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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路在脚下-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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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个不拘小节的,”周人瑞说了一句评价,就端起茶杯喝起茶来。
这么点距离,说了什么自然听得到,闻言,季白失笑摇头,走了几步,躬身见了礼,陪着坐下说闲话。
李晨语就走到背人处,闪身上树,在树叶间找到标记,朝下一看,树缝间隐隐约约的竟能看到人影了。
没法,只好重新找了个树杈坐下,仔细看了一回,周边被树叶围的密密麻麻,任谁也看不到踪影,才又使出精神力。
“少爷?”洗砚双手捂在嘴边,轻声喊了一句。
这声动静自然没逃过李晨语的耳朵,但她不打算理会。
“宋庭让我拿来一包羊奶方糖,”洗砚这声说的更小声了,眼睛盯着银杏树看。果然,听见羊奶方糖,树叶子间就露出一个小脑袋,哼了一声。
李晨语翻了个白眼,道:“刚才你怎么不说?故意跟我捣乱呢?”
“冤枉,”洗砚嘟囔起撞天屈,“刚才没机会不是,刚想说,你转眼就不见了,哪有机会啊,哪敢跟你捣乱呐。”
“少废话,”李晨语侧耳听着他抱怨,在看他受了多大冤枉的表情,直觉的这家伙是因为没吃到方糖委屈呢,毕竟洗砚也才十七岁,半大孩子一个,又与宋庭感情好,然而宋庭又对她格外的照顾,这家伙吃醋呢。
“不就是糖吗,你值当的跟我甩脸子呀,都给你。”李晨语一脸好笑的表情,小脑袋镶嵌在绿叶中,看着让人发笑。
洗砚却气的跳脚,直想把油纸包砸在她脸上。他哪里甩脸子了?谁整天甩脸子来着,动不动就冷脸来着,这不是倒打一耙吗!
洗砚这样想,完全是李晨语平时的表现所致,她从不拿架子,看人时一碗水端平,跟洗砚宋庭他们,有时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跟他们坐一起吃饭,遇见好吃好玩儿,还跟他们同乐,她这般平易近人,洗砚心里不得劲了,也不会想着忍耐,不自觉的会发作点儿小脾气,反正李晨语也不会生气,还会时不时的让这他,一次二次,早就成习惯了。
“少爷下来拿走吧,省的让属下手脚不得闲的给弄掉了,你在树上呆着也无聊不是,”洗砚也不看李晨语,低声说了一句,他是怕被另外几个人听见,要不然别人说起他不懂礼数,五爷少不得要在人前说他几句,他多划不来啊。
羊奶方糖是李晨语最爱吃的甜食之一,宋庭少不得三五天的要买上一回。
闻言,李晨语翻身而下,衣襟飘翩,黑发飞扬,落到地,向洗砚走近,目光来来回回的打量这他。
洗砚斜这眼看人,伸手把东西递给李晨语。
李晨语接到手里就把油纸拆开了,里面是四四方方的,小块的乳白色糖块,捏了一个放到嘴里,浓郁的奶香在舌尖化开,又香又甜。
她抬抬手示意洗砚吃糖。
洗砚切了一声,伸手抓了一大把,放低声音道:“这是宋庭死乞白赖的跟我接的银子,你可得还给我,小三两呢!就买了一包这玩意儿。”
“德行吧,”李晨语欻(chua)的收回手,白了洗砚一眼,“就你这扣了吧唧的样儿,我还能欠你银子怎么得?找你主子要去,我吃喝用费他全包,就看你有没有把银子要出来的能耐了。”
“少来这套,”洗澡才不怕她,这事儿也不是头一回了,同样一个白眼还回去,“你不给,我就跟赵先生说。”(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二百四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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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洗砚斗了一回嘴,李晨语抓着油纸包又上了树梢,躺在一根粗壮的树杈上,边眯着眼睛晒太阳,嘴里边咬着糖。精神力也没丝毫松懈,木炭正在高速挥舞这,穿梭在绿叶间。
树下,季白撇了一眼耷这肩往角落里走的洗砚,方糖的事儿洗砚早就跟他说过,刚刚也听到了李晨语的声音,向来这两人又斗嘴了。
“前几日听到一传闻,”陶子龙的话拉会季白的注意力,他做出洗耳恭听的样子。
陶子龙捋了捋胡须,沉吟了一会儿,“前几日有一农夫,在山上看见一草,看那草香的可爱,他就踩一把回去,泡成水当茶喝了。谁知道这一喝,当场就死过去了。”
哼的一声冷哼传来,季白看向周人瑞脸色发黑。
陶子龙无奈一叹,抬手朝下压了压,示意他不必动肝火。接着道:“那农夫死了家人哭了一场,就把他入土为安了。奇的是,那人入土死了半月,一日,有人从他坟前过,竟然听有人喊救命,那人差点吓死,跑回村里说闹鬼,村里人听说就涌去看,把那坟头扒开一看,那农夫坐在棺材里直喊饿。”
季白的拳头猛的攥在一起,浑身绷紧,脸上闪过一丝惊诧。心想,陶子龙是个什么意思,是知道李晨语的身份在试探他?但他怎么会知道李晨语的身份。还是他说的真有其事。
季白面露惊讶,“还有这等事儿?”
“这种事情古书上也有提及,几十年前老夫也有所耳闻过,只不过,唉……”陶子龙长叹一声,倚在椅背上没了在言语的兴致。
“在下也有所耳闻,只当是不真切的传说,今日听陶老所说,这地竟真有这样的奇事儿?”季白面带回忆,面上全是沉稳之色。
“死里逃生,也终究还是一死,”周人瑞神色不屑,冷冷道。
看周人瑞的神情,像是跟那农夫的事儿有关。季白不动声色的暗想,周老的话说的虽然隐晦,但略微一想也就明白他话中的意思,无非就是那些死人复生的人,被当做妖邪打杀了。他若是在问,难免有装傻的嫌疑,毕竟去年季家家仆中出了妖孽的事儿,知道的人不在少数。
“云川也不必疑惑,”陶子龙撇了一眼气闷的周人瑞,神色也跟着渐沉,“几日前听说了农夫的事儿,老夫与周老就下山去了靠山村,看了那大难不死,却被当做妖邪的农夫,周老特意给他把了脉,确定了他是误服了千日醉。周老心善,不忍他被屈死,就叫来他家人说明了其中缘由。活该农夫命该绝,那些个愚昧无知的人竟都不信,只认定农夫是妖邪,将我二人赶出村子,放出话说要烧死农夫。”
季白跟着叹气,惋惜。实则心里捏了一把汗,李晨语的身份像个大石头,又一次压在他心上。万一,万一她的身份暴露出来,那死的就是成片上百的季家人啊!
“那个人烧死了吗?”李晨语不知何时立在树杈上,她双手环胸,不知立了多久。这一出声,把心里叹息万千的几人惊的回过神。
陶子龙哂笑,“小友猛的一出声,吓了老夫一跳。”
“我站着老半天了,”李晨语撇了撇嘴,饶有兴趣的挑挑眉,“您老说的那人烧死了没有?”
“今日午时,”周人瑞袖手旁观,冷冷吐了几个字,神色不愉快的很。
“今天?”李晨语话音未落,就一脚踏出来,衣襟携风而至,端的一派仙人之姿。
周人瑞、陶子龙看的呆了,只觉的李晨语会御风御云。
不怪他们惊呆,李晨语跳下来的位置足有五丈高,且速度不是下坠,像是踩这风,不紧不慢,翩翩飞来。
“小公子,当真是奇才也。”陶子龙呢喃一句,神色像是看了什么了不得的奇景,又惊又叹。
周人瑞很快回过神,心中对李晨语的好奇又多了一分。
“现在什么时辰了?”李晨语问向季白,她到现在也看不准用太阳估算时辰,只觉的那不准,每回有关时间问题总要问问身边人。
季白看了看太阳的方位,答道:“巳正。”
巳正换算成时钟的话,应该是十一点半的样子。李晨语在心里默算了一遍,看向坐着的两位老者。“今天我下山看看,你们二位要不要一起?”
“不数叶子了?”周人瑞斜这眼看她。
李晨语手捂着后脖子,来回摆动了一下头,吐出一口浊气,“下午回来接着数,不差那一会儿。”
“小友有所不知,”陶子龙插了一句,“上山下山来回一趟就要三个时辰,若是这个时辰下山,刚好能赶上那场孽火。再回到山上恐怕天都要擦黑了。”
李晨语想了想,点头,“我知道了。你们去吗?”
两人对视一眼,陶子龙叹了一声,“也罢,就同你一起下山看看。”
商定好了,陶子龙就去吩咐人准备脚力。
季白则是吩咐洗砚去通知宋庭。
无所事事的李晨语,翘着二郎腿,倚在周人瑞身旁的另一张躺椅上,品茶吃点心。
周人瑞一斜眼儿,就能看见那只毫无规律,不停抖动的腿。
“男抖穷,女抖贱。”
李晨语咬点心的动作停下,眼珠子转这看向周人瑞,又垂眼看向自己停止住动作的小腿,转眼就给了周人瑞一个大白眼,哼了一声,扬声道了一句:“抖抖更健康。”
惹的周人瑞坐直了身子,吹胡子瞪眼,“你这黄口小儿,张嘴就会胡说八道,话一出口就气人。”
“切~”
李晨语切了一声表示不屑,扭头也不跟他争辩。心想现在还正求着人家去治病,不能跟一个老古董斗嘴,气坏了她可不赔。
“云川,”周人瑞气的干瞪眼,转而喊了季白,“你平时都不教她的吗?就她这样怎么出门见人?”
季白本来想装作听不到的,但别点名了,只好摆出苦笑,无奈的看了一眼李晨语,“我教不了,她最不耐烦听道理,说一回急一回,我是管不了的,您老若有精力不如多管教她一回,在下感激的很。”(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二百五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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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一会儿,洗砚与宋庭就拐回来了,紧随其后是请他们出发的侍从。
几人闲步走至外院,就见几匹长耳驴正嗯嗯啊啊的立在院中。
陶子龙也在,他身边立这的是身材纤细窈窕的陶钰娘。此时的陶钰娘一副男子打扮,黑发由一根白色丝带绑着,三千发丝垂在身后,身穿淡蓝色长袍,一根深色腰带勒住腰身,只不过她胸前发育良好,可能是用了什么束胸之类的东西,显得没有那么鼓鼓囊囊,只是微微隆起。再有就是她那盈盈一握的腰肢,太细,一看就知道不是男人的腰,最后就是她身高一般,怎么看她,都有一种抹不去的胭脂味儿。
陶钰娘被打量的脸蛋儿微红,拱手行了一礼,扭过脸不看人,不知是羞是涩,白皙的脸蛋儿上浮起一片酡红。
季白看了一眼,认出那是女扮男装的陶钰娘,就移开目光不再看她,垂眼就看见眼睛眨也不眨,眼珠微转的李晨语,顺着她的目光看了一眼,抬手用折扇敲了一记她的头。
“干嘛。”李晨语瞪着眼,一脸的不高兴。
“不要直勾勾的盯着人看,”季白小声嘱咐了一句。
李晨语撇嘴,不屑的哼了一声,“我这是欣赏美。看看美女怎么了?美人儿都没人看,那还了得!”
“幸好,幸好。”周人瑞莫名其妙的插了一句。
李晨语不接话,也不看人了,扭头看驴。
“山路难走,只好用毛驴屈就各位了。”陶子龙团子这手拱了拱。
说了几句客气话,五头毛驴就随着一同下了山。
毛驴都有小厮在一旁牵这,几人并未坐。闲走着,说这话儿。
“小公子是哪里人氏?”陶钰娘轻声细语,嗓音软糯。她身为女子,也就只能跟年纪不大的李晨语说说话儿了。
李晨语望向落后一步的陶钰娘,淡淡笑了笑,“我是台州府人。”
她所说的台州府,也并不全是胡诌,当初从坟堆里爬出来的地方,隶属台州府,那是她重生的地方,算得上是哪里的人。
“台州府?”陶钰娘反问了一句,面露不解,“台州府属于江南道,哪里的人嗓音都很轻软,想来台州府是不同的吧!”
李晨语挑挑眉,岔开话题,“你怎么也要跟着下山?”
“我起听我爹爹提及了那农夫的事儿,”陶钰娘叹了一声,面带同情之色,“周伯伯说,那人只是误喝了千日醉,一时没了气儿,他喝的千日醉药效不大,晕死半个月也就能醒过来。他就这样被人说是鬼怪,要烧死他,这实在太冤枉。”
李晨语勾唇笑了笑,点头表示认同。心里却被棉花塞住,一口气卡在胸腔里不上不下,心里烦闷。
曾经,她同样用替身被烧死,才逃过追杀。这个古代,环境优美如仙境,但人心却愚昧无知,与末世一样尔虞我诈,弱肉强食。
“云川,老夫请教一些事情,是跟这次山下农夫同样的事,不知你可方便答复一二?”陶子龙看着李白,捋这胡须等他回话。
“陶老有所耳闻?”季白面上云淡风轻,心里早就等着陶子龙这一问了。初提及农夫的事儿时,他就有所准备,当时李晨语的事儿闹的江南道都知晓,江南乃名地,那里发生了这么一件骇闻,传遍天下是早晚的事儿。
“是,去年就传的风风雨雨的,加上今日这事儿,老夫对江南的事儿好奇的很。”陶子龙毫不隐瞒他的好奇,他传闻听了几个版本,一个比一个奇,现如今当事人就咋说眼前,若不问一句,岂不是错过了解事情始末的机会。
季白眉头轻皱,显得有万千思愁,“说来话长,去年在下去江南查账……”
或简或繁,或一笔带过,或着重讲说,季白低醇的嗓音响了多时。其中,李晨语的身份,也被安插到当初去京城面见季明德的方士身上。这样既合情又合理,很好的解释了身边为什么突然多了一个奇人异士。
这是没进金陵时就商量好的,至于那几个方士知不知情无伤大雅,他们轻易不出世,而且都清楚李晨语的身份,事先没跟他们说,也不怕暴露。
周人瑞感慨道:“老夫一直认为这无非是巧合,今日听你讲述,才知道竟真有此事。当初没在江南见闻一番,实在是一桩遗憾事,此事千年难有,史书都已经收集在册了。”
李晨语挑眉,无声勾了勾唇。自己进了史书?那肯定不会是什么好名声,妖孽还是鬼怪?姐也是传说了呢。
各自惊叹,感慨多时。眼瞅着太阳偏西,才坐上毛驴。
值得一提的是季白,他身高在一米八以上,风度翩翩气质儒雅,让他骑头毛驴,那简直是毁形象。
李晨语眼巴巴的看着他,唇边抑制不住的笑,“季白,你腿疼不疼?要不要骑毛驴歇会儿?”
两条腿走路的季白错了错牙,有外人在,他不好装作没听到,勾唇笑了笑,眼睛微眯,为了李晨语一个警告的眼神,“我不累,你坐好,别摔下来。”
这话听到李晨语耳中,颇有点儿咬牙切齿的感觉,她笑,笑眯了眼,笑的酒窝迷人,
季白眸中的无奈渐渐变成宠溺,却不自知,假装生气的瞪了李晨语一眼,自己也忍不住跟着笑。
陶钰娘看呆了,季白的笑容犹如幽兰盛开,春风拂面,她的心砰砰砰的跳,越跳越快,她羞红了脸,手捂住胸口,怕被人发现自己的痴迷,低下头,不敢看人。
含情目微微流转,就见到了拐弯处,顿时计上心来,唇边是抑制不住的欢喜。
“停一下,”陶钰娘轻轻对拉毛驴的小厮喊了一声。
“钰娘可是不舒服?”陶子龙关心的看着女儿红红的面颊,想她是不是受了风寒。
“没有,”陶钰娘咬了咬唇,轻轻摇头,“女儿坐的累了,想下来走走。”
“那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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