无事可做,她从君天澜那里讨要了十两白银,揣在怀里,去逛街。
此时长街上颇为热闹,到处都是叫秋衣靴帽、糖糕点心、首饰玩偶的摊贩,还有人提着鲜艳的菊花,兜售给路人。
她这里逛逛那里瞧瞧,兴致正好时,忽然听到前方有人高声唱喏,让临街的百姓都退避开来。
她被素问拉到街边,放眼望去,只见不远处的街心上,一队白色骏马正慢悠悠迈过来。
为首的男人,一身银白细铠,腰间挂着宝剑,背一把银色弓箭,生得剑眉星目,模样很是英俊。
四周有女孩子低声讨论,有知情的,说这是大周国的使团到了。
沈妙言放眼看去,队伍后面果然有士兵扛着火色大旗,旗幡飞扬,大书一个“周”字。
她仰头看向为首将军模样的男人,这男人英俊是英俊,可细看之下,眉间隐约有一道浅浅的伤疤,周身萦绕着冰冷气息,大约是在人命和鲜血中摸爬滚打惯了的。
她禁不住往后退了几步,很快,三十六骑白色骏马从她面前走过,而骏马后面紧跟着的,是打扮明艳的女童。
她们身着天青色绣圆荷叶袍子,领口露出雪白里衬,个个干净漂亮,有的手持莲花暗纹掌扇,有的手捧青铜小兽香炉,前后簇拥着一顶火红色软轿。
那软轿打造的奢华精致,四角垂着宝珠和秋香色璎珞,轿帘上绣满了暗红莲花,所经之处,徒留下阵阵莲花异香,令人对轿中坐着的人物不可避免地产生遐思。
秋风拂过,红纱车帘拂动,沈妙言隐约看见里面那人的侧脸。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294章 起床了国师
(全本小说网,。)
呼吸微微一滞,只一个影影绰绰的侧脸,便叫她觉得,这十里长街的所有人所有风景,都沦为了陪衬。
如莲如玉,灼人眼目。
好似多看一眼,都是亵渎。
这样的神仙人物,该是活在画卷中的,该是隐居在高山中独对孤绝松晶莹雪的。
大周皇族的美貌,即便是男子,也足够令天下人惊叹。
沈妙言揉了揉眼睛,还想再仔细看的时候,那盛大的仪仗队伍已经徐徐驶离。
国师府衡芜院,暮色四合。
沈妙言早已沐浴过了,盘腿坐在软榻上,对着矮几上的红烧肉发呆。
添香进来掌灯,见她还不吃,劝道:“小姐,今晚宫中要举办欢迎大周五皇子的宴会,主子不会这么早回来的,您先吃吧!”
说着,将书房中的灯都挑亮,走过来为她盛了一碗鸡蛋羹。
沈妙言接过白瓷小碗,抬眸望她,声音满是回味:“添香,我今儿在街上,好像看到了那位大周五皇子,长得还真是好看。”
添香愣了愣,望了眼空无一人的窗外,轻声道:“小姐,这话可莫要在主子跟前提起。”
“为什么?”沈妙言舀了勺鸡蛋羹送进嘴里,满脸好奇。
添香垂下眼睫,将碗筷摆好,“反正小姐别提就是了……”
说着,似是觉得不妥,又补充道:“主子那么喜欢小姐,若是听见小姐夸别的男人好看,会吃醋的。”
沈妙言吃着鸡蛋羹,没注意到她异样紧张的表情,只歪着脑袋点点头,觉得她说的甚是有理。
她吃完晚膳,看了会儿书,正要进东隔间睡觉,瞥见君天澜那张紫檀木雕花大床,忍不住奔过去摸了摸那柔软的锦被,随即踢掉绣花鞋,哧溜一下钻进被子里。
国师说不准今晚不回了,这么好的大床,空着也是空着,不如给她睡。
君天澜直到深夜才回来,携裹着一身浓浓酒气。
他怕惊扰那小丫头睡觉,就没让人掌灯,只轻手轻脚进了寝屋,摸索着上床。
谁知上了床掀开被子,就摸到一个软乎乎的东西。
他借着月光看去,只见沈妙言身着白纱中单,在他的大床中间团成一团,已然是睡熟的模样。
他摸了摸她的小脸,又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正要躺下,却见那小丫头嫌弃似的翻了个面儿,朝里面滚了滚。
是嫌弃他身上的酒气吗?
黑暗中,他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儿,似乎的确有些重,便又下床,忍着醉意,皱着眉头去沐浴。
等沐浴完,长夜早已过半。
他在床榻外围躺下,偏头看向里侧,那小丫头双腿夹着被子,也不用枕头,在紫竹凉席上睡得十分踏实。
他伸出手,试图扯一点被子回来,那丫头却在睡梦中哼哼了一声,直接卷住被子滚到最里面。
他盯着帐幔顶部,轻轻叹息了声。
过了不久,他迷迷糊糊正要入睡,软乎乎的东西贴过来,沈妙言倚在他手臂旁,一条白花花的腿搁到了他的肚子上。
“沈妙言。”他皱眉,起身将她的睡姿摆正,又扯过来半张被子。
秋夜渐长,沈妙言这一觉睡得不踏实,总是踢被子说梦话。
君天澜被她弄醒好几次,不停给她将被子掖好,最后一次躺下的时候,天色已经渐渐亮了。
这一觉,沈妙言睡得很沉。
醒来已是晌午,她揉了揉惺忪睡眼,瞧见身侧双眼紧闭的男人,禁不住去晃他:“国师,起床了。”
君天澜刚入眠没多久,被她这么推着,十分生气。
于是他只躺着,并不动。
“国师!”沈妙言不依不饶地又唤,“太阳老大了,你该起床处理公事了!”
对方面容平静,一动不动。
她推了半天推不动,最后趴下去,冲着他的手臂狠狠咬了一口。
君天澜甩开她,那张好看的脸遍布寒霜:“沈妙言,你是小狗吗?”
“谁叫你总是不醒。”沈妙言不满地穿上外裳,皱了皱小鼻子,“你昨天好晚才回来,你喝酒了?”
“没有。”
这丫头是狗鼻子吗?那样的灵。
君天澜腹诽着,面无表情地闭上双眼。
“我都闻到酒味儿了!”沈妙言穿好外裳,扑过去推他,“起床了国师!”
她自己睡饱了,便觉得,君天澜也该睡好了。
君天澜本就宿醉未醒,被这么晃着,越发头疼得厉害,最后猛地甩开她,捂嘴朝向朝向床榻外。
沈妙言的脑袋重重撞到里侧墙壁上,发出“砰”一声巨响,痛得她眼泪直往下掉:“疼疼疼……”
好容易等那疼痛缓解了些,沈妙言瞧见君天澜的姿势,连忙爬过去:“你要吐了?”
说着,就瞧见有深红的血液顺着君天澜的手指缝隙,蜿蜒而下,滴落在地面。
她怔了怔:“国师?”
君天澜身着雪白中衣,乌黑的长发铺陈在紫竹席上,脸色惨白,与平常完全不同。
那一双凤眸中隐隐闪烁的,似乎是不可置信。
沈妙言快速跳下床,拿了干净帕子给他,旋即转身往外狂奔:“我去找素问!”
素问带着药箱跑进来时,君天澜躺在床上,珊瑚色的薄唇都化成了苍白颜色,双眼紧闭,一丝生气都没有。
触目惊心的深红色血液顺着他的唇角滑落在中衣上,将雪白中衣染成更深的颜色。
微风自窗外吹来,将黑色帐幔吹得鼓动起来。
这情景,诡异至极。
“素问,你快去瞧瞧呀!”
见她还在发呆,沈妙言连忙催促。
素问回过神,走到君天澜身边,望闻问切后,咬住嘴唇:“主子是中毒了。”
说着,转向跟进来的夜凛:“这毒,我解不了,去请白太医。”
沈妙言趴在床边,强自镇定:“国师昨晚是在宫中吃过才回来的,还喝了好多酒。难道,是楚云间对国师下的毒?”
素问垂下眼帘,小姐不知道,可她却知道。
敢如此明目张胆对主子下毒的,绝非楚国之人。
可那人昨日才抵达京城,就这样急的在接风宴上对主子下手,还真是……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295章 甜丝丝的
(全本小说网,。)
沈妙言注意到素问的神情,心中一凛,她似乎知道,是谁对国师下手的了。
她盯着素问紧咬嘴唇的模样,犹豫片刻,还是没有说出口。
国师府的人待她虽亲近,可只要涉及到国师的过去,就十分默契地对她绝口不提。
大约,这也是国师的意思。
她起身拿了湿毛巾拧干,给君天澜擦脸,那么多血,她的手都在发抖了,却还是强自镇定地说道:“素问,你去衣柜里,给大人拿一套干净的中衣来。”
素问将中衣拿来,沈妙言已经七手八脚地扒掉君天澜身上那套带血中衣,很快为他换上干净的。
她的动作那么熟稔,素问立在一旁看,莫名的,感觉像是新婚小妻子在照顾她的夫君。
而小姐的淡定,也让她觉得,小姐和主子很般配。
遇事不慌乱,才不会在关键时候扯主子的后腿。
白清觉很快过来,先喂君天澜服下一颗可解百毒的药丸舒缓镇压毒素,才慢条斯理地开始为他诊脉。
等诊完,他掸了掸衣袍,冷笑了声:“这样阴毒的手段都使得出,那位大周五皇子,看来也并非表面上那般光风霁月、不食人间烟火。”
说着,起身走到桌边开解毒药方:“那毒乃是用七七四十九种毒素共同炼成,霸道得很。只是可惜,在我面前,完全不够看。”
沈妙言呆呆望着他,白清觉平日里温厚儒雅,说话时总透着柔和,可现在,却像是变了个人般,尾音都透着浓浓的霸道。
仿佛那些伤人性命的毒素在他面前,完全就是供他把玩消遣的小玩意儿。
这种感觉,就像是他凌驾于所有毒物之上。
等她回过神,白清觉已经开好了方子交给素问,又叮嘱了素问几句,这才离开。
拂衣她们跟着素问去抓药,房中只剩她和国师两人。
她在床榻边缘坐下,琥珀色的瞳眸中,倒映出君天澜苍白虚弱的脸。
有薄汗从他额间沁出,他像是在忍受什么痛苦般,双眉紧锁。
沈妙言拿着绣帕,小心翼翼为他擦拭细汗,稚嫩的脸上,带着她自己都未注意到的心疼。
国师这样冷硬的男人,能够让他觉得痛苦的事,那一定是真的很痛苦。
而君天澜在昏迷中,一会儿犹如坠入火炉,一会儿又仿佛跌入冰窟,冷热剧烈交替,令他十分难受。
四肢又好像在被虫蚁细细咬噬,疼痛麻痒,可他却一点都动弹不得。
他的意识无比清醒,却被迫呈现出昏迷状态,所有痛觉感官在黑暗中无限放大。
下毒之人,是要他清醒着承受所有痛苦。
下毒之人,是要他活活痛死。
偏偏,旁边坐着的小姑娘却像是察觉不到般,只用柔软的手帕轻轻为他擦汗。
他能感觉到她那注心疼的目光,软软的暖暖的,同她这个人一样。
他想着,这一瞬,竟忘了身上的痛楚。
很快,拂衣端着熬好的解毒药汤进来,沈妙言接过,舀起一勺吹了吹,送到君天澜唇边,可他因为痛苦而紧咬牙关,黑褐色汤药顺着唇角滑落进了枕头里。
她怔了怔,偏头望向拂衣,拂衣试探着道:“不如,小姐用嘴喂?”
她的脸颊泛起两朵红云,像是说了什么了不得的话,紧忙抱着托盘后退几步,“那什么,素问那边还在熬药,奴婢过去瞧瞧。”
说罢,飞快跑走,还不忘给两人掩上隔扇。
沈妙言为难地咬住唇瓣。
她皱着小眉毛,盯向君天澜,即便昏迷过去,他也还是很好看。
君天澜自然晓得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他压抑着痛楚,内心隐隐有一丝期待,这小丫头,会用嘴喂他喝药吗?
寂静的寝屋里,沈妙言似是终于下定决心,喝了口解毒汤药,刚要送到君天澜嘴边,突然“噗”的一声,将汤药喷了君天澜满脸。
“好苦!”
小脸皱巴成一团,她抬袖擦了擦嘴角的药汁,为难地盯着手中药碗,素问也真是,怎么不放点冰糖……
她将药碗搁到床头,去东隔间寻了一袋冰糖,自己含了一颗,正要将剩下的倒进药碗,又怕影响了药性,想想还是没放进去。
而君天澜听着她的动静,满脸都是黑线。
过了会儿,沈妙言终于鼓起勇气,又喝了口药汁。
可还未凑到君天澜唇边,她实在是忍不住,再度喷到了君天澜脸上。
君天澜眉头皱得更狠,这不知情的,还以为将药汁喷到他脸上,便是解毒了!
这该死的小丫头,等他恢复,定要她好看。
如此反复了三四次,一碗药差不多被她吐掉一半,
沈妙言一张小脸青白交加,这药里也不知放了些什么,苦到人心肝里去了,搅得人五脏六腑都抽搐起来。
她强忍住作呕的冲动,捏住鼻子闭上双眼,含了一口药,俯身凑到君天澜唇边。
因为闭着眼睛的缘故,她没瞧见君天澜已经睁开了双眼。
君天澜用内力生生将毒药逼到心室一角,盯着面前放大的包子脸,眼见着她双眉紧锁又要吐出来,大掌握住她的脸颊,直接将她按到自己唇上。
沈妙言倏地睁大眼睛,那药已经尽数落进君天澜口中。
而他似乎并不嫌这药苦,一双凤眸,只静静注视着她。
她趴在他身上,双手抵着他灼热的胸膛,这姿势,怎么看这么暧昧。
她眨巴眨巴圆眼睛,一时之间,忘记了起身。
君天澜将药喝下,不知是因为这小丫头吃了冰糖的缘故,还是因为其他,这药并没有想象中苦,反倒藏着甜丝丝的滋味儿。
很好喝。
他想着,按着她的小脑袋,忘了松手。
沈妙言被他这样目光灼灼的盯着,脸蛋红扑扑的,抵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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