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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嫁到:皇上请翻牌-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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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说不定当初早就因为连连战败,被先帝满门抄斩了!”
钟漠神色僵硬,太后的话戳中了他的痛楚,让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太后冷笑着扫了他一眼,“都说大丈夫顶天立地,可在哀家看来,你这位大丈夫,连最基本的事实都不愿承认,算什么大丈夫?”
钟漠脸色胀红,呐呐无言。
“不知不愿向女子低头的钟大将军,如今要年年向女子下跪,是何种感受?”
太后似笑非笑的目光掠过钟漠胀红的脸,语气里有着淡淡的嘲讽,钟漠眸光沉了沉,“女皇陛下没有虎符,她号令不动我。”
“虎符!是啊!虎符!”
太后的神情渐渐变得阴鸷,那个男人连死都要摆她一道!明明立了她的女儿当皇太女,却偏偏不肯交出虎符。到死也不肯把虎符给她!到现在,虎符都下落不明,真是可恨之极!
不过如今想起他临死前那副震惊悲痛的神情,她的心情还是无比的畅快!那张震惊扭曲的脸,真是够她回味一辈子!
他不是那么爱惠妃吗?那她就送他去地底下陪他心爱的惠妃!只希望这一对狗男女。在地底下继续亲亲我我,恩恩爱爱!
他以为没有虎符,锦儿就坐不稳江山吗?可笑!
她和野心勃勃的裴琇达成协议,她离开皇宫,来到这凌霄峰修行,让锦儿一人留在宫中,留在裴琇的掌控之中。
她没有看错裴琇,裴琇的确是个厉害角色,单凭一己之力便权倾天下,和拥有重兵的钟漠不分上下。
斗吧!争吧!他们越争斗。她的锦儿才能在夹缝中得到喘息的机会。
作为一个皇帝,最应该擅长的不是治国,也不是领兵作战,治国是文臣的事,领兵作战是武将的事,帝王要做的是…………平衡。
平衡之术,是帝王之术,裴琇和钟漠迫于形势,达成一种诡异的平衡,这种平衡持续的时间越长。对锦儿越有利。
等到锦儿足够强大的那一日,她就可以将裴琇和钟漠的势力都收归掌中。
太后相信,这一日已经不远了。
宫中的消息,朝堂的消息,帝都的消息,她知道得并不比别人慢,甚至比很多人要快得多。
她的女儿,已经开始掌握了帝王的权术,并运用得无比娴熟。
原本她还担心锦儿被裴琇掌控了这么多年,会对裴琇产生感情,对他心慈手软呢,如今看来,是她多虑了,她的女儿是天生的帝王!可不是惠妃那个贱人肚子里那个生都生不下来的贱种可比的!
看着太后脸上变幻不停的神色,时而阴厉,时而愤怒,时而困惑,时而欣慰,钟漠面露狐疑,等着太后神色恢复如常,他才沉声道,“夜色已深,我该告辞离开了,既然太后娘娘不愿告诉我当年的真相,我只有明年再来!”
“我已经回答了你六次。不是!先帝不是哀家杀的!”
先帝的确不是她杀的,她只是刻意的忽视了先帝刚刚服了药汤,太医叮嘱先帝的情绪不能激动,而她知道先帝牵挂惠妃,时时刻刻念着惠妃,因此惠妃一死,她便告诉了先帝这个消息,还一五一十的把惠妃的惨状说了出来,生怕先帝不清楚,连细节她都描述得很好。
她告诉他,是她亲自让人下毒杀的惠妃,她刻意为惠妃选了一种最痛苦的毒药,名叫万虫杀,是她让人从那个叫死门的江湖门派处买来的,当真好用,中毒的人痛得犹如被一万只毒虫啃咬,要活活痛够十二个时辰才能死,当真是生不如死,死的时候,身上都是血洞,没一处好肉。
其实,她也是一心为了先帝,不是吗?就跟先帝当初跟她说,让她让出皇后之位,是因为她的身子不好。不愿她太过操劳,是为了她好,同出一辙。
他信誓旦旦的跟她保证,锦儿就算变成庶出的公主,也不会有什么,既然如此,惠妃的孩子为什么不能是庶出?不是说嫡出庶出没差别吗?可笑!
钟漠神色有些阴沉,“先帝的死有问题!”
“是吗?哀家日日侍奉在先帝身边都不知道呢,你远在北疆居然比哀家清楚?”
太后凉凉一笑,幽深的眼神落在钟漠身上,渐渐的,眼神里的幽冷褪去,变得妩媚撩人,“大将军,你年年趁着深夜来天慈寺见哀家,到底是为了想要个答案,还是为了见哀家?”
钟漠脸色变了又变,“太后娘娘,请你自重!”
“是哀家自重,还是大将军自重?可不是哀家去找大将军的,是大将军年年来找哀家,风雪无阻,由不得哀家不多想。”
她说着,妩媚动人的眼波,若有若无的滑过钟漠铁青的脸,她勾唇一笑,透出几分撩人的风情,女皇是她所出,倾国倾城,太后的容色自然也出众得很,她看着钟漠绷紧的身体,眼神中闪过一丝玩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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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稳住钟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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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家孑然一身多年,大将军若是想,也不是不可以,只要大将军答应哀家一件事……”
太后唇瓣轻启,缓缓说道。
“太后娘娘!”
钟漠猛地站起身,厉声打断太后的话。
太后微微含笑望着他,一双风韵动人的眼,眼波儿似水柔柔的掠过钟漠的脸,“怎么了?”
钟漠浓眉拧紧,神情严肃的盯着太后,声色俱厉的说道,“太后娘娘。请您自重!我年年来天慈寺,只是为了寻个答案,先帝对我有知遇之恩,我想查清他驾崩的真相!”
“真相只有一个,可你不信,不知你是故意针对哀家,还是从谁那里听到什么风言风语,就以为这件事与哀家有关,哀家告诉你,朝堂上的波诡云谲,明争暗斗不适合你,你还是回你的北疆,安安稳稳的做你的镇国大将军去吧!”
太后脸上也收了妩媚的风情,冷冷道。
“北疆我会镇守,先帝的事我也会去查,总有一天,我能得到真正的真相!只希望到时候真的与太后无关,否则……”
“否则什么?否则你就要了哀家的命吗?”
太后冷笑道,钟漠神色阴沉,深深的看了太后一眼,一言不发的走了出去。
“等等!”
钟漠停下脚步,硬挺挺的僵直身体,没有回头,“太后娘娘还有什么吩咐?”
太后望着他的背影。欲言又止,“夜色太深,路面有雪太滑,哀家送你一程吧。”
“不必劳烦太后娘娘!”
钟漠生硬的拒绝道,太后幽幽叹息一声,在这静寂无声的屋子里,她的叹息格外的幽沉,落寞,“何必这样与哀家生分呢?哀家与你相识十几年,怎么说也有点情分吧?哀家也不想与你吵,可你年年过来就逼问先帝的事,可曾关心过哀家这年复一年的呆在这冷清清的凌霄峰上,过得好吗?”
钟漠沉默不语,脸上的阴沉褪去了许多,变得有些愧疚。
太后将这一幕全收入眼底,她从角落里拿出一盏灯笼点上,亲自提着,“走吧,哀家送你一程,下一次相见又要再等一年,就无谓的再争这些不重要的东西。”
钟漠依然沉默,但他也不再开口拒绝。
看见太后提了灯笼走到他身边,照亮前方的路,钟漠脸上的神情变得有些复杂难言,他低声道,“我来吧!”
说着,不等太后拒绝,就从她手里接过灯笼。
无意之间,他的手碰到太后的手,沁凉入骨。他的心微微一动,看了一眼太后身上单薄的僧衣,“加件衣服吧!”
“不必了,哀家在这凌霄峰上吹多了风雪,已经习惯了。”
钟漠眸光变得黯然,他不再说什么。打着灯笼走在前面,太后慢下两步,走在后面,两人之间的距离,就隔着两三步,不远不近,距离刚好,就好像这十几年来的距离。
在最开始,她是皇子妃,他是将军,后来,她是皇后。他依然是将军,到现在,她的身份已经变成了太后,他还是将军。
唯一不变的是,他与她之间的距离,始终这么不远不近。不逾雷池半步。
从后院到山门,不长不短的路程,走了一盏茶的功夫,钟漠停下脚步,看着脚下一眼望不到头的台阶,“就送到这吧。”
“今晚上没有月亮,星光也无,黑得很,雪天路滑,你多加小心。”
两人不再针锋相对,太后的声音柔软如水,像是一汩细细的溪流,流过钟漠的心间,他轻轻点了点头,把灯笼还给太后,在交接的瞬间,两人的手再次碰到,钟漠下意识的想要缩回手。却被太后突然握住。
她的手沁凉如冰,散发着淡淡的幽香,他的手炙热如火,多年沙场生涯,让他的手也沾了边疆沙尘的气息,粗粝而厚重。
一股电流自手中传来。钟漠想要缩回手,却被太后紧紧握住。
那只手,已不复昔年的柔滑细腻,如雪如玉,变得如她一般清瘦苍白,手背上青筋暴露,肌肤也变得有些干涩,可是……
可是,却让他的心中滋生了强烈的怜惜。
她这些年的苦,他不知道吗?
不,他知道,可是他无能为力。他只是臣子,他什么也做不了。
“太后…………”
钟漠声音沙哑低沉,再次想要缩回手,却依然被太后死死握住,太后低垂着头,钟漠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忽然,一滴大大的泪珠落在他的手背上,几乎烫伤了他,钟漠怔住了。
“如果那时候,你未娶,我未嫁。该有多好?”
太后的声音太轻,轻得风一吹就飘走,轻得若不是他的耳力比常人灵敏,恐怕会听不见。
下一瞬间,太后已经松开了手,她背过身去,似乎是拭去了脸上的泪水,她转过身来,脸上干干净净的,只是眼睛里依然有些湿润。
太后对着他微微一笑,笑容一如往常的优雅,可他却看出了一丝苦涩和无奈,这让钟漠的心里沉得如压了一颗千斤巨石。
“回去吧,这都过了子时了,早些回去歇息,明儿一早还要进宫给女皇拜年呢。”
她的唇边带着笑,温婉似水。
钟漠低低应了一声,一步步往山下走。
他一直感觉到身后有两道苦涩又温柔的目光,一直望着他的后背,目送他下山。
一直到走到半山腰,他回过头,看见太后单薄的身影孤零零的站在山门处,依然在目送他离开。
看见他回头,她冲他微微一笑。
钟漠的心如泡过黄连汁般苦,回过头来,沉重的脚步一步步往山下走。
终究是我生卿未生,卿生我已老。
他比她年长十多岁,认识的时候,她已经是先帝的皇子妃,十七八岁的她。花容月貌,聪慧明媚,就算那时候她还未嫁,他也早就娶了妻子,还有了两个儿子。
她说:如果那时候,你未娶,我未嫁,该有多好?
终究是不可能的!
等到钟漠的身影完全消失在山脚下,一个中年女子从寺里走了出来,手上拿着一件狐裘。
她把大氅披在太后身上,略有些责备的说道,“太后不穿狐裘就这样站在这里吹冷风,若是生病了可如何是好?”
太后望着一眼望不到头下山的台阶,唇角微微上扬,勾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若是不这样,怎能让他心痛呢?”
素兰从小就伺候她,跟了她几十年,她也是唯一陪着自己来凌霄峰的婢女,有些事情,她连丈夫,女儿都不相信,却相信素兰。
有些话,她谁都不能说,却可以和素兰说。
素兰仔细的给她系着狐裘的带子,轻声道,“太后今晚上有些不一样呢。”
太后微微一笑,和颜悦色的说道,“哪里不一样?”
“过去五年,每一年大将军来。例行公事般问同样的问题,太后也例行公事的回答他,随即大将军离开,太后安歇,并无别的交集,也无别的话,可今晚上,太后与他说了那么多话,还亲自送他下山,还……”
还刻意的去撩动大将军的心!
这样的话,素兰是不能说出口的,她望向太后,关切的问道,“太后,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太后摇了摇头,素兰面露不解,太后唇边的笑容隐去,沉沉开口,“素兰,锦儿十六岁了。”
这没头没脑的话,让素兰迷惑不解。
太后望着苍茫的夜空,幽幽道,“她该亲政了。”
从最近收到的消息来看,锦儿也在为亲政做准备。
素兰系着带子的手微微一顿,“太后想为女皇陛下稳住大将军?”
太后略一点头,“锦儿只需要对付裴琇就行了,至于钟漠,就别来掺和一脚了!”
素兰幽幽叹息,眼眶微微湿润,“太后心里的苦,奴婢知道。”
“哀家心里不苦,该死的已经都死了,早就化为一堆枯骨,这天下是锦儿的,哀家一点也不苦,还很高兴。”
素兰默了默,低声道,“若是大将军知道先帝的死与太后有关,他会不会杀了太后?或者谋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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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前朝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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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也沉默了,良久才幽幽道,“杀了哀家不会,他对哀家有情,哀家知道。谋反,也许会!”
“那该如何是好?”
素兰忧心忡忡的说道,太后眼里闪过一丝冷意,“那就别让他知道!他若是知道了闹着造反也无妨,哀家会亲自杀了他!别人靠近不了他,哀家能!”
素兰心神一凛,不再说什么,扶着太后进了天慈寺。
夜色深沉。漆黑如墨,太后单薄消瘦的身影渐渐淹没在夜色中。
宫中,女皇的寝宫中,一直点着烛火,宫人们忙忙碌碌,忙了半宿没停下来。
凤瑾喝醉了,先是迷迷糊糊的睡了半觉,然后一直半梦半醒的,闹着要喝水,闹着喉咙疼,头疼,喝了解酒汤也没丝毫缓解。
最后还是无名抱她在怀里,轻柔的揉着她的太阳穴,她才再次睡了过去,阖宫的宫人才得以松了一口气,各自安歇。
翌日一早,凤瑾睡得昏昏沉沉时,耳边传来无名低柔的呼唤,“阿瑾,该醒了,待会还要接受文武百官的朝拜。”
凤瑾心不甘情不愿的撑开沉重的眼皮,颇为无奈的说道,“当皇帝真是个苦差事,这么早就要起来。想想以后我亲政了,天天都得早起就愁得很。”
绿衣带着小宫女们端着洗漱的东西走了进来,听到凤瑾这话,笑道,“陛下,您想想那些大人们可比您辛苦多了,他们可是天不亮就要起床往宫里赶,有些住得远的,更是辛苦。”
“朕也就比他们能多睡小半个时辰而已。”
凤瑾叹息道,看着自己还在无名怀里,不由得瞪大眼,“你昨晚一夜没睡?”
无名笑了笑,没有言语,倒是绿衣嘴快的说道,“是啊,无名大人一放开陛下,陛下又开始闹,所以,无名大人就照顾了陛下一整夜,陛下平时这么稳重自持的人,想不到一喝醉了就跟个小孩子一样。”
凤瑾不好意思的笑笑,“下次要注意点了,幸好一年到头也就这么一次。”
“谁说只有一次?”
钟姑姑笑道,“端午节,中秋节,重阳节,万寿节,一年到头,好多宫宴呢。”
凤瑾不由得扶额,只觉得头疼得很。
梳洗过后。凤瑾在绿衣和钟姑姑的服侍下,穿上了最庄重的朝服,明黄色的龙袍,整个龙袍绣着九条腾龙,在祥云间若隐若现。
九是至尊数字,九条龙代表着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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