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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得女帝心-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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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那个,玖月得了风寒要不您抽空看看他。”宫冉歌尴尬的笑着道。
怎么不能媲美,主上就是当今的圣上,疏影不由鄙视着。
宫冉歌抿嘴道:“但是有一条,就是不能带他走”
“哼,带我去看他。”苏玖痕心里不满道,我小弟从小捧在手心里,居然让别人三言两语就哄骗走了。这也就罢了,居然还是个小侍?如何让我咽的下这口气!
见了面非得说说他,眼光怎么可以差到这种地步。
三人飞到屋顶上,不一会就飞到皇宫内。宫冉歌命疏影让苏玖痕乔装成奴才,才敢将她带到苏玖月面前。
奴才婢女们见到宫冉歌跪了一地齐道:“参加皇上。”
宫冉歌大袖一挥领着两人到了养生殿内。苏玖月还躺在摇椅中沉睡着,怜儿不知去向。
苏玖痕望着摇椅上的男子,那张翩若惊鸿的脸泛着红晕嘴角轻勾着。也不知做什么美梦,苏玖痕的心放也下来。
她对还在沉睡中的苏玖月喃喃道:“未曾想过竟会有人配的上你。”
语毕,转身望着宫冉歌道:“如果有天你让月儿过的不开心,难过了,流泪了,即便你是个皇帝,我苏玖痕也照样要了你的命。”
“哪敢,还请姐姐御书房一叙。”宫冉歌为她做了个请的动作,疏影在前方引着路。
两人到了御书房,宫冉歌为苏玖痕斟了杯茶道:“依弟妹之见,灵山就算不涉世俗也会落到有心人阴谋里。”
“弟妹有话直说。”苏玖痕拿起茶杯抿着一口道。
宫冉歌一乐,姐姐居然如此上道,接下来的事就好办了。两人在御书房待到夜幕降临,苏玖痕才告别离开。
轻舒了口气的宫冉歌,揉了揉眉心道:“小影子,觉得我这姐姐如何?”
“奴不敢妄加评论。”疏影弓身道。宫冉歌伸个懒腰道:“罢了,朕该去看看朕的小野猫睡的如何了。”
养生殿内的苏玖月早已醒来,坐在琴桌旁拨弄着琴弦。丝毫没有发现宫冉歌的到来,宫冉歌照例坐在榻上看着书卷。享受这琴声从穿过耳膜,直至自己的内心。
烛火摇摇曳曳的,像是被琴声所感染到般起舞着。
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时光不愿在任何地方停留过多,哪怕是最美好的地方。宫冉歌想起包着黑布上那首诗:夏不语情深似海,秋不言离别恨苦。
看来当年的宫诗雅,也很爱那位名唤夏言的人。
不然怎会随口就作出这两句诗呢?情越是到深处,越是无人会知晓。
只待独自一人时,偷偷拿出来品尝。
关于宫诗雅与夏言的故事,宫冉歌听得熟得不能再熟了。可是她小时候还是很羡慕里面的宫诗雅,无论她做什么都有人会帮她收拾烂摊子。
长大以后再看两人时,更心疼夏言的忍让。
可能时间会改变一个人吧!
一曲终了,宫冉歌抬头望着苏玖月。看他将琴盖上黑布交给怜儿。他的一言一行,都能牵着自己的情绪。
曾几何时自己也埋怨过母皇,和那个人。那些事情若是到了自己身上,兴许做的比那个人还要过分的多。
忽然觉得人有时候明明自己可怜的要命,却还总装着一副高贵的面孔,随意的指染着别人的人生。
第六十七章安得与君相决绝,免教生死作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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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在幸福的光环下生活了太久,忽然被关进孤独的牢笼里。
变得歇斯里地,变得痛不欲生。开始恨所有的人,埋怨所有的人。错误都是他们的,要不是,要不是那件事发生,结局会怎样,人真是可笑的要命。
在命运面前,我们就是一无所知的傻子。以为掌握了自己人生的全部,被它轻轻一挑就不得不满盘皆输。
“冉歌?又在看这本史书?”苏玖月坐在床榻上,望着她对着那本书发呆。眼里透着的冷漠,让人害怕。
宫冉歌将书放下抱着苏玖月道:“玖月,但愿此生我们都不会爱上别的人,但愿我们携手走完我们的一生。”
苏玖月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宽慰道:“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陪着你的。”在他的眼里,她只是自己妻主。
甚至有时候只是个孩子脆弱的不行,却偏偏好强的要命。宫冉歌,总有一天你会知道。我不只是你的软肋,还是你的铠甲。那些世俗带来的风雪,我也可以帮你一起扛。那些你走不动的路,我也可以背着你走。
宫冉歌慢慢松开怀抱,摸着他的额头。还好,烧退了。又抱着他道:“玖月你说过你要陪着我的,要算数。”
“好~”苏玖月像哄孩子般道。夜已静,烛火灭。
只有远在皇城之外的一座深山中,被燃起熊熊的烈火。
亦王冷冷的望着火焰道:“要想毁一个门派,对本王来说再简单不过。”“王爷说的是。”袁平望着那满山的火。
分不清双眸里映着的是yug还是单纯的大火,也许都不是宫亦飞老气横秋的转身道:“可又韩老太消息?”
“禀王爷,现在还没有韩丞相的消息,她似乎已经习惯过乡野村妇的日子了。”袁平弓身恭维道。
宫亦飞冷哼一声“老家伙精得很,谁知道她肚子藏的是什么墨水。小心使得万年船,还是提防的好。”
“是。”袁平道。
两人坐上了马车,向皇城出发。宫亦飞突然想起千铭来了“这边关倒是安宁了一阵子,歌儿还有些本事。”
“是太傅的嫡女白烨想出的主意,奴看,她也是个不错的苗子。”袁平将毯子往宫亦飞身上盖着道。
白烨?宫亦飞想了会,才想道:“哦,就是那个迂腐老太的女儿。呵呵,白衫的确该烧高香,自家女儿有着能耐。”
马车晃晃悠悠的行驶着,呼啸的冷风为这安静的夜伴奏着。仿佛一不小心,马车就会被风吹成两半。
孟诺其则在圣雨楼里做起了头牌,他终日久坐高台舞动着琴弦唱着新词。
“月落空庭霜华浓,胭脂色,琥珀光,如何青草又枯杨,离人泪。枫林青烟上,最是离愁难消磨。”
萧瑟的词配上凄凉的曲声,直叫人流泪。
演奏者的神态,偏偏圣神的让人不敢侵犯。应是他眸子里承载了太多的愁怨吧,才这么使人闻者心酸。
“东风乍暖,暖风催人眠。舞蝶狂蜂,酒醉花露。莺飞雀鸣,芳草留人住。”他声音依旧徘徊于耳中。
也不知他心里的挂念,能否成全他的深情。自古都是有人欢喜,有人悲。
白烨喜得美人,与辛可易坐在自家房内饮酒。辛可易望着她喜上眉梢的表情,也知道陛下废除后宫之事打趣道:“烨儿的笑都要勾到耳边。”
“是吗?”白烨放下酒杯笑又道:“你说咱这陛下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
“这你可别问我。”辛可易笑道。
两人相视一笑对饮一杯,白烨望着窗外的明月道:“那我何时提亲最好?”
“我看烨儿想迫不及待的抱着美人吧。”辛可易对着她着猴急的摸子无语道。
白烨拿着酒杯傻笑着,呵呵,她当然是迫不及待想抱美人归。
就不知这美人心里怎么想,灌了自己一口酒道:“辛可易你说,这男人心里一天都在想什么?胭脂俗粉?”
“非也,非也。若是胭脂俗粉倒还好说,怕的就是有的人念的是你的心,你的皮。”辛可易衣服很懂得的样子。
白烨大笑道:“哈哈哈,这么说,是有人念着你的心,你的皮了?”
“这倒没有,是我念着人家的心,人家的皮。有时候喜欢一个人真奇怪,莫名其妙的就喜欢上了,莫名其妙的情绪就跟着他走。”辛可易郁闷道。
白烨一脸嫌弃的望着灌了一口酒的辛可易道:“怎么?人家不喜欢你?”辛可易摇了摇头闷头灌着自己。
亏的她喜欢玩圣雨楼里的美人,却连自己喜欢的人都拿不下。白烨唏嘘道:“有多喜欢?喜欢到食无味,寝无眠的地步?还是只是一时的兴趣?”
“我也不知道,就是一闭眼他就出现在自己眼前。”辛可易苦笑道。
好似觉得也不太够继续道:“这不知也算的上喜欢吗?烨儿,你说喜欢一个人是不是总是这般揪心之感?”
“差不了多少,不过也因人而异。”白烨勾唇一笑又道:“古人云:但曾相见便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安得与君相决绝,免教生死作相思。”
“呵呵,古人的话总是有道理的。”辛可易伸个懒腰,醉醺醺的睡去了。
白烨望着好友的身影叹息道:“自古情最伤人。”说着也醉意满满的睡了过去,窗外的黑夜笼罩着整个大地。
亦王府,宫亦飞坐在自家的屋子里,手里来回摸着手里的药瓶道:“不能再等下去了,是时候出手了。”
“王爷的意思是?”袁平弓身附耳过去低声道。宫亦飞将手里的要塞到袁平的手里嘴角泛着笑道:“给歌儿吃了。”
“是。”袁平将药瓶塞在袖子里,弓身退下来。
晚风吹过将夜幕渐渐被吹开,地平线将太阳推出了天际。
林公公拿着圣旨立在太傅府内。白衫和陈梅跪倒在地,接着圣旨。
公公和蔼的笑道:“白画师好大的排场,连圣旨都不敢接。”
“快去把那小崽子给我拉过来!”陈梅皱眉对身旁小厮道,小厮闻言吓得跑去喊小姐。
醉醺醺的白烨还趴在桌上,被小厮连拉带拖的拽到林公公面前。
陈梅朝着她的后脖一拍,直接将她拍醒。
白烨揉了揉眼睛,着眼前的人吓得直接跪下道:“公公来了。”“好了,这次咱家就不跟你计较了。白烨接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白画师为边境将士解决困,深受朕的喜爱。今赐千若为夫,明日大婚。钦赐”
“谢皇上。”林公公望着白家人跪一地,手将圣旨递给白烨笑道:“恭喜白画师了,咱家这就向皇上复命。”
“多谢公公。”白烨无法形容此刻的心情,激动的不得了。可是看着自家老爹的眼神,怎么那般不情愿。
白衫摇了摇头道:“皇上找我谈过话,说烨儿心里挂着千若。好在若儿还是清白之身,否则休想让我同意。”
白烨递给自己老娘一个感想的眼神,两眼泛水可怜兮兮的望着自家老爹。陈梅冷哼一声道:“下不为例。”
一家人开始张罗明日就成婚,这节奏也太快了吧!一天的时间怎能准备的过来?
宫冉歌与苏玖月身穿着便服来到太傅府内,望着一团乱的一家人好笑道:“太傅,梅叔别忙了。”
“参加皇上。”一家子又跪在地上。
宫冉歌笑着扶起陈梅道:“梅叔别忙活了,我早就准备好了。离着不远处的白府里,早就装饰好。就等着明日,烨儿娶的美人了。”
“皇上说笑了,哪能劳您如此费心。”陈梅有些受宠若惊道,心里却还当她是孩子。
不过现在毕竟身份不一样了,该注重的还是得注重。若不是她,那年自己这一家子恐怕就步颜家的后尘。
这孩子说可怜也怪可怜,陈梅眼里的情谊。宫冉歌看的一清二楚,将苏玖月拉倒眼前道:“这是玖月。”
“梅叔。”苏玖月朝着陈梅行着礼,学着宫冉歌的称呼道。
陈梅乐的合不拢嘴直夸两人懂事,白家母子被晾在一旁,好似他们才是多余白烨干干笑道:“皇上来此,有何要事?”
“就是路过,看看。”宫冉歌笑道。
收到自家老爹的冷眼,白烨翻着白眼到底谁才是亲生的!宫冉歌笑着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道:“礼物。”
“臣谢过皇上。”白烨立即行大礼道,这家伙真的是安好心来送礼吗?
为什么这后背怎么感觉凉飕飕的。却也不敢不收,宫冉歌说完便拉着苏玖月出了太傅府。
苏玖月笑道:“看把白画师吓得,连礼物都不敢收。”
“烨儿从小胆子就小。”宫冉歌笑着向他解释道。
幸好白烨不在,不然非得炸毛。是被谁吓得,被谁!!!
好在这个年关是过去了,宫冉歌拉着苏玖月在街道上转悠着。
不知不觉便走到暗香楼下,嘴角轻勾道:“忆起去年,玖月还在这里与怜儿上演了一出好戏。”
“宫冉歌。”苏玖月想起当日她撞到的情景,眼睛一眯道。
第六十八章上有所好;下必甚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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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冉歌呵呵一笑,揽着小野猫的细腰道:“不提了,不提了,你那时候去了哪里,我怎么找也找不到?”
“你找过我?”苏玖月不敢相信道。
她拉着苏玖月的手,进了他之前的房间。望着四周的装饰想起那日的的场景哭笑道:“那时候还以为,连你都要弃我而去。”
“若不是你风流成性,我岂会——”苏玖月回忆道。
不知不觉中一年又过去了,宫冉歌望着窗外搂着苏玖月陪笑道:“怪我风流,怪我风流。”
“本就是,还想狡辩。”苏玖月抓着她的手腕,解开那条红绳放在掌心道。
明明是很普通的红绳,为何她还终日系与手上?难不成答应了公子清什么?那日为何走的那么匆匆?真当就是为了国家大事吗?
早不走完不走,偏偏…
“主上,大皇子出事了。”掩耳闪现于两人眼前,宫冉歌搂着苏玖月出了暗香楼直奔皇宫。
车里的苏玖月紧紧的握着她的手,知晓她心里的担心。宫冉歌回握着小野猫的手,宫佳墨啊宫佳墨你可别再任何意外了。
马车晃晃悠悠的走着,掩耳坐在前方驾着马车。太阳的光越来越暖和了,连风吹过都是带着些暖意的。
一会便到了皇宫,宫冉歌跳下马车扶着苏玖月。两人脚尖点地飞进永和殿内,宫佳墨身穿着是她平日里穿过的衣服躺在床榻上。
束钰坐在一旁紧紧抓着他的手。苏玖月看着榻上的人,差点就误认为宫冉歌本人。若是不细细看,的确很难分清两人。
宫冉歌一个箭步冲过去,眉头紧皱道:“钰儿,佳墨为何变成这样子?”
“我也不知,今日一早就看他躺在这里。太医说,说是中了剧毒。”束钰眼泪在眼睛里打转,怎么中毒呢?宫冉歌手摸上小弟的脉象,起身拿起他旁边的碗。
那残留着的药水,刺激着她的大脑。那毒,她再熟不过。
宫亦飞,你到底是出手了。以为这次我还会坐以待毙吗?宫冉歌将宫佳墨扶起,手掌紧贴小弟的后背。
“噗~”
宫佳墨捂着胸口吐出一滩黑水,宫冉歌这才放下心来。苏玖月与束钰站在一旁,齐齐望着两人。
榻上人用衣袖擦着嘴角,宫冉歌扶着他躺回床上紧张道:“佳墨别怕,姐姐会保护你。”
当年,她也这般说。
保护得了自己,却保护不了颜雪。罢了,一切都过去了。
束钰体贴抓着他的手道:“没事的,都会好的。”
掩耳附在宫冉歌的耳朵里低声说些什么,宫冉歌望着身旁眸里全是担忧的苏玖月。心里划过一丝不安,若是当时的场景重现,小野猫会不会出事?
思前向后哪里才是最安全的地方呢?要将他藏着哪里才好呢?
心乱作一团,宫冉歌顺势道:“你们都去谬以寺先呆些日子,掩耳。”
“是,主上。”掩耳朝着两人行礼道:“这边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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