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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得女帝心-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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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明接过茶杯叹了口气道:“整个人像是没了魂,有时还疯言疯语的说着胡话。不吃不喝的,子清,你说冉歌什么时候能回来?”
“我也不能保证,冉歌或许回不来了。明儿,近日你多照看苏公子。冉歌的事情,你就别告诉苏公子,我再想想办法。”公子清揉着叶明眉间,语气轻柔了如同羽毛般划过。
她的声音带着特有的磁力,让人忘记烦忧。
白鸽落在石桌上,低着头走来走去。时不时的抬头望着公子清,带着纸条的腿一抖,一抖的。
也不知是在邀功,还是在示意。
叶明解开白鸽腿上的绳子,打开纸条:霸州县,出事了。劳烦公小姐,叶公子速回。
“子清,纸上说霸州县出事了。让你我,速回。”叶明心里挂念着霸州那边的情况,又割舍不下苏玖月。
公子清眉头微微皱起,所有的事都赶在一起。这可如何是好?皇城里的大臣还不知道皇上消失的事。
万一知道起兵造反该如何处理?又该以何理由处置他们?霸州那边的事情,看样子也很急。这两头怎么顾?
“子清,你我该如何是好?若我们回霸州不顾冉歌为不仁,顾苏公子弃霸州为不义。这两头,怎能顾全?”
叶明心头如被火烧般的心急,却又不知如何。
来回踱步在亭内,公子清一把拉着叶明的手道:“一切交给我来处理,子清歇着就好。若还不放心,就多陪陪苏公子。我,先出去一趟。”
“好。”叶明只能把难题都交给他。
坐在书房里凤吟,桌上放在皇上留给自己的密信。非说是到了皇城才能打开,打开信纸。
里面概述了朝堂上的局势,交待了该如何处之。看完这封信,凤吟不得不感叹。她所服从的皇上,是如何的未雨绸缪。
若真如信上所说,千铭远在边境,亦王孤军一人。现下是该处理亦王党羽的最好时刻,皇上,您是这个意思吗?
“咚,咚,咚—”
孟诺其推开书房的门,将手里的热茶放在书桌上道:“都统,喝点茶休息一会。”“
其儿一直都在皇城呆着,可听说过亦王?”凤吟的话如一个不定时的炸弹,落在孟诺其的心上。
端着的茶杯险些洒落,幸好被手快的凤吟抓个正着。凤吟将茶杯放在桌上,望着惊慌失措的孟诺其笑道:“瞧把你吓得。”
“大名鼎鼎的亦王,我怎能没听说过。只是,她,怎么了?”孟诺其的额头上渗着一层薄薄的汗,小心翼翼的回答着。
凤吟起身拉过孟诺其的手心道:“没什么,就是忽然想起来这么个人。随口问问,问问而已。”
书桌上的那封密信,映在孟诺其的眼里。大红色的玉玺印,他再清楚不过了。
第七十七章准备来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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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皇上给凤吟下了什么命令?
刺杀宫亦飞,还是铲除亦王一党?眼下王爷那边还没有动静,也不知她的下一步棋子到底如何落。
孟诺其朝着书桌旁走的更近些,信上的内容看的仍是有些模糊浅笑道:“诺其还以为,都统要宴请亦王爷。”
“其儿说的不差,我是想好好请亦王吃顿饭。”凤吟转身将书桌上的信纸倒扣着,坐在椅子上笑道:“行了,你下去歇着吧,我在书房里在呆会。”
“好,别把身体累垮了。”孟诺其说完,转身离开顺道关了书房门。
太阳慢慢被拉回到地平线,风儿将月亮吹起来。孟诺其一身黑色夜行衣,翻墙离开凤府。
速度快的只留下夜空中的一道黑影,亦王府偏落的小院里灯火通明。
“呦,这么晚才出来。还以为你家那位不放你离开呢。”
“王爷呢?”孟诺其摘下脸上的面纱,走进房间问道。
袁平为他倒了杯茶:“王爷在前院里歇着,怎么,你家那位宝贝,知道你的身份了?”
“这倒没有,王爷这边怎么样?”孟诺其坐下,接过茶杯喝了口道。
袁平走到门口,左看右看才将门关上。她坐到孟诺其的对面,看着他眉头紧皱笑道:“王爷从宫里出来后,有些不振。听宫里的人说,皇上已经知道王爷的计划。现下估摸着,该展开下一步抓捕王爷的计划吧。”
抓捕?应该没有这么快。朝堂上王爷的人也不少,没有总够份量的证据就想扳倒王爷。
未免想的太简单。
再说凡是都讲个证据,皇上现在应该在搜集王爷谋反的证据。若是所料不错的话,凤吟桌上的信就是关键。
“王爷几日心情不佳,你凡是多小心着点。凤吟那边,有我盯着。”孟诺其思索着现今皇城的局势道。
袁平还是有些担忧道:“恩,王爷和你家的宝贝之间的选择,你可想清楚了。倒是东窗事发,你……”
“放心吧,我做事自有分寸。你休息吧,我先走了。”孟诺其推门而出,飞出了亦王府。这一夜,注定不平静。
乌云遮不完的星光,在别处发光发亮。宫冉歌盘腿坐在床上,望着身旁那个气势凌然的男人。
他闭着双眼,半靠在床上。双腿交叉着,几乎闻不到他的呼吸声。妖怪怎么可能会呼吸,宫冉歌也觉得自己想多了。
轻手轻脚的落在地上,将鞋子拿出房间外穿上。此地一直都是春天吗?也不知道现下是什么时辰?
枯树枝组成的花圃,里面盛开着各色的花。宫冉歌走过凉亭,顺着走廊往前走着。却怎么也走不到头,难不成遇到了鬼打墙?
公子清在就好了,她一定能想到办法。手摸着墙壁,质感像是上好的棉布一样。
不知道打上一拳,是不是也像打在棉花上。
“啪~”
宫冉歌一拳下去没有想象中的柔软感,也没有正常的疼痛感。睁开一只眼,发现宇文柏那张放大的脸。
即便是另一个拳头被他握着,还是下意识的给了他一拳。
“诗雅,我们回去吧。”
宇文柏嘴角带着苦涩的笑意,丝毫不计较宫冉歌给他的一拳。
宫冉歌见好就收道:“恩,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我说过,这里只有我知道出去的路。你,不必费劲心思。”宇文柏好笑的揉着她的头发道。
这种亲昵的动作,使得宫冉歌下意识的躲开了。宇文柏手抬在半空中,停了停,便放下了。
难不成这里是宇文柏随手制造出来的空间?他说的也对,要想出去还得在他的身上下点功夫才行。
“哦,我就是闷的,出来转转。”宫冉歌跟着宇文柏朝着回去的方向走,可她明记得走了好久。
跟着宇文柏,却不到一刻钟的时间。问题,到底出在哪里?哎,我的玖月啊!现在想要见到你,又多了一重难关。
“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只要你说的出来,我都可以。”宇文柏拉起她的手道。
宫冉歌停下脚步,认真的望着他道:“真的?我想要什么,你都可以给我?”
“除了国师。”宇文柏一句话将宫冉歌的念头打消。
小野猫算是国师吗?宇文柏,你丫的绝对是个缺心眼。难怪宫诗雅不会喜欢你,活该一辈子没人喜欢。
“呵呵,怎么会呢?我是那种没有追求的人吗,让我想想。”宫冉歌在脑子里反复思索,还真没什么想要的。
既然宇文柏可以重现一千年前的场景,他一定可以让自己看到现在的皇城。
宫冉歌沉默了半响道:“我想要看现在皇城的情况。”
“好。”宇文柏手一挥,将一把铜镜塞在宫冉歌的手心道。
为什么给自己铜镜?
“你想看到谁,就对着铜镜在心里默念着他的名字即可。”宇文柏爱怜般的将她额前的发丝整理了一番。
被一个男人调戏的滋味,真的不好受。但是为了能看到苏玖月,忍了。
宫冉歌拿起手里的铜镜,来回翻看。这铜镜手把上缠绕着的一条龙纹,龙尾高高的翘着,龙嘴里镶着铜镜的镜片。
这铜镜,外表倒也平常。
“你会有这么好心?”宫诗雅将铜镜捂在胸口警惕道,不会要以什么为交换吧!
宇文柏牵起她的另一只手向前走着道:“若不这样,你怎肯消停片刻。”
“说的也是。”宫冉歌的心里的希望,重新被填的满满的。
宇文柏看着她笑容,心情也好了起来。她的诗雅,在他身边也能笑的开心。国师,本王一定也不比你差。
你能给诗雅的,我宇文柏,也能给。宫冉歌坐在床上,抱着枕头。手里牢牢的抓着铜镜,有一下没一下的拨着龙尾。
“你想看就看吧,在我面前,不用刻意掩饰自己。”宇文柏蹲下身子将宫冉歌的鞋子脱下道。
“你……”宫冉歌都不知道为什么,这是第一次有了自己受宠若惊的感觉。
他不也是个皇帝吗?怎么能这么的不注重自己的尊严?
宇文柏将她双腿放在床上,坐在宫冉歌的身边对着她笑道:“只要你能在我身边,做什么我都是愿意的。”
好吧,宫冉歌已经不想质疑宇文柏的神经了。这些情话,她听得已经不想再听了。她又不是真的宫诗雅,还做什么都愿意?!
那你怎么不放我离开,说的比唱的都好听。将被子抓的牢牢的,紧贴在自己身上。
难不成一千年前的男儿胆子都如此的大?铜镜啊铜镜,你可得保护我。不要被这个千年老妖,吓住了。
“哎,你说你这是何苦呢?我怎么劝你还劝不动呢?你心里明明知道我不是,却还对我这么逆来顺受的。如果你非要找个寄托什么的,不是有法力吗?变一个不就好了。她肯定比我更像,比我更得你的心。”
宫冉歌发誓她只是看不下了,绝对没有对这个千年老妖产生半点好感。
宇文柏手指勾起她的下巴,认真道:“你们是不是同一个人,我一眼就认的出。况且变出来的你,太不真实。我不太挑,这样也挺好。”
不太挑剔!这还不挑剔。还想要真实,你都不真实,变出来的怎么可能真实!宫冉歌不由的鄙夷着。
宇文柏望着眼前的她,双眼如墨玉深潭般,现在不知在想着什么。莹白细腻的肌肤,就如当年的她。
他的诗雅,怎可能会认错。尽管她一时想不起自己,尽管她心里装着的人还不是我。从前,我还回到去吗?
“主子,你要找到东西,有消息了。”宫冉歌被忽然冒出来的老头吓到,双眼的杀气瞬间迸发而出。
宇文柏握着宫冉歌的手,指尖轻弹。穿着漆黑衣服的老头跪倒在地,痛到瞳孔被放大几倍。
老头忍着也不出声,汗水刚要落在地上,就被老头接个正着。
“自己下去领罚,过会我去找你。”宇文柏起身,整个身体挡在宫冉歌的眼前。
身体的自然反应是宫冉歌控制不了的,她抬起头望着写满担忧的宇文柏。干笑着:“呵呵呵,我没事。”
“诗雅,刚才你的眼神和一千年的一样。”宇文柏半躬下身子,对着她的眼。
寻找着,刚才的那份似曾相识的印记。找到了,就可以证明自己不是再戏弄谁。找到了,就可以证明自己才是最爱她的那个人。
“宇文柏!”宫冉歌皱眉道,两人的脸相差不到一毫米的距离,都可以清楚的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皇上莫不要忘了你我之间的约定,若无别的事,臣妾先行告退。”
他耳边映着当年她对自己的警告声,那语气和她一模一样。
宫冉歌见他半天也不动弹,准备着下一秒鱼死网破的。却被那人紧紧的拥在怀中,他的臂膀不如玖月的那般纤细。
他身上带着和这个房间相同的味道,却有那么一丝丝的不同。
她想挣脱,却被按得更紧。终于对自己失去忍耐了?
准备来硬的?!
“诗雅,若是我们非要有一世的情缘,就在今生吧。”宇文柏低声道。
第七十八章歇斯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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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柏,你又不是没人要。别看到女人,就投怀送抱的。”
宫冉歌用劲全力将他推开,大口的喘着气。好险,差点被这家伙勒死。
宇文柏蹲在地上,可怜巴巴的望着宫冉歌道:“诗雅都不要我了,可不是没人要。”
“我说的是别人。”宫冉歌伸开手捂住他的双眼,美男计什么的太有杀伤力。那眼神,总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你明知道,这里没有别人。只有,你和我。”宇文柏闭上眼睛,感受着她的温度。
这是第一次,她离的自己这么近。好怕她再次松开手,牵起那个人的手。告诉自己,从此,天涯永别。好怕她不松手,告诉自己遮住他的,只是一块破布。
宫冉歌别过脸警告道:“别再用那种眼神看我,宇文柏,你听见没有。”
她边说边松开手,手心掺杂着泪水。是他的泪水?他,竟然哭了。宫冉歌发誓,自己可没有本事欺负他。
宫冉歌半趴在身子,眼睛在他的脸上停留着。
她发现宇文柏眼角还留在泪水,不由的宽慰道:“宇文柏,你是欺负我心软。还是欺负我是个局外人,不忍心看你自己一步一步陷进去?”
“你说呢?”宇文柏起身坐在她的身旁,搂着她的腰间邪味十足的笑着。
宫冉歌撇着嘴,暗骂自己的太心软。得,居然会着了他的道。腰间一空,他去找那个老头了。
呼~
现在可以看看我的玖月了。宫冉歌将铜镜拿出,心里默念着苏玖月的名字。铜镜里闪现着苏玖月躺在床上的身影,他的眼神没有焦距。
就如同那天在皇宫被宇文柏控制的那些人一样,没有生机。
他手里牢牢的抓着根玉簪,玖月,我。宫冉歌能说什么,只能恨自己没有本事,被老妖囚在这里。
叶明坐在苏玖月的身旁,手里拿着新出的热粥道:“玖月,你好歹吃点。要是冉歌知道了,该多伤心?”
“呵呵,她会吗?会伤心吗?那你把她找出来,让她伤心一个给我看。这个负心人,又扔开我跑那了。”苏玖月泪水就像是掉闸了般,他激动的抓着叶明的手质问道。
本就体力不支的苏玖月,嘶吼完就晕倒在床。
宫冉歌,你就是个废物。她没有一刻比现在还要想离开,心仿佛被七扭八扭的撕开。
痛的她只能望着镜子里的他,倒落在床。他已经消瘦的不成样子,怪我让他没有胃口。
苏玖月,早知如此,早知我们彼此会如此痛苦,当初就不应该招惹彼此。没有我,你大可以你当你的灵山公子,叱咤江湖也好,修身隐居也好。
总比,现在的你要好。怪我没有能力,让你难过。为什么活着就这么难?不是有人算计,就是被人觊觎。
我就想好好的活着,怎么这么难。老天爷,我到底是犯了什么罪?非要这么狠心的折磨我?
你告诉我,你说。宫冉歌捂着胸口,望着铜镜里的叶明为玖月忙来忙去。脑神经被痛的快要麻木,心也跟着脑子呼应。
“诗雅,你怎么了?”宇文柏现身房间,望着昏倒在床的宫冉歌道。
他的双手将她头轻放在枕头上,拿起被子为她盖好。
“给我照顾好你家主子。”宇文柏一挥手茧儿出现在房间内。
她蹲在地上俯首道:“是。”
茧儿待宇文柏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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