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姻谋天下-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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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岳,卫氏,还有魏国那位,都做得出这样的事来。若不查清楚丁森还做了些什么,怕是很难了解真相。
还有钱皇后。
中秋那日,她分明是有心利用牡丹饼一事,若说她毫不知情,必然不可能,若说她就是幕后指使之人,此事于她其实无益。且钱皇后既用了丁森,又为何派人去查丁家呢
阳筠越想越多,忽然生出一个可怕的念头。
丁森其人两面三刀。为了能替他真正的主子办事,在东宫安插他自己的眼线,与人合谋,逼得家里不得不接连送两个弟弟进来,后又坐视旁人害死自己的父母,而漠然于心、无动于衷。
阳筠觉得自己当真阴暗得紧,可按照她的推演,如此才是合情合理。
这事怕要婉转告诉武承肃。帝后间那些纠葛他一直不肯说,许是不想让她知道,那么她暗中查了这些事,武承肃未必就会高兴。且要武承肃去查,阳筠总怕关键的几人会被灭口。
正发着呆,外头忽然一阵吵嚷。
阳筠略仔细分辨,知道她们是看着云彩高兴。
“青天白日的,又没虹,又没霞,你们乐什么呢”阳筠脸上挂着浅笑,轻声问刚进内室的钏儿,完全没有责备她们大惊小怪的意思。
钏儿笑得开心,道:
“回娘娘的话,倒也没什么,不过是云彩奇得很,大家觉得新鲜。”
“云彩罢了,有什么奇怪的,也值得你们这样。”阳筠轻笑着起身,道,“走,我也出去看看去”
钏儿闻言忙上前扶了阳筠,一面往外走,一面笑道:
“才刚春桃看见了,觉得有趣,喊了几个人,大家又都看着新奇,一个喊两个,就有些闹了,想是吵着娘娘了。”
阳筠心道侍女毕竟单纯,尤其春桃几个,与小孩子心性无异,便也不多责备,跟着出去看看热闹罢了。
段良媛来这一遭,说了这些事,让她既觉安慰,又十分头疼。
之所以觉得安慰,是因为总算查出了蛛丝马迹,基本可以证明她所料不差;头疼则是因为越是往后,查起来便越是艰难,而其中一些真相虽无关大局,却让她觉得心寒。
阳筠刚出门,却不急着看天,反而饶有兴致地看了看几个侍女。
众人起初并未察觉阳筠走了出来,她们早不再观天,而是议论起自己曾见过的稀奇天象。有人说见过三道虹的,有人说见过漫天紫霞还镶着金边的,有人说见过无数流星划过,那景色才是好看。
阳筠听着热闹,也不去打搅她们。她摆了摆手,示意珠儿几个噤声,不用她们干巴巴地来行礼问安,恐坏了众人兴致,没了这派和乐之相。
一边听着,她一边抬头往天上瞥了一眼。
原不过是随意一撇,她本是无心,想着看一眼罢了,并没想过会有什么值得她也大惊小怪的,结果就是那随意的一眼,令阳筠几乎站立不住,摇摇晃晃就要摔倒。
珠儿等人眼疾手快,忙上前扶了她,嘴里唤着“娘娘”。
正说得热闹的几人这才回头,发现阳筠就在身后。几人慌忙行了礼,礼毕便都上前,七嘴八舌地关心起阳筠的情形来。
“今儿日头毒,娘娘别是沾了暑气。”
“要不要奴婢这就去传医官来看”
阳筠点了点头。
这一惊不小。今日接二连三地心惊,她未必就能扛得住,还是吃些压惊驱邪的药是正经。
如今虽不在孕中,往来八凤殿的依旧是孙医官。待孙医官瞧过之后,武承肃那边也听到了消息,赶过来探视阳筠。
脉象如何,孙医官自然看得清,阳筠想要遮掩也是不能。武承肃问阳筠为何心惊,她却不敢出口,只得装作头晕,这才拖过了眼前。
武承肃无法,只得让人好生照料,议事完毕便往八凤殿来。
阳筠躺在床上,只盼天黑。夜里还需观星,否则她也无法断定。
那一线云贯穿西东,分明是天裂之相。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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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零九回 天有异
(全本小说网,。)
阳筠想着白日所见的异象,哪能真正安歇
天裂者,阴气隆,阳道微也,乃是帝王之尊受损,江山动荡之兆。或有后妃干政,外戚擅权,抑或是天下有刀兵劫。
饶是没有学过正经的高阳秘术,这星经却是阳筠从小就捧在手里,时常读着玩的,星经里头关于异象的记载甚多,天裂这等大事,阳筠自然记得牢靠。
因心绪不宁,阳筠连晚膳也没能好好吃。武承肃亲自为她夹了几道菜,不仅让服侍在旁的内侍、侍女们侧目,更让阳筠不安。
看着武承肃关切的样子,阳筠愈发不知说些什么好了。她勉强吃完了饭,满心里只想等着入夜,看看星象是否也有异。
然而若果然也是不吉,她又要怎么跟武承肃说明呢
直言外戚专权那专权的是太子生母钱皇后,还是她阳筠呢还是说有属国暴乱之祸,江山怕是不保
阳筠思来想去,只觉无法开口。转念一想,若连她都能看得出来,想必司天监的人也看得清楚,这事八成是瞒不住的。就是不知道这等不吉利的说法,他们会不会如实上报给武岳,还是会委婉陈述,尽量说得好听一些。
她愁闷了许久,忽然觉得许是自己多心也未可知。
天上不见赤气,亦无天鸣之象,也未听说哪里有地动发生,她又只会这些皮毛,或许有其他可以依据的转机呢
是日晚,阳筠借口出去透气,让人扶着往外走。才刚走出殿门,她便忍不住抬头往天上看。
月色微微泛红,星河如练,旁的倒不见什么。又或许是她学问有限,分明有其他异象,只是她不会看罢了。
可是这血月、星河
仍是主兵灾。
阳筠重重叹了一口,无奈地苦笑了半天。
武承肃跟着出来,见她直愣愣的看着天,蓦地又是叹气、又是苦笑,便知是天象有异。
自从上元灯节阳筠议论过仙音烛,武承肃便以为阳筠通晓巫祝卜筮之术,并对高阳有传国秘术深信不疑,见阳筠如此,他哪敢不放心上
因阳筠身子不好,武承肃恐她再受了凉,一面连催带哄地把她搀了回去,一面悉心请教起来。
想到他迟早都会知道,阳筠也不再遮掩,先说自己从星经上看了些故事,又说史书也有不少类似的记载,接着便讲了今日的天象来。
“史书有此记载,星经也有云,当不为假,只是我所学有限,你随便听听罢了,未必就要放在心上。”阳筠语气缓慢,盯着武承肃的脸,看他有什么反应,“如今不见地动,亦不闻天鸣,想来未必是外戚专权。可是也不能不小心。”
“如此说来,是有刀兵之祸了”武承肃追问道。
“虽无赤气,但有血月凌空,星河如线,这兵灾怕是躲不过了。”阳筠请叹道,“然而这不过是我的猜想罢了,高阳的巫卜之术我只懂一点皮毛,说如何起居养生容易,要说观天象知天下事,应该是信不得的。”
阳筠此言不过是为宽他的怀,武承肃对此心知肚明。既然说是信不得,那她为何又因为心惊而病了一场呢
武承肃深深地望了阳筠一眼,捉过她的手,柔声劝她毋须多想,安心静养才是重要。
阳筠笑道:
“正是如此呢你也莫要多虑,若果然有甚不妥,司天监的人自会禀报父皇,哪用我胡说若他们并未上奏,你也要告诉我。那便是我一知半解,看漏了什么,此番有惊无险罢了,届时你我也就都可以安心了。”
武承肃点了点头,若有所思道:
“这倒也是,好歹要听听司天监的说法,不能轻易乱了方寸。”
阳筠闻言,以为他当真不信自己,虽然有些担心以后,却也因此暂时安心于眼前了。
事实上武承肃并不信那司天监,反而更信阳筠连仙音烛那般不吉利的东西他们也不拦着,还向四方摆了起来,实在是让人信他们不过。
至于阳筠所说的“刀兵之劫,天下之乱”,武承肃更是深信不疑。
他倒不是因为阳筠随便的几句话,说什么奇怪的天象,便莫名其妙地跟着信了。之所以对此坚信,是因为魏国显然已经蠢蠢欲动。
凭武承肃分析,多不过五七年,魏国便要有所行动。
前几日他刚刚听说,魏国被“大赦”的那些人犯了不少的事,有近半数刚出来没两个月,便又被抓了回去,甚至因此丢了性命。魏国境内怨声载道,百姓们纷纷骂着圣旨,丝毫不觉得“大赦天下”是什么恩惠。
父皇为何大赦,武承肃本是知道的,他也曾想过此举会有不妥,但没想到周道昭下得如此狠心,竟宁可搅乱魏国治安,也要往父皇头上扣一顶“刚愎自用”的帽子。
如今看来,魏国不过乱了月余而已,受到损害的也只是极少数的百姓,周道昭果然还是得了益的。且周道昭那位二公子适时而出,牢牢抓住了出头的好时机,一面恢复治安,一面收揽民心。
这父子二人还真是一般的老谋深算
只不知道魏国二公子有如此心思,世子心中又是怎么个盘算,周道昭看着儿子明争暗斗,会不会头疼。
周道昭自然不会头疼。
这原本就是他的杰作,也是他乐见的一场好戏,他哪有那份闲心,要去管一个不成器的儿子如何想。
他要的是天下,谋天下,打天下,将来稳稳地坐天下,守天下。
为了这个天下,他哪曾在乎牺牲莫说是一个儿子,若周绎信得过,可以将大业托付之,周道昭甚至不介意牺牲他自己。
周纪隐约明白了父亲的谋划,虽然也会怨周道昭心狠,更多时候,他却只能责备自己无用。
他确实无用,连自己院中的事情都处理不来,竟让几个下人闹出了丑事,偏他整日心不在焉,后知后觉,这事闹得满王宫都知道了,周纪才最后一个知道。
说起来倒也不是大事,不过是丢人现眼,让周纪愈发为人嫌弃罢了。
事情的起因在于菁儿。
迟到说明
手欠把自己锁码字软件里了,5700多字,才出来,发文晚了。为表歉意,奉上两章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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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零回 衍腌臜(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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菁儿自恃容貌出挑,本以为能做通房,偏傅天瑜忌讳她妖媚,没抬举她,反而抬举了看似老实的撷芳。
哪想到撷芳不过是性子蠢笨,竟也有些狐媚功夫在身上,哄得周纪常叫她相陪。菁儿则心有不甘,不时与刘有才偷情,私下里做些苟且之事。
见撷芳得了周纪的欢心,傅天瑜心中不免怨恨,加上她本来心眼儿也不够使,才刚出了两招,便被沈夫人逮着,傅天瑜一番谋算尽付流水,从此一蹶不振。
撷芳虽未受皮肉之苦,倒也没太放在心上,菁儿也仍旧与刘有才纠缠不清,背地里做些脱裤子的事。
本以为众人一齐消停也便罢了,哪想到沈夫人忽然做主,把菁儿配给了被打得残废、不能人道的六柱,将撷芳许配给那个十分不老实的刘有才。
这一来可算是炸了锅了。
菁儿尝过男子滋味,对男女之事正在兴头上,哪能受得了一个瘫子若六柱只是不良于行,菁儿或许还能老实守着,偏他那物没用,连个摆设都算不上,菁儿见了他就烦。
不少人垂涎菁儿美貌,从前碍着她是周纪院里的,自然不敢下手,如今见她被配了个废人,自然都跟苍蝇扑肉一样,乌央乌央地扑了上去。
菁儿虽不甘寂寞,但因母亲是戏子所出,被人轻视惯了,反倒挑剔起来,并不教这些寻常的人近身,忽一日惦记起刘有才来。
沈夫人不仅赏了亲事,还赏了屋子给他们,只是两间屋子在不同的院落,相隔较远,菁儿想见刘有才,确实需要好好计划一番。
且说刘有才娶了撷芳,起初倒还觉得新鲜,尤其撷芳一双巧手,伺候得他异常舒坦。可撷芳容貌毕竟一般,加上有些蠢笨,日子久了,刘有才自然有些嫌弃。
且那撷芳自视甚高,更仗着自己做过通房,时常贬损刘有才几句,刘有才自然忍她不得。因婚事乃沈夫人所赐,连屋子也一并赐了,他倒不敢对撷芳动手。
刘有才只能时常往外头跑,避着撷芳不肯回家。即便偶尔在家,二人也是拌嘴,吵得邻里皆知。
这日,刘有才又与撷芳吵闹了一番,气得躲出了家中。才刚出门,就见着了菁儿。
见菁儿素着脸儿,刘有才愈发觉得她楚楚可怜,脑子晕晕乎乎的,径自凑上前头,问菁儿打算往哪里去。
菁儿细声细语,说六柱身子还是不好,她去主子房中求些药材,说完便抬起头来,眼中似含了泪,分明直直地看着刘有才,弄出一副欲语还休的模样,看着倒是委屈。
她借口给六柱买药,却饶了好远的路,专门从刘有才门前“路过”,其中深意不需细想便可知。刘有才心旌摇摇,几乎立即就要冲过去抱住她,却因害怕有人经过发现,不得不耐着性子。
菁儿早打听了刘有才夫妻失和,因此才敢冒险过来。可如今却见他立着不动,菁儿气苦,还以为是撷芳伺候得他好,自己送上门来,人家还不稀罕。她狠狠咬着牙,蓦地一跺脚,扭头就要走。
刘有才见菁儿生气,越发觉得有趣。
他也不出声,只在后头悄悄跟着,一路小心翼翼,唯恐被人瞧见了他。索性夏日天热,众人要么在主子跟前当值,要么躲在屋里避暑不出,顶着日头到处走的,除了他俩以外,还真就没几个人。刘有才一路鬼鬼祟祟,倒还真没人瞧见。
菁儿并不知刘有才还在后头,她回屋里去,先进内室看了看六柱,见六柱昏睡在榻上,便又转身出了内室,跑到外间坐在胡凳上做起针线来。
正埋头认着线,菁儿忽觉眼前暗了下来。
她赶忙抬头,见是刘有才站在跟前,心中不禁大喜。菁儿分明心急,却偏做出个不理不睬的样子,逗得刘有才心愈发痒了。
刘有才馋得厉害,两眼竟好似冒着光,也不管当下还是白天,房门都来不及关,便自己脱了裤子,伸手拉住菁儿,急急地抱住就要求欢。
菁儿先在他那物上捏了一把,做了个噤声的姿势,往内室里指了一指。她先悄悄地关上了房门,上了门闩,才拉刘有才往胡凳上坐了,自己也轻手轻脚地脱了裤子,慢慢地坐了上去。
才刚入港,还没真正受用,二人便都觉得心满意足。
菁儿鼻尖一酸,竟有些喜极而泣的意思。
起初两人倒还收敛,顾忌着屋里有六柱,又怕外头有人经过,恐让人听了过去,惹出多少麻烦,竟一直压抑着不敢出声。
然而兴致浓时,却哪里忍得刘有才气息渐粗,菁儿也忍不住低低地出了声。她只觉许久没这般快过,将身子往前挪了又挪,蹭了又蹭,两脚在空中不停地画着圈儿。
总算他俩小心,这一遭竟没被旁人发现,六柱也睡得死,全没听见外头的窸窣响动。
这一遭之后,二人愈发难分难舍,刘有才时常往六柱屋里钻。
六柱早听见声音,虽不能眼见,也未经历过人事,却也弄得明白。因身子动弹不得,恐吵嚷开来害死菁儿,回头没人照料自己,权衡一番之后,只得忍耐做了王八。
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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