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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皇鼎-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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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从进来,拘礼,引他们去了住处。
“唉!你们两位这是干什么?”赵惜文叹道。
卢羽听他这话有埋怨的意思,苦笑道,“你还不识好人心了,你真以为你那伯父要寻死?”
赵惜文再叹,“你们也不必这样。赵家落魄……他们要是毁约,也是情理之中。”
陈休笑道,“这你就错了。都说一诺千金,他要毁这约至少也得拿千金出来。再说你这一路千里迢迢的过来,辛苦不说,直说钱、加上被抢的,你损失了多少?再说还有我的银子。这得算到他们头上,咱们可不能赔本。别的不说,至少先吃他一顿!”
陈休说的眉飞色舞。
卢羽听着突然一愣。小尺长大也就是他这个样子吧!
赵惜文又叹,“看伯父走的时候阴沉着脸,咱们怕是走不掉了。”
陈休卢羽双双一愣,两一对视,再回想薛明德举动。“不好!”这薛家不可久留!
“你怎么不早说!”陈休拽起赵惜文骂道,“赶紧走!再晚了说不定得死在这!”
陈休几个冲出,却见房子被浇上了油。不知从哪窜了个带着铁面具的人,几招之下直把几人逼了回去。
陈休心凉了半截,“你这岳父是要烧了咱们!”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房子霎时被团团围住,薛家父子也齐齐出现。面具人收了手退到薛明德身后。
卢羽横剑在前。赵惜文瞅着四处一脸愁苦,“薛姑娘不肯下嫁,赵某即刻离开便是。”
“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你放心,有我在他不敢怎么样!”陈休笑着推开卢羽,盯着薛明德走过去。卢羽疑心伸手要拦,再一想已是死地,或许他真有办法。
看他昂首挺胸底气十足,两边人看他气势不敢上前。却见陈休走到薛盈眼前,“你也是薛家长子,怎么还亲自举着这东西?”说着拿下薛盈手里的火把,照着薛明德。“你!”薛盈看看陈休,又看看薛明德,见薛明德没有反应也没出手。
“你先看看我。”陈休笑着把火把贴近自己。薛明德盯着陈休,一脸嘲讽。突然那火苗晃动,薛明德的脸突然僵住,再也笑不出来!
“你可知道我是谁?我今日若死在这里,明日顺隐谷便会被夷为平地!”陈休笑着盯着薛明德,却看那火焰泛紫,轰然灭了。陈休觉得莫名其妙,把火杆一扔。
薛明德突然眼皮乱颤,突的夺过旁边的火把挥向陈休。
他突然发难,陈休哪里反应的过来?等火把砸到陈休身上,却看火把顿时灭了。陈休是又惊又吓,来不及反应,那薛明德瞪着眼望着陈休,只道他是有恃无恐。
薛明德抱拳敬道,“一时眼拙,还请二爷恕罪!”
陈休本以为他要动手,却见他突然恭敬起来。他本想亮明陈国公子身份,没想到他还没说完,薛明德突然这样恭敬,又喊他‘二爷’。陈休心道他这是认错了人,再一想索性将错就错,又怕说错了话,只冷着脸站着。
薛明德却以为陈休怒气未消,恭敬的退了两步才转身离去。薛盈跟在其后,心中疑惑,“父亲!这是?!”
薛明德只觉得一身冷汗,望着薛盈沉声道,“给他准备一万金。”
——
高渠
大殿门开,阳光照射进来,一身血污的战士高举着头盔扑通一声跪下。
“败了!”像是什么卡在他的喉咙里,“大雨,虎门坍塌。显兵趁机突破虎门,逃出困兽谷。徐将军战死!”
寥寥数语,却压在每一个人心头。没有人说话,陈锦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三十七章 阴差阳错
(全本小说网,。)
信陵
这时候已到了下午,太阳不高,可这天还跟火炉一样。里面正是挤得厉害,几个穿着大宽裤子的人蹲在门外的大柳树下面,听那个瘦子讲笑话。
“……你们是没看郑老头那脸啊,从脑门一下红到脖子根!”话没说完,那瘦子自己先乐了。
“鸭脚七?这也没听说过啊,什么来头?”一人问道。
瘦子脸一绷,“你们这话说的!太湖连云寨,那各个都是大爷!谁敢惹?谁敢惹?”说着又抄起一把南瓜子,“别的不说,你就说前几天吴国人要发兵,能怎么样?到了太湖,嘿!他绕过去了!”
“还也是因为连云寨?!堂堂吴国怕几个寨子!这可真邪门。啊?”
这人可引出了话头了,瘦子一拍腿,“你还真说对了,这连云寨,它就是邪门!”说着声音低了半分,眉毛一挑,“沉龙岛,阎王窟。听说没?”
众人摇头。
瘦子可得意了,把瓜子扔回去,压低了声音,“太湖以前发生了件事。有人在岸边捡到一块黑色石头就拿回家去了。你猜怎么?结果过了三个月,就说这个人跟煮熟了的螃蟹似的,浑身就变红了!又过几天皮就开始起泡,哎呦哎!那样子跟被滚油泼过一样。”
听众也是唏嘘。
“然后呢?”
“知道那石头哪来的吗?沉龙岛!你想想邪门不?阎王的东西能随便拿!那铁定不能活啊!”
“沉龙岛不是说是神龙天降吗?怎么成了阎王了!”
众人听这声音,抬抬头看竟是个姑娘。
“你这话说的,龙就不能当阎王。”瘦子哼一声瞥她一眼,“你去皇宫拿皇帝个东西试试?不然你以为连云寨干嘛把沉龙岛弄成禁地!”
旁边一个小子疑道,“我怎么听说是因为长皇山在太湖底下!沉龙岛就是长皇山的山尖!”
燕子追笑道,“那连云寨可不守着一座金山了嘛?!”
小子笑道,“姑娘,你是局外人,这种事你不知道也正常。天底下什么最重?钱!没钱爹妈都不带正眼瞧你的,为了金子银子杀人,这还不常见?”
瘦子唏嘘一声,“你这从哪听来的!连云寨要真守着个金山,干嘛还辛辛苦苦的做营生!我告诉你们,太湖那地方邪门!沉龙岛那就是个阎王殿,几个寨主那都是大小阎王!”
燕子追实在哭笑不得,“这些都谁跟你说的?”
瘦子哼了几声,“你还真别不信,这太湖这地真就跟别的地方不一样。不然你看看,皇帝都换了几个姓了,哪个敢动连云寨?!”又扫视一圈众人,“听说没?几年前陈国救济卫国的银子,半路被截了,这好几年啊都没个头绪!卫王白白搭了个闺女,连银子渣都没见到!冤不冤!结果,你们猜怎么着?”
“这事我知道,不是说是陈王根本就没给嘛!”一人道。
瘦子看他一眼,笑,“都不是。就是在太湖上给连云寨的劫去了!”
唉!这些话传话的,什么事都能编出来。燕子追苦笑道,“要是没证据,还是不要乱说话的好!”
“有证据也是在陈国那,我去哪给你拿证据!不过无风不起浪,话就这么传出来了,信不信在你。”瘦子话头一转又道,“去年说是查到了连云寨那,太上湖封了半年,听说人证物证都有,连朱二爷都差点逮住了。结果人家陈王大手一挥说不查了!你说这里面能没有猫腻?”
燕子追暗笑。
这时候一阵清脆的银铃声响起,一个浅绿色的身影在街角一闪而过。
燕子追一惊,“她怎么回来了?”
高渠
人是会变的。
怨恨和仇恨不一样。一个人怀着怨恨和怀着仇恨也不同。
启恒长高了,也瘦了,眼睛低垂,眉毛时常压在眼角上。这时候他累了。
有仇。可是毫无办法,韦无妄的大军留在高渠城外。
他眼眶是红的,可是已经不哭了。他学会不去问为什么。父王怎么死的,母后怎么死的。不重要了,为什么,也无所谓。他知道是谁杀的,这就够了。
启恒后悔了,在信陵他不该出皇宫。这样苟且偷生又有什么意思?母后不愿他以身犯险,可是大仇不报,谁能毫不在意的活下去。启恒摸了摸靴子里的匕首,这是那个华道山的小孩的。削铁如泥,他要去见韦无妄。
曲流霜推开门看着启恒。
“你想好了吗?”
启恒点头。
曲流霜小心问道,“是和张得走?”
启恒摇了摇头。
“为什么?”
“报仇。韦无妄就在城外。”
“我也报过仇。但我知道如果想报仇,就得活着,千方百计的活着。”
“不然呢?不然我还要去哪?跟着张得逃到吴国去!韦无妄打到吴国我再去哪?”启恒冷冷看着曲流霜。
漫长的沉默之后,曲流霜看着启恒道,“都在吗?”
启恒抬头,“什么意思?”
曲流霜眼睛盯着启恒,“我问你,你的仇人都在城外吗?这次你能把他们杀完吗?”
启恒握着拳头。
曲流霜轻轻摇了摇手上的铃铛,铃声异常的清脆,“父亲说只要我们摇铃铛他就会出现,可惜现在谁也不在了。我的亲人死在我面前。全部。当时我就躲在暗室,我可以冲出去的你知道吗?”
曲流霜握着拳头冷笑,“可是我没有。他们人太多,我杀不完。我知道,所以我没出去。我看着他们,我跟自己说这些人我一个也不能放过。杀了他们所有人,而不是一个不是两个。你知道我说的什么意思吧?”
启恒这才睁着眼睛认真的看着曲流霜。
曲流霜也盯着他,“人活着就是要忍受的。学会忍受,你才开始真正的活着。”
启恒看看外面的天,灰蒙蒙的。
信陵
燕子追躲在灰墙后面,借着月光看着前面那几个鬼鬼祟祟的带着虎头面具的人。
那几个人小心翼翼地贴着墙站着,手里的刀已经微微抬起。这是要动手了。
带着白脸面具的人拿出袖剑,对准前面的小姑娘。一枚银钉飞出。
风声划过,飞钉已经落到燕子追手里。那浅绿衣裳的姑娘惊的回头。
“不是曲流霜?!”燕子追心中暗惊,再看向那几个灰衣人笑道,“你们什么人?跟着这位姑娘做什么?”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浅薄的气味,像是梨花。燕子追轻揉了揉鼻子暗笑,这点分量有什么用?
“软骨香得来不易,你们也算费了点功夫。”燕子追左手一挥,银钉飞出带起为首那人的面具,钉到后面的墙上。
面具后面是一张不算陌生的脸。
“你没中毒?!”胡猫儿惊的连退数步。
“软骨香也能算毒吗?”燕子追笑,却看胡猫儿嘴角轻挑。她身后那个浅绿色的身影一晃,一柄细剑穿透燕子追肩胛骨。燕子追长大眼睛,这是为她设的局!
“可算真正见面了。”胡猫儿眉毛一挑歪头笑道,“曲流霜。”(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三十八章 朱姓少年
(全本小说网,。)
正是正午,路上行人也少了。太热。
隐逸谷的入口处林叶茂密,山风吹过还有几分凉爽气。马上的几个人也慢了下来。
最前面的是一个清秀少年,一身荷叶色的短打十分清爽,一双透着精明的眼睛四处审视。后面跟着一个黝黑的壮汉,眉毛粗重长着一双虎眼。
再后面那个年轻人看着就柔和许多了。一身白不白蓝不蓝的衣服,左手腕上黑金红带的护腕,腰间配着的一把弯刀,五尺长,两寸宽,一身通黑,真正的绝品!
那汉子道,“在这休息会吧?”
年轻人停住马,点点头。
这时候听着一声吆喝,再看是一队轻骑从隐逸谷方向策马而来。
马还没停,周泽骂骂咧咧的直接跳下来,“姓薛的都他娘的什么玩意!别落到我手里!”
三个人上前拦住马,一人递上水,其余的各自下马休息。
“您这也别生气了。薛家跟连云寨有牵扯,咱们犯不着惹他们。”
“要我说你们就是一帮怂蛋!”周泽冷哼一声,“连云寨怎么了?拉的屎他娘的也臭!等事办完,看我回头不宰了他们!”
周泽一抬头正看到那壮汉瞪着眼看他,他火气正盛,马鞭一挥骂道,“给老子滚远点!”
壮汉骂了一声一把攥住马鞭,“你跟谁老子老子的!”
在这里惹什么事?蓝衣年轻人眉头清皱。少年看在眼里,忙去拦住那汉子,“算了,不和他争,咱们去那边。”又冲周泽笑笑,“军爷,这误会啊,误会!”
周泽冷笑,呸了一声,斜眼看向那个年轻人,眼神就落在那年轻人腰间的弯刀上。
“喝!这是好刀啊?!”周泽走过去一把取下年轻人身上的刀。
年轻人也不见有反应。
那汉子先怒了,冲过去要抢,“这东西是你能动的吗?!”
“我能动的吗?”周泽冷笑,马鞭一晃冲着那汉子砸去,“我这还谁都不能动了!”
就看那汉子伸手一拽,周泽大惊手腕脱力,马鞭已经离了手,再看那汉子大棒举起。
看他架势不过是只有一身蛮力,周泽笑一声要拔刀去迎,却是一惊,竟然拔不出来!眼见大棒咋来,他一时着急,举刀便挡,横刀在上哪知棒力千钧,只震得双手发麻,马也哀叫着连退几步。好大的力气!
那汉子一声笑,铁棒再来。周泽狼狈无比扔了弯刀就要逃,骑兵纷纷拔刀来助,却哪里还来得及?周泽正道一命呜呼,却看那年轻人也不知用的什么身法,身形晃动到了那汉子身后。汉子一惊,铁棒脱手贴着周泽额头飞了出去。
“不要惹事!”年轻人走过去捡起弯刀,再冲那周泽拱手,“多有得罪!”
那汉子心有不甘,眼见着周泽狼狈的逃走却无可奈何。再看那少年也只是笑,急得大怒,“二爷就算了,你也不来帮着教训他!”
“那把刀根本也拔不出来,抢走了一了百了。”少年把铁棒扔还给他,笑道,“走吧!”
信陵
笃笃的机关声响动,微弱的火苗在潮湿的地道里晃动,几个人的身影出现在地道入口。
“委屈曲姑娘在这里休息了。”胡猫儿笑道。
燕子追的伤口已经不怎么流血了,眼睛被一块黑布蒙住,什么也看不见,但闻着这潮湿之气,加上说话的回声也能猜到应该是个地牢。
那些人把她当做是曲流霜,所以找人人假扮曲云晴,而自己却以为是曲流霜而追上来。虽然是误会,却也达到了同样效果。
可是为什么?
那个铃铛曲流霜曾给她看过,材质稀罕结构独特,声音传的远又异常清脆,响起来还有一股像是打着节拍一样的‘叮叮叮叮’声。太上湖聚集天下奇人异士,却没一个能再仿制出一个。那这些人的铃铛又是从哪里来的?他们究竟是什么人?又为什么把她错认成曲流霜?他们捉流霜做什么?
轻盈的脚步声在密道里回响,声音停顿之处便有一盏油灯亮起。
密道关闭,燕子追眼前的布被解开。
“曲姑娘要是肯配合,也许这牢门就不用打开了。”
微弱的火光里是胡猫儿半笑不笑的脸,余光之下是那些虎面人。潮湿、昏暗、封闭,又是一座无处可逃的大牢。
燕子追笑,“还真是费心了。”
身陷险境竟还能笑得出来,还真不简单!胡猫儿微惊,打量燕子追,笑,“你不想问点什么?”
轻盈的脚步声有渐渐进了,满满进入火光下。是那个浅绿衣裳的女子。
胡猫儿笑道,“你不关心真正的曲云晴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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