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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路在脚下-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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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季府二房三房等,是与李老夫人同一辈分的人了,这些不提。
季府占地面积有一条街那么长,分为两部分,季家东府占了三分之一还多。
马车内,正有人低低说着话,“三老爷是两天前回来的,拖家带口的又带回来三个小妾两个儿子一个女儿,东西运回来一船,说是孝顺老夫人的,其中有一尊玉雕佛像,巴巴的捧到老夫人眼跟前了,老夫人当时看了就不喜,说他一个巡抚一年的俸禄也只有一两千纹银,实在不该送这么重的礼。”
停顿了一下,马车中跪坐这的美貌女子拿出帕子摁了摁嘴角,叹了一声,“三太太的脸色当时就垮了下来,埋怨三老爷不会买东西,花了几万两银子也没能博老夫人一乐。”
“嗯,”季白轻嗯了一声,示意她接着说。
“四老爷是昨日回来的,一家几十口子都回来了,进门就抱着老夫人的腿,说日夜都挂念着老夫人,狠是哭了一番,拉回来小半船的东西,都是布料特产,话里话外都是哭穷。
还有宸妃娘娘,半月前就赐回了东西,家书也寄了一封,一同来的还有十一皇子,和十皇子,这些天都有大爷和几个小少爷们陪着玩乐。”
美貌女子又拿出帕子擦了擦眼角,眼眶就红了,“三月前听说爷您被劫持了,老夫人几天几夜没合眼,愣是撑着一滴眼泪没掉,可吓坏了众人,派出去寻您的人一波又一波,一点儿消息也没有,大老爷连夜从京城赶回来,也不知说了什么,当天夜里老夫人就病了,大夫说是心病,婢子们不知道情况,也不知道您的安危,急死的心都有。”
说到这,女子早已哽咽的不成样子,囫囵话也说不出来,俯在季白腿上小声哭了起来。
一声长叹,季白摸了摸女子的头。
“成碧姐姐可别哭了,爷一夜没睡,头疼呢,你这一哭等会儿让别的姐姐看见了,还以为咱们爷怎么了呢,又要哭一回,其实没什么大事,没两天我们就把爷给救出来了。”
“还说,你还有脸说,”成碧攥着拳头就朝不会安慰人的洗砚身上打。
“你们好大的本事,带着你们那么些人还让人把爷给伤了,你们是干什么的,消息送出去一封又一封,你们回都不回,可知道这边的人急成什么样,又是哪个杀千刀的贼人这么大的胆子敢伤我们家爷?可有将他送官?”
成碧又是打又是一口气问了许多,气喘的瞪着抱头的洗砚。
“这这这……成碧姐姐怎的这般泼辣,”洗砚捂着脸,小声嘟囔了一句。
“你……”葱白细长的手指,指着洗砚,成碧的俏脸腾的一下红了,身子一扭双手捂着脸,又嘤嘤的哭起来。
洗砚反倒松口气,他实在不会撒谎,又面对的自己人,几句话说不好就露馅。
成碧明白她不该这样哭的,但担惊受怕了几个月,盼这主子赶紧回来,又见主子消瘦了许多昨夜伺候主子更衣时又见了身上的伤口,当时就哭过一回,此时又提及,多日来的心焦担忧就再也忍不住,才会做出打洗砚的失礼事儿。
成碧一时有点后悔,哭了一会儿就制住了声,拿出水湿的帕子擦了擦脸,就又带着浓重的鼻音说起季白不在家时,发生过什么事儿。
说了一路,进了季府大门才住了口。
下了马车,季白就直奔内院去,此时天刚擦亮,内院的门刚刚打开。
看门的婆子见到来人,眼睛一亮就是一声惊呼,请了安就小跑这进入禀告。
被洗砚一把拦住了,说了几句话,赏了块银角子。
季白脚步不停的来到正房。
路上洒扫的丫头皆是欢喜出声,活也不干了,聚在一起窃窃私语,伸着脖子朝正房看。
正房门被推开,季白抬脚就进去了。
“啊,”有人惊呼,“五爷,您回来了!”
季白笑着点头,“老夫人可醒了?”
女子下意识的捂着嘴,头摇的拨浪鼓似的,大眼中蓄满了眼泪,簌簌而落。
“嘘,”季白朝被惊呼声引过来的另一个女子做了个噤声得手势,拍了拍哭泣女子的肩,就抬脚朝内室走。
没多时,内室就哭声一片。
这日清晨,季白吃到撑才被放过。
被一位满头黑发,面容端庄秀美的妇人拉着手,坐在炕上说话。
“儿子不孝,让母亲担忧了,”季白面带愧疚,握着老夫人的手紧了又紧。(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一百八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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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川啊,”老夫人光滑细腻的脸上,些许的皱纹留下了岁月的痕迹,她眼眶又湿了,抽回手,轻捶了季白几下。
“让后你叫我担忧,让我心急,一点儿的消息也没有,你大哥也只知道安慰,真真是急死我了。”
季白拿起帕子给老夫人擦眼泪,轻声细语的安慰:“娘尽管打,别累坏了身子就行,是儿子不孝,让娘担心了,该打,实在该打。”
季老夫人又哪里肯真打,心疼的摸着他胳膊,来回的看,“瘦了,瘦了一大圈。”
每回都说瘦了,但这次倒是真瘦了。季白哭笑不得,点着头也不反驳。
“你们都下去吧,”老夫人哭了一阵,就把人谴走了。
“你跟娘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大哥说的什么土匪也不尽详细,净是唬弄我,我到如今都挂着心,这样的太平盛世是哪帮子土匪这么胆大妄为,有官家标志的车马也敢劫。”老夫人面带愤怒,手掌把小几拍的砰砰作响。
当日老大连夜回来,说了一通土匪劫道图财的话,她当时心急的已经想不到别的了,过后想想就觉的老大的话说的漏洞百出,云川常年往江南跑,哪条路早几十年就都被银子铺过一遍,无论官匪,那个也的给季家面子,只打着季家的名号也没人敢劫,更何况劫的季家正正经经的主子,几十年没出过这样的事儿,现在想起来她都胆寒,她这一生中最对不住的就是这个天资聪慧的儿子。
好好的孩子,为了这一大家子,就去行了商。
季老夫人想到这儿,眼眶就又湿了一回,眼睛止不住往下掉,捶这胸口喘气。
“娘,”季白直起身子,连忙替季老夫人顺气,口中不断的开解,“你又想那些有的没的了,你这样吓儿子,儿子那还敢跟你说外面的事儿。”
“云川啊,娘对不起你,季家对不起你。”季老夫人拿帕子捂在脸上,哭的伤心,哽咽道:“你若不是行商,而是在家读书为官一方,哪里会被劫持走,哪里会被那些白眼狼背地里说三道四,个个花着你挣来的银子,心里眼里算是他们自己,是娘对不起你,对不起你。”
“好了,好了,”季白将季老夫人揽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行商也没什么不好的,视野开阔了,还能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儿子快活的很,是他们不懂,娘不准在说对不起谁的话,您在说,儿子就生气了。”
“好好好,娘不说了,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季老夫人慈祥的面容上带着严厉,一副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架势。
季白笑着斟茶倒水,给季老夫人摁着肩膀,将准备好的说词徐徐道来:“那日我带人回程,路过山城时被哪里有名的劫匪给劫住了,他们中武功高手颇多,儿子不敌,就被他们抓去了,娘您别急。”
季白将茶水递过去,安慰了几句,才接着道:“那帮子土匪早些年就收手不干了,去年那地方的年景不好,就又干了一回老本行,您儿子倒霉,成了他们第一个打劫的对象,后来给了三万两银票,这事儿才算了结。
受伤的事儿是我不小心,他们待我还算礼遇,在被抓走后是我心痒与他们比较武艺,打斗中不小心受的伤。
怕您老担心,就养好伤才启程回来。”
季白的话与季明德,和早一步回来的万钧说的一样,虽然有不少的漏洞,但谎话说一百遍,也就成真的了。
人老成精,精明如季老夫人,知道其中有隐瞒,也没揪这问。
儿子早已经长大了,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季老夫人不放心的将季白的伤口看了一遍,摸着长出新肉的伤口,心中的酸楚快要将她淹没。
“好,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季老夫人点头,亲自给季白整理衣衫。
母子两人在屋中叙话,季府内外早就将他回来得消息传遍了。
但又个个是人精,皆是过了一个时辰才来到季老夫人所住的寒碧斋,众人来了,季白母子的话也说的差不多了。
直到天黑,该来看望拜访的才算消停。
季老夫人高兴,就在待客厅里开了悉,一大家子围坐在一起,安安静静的用饭。
茶余饭饱,众人坐在一起说了话,“再过十天就是咱们老夫人的寿辰,你们可是备好了礼?”
“这话让二嫂问着了,连我家最小的婉儿也给老祖宗备了礼。”
“哎呀,咱们的礼都拿不出手,年年都是五叔拔头筹,咱们啊,都没五叔孝顺,怪不得老夫人啊都不爱你们。”
季白紧赶慢赶,就是为了给季老夫人过五十大寿。
热闹了半晌,季白才回到阔别了半年之久的居所,小桂丛院。
五个各有特色的丫鬟领着一众人,在月亮门前侯着。
季白初一现身,众人便齐声请安。
众星拱月,簇拥这进了屋。
在藻园的李晨语,一天除了早上有点儿起床气外,一整天就在院子里乱逛。
赵半瞎亦步亦趋的跟着,两人说说笑笑,头一天在藻园里过的甚是悠闲自在。
当然了,被李晨语耍了几下的看门婆子,就没那么好的心情了,大早上的被热水浇了一身不说,抬脚就又摔了一跤扭了腰,在炕上躺了一天,当天就有人来顶替了她的位子。
顶替她的婆子话就很少了,见两人天擦黑了才回来,就上前解释了一下来历,“奴婢夫家姓孙,以前在针线房处方差,官家特意调了奴婢来顶替王婆子。”
赵半瞎点着头,掏了一块银角子出来,“辛苦孙婆子了。”
孙婆子大大方方的接住了银子,屈膝行礼,“这是奴婢的本分,当不得辛苦。先生少爷可用了晚饭?奴婢去了大厨房,让她们特意留了火,夜里若是饿了就知会奴婢一声就是。”
孙婆子说话不急不缓,声音也恰到好处,给人一种很专业的感觉。
李晨语点了点头,脸上带着点儿笑,“明天早上你起的早了就动静小点儿,我觉浅,一点儿动静就吵醒了。”
孙婆子没有不应的道理。
一夜无话。(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一百八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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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赵半瞎吃了午饭,李晨语才揉着眼睛披头散发的出来。
“有吃的没有,我饿了。”
“你先去洗漱,我去看看有没有吃的,”赵半瞎摇着头,就去问孙婆子要吃的。
吃着饭,李晨语喊住要告退的孙婆子,“你跟我讲讲,金陵城都有什么好玩儿的。”
脚下挑过去一个凳子,抬抬下巴,示意扎着手站着的孙婆子坐。
孙婆子瞪了一会儿眼,连连摇头,“奴婢不敢,没有主人家坐着奴才也跟着坐的道理。”
李晨语挑了挑眉,又将凳子移回来。
“金陵比较有名的当属法雨寺,每年春季府上的主子们就喜欢去法雨寺斋戒几天。法雨寺有件奇景。”
李晨语相当给面子,亮晶晶的眼珠子看过去,接话道:“什么奇景?”
孙婆子公式化的笑脸加深了一分,“每到雨季,在山上的法雨寺就会被烟雨笼罩,但仅隔一丈的山下就是晴空万里,这一上一下,竟被分成了两个天地,雨一下就是好几天,天一放晴,那真真是万道彩虹,您说奇不奇?”
她说啊,这没什么好奇的,不就是前轱辘雨,后轱辘雨吗,这有啥奇的。李晨语点头,嘴里的东西咽下,拿筷子在空中一点,“奇,奇的不得了,你接着说。”
孙婆子笑着抚掌,颇为自豪,“少爷再过半月去,正正好就是雨季。
再有就是琳琅阁了,那里面各色珍玩都有,没有买不到的,来金陵的都要去上一遭,买上几件。”
孙婆子顿了顿,眼珠子转了两圈,想了想,“还有就是花坞,一年四季的花在花坞里都能同时见到,是金陵城最有名的一处美景。”
“嗯嗯嗯,不错,还有吗?”李晨语边吃边点头,接过赵半瞎的递过来的水就喝了一口。
“这个回春一味好吃,你尝了没有?”
赵半瞎笑了笑,又递过帕子,“我尝过了,味道却确实不错,你若喜欢吃,下次就问问他们厨房还有没有,你倒时学一学,以后自己做。”
他心里就是一叹,这刚两天,她就又想着跑出去玩,能不能留下还不知道呢,到时又是一番折腾,真是不知道愁为何物。
“行啊,”李晨语很痛快的就答应了,“改天我就去跟他们学习一下,好吃的才最实惠,其实开个酒楼是最挣钱得买卖。”
“对,我记的你说过民以食为天,酒楼饭庄的生意让你做,你肯定在行,你做饭跟别人不同,味道鲜美异常,吃之不忘,”赵半瞎试图转移话题,偷偷的冲孙婆子摆了摆手。
可惜,孙婆子心里正犯嘀咕,没看到。
她这么会儿功夫就觉的这两人奇怪的地方甚多,刚刚这位小少爷,对这位赵先生直呼其名,那他们就不是亲属关系,难道是师生关系?那更不应该直呼其名了。还有还有,他们两人像是这个小的主事,他说什么赵先生从不正面反驳,都是拐弯抹角的劝,还有最怪的一点儿,哪有张嘴就让自家少爷去厨房学做菜的,君子远庖厨啊。
这个少爷更怪,小小年纪就通身的气势磅礴,性子也寡淡,看人时眼睛像是能看到心的内心深处,看的人下意识闪躲,不得不避其锋芒,真不像一个十来岁的少年。
“这些以后再说,先把金陵城玩一圈。”李晨语打断赵半瞎对未来的美好憧憬,会过头来看向孙婆子,“金陵还有别的好玩儿的地方吗?”
“别的有趣儿的就要特定时间了,例如腊月里最是热闹,清明节的烤柏火,八月十五的赏灯会。”
提到清明节,赵半瞎心里就是一沉,抬眼朝李晨语看去,她神色如常的挑了挑眉放下筷子,将手里的帕子扔在一边儿。
“你退下吧。”
赵半瞎蹙眉,朝孙婆子挥了挥手。
一杯清茶,两张摇椅,两人在院子里采光好的地方说话。
“祭奠的事儿,是不是要提上日程?”
“嗯,”李晨语嘬这茶,应的漫不经心,“你看着准备吧,有什么要用的你直接去买就是,等备好了,咱们就在这儿给他们烧了就是。”
“在这儿烧?这样不太好吧,”哪里有在别人家宅里给死人烧纸钱的,太不吉利了。赵半瞎欲言又止。
“有什么不好的?”李晨语语气有点儿冲,“他们不就是季家人吗,不在季家的地牌上烧,去哪儿烧?野地里?还是哪个犄角旮旯里?”
出了一口粗气,赵半瞎觉的冤枉,他又没做什么,跟他发什么脾气。
好声好气的解释:“不是季家不季家人这样的道理,我们应该去十字路口烧才最好,十字路口四通八达,能更快速的与阴间相通,鬼差也能及时接到。”
“我不是跟你生气,我是气我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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