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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风水师-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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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去。那么还有一个人呢?”我问道。
蛇精女眼神媚人,说话的时候,我并没有直接看她的眼睛。
坐禅多年的圆通都不躲不过这一双夺魂摄魄的眼睛,我也没有办法,所以尽量不去看的眼神。
云朝海没办法,让小警察找了一副墨镜给蛇精女戴上。小警察被蛇精女一看,处男的羞红马上爬上了脸蛋,别提多俊俏。
“就算是他们要害死冬瓜大师,这也不关你什么事情,你为什么要救他?还有他现在在哪里?”云朝海这才正式地看着蛇精女。
我只想着四个盗墓贼的事情,没有云朝海看问题深刻。
为什么妖精女要想办法救冬瓜大师?
蛇精女嘴角微微翘起,随即慢慢地放松:“有酒吗?什么酒都可以,白酒,啤酒,红酒,都可以,我想喝点酒。”
“这里是寺庙,哪里去找酒?”小警察提醒云朝海,千万不能答应这个要求。
云朝海有点为难,寺庙里面哪里去找酒。好比找处男小警官要保险套一样。但这个要求,云朝海是不会拒绝的,一般嫌疑犯要一根烟,抽完烟之后,多半都会交待情况。
蛇精女要酒,也是交待情况的前奏。
“好办。你随便找个小和尚,给他一百块钱。他马上给你变出一瓶酒出来。”我善意地告诉小警察。
小警察点点头,跑了出去。
蛇精女说了两句不关主题的话:“你今年多大了?有没有成家?”
我笑道:“二十五。还没有成家。”
“还年轻。不过你家中肯定催你催的紧。像你这样年轻人,生活压力很大。要娶一个花样少女,没有一套一百平米以上的房子怕是娶不到。结婚也不敢乱生孩子,也养不起。”蛇精女的话很快。
我沉默不语,世道已经如此艰难为何还要拆破!
“还有你。当了一辈子警察,还在基层混。退休了工资也没有几个钱,没少被老婆骂被孩子嫌弃,半夜刚睡下来,一个电话就拖起来。”蛇精女感叹我之后,又感叹了云朝海。
云朝海悠悠地抽了一根烟,表示沉默不语。虽然回家被老婆嫌弃,但骂完自己,第二天还是起床给自己做早餐,两个儿子还算孝顺,平时回家也会把孙子带回来,只是和自己一起干,很多已经是局长了,这一点他心中隐隐作痛。
“可是。你们这种挣扎的生活,这种劳碌的日子却是我梦寐以求。我只希望活得跟一个平凡人一样,省点钱买两斤肉回去,给孩子炖汤补身子,老婆骂自己骂得很,早餐还是会给自己做。这种生活,我却没有。”蛇精女自言自语说道这里。
小警察已经带着一瓶西凤酒和一个一次性酒杯,小和尚还给了一包油炸的花生米。
云朝海道:“给她倒上。喝完,就该把问题都交待。”
第19章明天就好了
西凤酒倒出来之后,蛇精女喝了一口酒,渍了一声。花生米没有动,喝了一口之后:“还有一个人被我埋在土里面,现在还不是时候出来。”
云朝海敲在桌面:“你和冬瓜大师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仰仗冬瓜大师的道德佛法,听到有人要害他岂能袖手旁观,所以动手把他们给除了,我这也算为舍身成佛。”蛇精女冷笑地说道。
“是吗?你是骗我吗?”云朝海对于蛇精女说的话不相信。
若真是蛇精女喝冬瓜大师没有任何关系,只是因为听了佛法,就杀人灭口,手段残忍,而且以清白之身引诱了少林高僧。这种动机太过简单了。说出来都没有人相信。
为什么蛇精女会说出这样一个令人不信的动机?
我追问道:“是土杀吗?你为什么要布置一个五行杀出来?”
蛇精女道:“还有一个人没出来,我要把他引出来。等到晚上八点钟我带你们去找埋在土里面的尸体,所有的谜团就会解开。你说是吧,云警官。”
最后一句话很有意思。
“还有谁?你要把谁引出来?”我问道。
蛇精女又保持沉默,一句话都不再说。至于最后反问云朝海的话,也是莫名其妙,这件事情难不成和云朝海有关系。
还真是谍影重重。
云朝海气得直瞪眼,一点线索都没有,来回踱步,心神不宁,时而上前说两句狠话,都被蛇精女冷漠以对。
“你叫什么名字?”我开口问道,“你是叫小莲吗?”
“我叫薛幼娘。”蛇精女话声一落。我诧异不已,完全看不出如此风尘的女子,会有如此动人的名字,她似乎有什么故事。
我和云朝海出来抽烟,对于线索到底还有什么一类讨论了一下。云朝海忽然很感兴趣地问我:“风水师都是干什么的?什么就做五行金杀。”
我笑道:“一般的风水师就是帮人看看宅子,有一些还需要帮人盖盖房子的。有的还要帮人看看阴宅。有时候,风水师和阴阳先生分不开的。不过我不一样,我是专门浪迹江湖,游山玩水的。”
云朝海不解地看着我:“你这个样子,就是吊儿郎当的人。怎么能当起风水师。要不去考警察算了?”
“哈哈。我还是算了。现在离晚上还早,我回去休息一下。薛幼娘是个女人,而且还是个漂亮的女人,还是礼貌对待。”我起身寂寞地离去。
我这样的风水师,其实并不是一个风水师。我是什么,并不重要。
回到厢房里面,建国叔告诉我,有警察来问过话,后来突然没有再问走了,很多都是关于你,昨天到底发生什么了事情。
我叹道:“有人死了,而且还不止一个。今晚可能还要出事情。总之糟糕透了,千年的古寺蒙上杀戮,都不是好的事情。今天晚上,我把东西都要带上。半仙,你还是跟我一起去吧。你也可以打一打僵尸的。”
建国叔道:“不是吧。又有僵尸了,你不是玩我吧。再说了你来这是为了谢灵玉,别把正事耽误了。”
“也许,过了今天晚上,明天就会水落石出。”我这句话似乎安慰建国叔,更是安慰自己,“谢小玉还好吗?”
建国叔道:“小女孩子,肯定是有心事的。”
“花爵爷呢?最近在忙什么?”我关心地问道。这个奇怪的老怪物,来了之后,似乎很安稳,有点不符合他的个性。
建国叔笑道:“这你就问对了。我是侦察兵出身。要跟踪一个老怪物,还是很简单的。他晚上出门之后,到了天亮就带两只狗回来,还是用火烤熟的野狗。白天都在房间里面睡觉,偶尔躲在房间里面吃吃狗肉一类,几个小和尚见他是贵宾,也不敢招惹,每天都有狗骨头扫出来。不过,晚上到底干什么,我没有跟出去,我又不是专门负责抓偷狗贼的。外面贼冷的天,我可不想出去。”
和建国叔说完话,我去找谢小玉。
我找了一把油纸伞,带谢小玉出去走走。
白雪皑皑,绵延起伏的远方,一片洁白。
“过了今天,明天就会好的。明天我就能见到你姐姐的。”我安慰这两天担惊受怕的谢小玉。
我怕。我怕长眉这个木瓜和尚会收拾了谢小玉。
谢小玉似乎懂得我的话,害怕的心思变得安静下来。
一缕白雪忽然悠悠地从天上飘下来,落在了谢小玉的鼻子上面,停在上面,如同一只飞舞的蝴蝶落在玉雕上面。
我伸手将白雪拨走。
远处寺庙里面,千百年坐着佛祖,充满了温情和慈悲。
那一刻,我的心被掏空一样,眼中的泪水控制不住,朝着佛祖跪倒在白雪之中,我哀求他,我恳求他。
让我在这个寒冷的冬天里面,遇见属于我的爱人。
让我温暖她。
冰冷的白雪贴在脸上,肌肤吹着寒风,只有这个时候,人才是清醒,才能真正地体会到自己需要什么?
可人鬼殊途,真的能在一起吗?
那个韩宗楠,也不是错过了逗留人间十年的白雨。
我和他是否也是一样的命运?
就在此刻,我才明白韩宗楠当时的心情,当时他看着我,怨恨而痛苦地看着我,心里面是不是失去恋人的痛苦。
谢小玉伸手将我扶起来,又不知道从何安慰。
小贱伸脚在雪地里面画出了一朵梅花,又画了一朵梅花,然后画了七八朵,零零散散毫无章法,也浑然天成,毫无心机,足见它快乐无比,自由自在。
人啊,有时候过得比不上一只狗。
我看它专心的样子,已经从何青菱的身影之中走出来了。等我站起来的时候,膝盖已经被雨水打湿,风吹来,很快就结成冰。
我身后不远处站着的一个中年僧人,毕恭毕敬,脚上面穿着一双草鞋,站着白雪之中,没有打伞,双手合十,见我转身过来:“萧施主,木瓜大师有请。”
“大师在雪中等待多久了?”我问道。
“小僧并未等你。只是赏雪。反而是你,一直在等待自己。”中年僧人道。
禅机毕露,无从捕捉。
我说先把小玉送回去,还有小狗。
中年僧人道,无妨,一起带去。话声说完之中,转身离去,雪地上面沙沙的声音单调而美好。
我跟在他后面。
到了长眉和尚的房外,是一件很旧很破的禅房,门是虚掩着。屋里面烧着一炉炭火,在炭火上面烧着一壶茶水,茶嘴上面冒着热气。但依旧挡不住从门缝吹来的冷风。倒有几分古人寒冬白雪,清茶待友的风韵。
若无这寒风,或者缺了白雪,又少了炭烧的火炉。
那可真是意境全无。
谢小玉进了房门之后,找了个位子自己坐了下来。长眉见小贱跑过去,丢给了一块饼子过来。小贱兴许是画梅花耗费了精力,吃的很欢快。
“是一条很聪明的小狗。只是阴阳眼还没有开。”长眉和尚开口说道。
我赞道,没想到大师一眼就看出来,我这条狗不是我吹,绝对是万中无一的小狗,有人给我五万块钱都不没买。
长眉把壶子拿起来,给我倒了一杯热水,回归正题:“听戒色说了。佛骨身旁,彼岸花开。”
“恳请大师告知。小子之前孟浪,还请大师多多原谅。白色彼岸花比我的生命还要重要。我一定要找到。”我没想到长眉大师主动约见,出言恳求。
长眉道:“世上一共两种彼岸花。曼陀沙华是红色彼岸花,生长在地狱之中,红如火焰。而白色彼岸花叫做曼陀罗华。《妙法莲华经》说:云何曼陀罗华?白圆华,同如风茄花。云何漫珠沙华?赤团华。白色彼岸花,其实是佛界上面的圣洁之花,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即便是有,也只是凡花托付了名字。”
长眉接着说道:“白色彼岸花是天界之花。红色彼岸花是堕落被驱赶在地狱中的花。相传在忘川河畔有绵延一片的红色彼岸花。而你你要白色彼岸花干什么?”
我问道,白色彼岸花能否渡人去冥河,去找一个人。
长眉深思了一会:“或许用天界之花,能带人进去忘川河畔。白色彼岸花可以消解红色彼岸花的戾气吧。各种奇妙,老衲也不清楚。话说话来,可能世界上根本不存在白色的彼岸花。”
我说道:“不对。是一只无所不知的灵媒告诉我,它长着一对猪耳朵,叫做猪耳鬼,它说的佛骨身边,彼岸花开。”
长眉扶着自己眉毛:“我师兄见过白色彼岸花。不过,他说守了多年都没有开花。”
“花果在哪里?”我控制了心跳问道。
“事情很不凑巧。老衲只是听师兄讲过,到底存不存在老衲也不知道。这件事情,只有我师兄一个人知道。”长眉道。
我沉默了一会,现在冬瓜大师失踪不见,会不会和谢灵玉有关系。
“可是冬瓜大师已经消失好几天了?你知不知道,他把花放在哪?”我问道。
长眉沉思了许久:“老衲知道,你的身边有一只女鬼相伴。白色彼岸花去往忘川寻人,且不说千山万水。到处都是恶鬼盘杂。即便是去了那里也不一定寻到人。而你,是一个人。女鬼所要做的事情根本很没有关系。人鬼殊途,鬼有所爱。而你要过的生活,就是平平凡凡地过着你的日子,结婚生子。你又何必去管花开花落。放下才能解脱。”
我摇摇头:“她数次救我。情缘早就扯在一起。我如何放得下来。”
我说完这句话,长眉再也没有说话。
伸手在火炉上面烤了烤,看得出来,在他的手上面,还能看到凸出的筋骨。
“或许,过了今晚,明天就会好的。”长眉若有意味地说道。
聊完之后,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中午。
起身离开的时候。
我朝长眉鞠躬:“也许明天就好了。”
长眉闭目养神再也不说话了。谢小玉跟我一起出来,小贱吃完饼子后,很饱很享受,我这条狗不得不赞扬一下,基本上什么都吃,能啃骨头,还能吃饼子,吃饱之后就知足。
走了两步,我看到远远的白雪之中,一个很高很高的一头乱发的人看着我。
足足有三米高的人。
第20章舟筏
我从来没有见到这么高的人,三米高,比晓明还要高。
我带着玉尸赶紧跑过去,才看清楚原来是蓬头垢面的老人,坐在银甲尸身上。
银甲尸全身银白,加上换了一条银白色的短裤,这条短裤还是小贱咬掉之后,老人换了阿迪王的短裤,不过颜色由黑色变成了银白色。
远远看过来,还真是没看清楚原来下面是一只僵尸。
老人坐在银甲尸身上:“我看上你很久了,你带着玉尸,我带着银甲尸。要不我们一起合作,对付花爵爷才有把握。”
“对不起,我是风水师。”我坚毅地拒绝了蓬头垢面的老人。
老人从头发里面又抓出一只蟑螂一样大的跳蚤,捏了一下,飙了一手老血。
“妈呀,你还《无间道》啊!算了,你没开化,我走了。青山绿水,有缘再见。三金啊,走吧。”老人拍打了银甲尸的肩膀。走得如此潇洒。
银甲尸在白雪之中跳了几下,跑得很远。
只留下一群孤独的脚印。
茫茫天地之间,佛祖不朽,人和永恒的孤独也将不朽。
晚上八点钟。薛幼娘要了一根金丝猴烟,带我们去找最后一具尸首,就是她设置成的土杀。
云朝海和我,还有长眉。戒色,建国叔以及年轻英俊的小警察,跟着一起。
谢小玉跟着我。寒风四起,我把衣服裹紧一点,别让寒风吹到我了。
往往结局的时候,才是高潮的开始。今晚,依旧是迷幻一样的夜晚。
故事刚刚开始一样,却要迎来结局。
我的心很忐忑,会不会在今晚之后,再也见不到谢灵玉。迷梦一样的人生,错失我们固有的东西,又去追求一些不属于我的东西。
今夜的风很冷,我也很冷。
仿佛世界都是冷。
一行人踩着积雪沙沙作响,脚步密密麻麻地走在雪地里面,从法门寺的大门走出来,走了很远的一条路,改造之后,之前很多不属于法门寺的地方,都划入法门寺。
云朝海说道,三十年前,这里原本只是一个很破很破的寺庙。薛幼娘用脚踩了踩地面。指着脚下的位子:“就是这里。”
云朝海上前,用铲子将积雪刨开,慢慢地露出一层土壤,挖开了之后,果然看到了一块铁板盖着的位置。
把铁板打开,里面露出了一个很小的通道,恰好人可以钻进去。和盗洞一样,不过比盗洞要大。
“最后一个人就在里面,我们进去吧。”薛幼娘说道。
长眉叹道:“老夫在这里面好多年了。居然不知道这里面有一个地道。”
小警察忽然说道:“师父,你怎么一手的汗水。今天可冷了。”云朝海笑道:“师父激动,案子终于要破了。”
从地洞钻进去,曲曲折折,手电筒照耀之下,走到最后面,翻过了一堵墙之后,是一个开阔的地宫。只见地洞里面坐着两人,这两个人都认识。
一个是花重阳,另一个就是冬瓜大师。
冬瓜大师看着花重阳。花重阳看着冬瓜大师。两人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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