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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嫁到:皇上请翻牌-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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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主高高在上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红唇轻启,冷冷的吐出一个字,“滚!”
馥郁依然一动不动,门主的脸色渐渐冷了下去,苏晚见情况不对,赶在门主动怒之前,强行把馥郁拽了出去。
一到外面,苏晚语速飞快的说道,“馥郁,你傻了吗?门主叫你退下。你还站在那里不动?你是想和门主对着干吗?你知不知道门主有一万种法子让你生不如死?你……”
馥郁猛地甩开苏晚的手,面无表情的朝前走去。
苏晚愣了愣,刚想追上去,馥郁突然回头,两道杀气重重,冰冷刺骨的眼神射来。让苏晚硬生生停下脚步,不敢再追上去。
馥郁出了死门地宫,一个人孤零零的在大街上晃悠。
大年初一,家家户户都在过团圆年。
馥郁却只有一个人,年年如此,十二年了,她早已习惯,可今日不知为何,心里有些难受。
她进入死门时已经有六岁,与苏晚不同,苏晚还是个婴儿时就被带入死门,他对自己的父母家人都毫无记忆,他在死门长大,他也在死门接受各种训练,成为右使,他把死门当成家。
而馥郁还记得她的家人,她永远记得那一个惨烈的夜晚,她被娘亲从床上抱起来。塞进灶台里,叮嘱她不能发出任何声音,也不能出来,娘亲的脸色很严厉,娘亲一向是温温柔柔的,她从没看见她这么严厉的样子,吓得瑟瑟发抖,乖乖的躲在灶台里。
很快,她听见门被人用力踢开了,很多人走了进来,她听见娘亲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似乎被人推倒在地上,她还听见一个男人阴冷得跟毒蛇一样的声音,在跟娘亲说话,“我的好妹妹,你居然躲了这么多年,害得我好找,要不是你拿了一个玉指环去当铺典当,我还找不到这里来呢。”
玉指环?
她想起来了,马上就是她的六岁生辰,她闹着要买新衣裳,要买花戴,而爹爹刚刚摔伤了腿,把家里的钱花光不说。还欠了不少钱。
娘亲没有钱给她买新衣裳,她不依,娘亲无奈,拿了一枚玉指环去当铺典当,换回来很多钱,给她买了新衣裳。买了珠花,还买了很多从没吃过的糖果。
她从灶台的砖块之间的缝隙往外看,她看不见男人的脸,只能看见他腰以下的背影,她看见娘亲跪坐在地上,满脸是泪,不停的哭着哀求那个男人,“皇兄,大燕已经亡国了,我们好不容易才逃出来,兄妹一场,你能不能就此放过我。让我过几天安稳日子?”
“放过你?你是大燕的公主,就应该为了大燕慷慨就义,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而不是躲起来苟且偷生!”
“我只是个不得宠的妃子生的公主,父皇在时。我从没享受过公主的荣华富贵,还日日被其他得父皇宠爱的公主欺负,为什么父皇死了,大燕亡了,就要我去承担这些!”
“为什么?就因为你姓轩辕!就因为你叫轩辕婉!”
男人的声音阴冷凌厉,让躲在灶台里的她一声也不敢出。
她听见娘亲凄厉的叫了一声‘夫君’,鼓足勇气往外看,她看见爹爹被人粗暴的拖了出来,像拖一条死狗一样,脸上都是血,像是遭受了毒打。
“婉娘。”
爹爹哑着声音叫了一声娘亲的名字,娘亲泪流满面的跪在男人面前,扯着他的裤脚苦苦哀求,“你放过他,他什么都不知道,他只是个老实人。”
“老实人?”
那个男人的笑声阴森森的,馥郁看见一道寒光闪过,爹爹的脖子冒出刺目的血花。他死死捂着脖子,鲜血从他的指缝中流出来,瞬间染红了他的手,爹爹瞪大双眼,软软的倒了下去。
“夫君!”
娘亲声嘶力竭的喊了一声,扑过去抱住爹爹的尸首。哭得几乎断气。
馥郁死死捂着自己的嘴,不敢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好了,你的老实人夫君已经死了,现在乖乖跟我走,七年前,我就答应了匈奴的西可汗。把你送给他当大妃,他就助我复国,尽管你现在已经不是清白之身了,但想必西可汗不会太介意,大妃当不了,一个妾室还是有资格的,你好歹也是个公主。”
娘亲抱着爹爹的尸首一直哭,仿佛没听见那个男人的话,男人有些不耐烦的下令,“带走!”
娘亲缓缓抬起头,满脸泪水,脸上的神情哀莫大于心死,“皇兄,我是你的妹妹,你居然把我送给野蛮人当妾室,难道在你心里,就没有一点兄妹情谊吗?”
“兄妹情谊?为了复国,我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可以送进皇宫,去那尸骨堆成山的地方,更何况一个同父异母的妹妹?你以为我叫你一声好妹妹,就真的当你是妹妹了吗?你也太高看自己了!不过是个不得宠的妃嫔生的公主而已,算什么东西!”
男人冷笑道,语气里满是不屑和鄙夷。
娘亲笑了笑,笑容格外的苦涩悲伤。“我自然比不上皇兄身份高贵,是皇后生的嫡子,是大燕的皇太子,只是大燕都亡了二十年了,皇兄还以为能复国吗?”
“怎么不能?如果你当年乖乖嫁给匈奴的西可汗,我七年前就可以借助匈奴的兵力复国了!”
“匈奴狼子野心。你居然想引他们入北疆?皇兄,你疯了吗?”
男人冷冷一笑,“为了大燕,我不惜一切代价!”
“到底是为了大燕,还是为了你的皇帝梦?皇兄,你心里清楚!”
男人冷哼一声,不再言语,让手下带走娘亲。
娘亲一动不动,在手下要碰到她时,她突然从袖子里拔出一把锋利的匕首,狠狠捅入肚子里。
馥郁死死捂着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她听不见男人发出气急败坏的咆哮,她只看见娘亲望向她藏身的灶台,嘴角慢慢上扬,露出一丝温柔的笑,似乎在叫她好好活下去,然后。娘亲软软的倒了下去,倒在爹爹身上,鲜血流了一地,触目惊心。
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汹涌而出。
馥郁拼命捂着嘴,不敢让自己哭出声音来。
从砖块的缝隙里。她看见男人愤怒的走来走去,指着娘亲的尸首破口大骂,腰间系着的一枚圆形玉佩随着他的走动,晃来晃去。
她不记得自己在灶台里藏了多久,等被人发现时,她已经昏死过去。
是上一任的死门门主发现了她,并把她带回死门。
自此,她在死门习武练剑,十五岁时,开始帮死门杀人,十六岁时,成为死门的左使。
如今。她十八岁。
一切都已经变了,唯一不变的是,她始终不爱说话,也不爱女人爱的那些漂亮衣裳和珠花首饰。
“娘亲,我要买珠花戴。”
女孩稚嫩柔软的声音,传入馥郁的耳朵里。拉回她飘远的思绪。
她看见一个年轻的妇人牵着一个五六岁的女童,女童娇滴滴的闹着要买花戴,妇人温温柔柔的哄着她,女童不依,偏要买。
这一幕与十二年前的自己是多么相似?
如果那时候,她没有闹着要买新衣裳,买珠花戴,娘亲也许就不会去典当了一枚玉扳指,也不会暴露身份,更不会躲在那个穷山僻壤也被人找到。
也许,娘亲就不会死,爹爹也不会死,他们一家三口还在一起。
眼泪慢慢从眼角滑落,十二年了,她第一次落泪。
馥郁觉得自己实在可笑,她快速拭去眼泪,从那对母女身旁走过,妇人温柔的声音传入她的耳朵里,“乖孩子,家里的银钱要拿来买米,还要给爹爹看病……”
“玉娘不听,过年了,隔壁的姐姐妹妹们都有珠花戴,玉娘也要……”
馥郁没有停下脚步,面无表情的往后丢了一块东西。
冷不丁一块东西落入怀里,吓了那妇人一跳,定睛一看,原来是块银子,妇人顿时满脸喜色,不敢置信的咬了一口,居然是成色极好的银子,足足有三四两,够他们家用上半年的。
妇人怔怔的望着那远去的高挑劲瘦的背影,喃喃的说了声:“多谢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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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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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中,女皇的寝宫里。
今儿是初一,左右无事,凤瑾便懒懒的靠在美人榻上,百无聊赖的看着绿衣帮她收拾她那些珠宝首饰。
“陛下,这是什么?”
凤瑾看了一眼绿衣手上那块圆形玉佩,笑道,“这是无名做来玩的。”
“看着怪渗人的。这些古里古怪的花纹里,好像藏着一双蛇的眼睛,绿油油的。”
绿衣说着,随手把玉佩放进妆奁里的最下面一层,那里收的多是不用或是很少用到的东西。
“慢着!”
凤瑾忽然出声。把绿衣吓了一跳。
“拿来我看看。”
绿衣满脸困惑的把玉佩拿出来,递给凤瑾。
凤瑾翻来覆去的看着玉佩,边看边面露沉思,绿衣笑嘻嘻问道,“陛下,这有什么好看的?这块玉佩这么丑。”
“是啊,这么丑。”
凤瑾摸着那些古怪的花纹,把它举起来放在头顶上看,烛光透过玉佩,里面是很普通的翡翠纹理。
只是她总觉得这些花纹,有些奇怪。
“绿衣,你有没有觉得这枚玉佩,很像一把钥匙?”
绿衣嗤的一笑,“怎么会是钥匙呢?这就是一枚玉佩啊!”
凤瑾没有笑,微微拧着眉,“派人去请沈文卿过来!”
与沈文卿一同来的,还有无名,无名刚刚出宫一趟去办事,回来的时候,正好遇见沈文卿,便一同回来了。
当无名与沈文卿一同踏进门口时,夕阳的余晖落满他们全身,给两人罩上了一层薄薄的浅金色光晕,让气质冷峻的无名添了一些暖色,也让素淡的沈文卿添了一丝明媚的艳色。
凤瑾只手撑着下巴,一眼不眨的望着两人朝她走来,不停的啧啧赞叹。
“陛下在看什么?”
“看美男子,两大美男子!真真是赏心悦目,秀色可餐!看了你们,朕完善都不用吃了。”
沈文卿一怔,随即微微一笑,“陛下过誉了,文卿不过普通姿色而已,当不上美男子三个字,无名大人才是美男子。”
无名走过去,平静无波澜的声音飘了过来,“我不靠脸吃饭!”
沈文卿有些尴尬,我也不靠脸吃饭!
“风格不同,可都是美男子!”
凤瑾双眼微微半眯着,打量着沈文卿,“你平日里都是素淡雅静的衣着,不知道若是穿一些艳色的会怎样?”
沈文卿有些无语,“陛下,你别跟文卿说笑了!”
见凤瑾一直打量着他,似乎真起了装扮他的心思,沈文卿连忙岔开话题,“陛下,你叫文卿来,可有要事?”
凤瑾这才想起正事,都怪无名和沈文卿太俊美,害得她一时分了神,凤瑾拿了那块玉佩递给沈文卿,沈文卿只是看了一眼,便知道这是按照行刺凤瑾的死士身上的标识做的。
“文卿。你看这东西像不像一枚钥匙?”
沈文卿翻来覆去的看着玉佩,这才回道,“文卿对这些并不精通,不过文卿知道一位机关大师,最擅长做一些机巧细密的东西,也知道很多机关之事。不如就由文卿拿着这枚玉佩去请他看看?”
无名的话插了进来,“你告诉我地址,我去请他入宫!有些事情,由他跟阿瑾说,会更清楚。”
沈文卿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这位大师是个怪人,从不出门,如有人想向他请教机关之事,哪怕捧出黄金千两,他都未必肯见,文卿也只是想拿着这枚玉佩去试试运气,能不能见到他老人家的面。还难说呢。”
无名刚想说什么,凤瑾先开口了,“既然如此,朕与你同去吧。”
无名看了凤瑾一眼,欲言又止,凤瑾知道他在担心什么。朝他微微一笑,示意他不用担心。
一刻钟后,一行三人快马出了宫,以无名的本事,凤瑾出宫连侍卫都不用带,方便得很。
快马狂奔了半夜,直到第二日凌晨,才到了沈文卿说的地方。
这里是距离帝都三百里的德州的城郊,望着眼前那座高耸入云的山峰,无名皱了皱眉,“这里杳无人烟,也没有房子。难道他住在山顶上。”
奔波了半夜,凤瑾已经很疲惫,但仍强撑着说道,“无妨,他住山顶,我们就爬山吧!”
沈文卿笑了笑,什么也没说,走到一块平凡无奇的山石上,随手敲了几下,看似杂乱无章,无名却附在凤瑾耳边说道,“沈文卿共敲了九下,一共三波,每一波三下,每一波之间停顿了一息的功夫,一波比一波的力度更重,重上一成的力度。”
凤瑾惊讶的看向无名,“你观察得如此仔细?”
“这应该是暗码,若是敲错了,要么会引发什么机关,要么里面的人知道是敌人,不会开门。”
无名话音刚落,一道老迈浑浊的声音不知从何处传来,回荡在山谷之间,“什么人?”
沈文卿高声道,“江南沈家,沈文卿,求见康大师!”
“不见!”
老迈的声音生硬的拒绝道,沈文卿看了凤瑾一眼,凤瑾朝他点了点头,沈文卿连忙说道,“大师,与我同来的有一女子,姓凤。有机密之事,请教大师。”
凤乃国姓,姓凤的女子,有心人一想,便知是谁。
那老迈沙哑的声音静止片刻,再次丢来生硬的两个字,“不见!”
凤瑾连忙向前一步,朗声道,“朕有一疑问,请教了整个工部,无人知晓,无奈之下,才夤夜奔波来到这里,想请大师为朕解惑,若是大师也解不了,那这天下间怕是无人能解了,还请大师通融一番,朕感激不尽。”
其实,凤瑾压根没有去问过工部,机关之事,六部之中,工部最了解,可工部是裴琇的。
那老迈的声音再次静止,片刻之后,看起来与别处毫无不同的石壁缓缓打开,居然露出了一道足够两人并肩通过的道。
没想到,山体里面是空的。
“多谢大师!”
沈文卿在前面领路,无名带着凤瑾走了进去,身后的石门缓缓关上,道路两旁的石壁上,烛火突然燃起,点亮了路面。
路面上铺着三排正正方方的石砖,每一块石砖都是长一尺。宽一尺。
沈文卿刚要往前走,无名突然拦住他,沈文卿诧异的看向他。
无名从地上捡了一把石子,砸了出去,砸在所有的石砖上,令人震惊的事情发生了,无数寒光刺骨的利箭从两旁的石壁射了出来,射在对面的石壁上,箭头钻入石壁好几寸。
沈文卿惊出了一身冷汗,如果刚才他踩了上去,恐怕就算侥幸不死,也要中上好几箭。
“康大师,你什么意思?”
沈文卿擦了把额头上的冷汗,厉声喝问道。
那道苍老干涩的声音再次响起,干巴巴的,一点波动也没有,“没什么意思,想请教我也可以。只要你们能走过这条路,对了,我也不妨告诉你们,除了路上的石板有机关,两边的石壁也有机关,只要踩错了哪里,所有人都得射成马蜂窝。”
“康大师,你这是在故意为难我们!”
这条路一眼望不到头,不知有多长,就算轻功再高明的人,也不可能一口气飞过去,总要踩在哪里借力,万一踩错了……
“你们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苍老的声音说了这句话之后,无论沈文卿再说什么,始终没有回应,把沈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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