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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楼花掌柜-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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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便低头拉了拉衣袍,抬头对着李言之露出个大大的笑容,转身走到墙角处几跃便上了墙头。
李言之站在房门口凝望着墙上站的人,一轮朦月,一丝清亮,站在月下的少年回头看着他,随后纵身一跃,消失在月色中。
李言之在门口站了一会就回到房中,拾起那一束梅花插在花盆中,轻柔的抚摸着朵朵盛开的梅花,静谧的夜里悄无声息,他好似轻叹了一声。
待熄灯时,李言之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床顶,全然没有睡意,花青衣站在他的面前,看着他手紧紧的攥着,仔细的看了下才知原是玉佩。
花青衣想要找出那块明明拿在手里的玉佩,他又摸了摸身上,空无一物,他失魂落魄的站在那里,内心在告诉他,他丢失了重要的东西。他慌张的将所有的记忆都连在一起,依旧找不出破绽。
我真的是李言之吗?我生活在那个世界的二十年的时光是什么?哪个才是真的?哪个才是假的?为什么我会出现在这里?我,我。。。。。。。是谁?
花青衣颔首闭眼,脸色煞白,毫无血色。他紧紧的咬着唇,一会嘴里含满血腥的味道,嘴唇已经被他不知不觉加紧的力道咬破。
胸口再一次传来嗜心的痛,他冷汗直冒,仿佛下一次他就要疼死。
就在这个时候身后传来关门声,他猛然睁开眼睛,发现他站在徐寒的书房外,李言之同他一起面露寒色的站立在房外的窗沿边。
房内传来徐寒的声音,他缓缓道:“不知丞相深夜来访所为何事?”
房内烛光摇曳,将两个相对而坐的身影拉得很宽,里面人的一举一动清晰呈现,周遭的随从家丁们都已经被支开,无人发觉他们的秘密相会。
花青衣听到丞相两个字,想起他来上京的路上听到的闻言,‘太子’‘李长青’‘先帝’‘马车’所有的字眼都呈现在脑海中,太子失踪,先帝登基,李长青满门斩杀。。。。。。。。他不敢再细想下去。真想似乎明明的摆在眼前,可是他没敢在想,尽管没人发觉他的存在,他此刻还是屏住呼吸。倘若真的神明就会发现,一魂一人站在门外,杀意戾气,痛苦仇恨全部都暴露在外。
冷风依旧狂妄,顺着门缝将房内的烛火吹灭。印着的影子瞬间消失,房内的人悄无声息,好似不知什么时候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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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乌云将残月遮住,房中陷入黑暗之中,徐寒起身要去拿火折子时被丞相拦下,漆黑中徐寒看不到丞相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他淡淡道:“我今日来想必徐大人知道所谓何事,徐大人何须绕弯子?”
徐寒淡淡道:“下官愚昧,还请丞相指点一二。”
丞相冷笑了声,在黑暗之中捻起面前的茶杯,眼中寒冷依旧,他玩味的看了看茶杯,说:“都说大理寺卿徐大人一生清廉,公正无私,明察秋毫就更不要说了,就连我都敬仰万分。”
徐寒听丞相将他好夸一番,脸上却并无笑意,愈来愈寒,他谦虚道丞相过奖,为国为民,应当鞠躬尽瘁。
丞相捏着茶杯细细看了半天,最终放回桌上,食指在桌上轻轻的敲击着,好一会才阴阳怪气的说:“听闻徐大人最近在查一桩案件,一朝天子一朝臣,作为臣子为圣上分忧自是当然,只是徐大人有些事我想提醒下,能进则进,能退亦退。”
徐寒:“这是下官职责所在。只是下官不懂何为进何为退?”
说到这里丞相也就不摆虚伪笑意避开这个不提,冷冷道:“前几年徐大人在城门巷口带回了一个公子,他人知这是徐大人远方带回来的侄子,我看未必。”
花青衣心道:这关李言之有什么事?难不成。。。。。。。
徐寒听到这里,淡薄的脸上此刻露出复杂之色,他大是猜想道丞相此番前来未必是来压事的,只怕是就是冲着他来的。他继续无动于衷的听。丞相继续道:“当年李长青忤逆圣上赐死于牢中,府上造反,一夜烧尽。李长青有两个公子,灰烬之中谁都不知到底有几撮骨灰,只当是逆贼全负。”
徐寒道:“丞相想说什么?”
丞相继续道:“李长青的小公子那时五岁,算来现在已经十六岁了,可巧府上的小公子似乎也是这个年纪。他人无意,只怕人多口乱,乱中携子而归,徐大人。”
徐寒道:“丞相,此话怎讲?当年一场大火将李府烧了个干净,其中可是有人看到的,众目睽睽之下插翅难飞。”
花青衣与李言之两人顷刻面露惊恐, 丞相所指之意便是李言之的身份便是李长青之子。难道徐寒当初是知道的,所以才将李言之带回,只是这十几年一直都将李言之留在端木夏身边,到底有何用意?花青衣此时脑中一片混乱。
李言之紧紧的攥着泉,手中的玉佩似乎要被他攥碎,他再听不下去,拖着似乎疲惫的身躯离开,回到房中,站在黑暗之中。
又是一阵痛苦,恨意钻进胸口,花青衣紧紧的抓着胸口的衣裳,他大喘着气,绵绵不绝的痛苦快要将他吞噬,他感觉自己此刻站在冰冷的深渊之中,不断的下坠,可是他没有任何的办法,他试图伸手要抓住什么,虚空之中他什么都没有抓到。他知道这是李言之的内心,他在模糊之中见李言之完好的站在那里,背对着他。
他将所有的仇恨痛苦都深藏在心,谁都不能发觉。
在痛苦慢慢的消失的时候花青衣缓缓的睁开眼睛,眼前是同样的黑暗,胸口传来刺痛,他紧锁着眉头,想要摸摸自己的胸口,手动了动却发现自己全身无力。胸口已经缠上厚厚的纱布,他吃力的撑起半个身子,看见黑暗中一人坐在床沿边,不等他起身那人双手制住他的双肩,他又一次躺在床上。
看见黑暗之中的不速之客似乎并不能让他害怕,他似乎还觉得有些熟悉的感觉。他张开干涸的唇,虚弱的问:“你是谁?为何在这里?”
月光盈亮,照进房中,照在黑暗中的人脸上,他看见一双眼,双瞳剪水难掩悲痛,眼角一点朱砂仿佛发着光,紧紧的吸引着他的目光。他艰难的将目光从朱砂中移开,对上那一双眼的时候脑海中记忆如水一般涌进,他记起藏了许久的影子,严厉的父亲,宠溺着他的父母,还有一直都默默宠爱他的哥哥,他蹲在一颗老树下抱着双膝瑟瑟发抖,流着泪咬着唇,默默的等着说来要接他的哥哥。
这一等便是十几年。
他丢失的岁月在顷刻之间全部都回来了,泪水模糊了他的双眼,他张着嘴哽咽着。心脏嗜心的痛让他颤抖,他抖着手想要抓住那个影子,他挣扎,他无力。
黑暗中的影子抓住了他的手,冰冷的双手在触碰的瞬间暖意升起,他们的十指紧紧的纠缠着。他不愿意放手,好怕这一放就再也抓不到。
“哥。。。。。。。哥,是。。。。。。。你吗?”
影子点点头,然后缓缓说道:“当日我被刺了一刀,本着一同死在那里的决心,却在一片混乱中有个人将我带走。那人将我带离了京都,等我的伤养好的时候就去寻你,你胆小爱哭,我怕你受到惊吓,义无反顾的去寻你,可是到的时候才知道我们的家早已经被烧毁。那人又将我带走,这十几年我都一直浪迹天涯,打听着你的下落,后来知道是大理寺卿收留了你。我本想带你走。”
花青衣含泪看着他,扯着嘴说道:“后来叔父被丞相逼迫,用他的死来交换我的命。那一日叔父在房中服毒,你寻到了我。想要将我带走,可是我不从,因为我想报仇。可是丞相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唯一能让你安心的是我的离开,于是你用西域的邪术将我催眠,让我忘记自己的身份,将他人的记忆移植到我的脑海。”
那一日李言之站在房中抱着已经僵硬的徐寒,他没有哭。下人哭着将徐寒的尸体抢过,放在棺木之中,李言之一句话都没有说,直到钉棺,下葬,他再没说一句话。
时隔一年后李言行寻到了他。
他站在灵堂之中,李言行站在他的身后对他说:“我会去寻找证据,洗清父亲母亲的冤屈,让徐大人瞑目。言之,这一切都让我来背负。”
李言之回过头,双眼无神的看着等了十几年的哥哥,他的眼里无惊无喜,好似所有的一切他都知晓,看了一会才淡淡的说道:“是非恩怨,几朝完了。哥,你送我离开这里吧。丢弃李言之,徐家公子的身份,让我离开。”
李言行脸色一变上前抓住他的双肩,凝视他的双眼说:“你想干什么?”
李言之苦笑一声,喃喃道:“我没这么傻,在还没讲上官成送进黄泉之前我不会就这样离开的。我查到邻国世子单临苏与上官成勾结,当初太子并非失踪,而是上官成与端木华联手单临苏将太子逼下,刺杀与郊外。单临苏的弟弟单临枫好男风,只要接近他就可以接近单林苏,也就能至上官成于死地。”
李言行听到这里脸色乍变,他寒下脸紧紧的盯着李言之,双眸闪烁几变,盯了半响才说:“这事我们再商量,我们先离开这里。”
在李言之离开之前去见了一面刚登基的端木夏,辞别了端木夏之后他一路来到青州石花镇,李言之已经在那里等候他。
李言之又将计划说了一遍,他想去邻国的寻单临枫,接近单林苏,李言行不言不发的看着李言之,带他说完之后说:“我近日去打听了下,单临渊过段日子会经过这里,你我在这里等着,邻国我们人生地不熟,还是不要枉然行动才是。为了他避免丞相追寻而来,我们需要重新换个身份,此后你我不再姓李,你也不再姓徐。且我镇中帮你寻了一处落脚的地方,你带着一同前来的人一起。跟着你的那个高冷,你也要多防着才是。”
李言之点点头,随后问:“那哥,你呢?你不跟我一起吗?”
李言行低头笑了笑说:“我自有打算。放心,我不走远,需要的时候我自会寻你。”
此后李言之(徐青衣)以花青衣的身份在石花镇开了一家客栈,他听李言行说单临渊会路过这里,可是他等了一年多一点踪迹都没有,还有他的哥哥,似乎又一次消失了一般。
他再也等不住了,就要起身前往邻国时李言行又出现了。这一年多未见的哥哥似乎有些不同,可是李言行并说不出个所以然。
那一日李言行将他约出说去游玩,两人来至镇外的一处湖畔处,李言之看着哥哥问:“这一年多你去哪里了?”
李言行没有看他,负手望着湖畔,似乎并不想回到他的问题,李言之急着掰过他的身体,对上他的视线时才发现他的眼角处多了一点朱砂,触目惊心的红。他一阵眩晕,视线渐渐的模糊,一个趔趄他落进了水中,他不会游泳,在水里扑腾,挣扎,李言行蹲在他的边上,他看见他的哥哥一脸的痛苦。
李言行似乎对他落水的事并没有惊慌,他蹲在那里痛苦的看着他,沙哑着声音说:“言之,所有的业都让我来背负吧。。。。。。。”
花青衣看着影子,泪水完全模糊了他的视线,他心里有说不出的恨,对家亡的恨,对狠心的哥哥的恨。
李言行的声音沙哑,听起来无悲无痛,却让人觉得越来越沉重。“言之,我知道你怪我。怪我也罢,我不忍心让你去做这么危险的事,我说过,所有的业都让我来背负。”
花青衣吸了吸鼻子,同样哑着声音道:“那现在为什么又让我醒了?”
李言行摇摇头,低声道:“因为,最后一件事需要你来完成,也只有你能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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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青衣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他揉着太阳穴,眉毛已经都挤在了一块。胸口处的伤口似乎分毫未见好,他一动疼得脸色双唇都煞白。
他想起夜里遇刺,想起李言行的到来。
前来换药的侍从见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的人,或说是大惊失色或说是一惊一乍,喜上眉梢了,反正加起来,在他撇一眼只见就看到一张扭曲的脸。
“少爷?少爷!少爷你醒了!”侍从说完就风一般扔下手中的盆,朝外边跑边喊,就像是谁家状元郎回来了一般。
花青衣被他吵得头更加的疼,也不知是胸口疼得还是睡眠时间太长了,此刻他只觉得眩晕,想爬起来的心思完全没了,只好躺在床上等人来好把他扶起来。
不过是过了几分钟的样子,府上仅留的几个家仆好像启动了风火轮一样,唰的一下就来到他的面前,尤其是形销骨立走路都不稳的李老伯更是开了挂一样,风风火火的前来一把辛酸一把泪的佝偻着身躯在他床边。他含着泪说道:“少爷你可是醒啦,老朽天天都提心吊胆的守着,总算把你盼醒了!老爷保佑啊!”
花青衣在苍白的脸上扯出一丝笑容:“让你担心了。”
一群人跟蜜蜂一样忙忙碌碌,进进出出,琐碎的声音更是嗡嗡直响,他更是头疼,一人手慌脚乱的给他的伤口换了药在抱扎,抱扎的时候手一直抖着,他真怕他手一抖就将他从鬼门关捡回来的命又给送了回去。
末了等这群蜜蜂忙完之后他才喘着粗气问后来到来的高冷:“我这是昏了多久了?”他原本以为自己只不过是昏了一晚,不过在听着李老伯的哭诉中知道他昏的可不止一日。
高冷穿着一身简单布衣,站在他的床边,伸手在他的脉搏上感受了下,接着打量了他一会才不紧不慢的说:“大半个月了。伤口还有些没愈合,在完全愈合之前你最好不要乱动,好好的养。”
花青衣心道:怎么半个月不见他变成了一个老大夫了?不过他撇开这个滑稽,他完全没有力气去惊讶了,半死不活的说:“半个月么?对了,你昨夜。。。。。。。”说到这里他马上拦住了自己的话。
高冷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没有想要继续问下去的样子,平日里做不惯嘘寒问暖的样子,起身离开,临走前对他说:“圣上那里已经通知了。”
高冷走了之后,花青衣才从伤口的疼痛里空出档子,如今他已经不是那个从某处不知哪里的世界过来的人,古怪的记忆虽然还存在,但是作为李言之的身份深刻在心。过去的种种一切都历历在目,仿佛他做了一场大梦一般。
他躺了一会,硬撑着无力的身体从床榻上起来,只是简单的起身却用了他大半条命,好不容易坐立起身的时候他已经出了一身的汗。他紧紧的抚着床杆,双落地的时候一阵眩晕,差点让他站不住。他够着放床边的椅子,吃力的朝着书架子去,刚走了几步他不得不停下来歇息片刻,双手用力的时候胸口的伤口被压出了血丝,刺痛激着他的脑部,他死死的咬着唇硬是将一丝不清明挤开。从床榻道书架子不过几尺之远,他却花了约莫一刻钟才到。
他此刻身躯犹如李老伯一般佝偻,身上的亵衣已经被汗湿透,深秋已直,秋风犹如寒风一般刺骨,吹在汗湿的身上,他打了个激灵,更加的清明。
他在书架上摸索了好一会,摸出了一本诗经,这是之前端木夏送给他的,说让他打发闲暇时间。他翻开诗经翻到了一封书信,他将书信在手中紧紧的捏着,看得出神。待房门被敲了几下,送药的人前来了,他才将书信放回了诗经。
他轻应一声,待人进来之后又将他扶回床上,要伺候他喝药,他苦笑道:“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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