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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路在脚下-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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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香气扑鼻而来,一室的茶香。
“这是雨前龙井,香气鲜嫩清高,滋味鲜爽甘醇,色绿、香郁、味甘、形美的特点,你尝尝味道如何。”季白泡茶的姿势如行云流水,优雅无比。
李晨语挑了挑眉,小口嘬这茶,说实话,季白说的那些她除了觉的香气袭人外,别的是一点儿也没品出来。
吧嗒吧嗒嘴,李晨语接连喝了几杯,越喝越是觉得这茶不错,清香润口,喝完唇齿留香。(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一百六十九章
(全本小说网,。)
“我找你有事儿,”李晨语开门见山道。
季白淡淡笑了笑,他当然知道有事儿,一天里找过来两趟了,没事儿才怪,也不知她又有什么事儿。
“何事?”季白轻声细语,淡淡然的道。
“上次大火的事儿你没忘吧?”李晨语笑着开口,一脸的j诈。
季白心中警玲大作,过了这么久,她还提这事儿干嘛。
“没忘。”
“你赔给我的一万两银票都被烧干净了,火是你的属下干的,这个银子就得由你来补偿。”李晨语心里早就挂着这个事儿了,那么多银票被一把火烧的连个毛都不剩,她心疼啊。
闻言,季白心里松了一口气,当初她下狠手收拾万钧的狠辣模样犹在眼前,还有毫不留情就烧光桐梓头发,想犯人一般在一位女子脸上刻字,诸多手段,还是在她不敢杀人的时候干的,若是没有束缚,她岂不是无法无天,想起来就让人心寒,若李晨语是还想报复哪些人,他是万万不能答应。
“行,明日我让人把银票给你送去,”季白很痛快的就答应了。
一万两银票而已,对他来说不算什么,更何况这笔银子确实应该赔给李晨语,不管当初银子是为什么给她的,但给了她就是她的得了,被火烧了他是有责任的,是他驭下不严,怪不得旁人。
李晨语满意的点头,提出要求:“一半小面额的银票,一半大面额的,都要见票即兑的那种。”
她手里是一点儿的银子也没有,俗话说的好,手里有钱心里不慌,她是大俗人自然看银子亲,无论生存在哪里,没钱都寸步难行。
“我想与你说一说有关你姓名的事儿。”季白敲击这桌面的手渐渐停止,因为对面的人脸拉下来了。
李晨语一听就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不就是怕被有心人听了去吗,当即摇头,“名字我是不会改的,你们随便怎么给我起外号都可以。”
她唯一剩下的也就只有名字了,除了名字,她还有什么,名字是父母起的,她只剩这最后一点念想了。
“上户籍或者平时出门在外,名字都用的到,你的姓名很多人都知道,让人发现了端倪难免节外生枝。”季白试着劝道。
若是换作是他,也不会轻易的放弃姓氏名字,这是父母赐予的,更是一个人的标识,改了名字相当于没了根,没几个想隐姓埋名过一生的。
摇头,李晨语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不容反驳道:“户籍该怎么弄你看着办,平时想怎么称呼我你随意,改名字的事儿不要再提了,我是不会改的。”
季白也不勉强,点头应了。
“你现在就准备银票,我要用。”李晨语心情不大美丽的催促。
季白撇了她一眼,站起身朝外去,当即就吩咐了洗砚准备银票。
“你是要外出?”季白去而复返,坐回原来的位置。
季白仔细打量这对面的人,圆圆的脸很是讨喜,眼睛大而深邃,双眸像是夜幕中闪现的繁星,鼻梁挺翘而秀美,唇瓣不点而朱,一副讨喜的好样貌,近段时间的大补药没白喝。
但她身子恢复了,样貌也与曾经的通缉上更加相似,她的事儿又闹的半个天下都知道,都知道妖孽被烧死了,但顶着一张通缉令上的脸,就这么出去了难保在传出什么别的是非。
“哦,要出去几趟。”
李晨语喜欢清净,但不代表她不喜欢看热闹,这古代又无聊的很,没事儿无聊时她就喜欢上街上溜达,解解闷闷,最爱去的就是茶馆,带在茶馆里听说书,或者听小曲儿,一待就能待上一天。
“再出门时就戴上帷帽,以防万一,还是谨慎点儿的好。”季白不放心的叮嘱。
李晨语怪的很,她不穿女装,说是裙子穿着不方便,也不让人伺候,平时她不在,她居住的屋子也不准任何人进,也不用下人收拾,她自己就干了,真是那儿都透这怪气。
“你是被赵半瞎传染了吗?唠叨功力渐长。”这些话每次赵半瞎都要念上几遍,李晨语耳朵都听出茧子了,显的她有多喜欢惹事儿似的。
季白愣了愣,有点不自在的端起茶喝了起来,头一次有人这么不知好歹的刺他,这不是好心当成驴肝肺了吗,若是被自己那群好友看到,定会被笑,他何时总这样吃瘪过,就没在李晨语手里扳回过一局。
李晨语把季白的书架翻了一遍,洗砚才捧这个小盒子进来。
季白却在暗自心惊,他发现李晨语竟然在黑夜里也能视物,书架哪处没有照亮的烛火,李晨语却精准的把拿下来的书原封不动的放回去,她能不能看到书上的字,他不知道,但他想李晨语能够看得到。
季白一手端着烛台,不动声色的眺望了一眼不远处,处于黑暗中的身影。
很快,他的想法儿再次被证实,只见李晨语接过洗砚递过去的盒子,打开就翻动了起来。
她哪处的灯火并不明亮,就这烛光或者可以看清银票上的字体,但她拿起来就看,丝毫不受影响。
想法被证实了,季白也不在做试探,随手将烛台放在高处,以防洗砚看出什么。
然而洗砚看李晨语那副财迷样,心里早呸了她一百回了。
同时,洗砚也很r疼,那是一万两啊,一万两银票,就那么给她了,她凭什么。
啊呸——总有一天让你全吐出来。
都是见票即兑的银票子,李晨语喜笑颜开的就抱着盒子走了。
季白压下心中的惊讶,面上从容不迫,挥挥手就打发了喋喋不休说抱怨话儿的洗砚。
“这又有什么好惊讶的,”季白喃喃一句,笑着摇头。
李晨语又是万事儿不管,做起了甩手掌柜,每日里就溜溜哒哒的出去,晚上就又回来了。
季白则是在安排各项事宜,忙中偷闲还的关注她李晨语的动向。
赵半瞎更是自在,除了身体上的不适,心里上的压力松了不是一星半点儿,毕竟每日里都担惊,又要做个老妈子,各方面都要顾及李晨语的日子还是很累的,现在有这个一个强有力的帮手全做了,他真真是轻松啊。(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一百七十章
(全本小说网,。)
几日后的清晨,季白从睡梦中醒来,略一侧头,便看见枕边躺了一张纸。
他心中就是一紧,每夜都会有人值夜,或洗砚洗墨,或是成蕤等丫鬟,他们自然不敢,也不会这么不懂规矩,那定是别的什么人了,但能跃过自己的人,把东西送到他这儿的,定不会是简单人。
骨节分明的大手放下那张寥寥数字的纸,对折几下,便贴身收下了。
“来人。”
有了动静,睡在脚踏上守夜的成蕤便猛然惊醒,在心里暗暗责怪自己睡的死,主子醒了她都还没醒。
几个丫鬟服侍季白穿衣净面,又用了早膳,撵走想跟在身边的洗砚,季白不紧不慢的朝李晨语的院落去。
“公子来了,”赵半瞎扶着墙气喘吁吁,他每日里早不打五禽戏了,只围着院子走几圈,绕是这样,他还是走几步就喘。
两人在院中的愧树下坐定。
赵半瞎执壶倒水,笑道:“公子是来找晨语的吧?她懒待,这会儿还没起身。”
季白了然的点了点头,他时刻注意着李晨语的动向,又怎么会不知道她习惯赖床的习性。
从怀中掏出一张折的四方的纸,赵半瞎挑了挑眉接过。
这是一张注明各地名称的纸,上面是去金陵的路线。
“若按照信上所说,到金陵需要多花半个月的时间,且上面的路线处多有水贼出没,这一路到金陵不知要到什么时候了。”
季白这话是在提醒赵半瞎,让他心里有所准备。
赵半瞎心里又怎么会不明白,季白这是告诉他,让他盯着李晨语少惹事儿,还有就是他赶时间。
“我知道了,我们随公子安排就是,路线的事儿我来告诉晨语。不知我们何时启程?”赵半瞎把手里的纸收回袖袋,
“两日后就启程,若是有什么事宜,就派人给我传话,我来安排。”季白说完便走了,他在这里耽搁的太久了,还有很多的事儿等着他去安排。
两日很快过去,是夜,两辆低调的马车衬着夜色奔跑。
李晨语在后面的那辆马上,与她同坐的是赵半瞎。
李晨语是个能坐着就绝对想躺着的主儿,她翘着二郎腿,捧着本儿没署名的书看的津津有味。
赵半瞎的一张老脸有点发红,扭着身子不想看她。
就在刚刚,他好奇的翻了一下那本你有署名的书,那里面竟然竟然是春宫图。
真真是老脸一红,随后便是气的手都在抖。
这个家伙就这么明目张胆的看那东西,还当着他的面儿,这可真是不要脸了。
她怎么就那么厚的面皮呢。
她当时是这么说的,男女欢爱,人之常情。
不行了,容他喷口老血。
活大半辈子了,还是头一次见这样的人。
李晨语脸不红气不喘的看的仔细,这黄黄的书一点儿也不亚于华夏的那些,不,是比华夏的那些还好,瞧这半遮半掩欲露不露的身姿,**的神情更是惟妙惟肖,连姿势都花样百出,古怪的用具她都没见过,谁说古代都是封建人士的,画这本春宫图的就个前卫精英,啧啧,瞧这画工,入木三分的本事,真是了不起。
“赵半瞎,你看过春宫图不?别说没有啊,我不信。”
原本板着脸当自己不存在的赵半瞎,闻言连眼睛也闭上了。
他不认识旁边那货,他不认识旁边那货。
那个人会这么大大嘞嘞的问种问题,更何况她是个女子,男子也不会这样也没,她真的是个姑娘吗?
真好奇她从前的世界是个什么样的地方,竟然能养出这么没皮没脸的人儿来。
没人应话,李晨语也不在意,赵半瞎若是对这个话题能搭理她的话,那才见鬼。
没多时,下了马车,来到一处码头。
李晨语拎着她那本赞叹不已的小黄书就下了马车,另一只手里提着赵半瞎的包袱。
岸边,停着一艘很普通的船,季白长身玉立,冲他们点头。
这一行人并没有多少人,季白身边带着洗砚洗墨,还有五个身高体壮的护卫,再有就是李晨语赵半瞎两人。
一行人弃马车蹬了船,李晨语住在季白与赵半瞎之间的船舱里。
行船的速度很快,船工日夜不停的划桨。
船舱内,季白无心睡眠,坐在桌案旁看账本儿。
洗砚与洗墨大眼瞪小眼儿的看着对方。
挤眉弄眼的,谁也不肯先开口。
“爷,”还是话多的洗砚败下阵,吭吭哧哧道:“爷为什么要带着那个姑娘,而且还走有贼盗出没的路,明明很赶时间的。”
“你家爷,我有做过错误的决定吗?”季白头也不抬,眉眼也未动。
“那个,”洗砚挠头,他打小跟在主子身边,季白的英明神武早深入内心了,坚定的点头,“主子从来没做过错误的决定,主子一定是有别的用意,但那人也太不识好歹了。”
想了半天,洗砚也就想出了个不知好歹,因为主子早就有话,不准再提李晨语的事儿,一个字眼也不准提。
“洗墨说,我为何要将他们带回金陵。”季白合上账本,随意放在一旁,撇了少言寡语的洗墨一眼,就又拿起另一本。
洗墨拱了拱手,组织了一下语言,缓缓道出:“那人的身份如此麻烦,爷还将她带回金陵,爷定是有别的打算,一来她武艺深不可测,若是妖孽的身份再次被人发觉,她难免会实施报复,她无法无天的又诡异,不得不防。
二来,她没有像谣传那样不详可怕,是个吃人喝血的怪物,若能将她的能耐利用的好了,那就是最有力的帮手,天下间恐难有人是她的对手,爷若有她相助,犹如猛虎添翼。”
洗砚在一旁不住的撇嘴,短短时日,李晨语的桀骜不驯谁都看的明白,想让她心甘情愿的臣服,难得很,说不定她还是个喂不熟的白眼狼,别没收服她,反倒被耍一通。
呸呸呸这话太晦气了。
季白勾唇笑了笑,赞赏的点了点头,“确实如洗墨所说,今后有关她的事儿,看到什么或是听到,发现了什么,一律不要惊慌在外人面前更不能露出马脚,她的身份你们都知道,若是漏出去一星半点,你家主子我,谁也饶不了。”(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一百七十一章
(全本小说网,。)
隔着薄薄一道木质船舱,隔壁的走动声李晨语都能听到,更何况是几人的对话。全被她听在耳中。
李晨语耸了耸肩膀显得很是无所谓,季白安的什么心,也就他自己知道,但若说他想害自己,这时是没有的,至于以后有没有,那就是以后的事儿了。
所以,她有什么好担心的,担心季白几个属下暗地里给她下套?呵呵,总是上当是她自己笨,那也怨不得别人,但有人还想挑战她的手段,她很乐意给不自量力的人放放血,不能以理服人,那就打到他们怕为止。
梆梆梆
“进来。”
李晨语挑挑眉,顺手将小黄书塞到枕头地下。
隔着屏风,一个汉子躬身而立,手里提着食盒,“姑娘,小的是给您送夜宵的,就放在儿了,您慢用。”
“知道了。”
李晨语心里有点儿不痛快,她精神力用习惯了,这段时间精神力恢复了几成就大大的方便了她,但一动用精神力,遁踪玲就响,就在刚刚,她只不过用了一下精神力扫一下来人是谁,不带任何攻击,胖铃铛就响个不停,真让人心烦。
她也没胃口,又拿出小黄书看起来。
这本书的由来说起来也蛮怂的,这不是买来的,是顺手牵羊从一个中年男人哪里拿来的,那日,她站在茶馆二楼,无意间瞥见一本掉在地上的书,那一看她差点画了眼,没容她多看几眼,书很快就被捡起来了,但被李晨语盯上了那还有放过道理,她麻溜的下了楼就是一路尾随,趁中年男子买东西的空挡就做了一回扒手。
本想着若不是她看到的那样是本小黄书的话,她就在还回去,事实证明她的眼太尖了,书到手里就没撒手的意思了。
李晨语也是书局里的常客,画本子什吗的没少买,但这春宫图是一次也没见到过,她好奇啊,没见到还罢了,这么巧合的碰到了,说什么她也的见识见识。
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李晨语就干了那么一回丢份儿的事儿。
但也值了,李晨语手中的书实称精品,瞧她爱惜的样子就知道了。
看完了就工工整整的放在枕头底下。
一夜无话,次日清晨。
一大早上船舱上就都是脚步声,这响动就跟敲在李晨语耳边儿似的,烦的她够呛,懒觉也不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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