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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路在脚下-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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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晨语面无表情的掀起眼睑,看了四夫人片刻,勾唇笑了笑,“你弟弟是我打的,我教训了一个对我口出赃言的无赖,夫人说我教训的对吗?”
叹了一声,摇了摇头,“也不知道你弟弟是怎么回事儿,在饭庄里不晕,官差抓我的时候不晕,偏偏跑来告状的时候晕了,弄的现在我连个对簿公堂的人也没有。”
四夫人的脸色难看,微不可查的哼了一声,面带委屈的看向事不关己,只顾喝茶的季白,“五弟,李少爷是你请来的贵客,四嫂不好说什么,但她打了人不说还张口污蔑金容装病,这我实在没法儿不说了。”
季白抬眸看了一眼,复又垂下眼睑轻轻吹着茶,说道:“四嫂想说什么便说什么,不必看在我的面子上,只不过晨儿还小,打了人是她冲动行事了,但贵府上的弟弟对晨儿不尊重,我倒想问问金七是为何。”
四夫人袖子中的手掌一点点收紧,这个季白,竟然这么护着一个外人,可真不将他们金家看在眼里,好,真是好的很。
四夫人站起身,几步走至李晨语面前,屈膝连连福了几下。
“我替家弟给李少爷赔罪了。”
“哦,”李晨语单手拄着下巴,面色淡淡的,“道歉也能替!”
闻言,四夫人的身子因生气而微微有些颤抖,挨打的是他们,受伤流血的是他们,这是真当她好欺负了不成。
哼了一声,“既然李少爷不接受我的道歉,那现在就请李少爷解释一下为何要动手打人?据我所知是李少爷先动的手,李少爷的气势这么烈,怪不得能一拳差点儿把人打死,”
被人居高临下的看着,李晨语最先不高兴的就是身高的悬殊,搞的她要仰这头看人。
“耍嘴皮子向来不是我的强项,只不过敢骂我的人,只有。”
“晨儿,”季白打断了李晨语的话,他带这丫头看可不是让她说狠话的。
“四嫂何必与个小孩子生气,金家是季府的亲家,金七打着季家的幌子做了多少事儿,四嫂心里明白,季家绝不容有人败坏名声,却一直宽容这金七,也是看在四嫂家中只有那么一根独苗的份儿,今日这么点子小事儿,四嫂大可不必放在心上,我还有些事情,不与四嫂多说了,告辞。”
季白拱手行了一礼,拉着还想说什么李晨语朝外走。他从未将这么点子小事儿放在心上,在乎的从始至终都是李晨语心里的隔阂,这丫头认死理,本就不喜欢府里,若是这件事儿心里落了阴影,小心眼儿的丫头恐怕要记很久。
不知道这下她可还满意。
走了两步,李晨语回头朝后看,不期然的看到四夫人憎恨的目光。
她手腕一转,小手就抓着季白的手腕,脚下停住,不肯再走。
季白侧头看向她,又长又翘的睫毛不时扇动,像一只黑色蝴蝶,扇动的翅膀扫在心间,痒痒的。
那双睫毛忽的抬高,琥珀色的眸子映着光,流光溢彩一般,美的动人心魄。
季白不觉的有些看的痴了,手缓缓抬起,想要触碰那把人吸进无底深渊的眼睛。
啪……
李晨语皱着眉,挥手打开挡在眼睛前的手,手往前一送,一把推在季白腹部间。推的季白趔趄这后退了一步。
李晨语侧过头去,哼了一声,斜这眼看季白,“你刚才怎么说的?你别告诉我你忘了,就这么就算完了?老娘的气还没出。”
季白沉迷的神色,被那句老娘崩裂,扫了一圈远远站着的洗砚等人,心被拧在一起,砰砰跳的他轻轻喘息。
“哎,”李晨语走上前,又朝季白腰腹间捅了捅,“你怎么了?”
这家伙刚刚看着自己露出一副失神的样子,盯的她浑身不知在,这会儿又一副喘不上气的样子,不会是刚才那一下打的有点儿重了吧。
季白侧过身,不想让李晨语看到他失态的样子,跟这丫头相处,自己越来越容易走神,小丫头哪儿来的吸引力,除了张的很可爱,特别可爱这一点儿,没有其他任何的优点了。(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二百八十九章
(全本小说网,。)
两人行至寒碧房内院,进了屋中,季老夫人正坐在临窗大炕上与一位花季少女说话。
那少女是二房的闺女名为季婉云,见季白进来便连忙下了炕,屈膝行礼。
季白点了点头,朝上座的季老夫人行礼,半垂着头朝身后看,只见李晨语才进了门儿,神色严肃的走进来,躬身行礼,“给老夫人请安了。”
季老夫人掀起眼睑,撇了李晨语一眼,又垂下头去看手上的绣品,道:“李家少爷也来了,炕上坐吧,老身跟你说会儿闲话儿。”
“祖母,婉云退下了。”季婉云今年十三岁,正是躲在深闺不见外客的时候,见李晨语这个外男进来,就有些慌乱,垂着头要告退。
“你去吧,带一碟子豌豆黄回去,你病刚好不要老拿着哪线不放,若在病了,祖母可不依你,”季老夫人把手里绣了一半儿的半成品,递给季婉云,殷殷叮嘱道。
季婉云脸上一片酡红,只觉的背后像是有千万只眼睛盯着一般,连忙应了话,转过身时眼尾处便瞥见那位面容精致,宛若天公捏造出来的十分好颜色的李家少爷,正毫不避讳的盯这她。
季婉云脚下步伐微微凌乱,揣着一颗噗通直跳的心,逃也似的出了门儿。
季白抬手抚了抚眉心,看着扭着身子还在朝门边儿望的李晨语,简直哭笑不得。
这丫头真的是个姑娘家吗!瞧她那眼神,直勾勾的。
“李少爷,”季老夫人攥了攥缠在手腕上的念珠,这个李晨儿实在放肆,身在季府中,还敢用放肆的目光随意盯着自家姑娘看,看着人模狗样实则内里败坏。
“李少爷可知非礼勿视?”
看着季老夫人的冷脸,李晨语醒悟般的低头看着身上的锦袍,淡淡笑了笑,“那位小姑娘的气质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这才多看了两眼,并没有别的意思,还请老夫人见谅。”
这样的解释纯属敷衍,季老夫人抬起眼睑,神色严肃道:“今日老身就托大,说几句古人言,论语中云: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李少爷现身在深宅后院,更应该明白这个道理。”
李晨语只是见刚才那位小姑娘气质脱俗,淑雅娴静,跟华夏一个明星很像,就多看了几眼,没想到就遭这么一顿说教,她承认季老夫人说的没错,但这么一说向是她做了什么似的,见到一个跟长的漂亮,多看几眼就成了无礼?
季白上前坐在季老夫人身旁,轻拍了拍他母亲的手,“晨儿是从大山里出来的,对男女大防不甚了解,以后让她多识字念书,她便懂的分寸了。”
闻言,李晨语不明所以的笑了笑,“季老夫人别跟我这粗人一般见识,我叔父哪儿还需要人,告辞了。”
季白捏了捏季老夫人的手,示意她别说话,使了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起身朝外走,李晨语拱了拱手算是作别,跟着季白出去了。
招手叫了立在廊下与人说笑的洗砚,季白吩咐道:“等会儿给二姑娘哪儿送几匹新进的缎子,在拿套头面,就说是给她压惊的。”
洗砚描了一眼李晨语,应了一声是,退到一边儿。
季白回头看了一眼李晨语,抬脚下了台阶,走到桂花树下,目光温和的看着走近的人。
“我母亲说的没错儿,非礼勿视,以后不要打量那个姑娘,遇见胆怯的,当场就要掉眼泪,遇见那泼辣的,便要与你分说,记你一笔无礼不懂礼教,只非礼勿视就有这么多的事儿,更何况是其他!我说的这些不单单是在季府,你就算是在外面居住,也要切记。”
李晨语板着一张脸,切了一声表示嘲讽,甩这手走了。
他吓唬谁呢?自己也不是没在外面呆过,要真如他所说,那人人都要给礼教压死了,也就他们这样的大户人家吃饱了撑的,这么死板,那吃不饱饭的人家可没那么多破事儿。
心里嘀咕了一阵儿,放下不再理会,带着跟上来的宋庭,出了寒碧房。
季白目送两人离开,返回到屋内,让所有人都退下了,与季老夫人坐在炕上,说起了话儿。
“母亲可是想不明白我为何那样纵容她?”
季老夫人嗔睨道:“你与你大哥合起伙来捣鬼,自然是把你母亲瞒住了。李晨儿的身份,恐怕是不简单。”
季白垂头,手中转动这的杯子彰显了他此时心中的犹豫,就算跟大哥,他也没有说出全部,有一个知道那些不该知道的就够了,现在想要晨儿没有任何顾虑的留在季府,只有他全心全意的护着还不够,需要母亲在背后压制住府里的人。
看着儿子沉默,季老夫人叹了一声,怜爱的抚上自家儿子的肩膀,拍了拍,“看你犹豫不决,那就是不可说,母亲也不问了。”
“她的身份确实不简单,”季白紧紧握住母亲的手,指尖微凉,“她的名字叫……李晨语。”
被季白握在掌心的手,蓦地的一紧,季老夫人的身子一震,呼吸隐隐有些急促,她知道李晨语,她当然知道李晨语,半个天下都知道她是个妖孽,是不祥之兆。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说被烧死的妖孽还活着,还被亲自料理这件事儿的儿子带回了家。
老大曾背着人去了花坞,当时那个妖孽也在花坞,这件事儿老大也知道,他们两兄弟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被人发现了,是要被天下人围歼的,若被圣上知道,那季家,季家完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怎么回事儿。
“母亲,”季白紧紧回握住季老夫的手,面露担忧,母亲的年纪大了,这样凶险的事儿不该让她知道!
“怎么回事儿?怎么回事儿?”季老夫人因害怕而微微颤抖的手,紧紧抓住季白的双臂,神色惊骇。
曾经严谨犹如泰山稳重的心境,此刻烟消云散,内心只剩浓烈的不安和恐慌。
季白的神色一震,心中闪过慌乱,轻抚母亲的后背,低声安慰,“母亲放心,不会有任何人发现,谁也不会发现。”(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二百九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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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掌下的后背不在那么僵硬,季白才稍稍放心,母亲老了,受不住惊怕恐慌。
季老夫人经过短暂的惊恐后,很快面容上的惊骇尽敛,严肃生硬道:“你扶我过去。”
季白亲给老夫人穿了鞋子,两人走至内室,行到雕花拔步床前,季老夫人抬了抬手,示意季白松手,她走至第三个根床柱旁,双手握住床柱用力转动。
咔嚓咔嚓声从地下传出来,季白惊了一下,朝声源处看去。没想到母亲房中竟然还有密室。
很快,离床不远的脚踏裂开一条缝,缝隙随着咔嚓声越裂越大,一条石头铺就的台阶,映那个眼前。
季白猛然间回头,眼中的冷光在看到来人时,迅速隐去。
“五爷,”季老夫人贴身伺候的婆子,江妈妈屈膝行了一礼,迅速的与季老夫人对视一眼,便退到门口,垂手立这。
季白不动声色的打量这,江妈妈平日里少言寡语,没想到她竟然跃过文,宋两位,得母亲如此看中,母亲屋中有密室的事儿,就连他也不知道,母亲不愧是风血里走过的人。
“云川,来。”季老夫人唤了一声在出神的儿子,自己屋中的密室,除了身边的人,谁也不知道,要不是今日听到那样要命的话,云川可能会在将来的某一天知道,那个时候自己已经不在了吧。
季白走上前搀扶住老夫人。
边下台阶,季老夫人边回忆道:“这间密室是四十多年,寒碧房修缮时发现的,娘查过,没查过这通道是谁建的,我将此时隐瞒了下来,后来请工匠们修缮,内通府里几处地方,外通季府后街,天有不测风云,只当它有备无患。”
“娘若是男儿,定能位极人臣,”季白最敬佩的当属自己娘,当初父亲年轻时,宠幸顾姨娘当做心肝,母亲身为正妻却要退避三舍,母亲隐忍不发十几年,只一心培养大哥二哥,暗中掌管府中家业,一点点隆回父亲的心,母亲的手段谋略在女子中少有。
季老夫人轻笑一声,“你倒会吹捧你娘。”
说着话,两人朝下到台阶,当踩到最后一层是,咔嚓声骤然响起,季白顿住脚步,看向头顶正在闭合的入口。
季白下了台阶,知道那最后一阶便是开启通道的机关,这个设计不可谓不巧妙。
呲——
火光应声而亮,是季老夫人趁着最后一丝光亮,点燃了墙壁上高悬的烛台。
两人穿过一条不长的青砖甬道,便进入一座空旷的房间,正对面是一壁的书架,一张长长的黑漆书桌安置在下方,上面笔墨纸砚俱全,桌子旁是青瓷器具盛这的字画,右面靠墙处摞这三口红漆箱子,左面墙上是多宝格,摆的满满的。
季老夫人携这儿子走近,指着屋内的东西,“这些都是我自打年轻那会儿,就一直在收藏的一些东西。”
走至多宝格,从正中拿起一个锦盒,季白扶着她坐到书桌后面。
“你瞧,可还记得这些?”季老夫人笑着打开盒子,推到儿子面前。
满满的一盒子,都是季白记忆深处的东西,他拿起一摞写满了字的纸,一张一张的看过去,上面的写笔法稚嫩,是初学者写出来的。
“这些是你小时候头一回写的大字,还有你大哥的,娘都给你们收着呢。”季老夫人慈爱的看着眼前已经长大成人的儿子,他小时调皮捣蛋的样子犹在眼前,一转眼,最小的儿子都二十多岁了。
季白心头蓦然间酸涩难当,心中一直顽固不化,被视而不见的心结,隐隐松动。
季白握住母亲的手,心中那阵酸涩褪去,才道:“能做母亲的儿子,是我的福气。”
白儿,是娘对不住你,对不住你啊。季老夫人忍下涌到眼中的泪,笑着点了点头。
…………
回到桂丛院的李晨语,让宋庭抱着赵半瞎出了屋子,安置到院中放这的软榻上,李晨语盘腿坐在赵半瞎身后。
吩咐道:“宋庭去把院子里的人都叫出去,你守在门口,别让人进来。”
“少爷不如用了饭,在给赵先生疗伤,”宋庭半垂着头,没了以往的随意。
对于他的拘谨,李晨语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她向来不会哄人。
“晨儿还没用饭?”赵半瞎回过头,蹙眉问道。
这丫头不到日上三竿不起身,今日早早就被人叫去面见季老夫人,现在都快用晚膳了,竟然今日都还没用饭,这丫头,太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儿了。
李晨语直起身子,双手把赵半瞎的头扶正,“等会儿跟晚饭一块吃,你甭操心。”
复又看向宋庭,她嘴唇抿成一条直线,似叹非叹,宋庭终究是季白的人,一两句话态度生硬的话,就能彼此之间生隙。
淡淡道:“宋庭出去帮我守这吧。”
她的话疏离又客气,听到宋庭耳中,心似乎被针扎了一下,应了一声:是。便将院子里的人叫到一处,让他们各自散了,他关上门,靠在墙上看着天空。
他心态出了偏差,忘了她的身份,每一桩都不是身为奴仆的他,能逾越的。
他们之间,注定是云泥之别。
宋庭呆呆的想着,不知不觉间天色降了下来。
院中的李晨语深吸一口气,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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