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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王者荣耀:英雄,你躺好！-第3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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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她才问姜凡雅。
“你怎么样才能放了他们？”
姜凡雅笑了，她感觉到，高渐离要妥协了。
到底他还是有点人情味是么？
姜凡雅仰着下巴，高傲地说。
“我不用你跪下来求我，也不用你答应和我在一起。你不爱我，咱们在一起也不会幸福。”
“我只要一个要求，你离开那个不要脸的女人！！”
表情一直没有变化的高渐离因为她的最后一句话猛地眯起了眼睛，一种肃杀之气从他的身散发出来，和他对视的姜凡雅不由地打了一个寒颤。
高渐离绷直了唇线，盯着姜凡雅。
“你说什么？”
姜凡雅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连声音都变得虚弱不那么有底气。
“我是说，你要想他们活下去，最好答应我的请求。”
配合她的话，三个压着高渐离原乐队成员的人猛地踹了他们一脚，周围传来了一阵鬼哭狼嚎的声音。
夜变成了黑暗的地狱。
高渐离拖着下巴似乎思考了一会，
只是思考了一会，他突然轻声笑了。
他今日仍旧穿着白色的t恤，牛仔裤和运动鞋，干净的像是从阳光走出来的大男孩。
夜染黑了他的衣服，地的泥水弄脏了他的鞋子，草的碎屑沾在他的裤子，将他柔和的假象通通碾碎。
一步步，他迈着长腿，一步步向姜凡雅走去。
姜凡雅一步步后退，直到一脚踏进河边，咕咚一声凉水浸透脚心让她心底泛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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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8章 风萧萧兮易水寒（54）
姜凡雅一脚踏入水，只能一动不动地僵硬在原地。
高渐离站在她身前，俯下身，被夜染黑的眼神冷到能把人骨髓都冻成冰。
“你……高渐离，你要干什么？！”
姜凡雅气不足地吼着。
高渐离站着，俯视着她，眼神没有怜悯，没有可怜，什么都没有，只有生活在暗夜王者的高高在。
他不需要怜悯。
他所有的柔｜软的情绪，只会给一个人。
姜凡雅被他吓得只想逃进水里。
她面前明明站着是她朝思暮想的男人，可是在这个夜里，她却感觉到，她面前站了一只漆黑的猛兽。
风吹着草沙沙作响，鬼哭狼嚎的声音盖不住他轻描淡写的鄙视。
“蠢材。”
他冷冷地说。
“拿别人的性命还要挟我？只有你这种愚蠢的人才会做出这种愚蠢的决定。”
高渐离眼带着睥睨的神色，缓缓扭过头，看向跪在地的三人。
他的声音仍旧磁性，却是那么陌生，那么冷漠。
“别说这几个人的命我根本不在乎，你想杀随便杀。”
“是你找的这些杀手，都是我的人。”
高渐离的话刚说完，压着他原来乐团三人的三个持枪的男人得到了命令，干脆利落地收回枪，自觉地后退，站定不动。
这下不光是姜凡雅愣住了，高渐离的前乐队成员也愣住了。
姜凡雅抖着嘴唇，颤｜抖着声音问。
“高渐离，你这是什么意思……”
她感觉到冷。
很冷，夜风和河水的冷，都不及她此时出现的深入骨髓的冷。
“难道，真的和那个人说的一样！是你杀了我爸爸！是你杀了我爸爸！！！——”
女子尖利的声音简直能够刺破人的耳膜，在河水面飘飘荡荡，似乎带来了一圈圈的回音。
高渐离单手插在口袋里，冷漠地看着她，看着疯狂地对她冲过来想要撕扯她头发的姜凡雅，灵敏地向后退了一步。
“不是我杀的。”
高渐离说着，隔了一会，又接了一句。
“是我让人杀的。”
他眼睁睁看着姜凡雅眼刚刚升起的侥幸希望变成了彻头彻尾的绝望，眼睛都变成了毫无光彩的灰色。
他没有报复的快感。
他只是始终都对姜凡雅对阿珂的污蔑耿耿于怀，耿耿于怀到了要彻底毁了敢诋毁阿珂的人的地步。
经常活在暗夜的人，都有些病态。
所以轻易千万不要去招惹他们，可能会不明丧命哦。
姜凡雅抓不到高渐离，更不能如她意料之地撕破他的脸要了他的命。
可是让高渐离都感觉到诡异的是，姜凡雅突然不动了，那么安静地站在原地。
她低着头，散乱蓬松的马尾辫从她的肩膀滑落，整个人充斥着一种绝望。
高渐离觉得这不够，她还得更绝望才对。
作为侮辱阿珂的代价，她罪该万死。
过了一会，姜凡雅突然笑了起来，笑的肩膀都在颤｜抖。
“高渐离，其实从一开始是假的是不是？！你根本是一个杀手组织的头目，你策划了一切，策划了乐队，策划将乐队安在那间酒店。”
“你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那个女人，为了无害地接近那个女人是么？！一切都不是意外，而你的身份根本是假的，是么！！”
高渐离仍旧冷漠地看着姜凡雅，缓缓地点点头。
“是的。”
姜凡雅说完，姜凡雅猛地抬起头来。
她的眼里没有绝望，只有歇斯底里的疯狂，甚至她还在哈哈大笑着。
她大笑着指着高渐离的身后，整个人笑到似乎随时都会断气，可是她还在笑，边笑边说。
“喂，你都听到了吧！！这个男人，高渐离这个男人，她对你也是假的！他从头到尾都在算计你，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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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9章 风萧萧兮易水寒（55）
——不要骗我，高渐离。
不要骗我呐，高渐离……
阿珂的声音还在耳边回荡，伴随着暖暖的呼吸，还有那天她坦诚自己身份的勇气。
是那天晚，他们身心相依。
是那天晚，他们打开心扉。
是那天晚，高渐离选择了欺骗，并准备一辈子隐瞒……
有时候，走错一步，接下来的路，都错了。
一个谎言需要无数的谎言来弥补。
那么，当谎言拆穿的那一刻呢……
会是怎么样？
高渐离害怕了。
身后的脚步声他没有听到，他的阿珂是那么优秀的杀手，声音连他都发现不了。
阿珂会原谅他么？
阿珂会不会想到，他这件事情瞒着她，那么还有更多的事情，他是选择了欺骗。
再一次，向来冷漠果断的高渐离不确定起来，他甚至连转头看阿珂的勇气都没有。
刚才高高昂着的头低下，冷漠的眼染了忐忑的情绪。
他从一个可怕的杀神野兽，变成了一个为情所困的男人。
阮萌站在高渐离身后，心里难受……很难受。
她都坦诚了自己，为什么，高渐离还要骗她呢。
“我以为，我已经对你坦诚，那么，你应该给予我同样的真诚。”
阿珂冷冷地说着。
她冷漠的语气，让高渐离身体里的血液都快要停流。
阿珂这样，是要和他划清界限么？
本来他们的进展，那么艰难，现在好不容易变成这样亲近……
“阿珂……！”
高渐离要扭头，阮萌却错过身子，明显不愿意对他的视线。
高渐离可怜兮兮地看着阮萌，阮萌冷漠地看着眼前无边的黑夜。
河水变成一条漆黑的长带，水库黑漆漆的影子似乎随时能向她扑过来，风诡异的虫鸣抄的闹人。
什么时候，她最喜欢的夜，变成了这么个糟糕的样子？
阮萌知道，不是夜变得讨厌，而是这时候人的心情再也没有原来的美好。
高渐离，你为什么要骗我呢？
你还骗了我什么……
她也再次侧过头，直直地盯着高渐离的眼睛。
他们的目光在空气交汇啊。
阮萌的眼神在问。
你是不是还有事情瞒着我？
高渐离心有愧，却也不能说，无声地转移了视线。
阮萌懂了。
枕边人，身边人，浑身都是秘密。
接近她，也不是那么单纯。
她是一个高傲的人，她付出了真心，高渐离却一直在……玩她么？
是玩儿她么？
她抬起手指，伸向高渐离的脸，好像要打他。
高渐离睁着眼睛，看着她，仿佛期待他打她。
阮萌没有，阮萌只是用手指轻轻地触着他的脸。
冰冷的指尖触在高渐离的脸，让他的心也跟着狠狠一缩，心猛地疼了一下。
等高渐离再次缓过神来，阿珂已经收回了自己的手。
也收回了她的柔和。
她对着高渐离笑了笑，如同初见那样，妩媚性｜感的笑容，里面连对他的兴味都退的干干净净。
“我说过，不要骗我，高渐离。”
说完，她扭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脊背挺直，脚步悄无声息，带着她的高傲，不见一丝脆弱。
可是这样的阿珂，却让高渐离感觉到了距离感。
她好像越走越远，越走越远，要这么冷漠这么无情地再次离开他的世界。
阿珂……又要一个人走。
阿珂……又不要他了。
高渐离知道自己该追去，可是他的脚像被冻在了原地，一动都动不了。
对于其他人性命不屑一顾的高渐离，只是阿珂一个离开的背影，都能让他崩溃。
“阿珂，阿珂——！！”
高渐离看着阮萌的方向，愣愣站了半天，才如梦初醒般，叫着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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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0章 风萧萧兮易水寒（56）
黑暗的河边除了高渐离的声音，安静到诡异。
压抑的氛围，连河边的虫子都不敢放肆鸣叫，惊恐地躲了起来。
高渐离定定地看着阿珂远去的方向。
强大的压迫感从他的身发出，他却只失声叫出了阿珂的名字，接下来，又是安静无言。
在场的人都觉得害怕。
不做声响的高渐离似乎和黑暗融为了一体，出言嘲讽时更让人感到恐惧。
手还插在口袋里握成拳，没有人能够看清他此时的脸色，却突然有一声轻笑声打破了可怕的沉寂。
开始是轻笑，后面变成了放肆的大笑。
姜凡雅捂着肚子，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她觉得很爽啊，爽到她都想哭了呢。
看看高渐离现在的这一副样子，明明马想冲过去却因为那女人一句话连动都动不了了。
如果哪天那个女人亲口说“不爱他”、“恨他”，亦或要亲手杀了他，那么高渐离得是什么模样。
心碎等死么？
姜凡雅哈哈大笑着，带着嘲讽的语气对高渐离说。
“高渐离，你不用叫她的名字了。一个女人失望到心死，是我们这个表情。”
她的话才说完，高渐离冷冷地抛出一句。
“闭嘴，你不配提她。”
他根本不屑于和姜凡雅说话。
高渐离盯着阿珂离开的方向，根本没有看她一眼，不知道想了些什么，用眼角瞥了瞥突然出现的六个人。
那六人打了个哆嗦，不约而同都低下眼睛逃避着高渐离的视线。
高渐离将插在口袋的手抽出来，一步步离开。
……
夜更深了。
阮萌一个人走在回屋的路。
她又走了一条小巷，前几日她和高渐离杀人的小巷子，这里，静悄悄的。
她走路是没有声音的，像一只灵巧的猫。
风吹过她额边的黑发，卷翘的发尾拂过她妩媚的容颜，轻轻触着她抿起的唇。
路过一个拐角，她突然停下来，仿佛不胜风的冷寒，她将手伸进口袋里，低下了头。
阮萌的身后什么都没有，路灯把她的影子拉得老长，孤孤单单的影子都透着一种鬼魅的氛围。
她停了半晌，周围仍旧什么都没有。
她再次抬起脚，向前走，在路的尽头拐了个弯，那里有一间小平房，大门正打开着，屋内暖暖的光透过窗照射进来，美好而温馨。
阮萌直直地对着这间屋子走了过去，屋内传来一身犬吠，一条大狗猛地冲着她扑了过来。
“嗷！！”
阮萌身子一闪，双手还插在口袋里，唇角带着不明意味的笑容，对屋内的人唤道。
“太久不来，你家狗都不认识我了。”
屋内传来一声冷哼，接着一声口哨声传来，呲着牙的大黑狗不甘地吼了一声，乖乖地退开，却还是戒备地盯着阮萌。
阮萌也没再看这只狗，抬起脚进了屋，还随手关了门。
屋内的灯光仍旧暖暖的，门开着一条缝，里面传来点点电视机的声音。
阮萌推开门进去，屋内的人盘腿坐在沙发聚精会神地看电视，只对她随口说了一句。
“坐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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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1章 风萧萧兮易水寒（57）
自己找了个椅子乖乖坐下，也看电视。
客厅里的声音乌拉乌拉地响，是很无聊的相声，不过盘腿坐在沙发上的老者仍旧看的津津有味。
老人有点耳背，电视声音开的特别大。
他还不时地拿手带着节奏地敲着沙发旁的硬木头，跟着相声的节奏杂乱无章地敲着只有他自己能欣赏的节奏。
阮萌还是安静地坐着，手插在口袋里，表情平和地就像到了自己家里一样。
电视机里的相声抑扬顿挫，突然，电视里的人亮起大嗓门，大声笑了起来，屋内就全然是魔性的哈哈哈哈笑声。
老者舒适地敲着扶手，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电视。
从门外进来的大黑狗却嗷呜一声，猛地向他扑了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坐在屋内椅子上的阮萌已经将匕首比在了老人的脖子上。
她的动作非常快，甚至在空气中带来了一阵风。
老者的脖子上比着可怕的匕首，匕首上的寒芒让他的喉咙发紧，可是他还是看着电视，一动未动。
反倒是阮萌蹙起了眉。
她的腰间，不知何时也抵了一个锋利的东西……那是老者放在沙发上的烟斗把手。
“我输了。”
阮萌不悦地蹙起眉头。
这老头动作还是这么快，而且他家的狗也快成精了，竟然也能发现她的动作。
阮萌收回手，一个翻身坐在沙发上翘起腿，随手拿过遥控板把电视关了。
老者眯眯眼睛，将烟斗在手上转个个儿，掏出火柴点了火，吸了一口，才说道。
“小丫头，你的心不静。”
阮萌没吭声。
她的心想静也静不下来。
其实，高渐离没有骗她。
高渐离虽然没有直接告诉她他们之间的关系，可是他把原来她没有拿到的那个文件留在了家里。
文件被阮萌翻了出来。
而看不看，都由她。
阮萌毫不犹豫地打开文件，文件上面的那一个“秦”字和里面的信息透露出来的信息，让她知道了五年前发生了什么。
可是今天晚上的这一出离别戏，是猝不及防地一场戏，也是她自作主张离他而去的一出戏。
她擅自做了一个决定，可能会让高渐离恨她一辈子。
不过如果真的能一辈子，那也挺好。
阮萌想着，脸上不由地露出一个笑容，接着就被老者敲了一记烟杆儿。
“你们真的是！！不争气！！”
老者哼一声，白胡子被他吹起来，小小的眼睛也瞪得老大。
“我说过不见人不见人，你们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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