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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系统:黑化男主坏坏坏-第3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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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柒顿了顿，想了想，又诚恳道，“离开仙界的时候，没有和乔泽你说，这是很不对的。。。。。。”
毕竟，她是乔泽养大的，乔泽应该算是她的监护人吧，离开仙界这么大的事，还不和他说，他应该是为了这个而生气的吧？
反正她没记忆，在乔泽看来，她肯定是认不得孤鹜的，孤鹜对现在的她来说，只是个无关紧要的陌生男人，根本不值一提。
“继续。”
“。。。。。。”还继续？继续什么？？她想不出来了。
染柒看了眼面无表情的乔泽，咽了咽唾沫，绞尽脑汁地开始想自己还有什么地方错了。
但除去遇见孤鹜这个雷区，她还真想不到其他。
然而，很快，不用她费脑筋地去想，乔泽就这般垂着眼，平静地凝视着她，语调平平地给她说了一堆她的罪状。
“私下和天帝协商离开仙界，装作闲聊和童子打探我的行程作息，没经过我允许半夜出逃。。。。。。”
他语气很是平淡，然而每说出一条来，染柒的心就咯噔一下。
还有一些她平时自认为藏的极深，乔泽定不会发现的事，原原本本，事无巨细，全被他给细数了出来。
就连她在他外出不在的时候，给他的画像画上了六根胡须之事，他都一清二楚。。。
那画像是别人送的，乔泽并没那么自恋，平时都是收起来，放在角落里蒙灰，几百年都不打开一次的。
他越是往下说，染柒的心越是凉，如同沉入了冰冷的湖底，连呼吸都放的极为轻缓。
事事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这样的乔泽无疑是极为可怕的。
忽地，乔泽话语一顿，身躯前倾，伸出指尖细细摩挲着染柒的后颈，这是一个极具钳制，让人避之不得的姿势。
同时，也蕴含着深度的危险和威胁。
乔泽就这么扣着她，感受着指尖底下微颤的肌肤，对上她那尽显恐慌害怕的眼。
心情却是难得地好。
就像是，有什么地方。
早已经坏掉了，烂掉了，再也再也不会好了。
他微捻手指，垂下眼，扣着她凑近他。
旋即，轻轻的，缓缓的，勾着唇笑了起来，噙着浓深的古怪笑意，但眸子依旧是冷的，连语气都仍旧是平平淡淡。
“能再次遇见他，开心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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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2章 （【琪忧敲可爱】加更）神君爱撸猫（62）
没等染柒出声，又或是乔泽根本无需她的出声。
他扣着她的颈，凑近咬着她的耳，温热暧昧的气息尽数喷洒在耳畔，唇瓣磨着耳后那块软肉，垂下眼，语气轻的好似悠悠低喃，“很开心对吧。。。毕竟，终是得偿所愿了。。。。。。”
浑身瑟瑟发抖，说不出一句话的染柒：“。。。。。。”
她。。。她敢肯定，这，这货，肯定是萨罗的灵魂碎片。。。。
这动作神态语调，身体涌起的本能恐惧反应，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就算历经好几个世界，染柒还是一点都招架不住这样的场景。
她颤抖着身躯，说不出一句话来，想晕又晕不过去。
只能被迫听着他在她耳边用着那极其诡异古怪的语调在那轻轻厮磨呢喃，说着一些她根本听不太懂的话，却没办法回应。
最后，她是真的很没用地被吓晕了过去。
醒来时，还是在她以前睡觉的那张云床上，周遭的一切都没什么变化。
没有穿越，没有被关小黑屋，手脚也没有锁链，周围更是没有什么限制出行的禁制。
恍若之前她逃离仙界只是她的梦魇，醒来之后，天光大亮，一切都还是原来的模样。
染柒摇了摇略显沉重的脑袋。
低头却猛的发现，纤细皓白的手腕上不知何时，竟是多出了一个血玉手镯。
内里的血液好似还在缓缓流动着，色泽鲜艳，红的刺眼。
原本平白无故多出一华贵的手镯是很值得她重视深思的。
但此时，那白皙手臂、手背、乃至肩头上都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甚至比血玉还要耀眼，瞬间夺去了染柒的全部视线。
她“唰”的一下从床上站起来，却又跌坐了回去，双手又酸又麻，还带着黏黏的不知什么东西，大腿根也。。。。。。
“。。。。。。”不是。。。昨晚乔泽拿她身体都做了什么？？
染柒坐在床上，满脸呆滞恍惚，安安静静地放空走了个神后，她施了个法，将全身弄整洁，还活络了下筋骨，换了身比较保守能遮掩这些痕迹的衣服，便起身出了门。
她逛遍偌大的青鎏宫，都未看见乔泽的影子，询问童子，童子同样摇头说不知。
染柒只能原路返回，走着走着，像是察觉到了什么，猛然抬头望天。
顶上的天空依旧是蔚蓝一片，和平时无二，看不出任何异常。
其实这种隐隐约约有哪里不对劲的感觉，很早就存在了。
在染柒还是颗种子的时候，她就觉得，顶上的这个天很不对劲。
人间的天空是仙界，而仙界的天空，则是，天道。
天道向来公正，维持着三界秩序，按道理不会有什么不对劲的。
染柒想不明白，只能暂时按耐住这个念头。
而之后的几天，乔泽又恢复到了之前的忙碌。
甚至有时候看向染柒的眸光里带着细微的复杂，却被那平静的神色掩盖地极好。
好几次染柒早起在床上玩球的时候，都能听到他在和他人商议着事情。
一聊就是一整天，除了三餐逼着染柒好好吃饭外，连其他的话都没时间对着染柒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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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3章 （【琪忧敲可爱】加更）神君爱撸猫（63）
明明距离很近，但她却听不清他们之间谈话的内容。
染柒也安安静静地做着自己的事，识相地不去打扰。
就这么过了快一个月，而再过几天，就是孤鹜成为真正魔君的日子。
夜晚，染柒在床上睡的迷迷糊糊，眯着眼，蓦地发现床边站着一人，猫的夜视能力让她清楚地看到这人是谁，她打了个哈欠，习惯性地翻了个身，给乔泽让出床位。
但这次乔泽却没上来。
他在那站了一会儿，忽地伸出微凉的手指轻轻盖住她迷蒙的眼，染柒猛然觉着特别特别的困，意识快要完全弥散时，她听到耳边有人在轻轻对她呢喃。
带着乔泽独有的平静语调，却隐隐有几分艰涩，“以后。。。自己好好过，不要来找我。也别去找他。”
染柒本想问他为什么，但下一刻，黑暗却将她完全湮没。
睡着睡着，染柒猛然惊醒了。
外面天光早已大亮，但却没了那细细碎碎，模糊不清的商讨对话。
心底泛着浓重莫名的不安，还空落落的。
染柒神色有些恍惚，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事，却又始终抓不住，只能下意识地轻喃，“乔泽。。。。。。”
其实这种不安在乔泽选择不让她知道他们在商讨什么内容时，就已经存在了。
不是为了对付孤鹜。
对付孤鹜，乔泽不会避开她，他甚至还会正大光明地告诉她。
再加上，那些人过来商讨是最近的事。
乔泽这几日神色虽是平静，但染柒还是看出了其中被掩饰地极好的厌弃。
肯定有什么很重大的事脱离了乔泽的控制，否则，那样一个向来淡定自若的人，又怎么可能会有那般表情。
更何况。。。。。。
染柒摩挲着那血玉镯子，这是上次乔泽大发脾气后留下来的。
在那次之后，她就隐隐约约觉得不对劲了，不把乱跑的她锁起来，而且也没下什么禁制，这根本不是萨罗的风格，还有一点。
记仇。
染柒无比肯定乔泽就是萨罗的灵魂碎片，再加上，仙界人人都说过，乔泽记仇会记上很久，但染柒自那次被吓晕过去后，之后的日子，和她没逃跑时一模一样。
乔泽的态度倒是变了，有时候看着看着她，就会莫名地失神，似是想对她说什么，却又没说，只是眸光晦涩不定，让人完全看不透。
但她却没机会问他怎么了，他实在是太忙太忙了。
而且，有时候，似乎还在故意躲着她。
染柒眸光微闪，紧咬着唇，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她瞪大眼，猛然转头，望向窗户。
她很早的时候，就觉得这个天有问题。
而现在，天空不再像染柒一个月前看到的那样蔚蓝，反而参杂着灰黑，将整个仙界都映照地灰蒙蒙的。
恍若这里的一切瞬间被吸走了所有的光泽，连空气都带着压抑沉闷，隐隐约约还有闪电雷光的影子夹杂其中，黑压压的一片，看上去就尤为恐怖。
染柒却在那蓦地失了神，结合这些日子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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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4章 （【琪忧敲可爱】加更）神君爱撸猫（67）
再看着那可怕的天空，她两眼无神地拼命摇头，如同疯魔，“不。。。不会的，怎么可能，不会的。。。。。。”
她不断重复着这句，不管不顾，起身跑了出去。
外面已经开始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沉闷的空气混杂着潮湿的雨水，一切一切，变得逼仄又压抑，让人看不见任何希望。
她疯了般找完一间又一间房，无视童子的询问，强忍泪意，赤着脚，就这么一间一间地找过去。
偌大的青鎏宫被她翻遍，心底已有的那个答案随着一次又一次的绝望渐渐浮出水面，逼的她不得不相信。
没有。。。
还是没有。。。
乔泽。。。
你。。。到底在哪啊。。。。。。
染柒身上早已湿透，发丝粘着苍白脸颊，浑身狼狈不已。
最终，她浑浑噩噩地来到了后面的花园处。
当时种她的灵土还在，那把伞也在，一切都是那般的熟悉。
那个男人每次偷偷摸摸地过来，在这自言自语，好面子又不肯说，自以为对她好，每次都把她气的不行。
“乔泽。。。乔泽。。。。。。”那声声轻喃，轻的几不可闻，但内里情感，却一声比一声还要浓重！
她却像是终于认命，抬头望着那昏暗的天，红着眼眶，死死咬着牙，闭了闭眼，无神道，“居然是天罚，真的是天罚，该死的人。。。明明是我啊，天道！你找错了人啊！！”
如今，天罚还未降下，乔泽却不知所踪，难道，让她陪他最后一程都不肯么。。。
她缓缓蹲下，抱着自己，攥紧了手，手心里早已断了成两节的血玉因挤压狠狠地戳入血肉，一滴两滴艳红的血顺着手心落下，和透明雨水混成浑浊泥泞的一团。
她像是根本不知道痛般，蹲在那，沉默地像个毫无生命的雕塑。
她的记忆魂魄，被封在了这个血玉里。
记忆魂魄在她死后，便跟在了乔泽身边，魂魄帮她记载了很多很多她死后不知道的事。
她。。。没有转生。
她只有今生，没有前世。
…
染柒去魔界找了孤鹜。
带着分外木然的表情看着如画温柔地在服侍着他用膳，内心再无丝毫波动。
然后她挑起剑，猛的向如画刺去，带着迅猛之势，眸底尽是杀意，却被孤鹜中途阻拦，堪堪刺中她手臂，殷红的鲜血瞬间布满了如画的衣裳，看上去触目心惊。
染柒修为不及孤鹜，孤鹜中途阻拦，慌乱之际，为了让她停手，竟是下意识地拍向她的肩头，力度却并未控制好，染柒难抗这一击，顺势摔落在地，猛然吐了一口血。
“祁姌我。。。。。。”孤鹜显然没想到他会伤了她，脸上尽是慌乱，正想上前。
但却被染柒冷到没有任何情感的眸子给阻止。
她撑着剑站起来，却没看他。
她径自看向站在他旁边一脸慌乱无措的如画，眸子泛寒，一个捆魔锁直接将想偷偷跑走的如画给捆在柱子上，让她丝毫动弹不得，连张嘴说话的机会都没，只能惊恐地干瞪着眼。
孤鹜见状不由拧了拧眉，如画陪他许久，虽无男女之情，但多少也有主仆之谊。
他根本不知染柒这样做的目的，本想和染柒讲讲理，为如画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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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5章 （【琪忧敲可爱】加更）神君爱撸猫（65）
却猛的瞥见染柒带血的嘴角，顿时压下去了那些话，上前一步，满眼尽是心疼，“姌姌，你的伤。。。。。。”
染柒就这么看着他，声音很冷，“别这么叫我，你真的让我很恶心。”
孤鹜顿住，脸沉了下去，紧抿着唇，就这么盯着她。
“孤鹜，你还记得我曾经对你说的一句话么？”说到这，染柒神色有些许恍惚，眸底渐渐泛起了泪光，却没让它掉下，她声音很轻，“乔泽他对我很好，比你对我好。”
“是的，我都记起来了。”
孤鹜没说话。
染柒看向他，低低地笑出声，“你曾经说，是我对不起你，但你知不知道，你才是那个真正对不起我的人！”最后一句染柒的声音徒然降低，带着浓郁的肃杀。
眸内越是含泪，她笑的越是开心，“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世人皆说我今生就只剩一魂？人有七魂六魄，若我真的转世，又怎么可能就只有一魂！”
孤鹜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唇紧抿，呼吸急促，身躯都在微微发颤，像是极为抗拒那个答案。
染柒不管不顾，直言歪头笑道，“那是因为啊。。。我死的时候，魂飞魄散，根本就没办法进入轮回道。”
孤鹜猛的看向她，退后了一步，脸色苍白，低喃，“不。。。不可能。。。。。。”
仙魔永远都不会死，只要死后，全部灵魂进入了轮回道，再投胎转世，还是能根据线索找回故人的，但若死的时候，魂魄都散了，那就是真的死了。
染柒不管他，看着他临近崩溃的模样，心底漠然平静，没有丝毫波澜，乔泽就快要接受天罚，她必须为他争取多一点的胜算。
孤鹜他不是灵魂碎片的。
其实记忆中，染柒魂飞魄散前，她就已经知道了。
人都有一个误区。
通常先入为主，前世的她，第一个遇见的是孤鹜，以至于，潜意识认定了他是灵魂碎片，而这一认定，就认定了一万多年，早已根深蒂固，难以被根除。
而这个认定，在遇见乔泽的时候，却第一次开始产生了动摇。
她先遇见的是孤鹜，又过去了那么多年，以至于，对比或是思考的时候，难免会下意识偏向孤鹜这边，因此，就算乔泽比孤鹜更像萨罗，染柒也没有把孤鹜去除，反而退而求其次，认为有两个灵魂碎片。
却不会去想，或许乔泽才是那个真正的灵魂碎片。
但现在，她重来了一世，先遇见的是乔泽，偏向乔泽这边，去看孤鹜，她却发现，其实孤鹜身上有很多很多被她刻意忽视的违和。
这些，是萨罗绝对不会做的。
只是她被先入为主，和多年来的反复提醒给蒙住了眼，迷茫困顿之中，看不清正确的答案。
染柒将剑抵在如画的喉咙，见孤鹜恍惚地看过来，她道，“当时你把神器借给她，你可有想过，我会因此而死？”
世间任何不能真正伤害仙魔，唯有神器，足以令人魂飞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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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6章 （【琪忧敲可爱】加更）神君爱撸猫（66）
孤鹜下颚紧了紧，滚动喉结，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片刻，千言万语，终化成了苍白无力的一句，“是。。。是我对不起你。”
当时，他被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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