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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楼花掌柜-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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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这好日子还没正经的开始就遭到这样的杀身之祸!这该死花青衣!呸呸呸!这该死的前身主人到底是做了什么孽啊!
坐在府堂上的是这石花镇的县官,李知秋,见面之前用脚趾头想想觉得应该是个满脸横肉,大肚翩翩的人,在花青衣从匾额落下视线的时候却征了下,不见肥头肥脑的人,却见了个身形显瘦,五官端正清秀的人!只见他拿起惊堂木重重的拍在案桌上,声响巨大,足够让人心惊,而他神色却不为动,多半是习惯了。
站在身边的师爷手中拿着他的罪状,挺身站在一旁,举起罪状朗声道:“花满楼掌柜花青衣,生性残忍,于百姓性命不顾,在酒菜里下毒,至多人中毒不醒。受众怒,顾监押于牢狱之中,今日上堂公省。”宣读完后,退在一旁,等候审问。门口看热闹的百姓听完后 一个个义愤填膺,对跪在地上的人指指点点
堂上正襟危坐的人大人终于是微微启口,又一次重拍惊堂木俨然道:“花青衣,你可知罪!”
这花青衣平日表面上是春风得意,悠然自闲,听到这残害百姓的罪名不免一惊,冷汗直冒,伏在地上嚷嚷着冤枉。
“大人,我真的是冤枉的啊!我在这里开着客栈,中规中矩,何故要自讨苦吃?还望大人明察!”嘴上虽这么说,心里还是一遍遍的暗骂着迟迟不见救人的高冷。
“哼,自古上公堂之人都是这样的话,我可是听多了!现如今是人证物证俱在,你何来冤枉?难不成这些百姓还是自己食了毒药,将你诬陷?图的是什么?”说这话时,狱卒早已经将馆里的菜上了几份,还押着几个证人跪在一旁。
不等花青衣回应,边上的人就开口说道:“小人前几日正打算上花满楼时,到了门前突然想小解便饶了道,到了花满楼后门的时候见他们家伙计鬼鬼祟祟的立在井边,然后从衣襟里掏出白色粉末散在了井里。小人胆小,来不及小解就逃脱了出去。不多时就听闻馆子里吃饭打尖的人都中了毒。小人这不,马上就过来报官了!”
听闻后,青衣男人脸色一沉,转脸看着身边说话的人,眸子霎间冷冽,片刻后又恢复一脸的无辜。
李知秋起身来到犯人面前,打量了会,双眼微眯,冷声,“事到如今你还觉得你是冤枉的吗?”
眼前的犯人咬着唇抬起头对上李知秋的眼睛,有种不屈不饶的架势,跟刚才还一口冤枉的人如若两人。
听旁边证人的陈词似乎听起来有些道理,不可置疑的指向他就是下了毒准备谋命,所有人都准备听他供认的时候却听到他突然一笑,便都吸了口凉气。
花青衣正了正身子,脸上带着笑意说:“既然我想谋命,为什么我要大白天的在自家井里下毒?我为什么不在城外公井里下?我这不是让自己给别人找把柄吗?而且,我在井里下毒,我自己也是吃这井里的水,要是这样我这一家几口不也是跟着躺在地上打滚了?”
听他着一番话,看热闹的人又小声的讨论起来,似乎是很有道理。眼前的李知秋眼神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眼色,闭嘴不答继续听他说来。
“而且,你说看到我家伙计在投毒,你大可先将我伙计抓来,却只抓我一人?莫非你是看到我投毒了?我在牢中这几日,伙计可是都在馆子里候着呢!要真是他们投了毒,那肯定逃之夭夭了!不然还留在这里等着你们抓?”说完这些了,花青衣冷笑了声,看着眼前的人脸色变臭,就知道是自己得了里。
哼哼,就这样的雕虫小技还想害我?虽说我不是很聪明的人,好歹也是个现代有智慧的人!古代里的这一套我可不吃!
正等着他们不知所措的时候,却发现李知秋也是冷笑了声,拍手叫好,身后的师爷上前的说:“李大人,刚才证人所说的人我们已经抓过来了,现在正在一旁候着。”
李知秋摆摆手,讶异便押着所谓的投毒的人上了堂,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伏在那里大声喊道:“大人饶命啊!小人,小人一时贪财才,才受了掌柜的命投了毒!还望大人饶命啊!”说完便呜呜的哭了起来。
听到这个声音花青衣脸色大变,他转过头望着求饶的人,张大了嘴巴。跪在一旁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前不久好心施舍住食的老人,李树。本以为善心大发做点好事,可以给重生的自己积点德,却发现现在是反被坑了一次!
李知秋笑着看着眼前伶牙俐齿的人沉声,“现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你可别说眼前的这位不是你家伙计。”
别人反咬一口的人现在是恨得咬牙切齿,双手紧握得发白,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身形佝偻的老人。
前些日子见在门口被衙役欺压的一老一小,心里一动便收留了下来,没想到没过上几天安稳的日子便早来横祸,又气又恨。前去揪犯人的高冷也是没有音讯,这下是真是心沉了大海,救命草都没有一根。
“李叔,你。。。。。。”
“既然证据都有了,那就听从发落吧!”李知秋负手走向堂上,再次转身双眸凉薄,启口,“花青衣,下毒谋害百姓性命,于三日后午时。。。。。。”话音未落,一记高声呵住。
“且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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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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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几天的阴沉细雨终于是停了下来,许久没见的阳光从厚沉的云层里透过,落在湿漉漉的地面,落在还沾着雨水的枝叶,花瓣上,远远的就能看到闪烁的光芒,像是一颗颗宝石一样光彩照人。过路的行人都收起了手中的伞,街边摆摊的人将货物又重新摆了出来,嚷嚷着新鲜出炉的包子,馒头,好看的玉钗,首饰,孩童玩耍的风筝,风车,好一派繁荣。因为阴雨连连显得冷落的各家门店都掀起了势头,站在门口叫嚣着热闹,恨不得将所有路过的行人都拉了进去。躲过了伸过来的爪牙,躲不过娇羞的姑娘们低头娇笑,抬着眼眸窥探的深情,一把纸扇轻摇在胸前,神情自然,完全不放在心上。
才在许久没见的单临枫家中呆了几日,给留在家中的青落落下了话,留了一封家书,雨停后边匆匆出了门。想留在这里的心在不安分的挠动,像小猫的小爪子在挠着,痒痒的。
早在出门之前就交代了鸢凌上马厩上买了几匹马,牵出来的时候就跳了上去,威风的像个即将出战的将军一样,马鞭抽下去便扬尘而去,去的方向不就是月余前路过的石花镇。
策马扬鞭了几日,将行走的路程都缩了一半,终于是到达了地方,将马留在了马厩上,便踏向了正东街。
花满楼便是坐落在正东街的街尾,此处不是街道中心的位置,平时没有那么热闹,旁边是一座座静悄的大院人家,偶尔会看见几位佳人,才子路过,院中探出几个脑袋打量着街道。虽说是供旅人栖息的地方,平时客栈人流也不少,多少是奔着桃花酿去的,方圆几里也找不出第二家有着这样香浓的酒,喝的人多人也就开始热闹了。客栈对面是一家酒馆,馆子上方插着酒楼字眼的旗帜,随风飘飘荡荡。
待单临渊几人到了地方的时候却看见大门已经被封条封住了,明晃晃的封条打了个大大地叉,封得严严实实。
这才多久没见便落得这般?
单临渊的双唇已经抿成了一条线,收起手中的折扇,心中有几分失落。思索了片刻,转身就折进了身后的酒楼中。
“公子?”鸢凌有些不解的看着他,途中也问过为何要回到这里,他说依山靠水的地方还是挺合人心意的,就不在多问了。跟在身后的欧阳少华依旧缄默,淡然的眼眸里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三人坐在位置上,小二热情的上前询问道:“几位客观坐好,可是要上点小酒小菜好打尖?”
“上一坛你们店里最好的酒,随便再上几个小菜就好了。”
“哎,好咧!几位客观稍等。”小二乐滋滋的就去张罗了,待上酒的时候单临渊便开了口问:“不知对面那‘花满楼’是如何了?怎么被封上了?”
小二张罗着酒一边回复他,“哎哟,几位客观是刚路过这里的吧?你们是不知道,昨天啊这客栈的客人都中了毒,现在都还躺在床上不省人事呢!”
“中毒?”
“可不是!昨天下午的时候突然就十几个人倒在地上直抱着肚子叫疼,厉害点的人口吐白沫,要多吓人就有多吓人!后来招来了官府的人,便将那里的掌柜的给押了去,今天早上的时候便上了堂,看时间现在还在那里呢!哎哟,都说是这掌柜的触犯了散财神,这才遭了惩罚。就是,就是月前换匾额的事!现在都闹得沸沸扬扬的呢!”
后桌的人听小二谈论这事也就插上了话,“这掌柜的刚来我们镇里一年有余,开了这家客栈,谁知没多久就落了水,命悬一线的时候又活了!这一活就邪乎了!平日里都不怎么出来招呼的人就变了性了,以前像个不问事事的深院闺女一样,现在却又一副谈笑风生的样子!偶尔看他出来忙乎瞎溜达!要我说啊他这是什么鬼怪上了身!”
“对对对!不然为什么刚醒来没多久便说要换了这匾额,什么‘花满楼’,比长青街上的翠花院还‘风情万种’”
“哈哈哈哈哈哈!你这比喻!让人听了去还以为这是什么风花雪月的地方呢!这越说越扯了你!”
“你别说,还真是!你看看,落水的事情刚过去才多久就闹出这下毒的事情!指不定是什么上了身,索人命去了呢!”
后面叨叨絮絮的酒话都没听在心上,上的酒一口都没喝就起身往外走去,鸢凌慌忙的追在后面问:“公子,你这慌慌张张的去哪里?”
“衙门。”一听这去往的地方鸢凌就赶紧拦住了他,“去哪里干嘛?难不成公子还想去救他不成?”那个臭流氓,该管管才是!
“你这小心眼!”单临渊拿着纸扇敲打了下眼前的丫头,绕过她的身匆匆赶路。一路问了下路人半晌就到了地方,只见衙门门口被围了个水泄不通,挤在那里的人都探着脑袋看里面的热闹。
衙门大堂上跪着几个人,其中一袭青衫的人尤为显目,长发落在背上,身躯笔直,哪里是像公堂问罪的人,倒是跟之前讨理的模样有几分相似。
省问到了差不多的时间,县府大人脸色铁青,立在那里望着跪着的人,待无话的时候就跨步上堂,拿着定罪板正准备扔了去。
单临渊听了会便知道是什么事,眼下无计,便有些急了。
“花青衣,下毒谋害百姓性命,于三日后午时。。。。。。”话音未落,一记高声呵住。“且慢!”
人堆里钻进了一个人,跨步到县府大人侧边,在耳边嘀咕了几声后就退在了一旁。谁也听不到说了什么,只看见县府大人脸色更加的冷了几分,手中就要扔出去的定罪板又紧紧的抓住,再没扔。
“投毒一事暂且一留。来人,将犯人押回牢内,听候发落!”说完便甩着袖子退了堂。
听到这里的犯人松了一口气,笔直的身躯一下就软了下来,瘫在地上,双手握着在胸口锤了几下,舒缓起起伏伏的心。
看热闹的百姓都觉得没了意思,便都散了去,只留下慌张前来的三人,看着青衫少年被狱卒押着,待他转过的时候愣了下。
眼前的少年脸色极差,显得憔悴了许多,不过换做谁都会是这般模样吧。单临渊直勾勾的看着他,见他神情从惊吓到松弛,揪住的心才放松了几分。顾不得多久踏步上前,拉住要走的嗯。双唇动了几下,却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抓着他的手下意识的加了分力道。
“单公子,你这也是来看热闹的吗?”声音沙哑,微微带颤,神情漠然,几分疏离。要不是前些日子见了他原本的模样,肯定会被他现在的模样给惊几分。
“你。。。。。。”见他这番模样不知该说什么才好,踌躇了半天才蹦出一个字,“噗嗤。”青衫少年望着眼前的男人忍不住笑了笑,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便被催了去,留下一抹青色的背影。
单临渊从衙门里出来时又不知转到了花满楼前,盯着纹丝不动的封条,叹了一口气。来来往往的人依旧还在谈论着这档子事,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在客栈门前站了许久才迈开了步子,往住宿的地方前去。
所住的地方是离花满楼不远的客栈,进了门就看见三三两两的人围在桌上吃着菜喝着酒,谈天说地。路过了厅堂上了二楼,二楼是供人住宿的客房,朴实简单的雕花窗,一张方桌,一张客床。
刚进了门一会就有人来敲门,淡淡的回复了下,推门进来的是鸢凌。将她一脸不高兴的模样,站在那里开了口,“依公子的话,我去查探了下。花满楼被封得死死的,里面早没了个人影。井里的水也看了下,是被人下了一种草药,毒性不大,最多让人痛个几天,要不了命。想来定是那个举止轻薄的登徒浪子让人瞧不上眼,才警告他的吧。”
单临渊倒上一杯茶,抿了几口,眉头高高竖起,半晌后才说:“你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吗?”
“承认下毒的人不是被抓了嘛!就是前些日子花青衣收留的一老一少,那老伯就是下毒的人,今日在公堂上看到的。我特意去打听了下,那两人无依无靠无亲无故的,谁知道安了个什么心。保准是那个花青衣待他们不好!”鸢凌一口一个花青衣这个不好,那个不好的,见公子对这个事这么上心,脸上的不高兴加了几分,想必是还在念着之前的事不释怀呢。单临渊也不以为意,喝着他的茶,摇着他的扇子。公堂的省问一时半会要不了他的命,他们还有的是时间去探个究竟,于是就打发了鸢凌回住处。
夜幕四合,街边灯笼高高挂起,人来人往,不胜热闹。最热闹的要数正东街拐个弯就到的花柳街了。名如其实,花柳街上有座便是花柳楼,免不了夜里那些达官贵人,富家子弟都爱去,门口招呼的老鸨浓妆艳抹,大红嘴唇一开一合嚷着嗓门大喊:“哎哟,这不是王公子吗?快进来进来,我们翠儿可是心心念叨着您呐!翠儿!翠儿快出来,王公子来了!哎呀,李老爷你今儿可是赶巧的,新来了几位水灵姑娘,您赶紧的去挑个!包你快活!。。。。。。这打哪来的穷迫书生,来,银子拿出来悄悄。呸!就你那几个凑来的银子还敢往我们花柳楼凑,真当我们这是卖白菜的地儿啊!打哪来打哪儿去!别碍着我的生意!”这声音大得住在隔壁街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脸皮薄的人早就羞着脸紧紧的关上窗户,不再去听。
县府距离花柳街不是很远,深院的牢狱内也是微微的听得到叫喊声,牢内的几个狱卒听着这声音,脸上露出淫/靡的笑容,凑在一起谈论着不可让人听去的内容,全然不知站在身后的县府大人,待人冷着脸经过时候方才急忙的闭上嘴,低着脑袋不敢支声,规规矩矩的。
来的人身穿一袭蓝衣,发冠绑着一根苏条,脸色沉静,只是眼里的一丝精光让人打了个禁子。见他进了牢狱,几步上前来到一座牢前,深黑色的眼眸随着窗口透过的浅淡光线也透了点光。牢内的人痴痴的坐在地上,双手抱着膝盖,青丝缭乱的落在胸前,悲伤的脸庞上挂着两条泪痕。
“真没出息。”一声低咒在静静的牢笼中显得有些突兀,牢中的人抬起眼眸恶狠狠的瞪着他,仿佛要把他吃了一样。
见牢中的人对着他大眼瞪小眼的也不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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