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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妻-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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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喊魏五:“摆驾西凌河。”
魏五就扬起脑袋伸长脖子尖着嗓子高喊着:“皇上摆驾西凌河,都伺候着!”
宇文佑昂首阔步的前头走了,兰猗迟疑下,无奈只好跟了上去,边小跑边唠叨着:“臣妇还没告诉侯爷呢。”
宇文佑头也不回:“那黑鬼认得回家的路。”
兰猗朝他的背影扮个鬼脸。
出了御花园,见外面停着两辆轿车,宇文佑先往前头那辆华丽富奢至极的轿车上坐了,魏五指着后头那辆朱轮翠盖车对兰猗道:“公输少夫人,请吧。”
骑虎难下,兰猗叹口气,由两个内侍搀着上了车。
不过二十几个随扈的天子亲随,且都打扮成普通大户人家护院的模样,如此轻车简从,兰猗方明白为何今个宇文佑也着微服了,原来他早做了这个打算。
一行人也不走皇帝御用的朝天门,也没走文武百官上朝所用的永和门,而是去了神武门,悄然出宫,悄然出城,也没走热闹的官道,而是抄小路来到了西凌河,就在附近的一丛杏林停了车,兰猗同宇文佑下了来,她是第一次来西凌河,但见各处春光无限,这番美景比侯府和宫内的御花园少了些规矩多了些恣意,花草树木都是不经修剪的,随意生长,自然有另外一番随性的美。
若不想这趟是为何而来的,单做踏春,应该是非常愉悦的一次出行,兰猗想,先自站在那里欣赏一番,春风拂面,花落如雨,她张开是双臂,正美呢,宇文佑喊她:“陪朕去码头转一转,顺道问一问你卖镜子的老板,看他从何处的来的镜子。”
兰猗鼻翼上落了瓣杏花,有点痒,拱起鼻子弄掉花瓣,娇憨模样让宇文佑怦然心动,她却浑然不知的道:“可是买镜子的是臣妇的表哥,臣妇并不知道是那卖镜子的老板是谁。”
宇文佑淡淡一笑,手往前头一指。
兰猗猛然发现贺兰令已经遥遥的奔来,十几步远的距离,他就撩起长衫跪了下去,三叩九拜,给宇文佑见礼。
出宫之后,宇文佑即让人去通知贺兰令,要他往西凌河码头侍驾,此事,并未告知兰猗。
叩拜完,贺兰令走上前来,再次施礼:“草民贺兰令愿为皇上效劳。”
宇文佑微扬起下巴,虽穿便服,骨子里带来的贵气仍旧免不了一脸的倨傲:“给朕找到那卖镜子的老板,你就不是草民了,朕授你户部侍郎,你若能给朕找到那镜子的主人,朕授你户部尚书,户部管着钱粮,刚好你是经营买卖的,算是英雄有了用武之地。”
平步青云唾手可得,喜的贺兰令再次跪下谢恩。
宇文佑脸色突地一冷,变换之快让人猝不及防:“先别高兴,办好差事再说。”
贺兰令应声是,带头先行,这里他经常来,所以轻车熟路,很快找到当日卖镜子那个小摊子的地儿,只是,那卖镜子的摊子已经不见了,他骇然回头看看宇文佑。
宇文佑默不作声,且看他如何料理。
贺兰令忙往左右的其他小摊子打听那卖镜子的老板的下落,原来,那摊主得到他的五十两银子,回城买了个店面,当正儿八经的老板去了,只是他在哪里买的店面,这里的人不知,只知道他是为这个事走的。
贺兰令略微有点沮丧,还以为今个当着表妹的面就能踏入仕途呢。
宇文佑那里焦急的问:“贺兰公子,怎样?”
贺兰令回头道:“皇上放心,挖地三尺,草民也会把那老板给找出来。”(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237章 我的意思,皇上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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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凌河码头没得到任何苏银狐的线索,兰猗以为宇文佑便可起驾回宫了,孰料,那妖孽手指贺兰令:“朕同你去往城里去找那卖镜子的老板。”
这趟差事遥遥无期,兰猗唉声叹气,贺兰令却欢天喜地,能够同皇上一道,这首先就是一种荣幸,乐颠颠在前头带路,一行人就从西凌河回到城里。
人海茫茫何处去寻那卖镜子的老板呢?
贺兰令不愧是成功的商人,一呼百应,无论是繁华地段的大商铺还是贫民居住的陋巷,半天时间搜了差不多半个京城,功夫不负有心人,最后那卖镜子的老板给他在保国寺附近的一条街上找到了。
保国寺,京城最大的寺院,虽然不在繁华地段,只因时不时的有庙会,一切神灵的诞辰和祭日,都给寺庙一个集会的理由,这其实是住持方丈的商人头脑,来的人多,于此保国寺声名远播,也就保证了本寺的香火鼎盛,所以那卖镜子的老板便在这附近盘了个铺面,仍旧卖杂货。
兰猗同宇文佑并贺兰令到时,那老板不识皇帝,但认出了贺兰令,一面破镜子赚了五十两,他实在难以忘记这位如再生父母般的人物,见贺兰令来了,身后还跟着个看上去更大的人物,那老板喜不自胜,热情招呼着,希望今个能从这些人身上赚更大的一笔,任何就可以雇请个伙计,自己就挡甩手掌柜。
“真是前世修来的缘分,能在这里遇到大官人。”
老板脸上是标志性的职业笑容,然后指着自己柜上的货品道:“今个大官人想买点什么?”
贺兰令顺便的扫了眼货品,心说这老板不是个精细的买卖人,来保国寺的大多是善男信女,他该买些纸烛檀香等物事,又是那些西凌河码头的泼辣货,与这地儿的氛围根本不符,当下也无心管其他,对那老板道:“今个我不买什么,特特来找你打听事的,打听出来我想知道的,银子不会少于上次买镜子的数。”
有银子赚,那老板连说好、好,问贺兰令:“大官人想打听什么呢?”
贺兰令道:“我来问你,上次于你手里买的那面镜子,你从哪里购得?”
那镜子让自己咸鱼翻身,老板记得那镜子,但忘记从哪里购得了,旧货,当然都是走街串巷搜罗来的,非常便宜,倒手卖给需要的人,赚取微薄的差价,走了太多地方,忘记是哪一户。
贺兰令回头望望宇文佑,见他蹙蹙眉,分明是失望的样子,贺兰令转头对那老板道:“这也不难,你平素都在哪里收购旧货?”
那老板又为难了,为了收到又好又便宜的货,可着京城除了皇宫也衙门他哪里都去。
宇文佑听得不耐烦了,沉沉道:“那就把整个京城都搜一遍。”
兰猗旁观半晌,突然灵机一动,拦住宇文佑道:“不可,把整个京城都搜一遍,百姓不知发生什么,势必会人心惶惶,即便如此也不一定能找到镜子的主人,她想躲,便不让你轻易找到。”
这倒不假,宇文佑沉思不语,不搜,仿佛近在咫尺的苏银狐会与他擦肩而过似的,搜,又怕扰民,他是皇上,不怕扰民,但怕为此而人心所背。
兰猗走到他面前低低道:“我有一计,或许可以引出那镜子的主人。”
宇文佑是晓得兰猗聪慧的,他甚至觉着这个小女子狡诈,于是同意,但此地说话不便,他们就离开杂货铺子,往街上一站,他看着街上人来人往红尘滚滚,凝眉道:“说说你的计策。”
兰猗只简单两个字:“诈死。”
宇文佑没完全明白,侧目看着她。
兰猗解释:“我的意思,皇上装死……”
没说下言呢,宇文佑勃然而怒:“大胆,敢让朕装死!”
魏五就狐假虎威的帮着喊:“公输少夫人,你这是欺君之罪!”
兰猗耸耸肩:“好吧,算我没说。”
宇文佑只静静站着静静看着,车来人往,红男绿女,老少穷富,人家都活的好好的,这世上似乎唯有他是最不愉快的,从父亲手里接过江山社稷,并非他真心所愿,他更喜欢做个闲散的王爷,没事遛遛狗逗逗鸟看看书做做画,寻个真心喜欢的女子比翼齐飞白头到老,一旦坐在那个皇位上,他就身不由己的杀戮,仿佛谁都在窥视他的皇位,为此而惦记他的性命。
想到这里他悄无声息的叹了下,同公输拓的较量已经开始,有人给他谏言,趁机杀了公输拓一劳永逸,可是他明白,自己这个时候杀了公输拓便会掀起轩然大波,这些年公输拓培植了不少势力,他怕杀了公输拓会让全天下都来造反,更何况他杀不了公输拓,那黑鬼贼精,泥鳅似的根本抓不到他的把柄。
身心俱疲,只想找到苏银狐,把自己的心里话说给她听,以得到些许慰藉,可是,明明感觉佳人就在自己身前身后身左身右,却捕捉不到她的踪影,仿佛她真的羽化成仙似的。
既然兰猗有计策,诈死就诈死吧,又不是真死。
于是,宇文佑缓了口气道:“你说的诈死,有什么讲究?”
兰猗半晌没回应,带着情绪,最后宇文佑拍了下她的脑袋:“朕问你话呢。”
兰猗一脸无奈的道:“皇上可别再说臣妇欺君,臣妇胆子小。”
宇文佑有求于人,指着魏五道:“朕没说你欺君,是他说的,魏五,你再敢随意插话,朕砍了你的脑袋。”
魏五有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懊丧,慌忙伏地:“奴才再也不敢了。”
宇文佑也不说平身,对着兰猗道:“说吧。”
既然是诈死,便是秘密,兰猗只好靠近他些,如此这般这般的说了半天。
吐气如兰,幽香如幻,宇文佑只感觉兰猗身上的气息像一道又一道的浪潮,把他吞没又消散,消散后再次吞没,他就时而透不过气来时而大口喘一下,对兰猗的话听了个囫囵,等兰猗问他此计行不行,他只好道:“你再说一遍。”
然后兰猗再次靠近他,他就再次被吞没,恍惚中扪心自问,自己这样折腾到底是为了寻找苏银狐?还是单单为了能够与兰猗更多的时间在一起?(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238章 为了皇位父子相残母女相残的事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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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为了寻找苏银狐?
还是为了能够与兰猗更多的时间在一起?
不过是庄周梦蝶。
宇文佑自嘲的一笑,听了兰猗详细的解说后,点头同意诈死一计,于是摆驾回宫。
这一折腾,天都擦黑了,兰猗回到侯府时,公输拓正在书房同第二次来访的高崇谈话呢。
他要得到高彪的两万人马,高崇却说自己无能为力,然后,一脸歉疚的看着公输拓:“侯爷一准认为高某忘恩负义,毕竟我这条命是侯爷救的,可我为朝廷命官,吃的穿的用的,无一不是皇上所赐,要我造反,实实不能。”
自己苦心孤诣设下的计谋竟然没得逞,公输拓手指当当敲着书案,正想着该如何继续说服高崇,倚兰苑的丫头来报:“侯爷,少夫人回来了,这会子在厨房炒菜呢,说是等下给高大人下酒。”
兰猗知道高崇来了府里不足为奇,通过门房时简单一问便知道,倒是她为何要炒菜给高崇下酒呢?
凭着对兰猗的了解,公输拓觉着这里面有说道,于是挽住欲走的高崇:“我那内子甚少下厨,今个为了高大人,何妨留下吃一杯水酒,两三刻工夫,不耽误你安寝。”
盛情难却,更兼对公输拓的救命之恩无以为报,高崇不好强走,所以就留了下来,等了不多时,兰猗亲自带人送酒菜来了,进了书房与高崇彼此见礼,她笑吟吟道:“听说高大人来了,我这个着急,所以匆促间没什么可口的,不过是菜干炒熏肉、油炸花生米、现成的刘家铺子烧鸡还有一碟子鸡子炒春韭。”
说着让人把酒菜放在公输拓的书案上,拉过两把椅子,请高崇坐。
对她的这番热情高崇受宠若惊,都知道她是宜妃娘娘的亲妹妹,举足轻重,听说皇上对这个小女子也是青睐有加,高崇不敢坐,拱手道:“高某与夫人素未谋面,得这样的招待,心里惭愧。”
兰猗掀开酒坛的塞子,微微一笑:“惭愧什么?高大人不必把侯爷救命的事放在心上,我是这样想的,礼尚往来,说不定哪天侯爷需要你救命呢。”
能够偿还这情债,高崇求之不得,立即拍着胸脯保证:“夫人放心,但凡侯爷用得着我的地方,高某义不容辞。”
公输拓接过兰猗的酒坛子正斟酒,听他一言哼哼一笑:“此话当真?”
高崇怔住,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嗯嗯呃呃半晌,为难道:“除了那件事。”
公输拓推了杯酒给他:“行了你也别怕,本侯不逼你。”
兰猗将两双筷子分给公输拓和高崇,故作不知道:“你们两个说什么机密事呢?”
公输拓端起酒杯请去高崇,抿了口道:“女人家莫问这些。”
兰猗撇着小嘴:“不说我也知道,是不是皇上重病,齐王趁机作乱的事。”
公输拓一愣,抬头看兰猗容色正常,晓得她这番话大抵是说给高崇听的。
果然,高崇忍不住问:“夫人说皇上重病,这是何时的事?”
秋落搬了张小杌子给兰猗,她就靠近公输拓坐了,拉家常似的口气:“可着京城没有不知道的,偏偏高大人还什么都不知,到底是高大人耳目少?还是有人刻意隐瞒你呢?”
高崇茫然道:“高某耳目少那是自然,高某身为两广总督,家也在南边,京城里没什么亲戚朋友,若说有人刻意瞒高某,这个,实在想不通。”
兰猗从鼻子里哼了声,非是对高崇的轻慢,而是当下要说的话:“人家瞒你,还不是怕你与你堂弟在南边造反。”
如此,高崇便知道兰猗口中的人家是哪位了,皇上无疑,只是他越发糊涂:“因为高彪,皇上对我猜忌这我也知道,回京后蒙侯爷相救,为此侯爷还得还九王一个人情,且是个大人情,要软禁在重阳离宫的孟太妃回宫何其难也,首先太后那里便通不过,皇上也未必点头,毕竟孟太妃在重阳离宫住了有些年头了,猛地回宫,会让人说东道西,这个高某都知道,但高彪的事已经搁下了,我也认岳山王做了义父,皇上还怕我造反,这,似乎不太可能。”
公输拓不好插言,这事是兰猗起的头,他怕自己说不好给搅合了,就侧头看着兰猗。
兰猗先劝二人同饮一杯酒,又拿了旁边未用的筷子给高崇夹菜,边动作边道:“皇上病了有几天了,我若非今个去宫里也不知道,因为我小懂医术,所以留下给皇上看病来着,也为此回来晚了,皇上的病是心病,他是前怕狼后怕虎,怕外头的人不忠,怕宫里头的人不义,怕臣子有二心,怕家人有篡位之意,忧虑成疾,听说因为病,皇上喜怒无常,三天杖毙了两个内侍,太后忧心忡忡,怕皇上这样情形下,甚至连她都会猜疑,还有九王,之前因为去栖兰宫对我做过聆训,听说给皇上骂了个狗血喷头,还不是猜疑九王同我那姐姐,就是宜妃娘娘有染,皇上现在进入癫狂了,高大人,小心。”
一番话让高崇听得倒吸口冷气,皇上怀疑太后和九王的事他其实已经听闻了,当然这都是之前公输拓让人散布的,齐王更是首当其冲,这之间侯府的教头伍松发挥了一定的作用,也深得公输拓赞赏,高崇是想,皇上若如此多疑,这样发展下去,皇上早晚会对付他。
兰猗瞧他浓眉紧锁,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于是推波助澜道:“你那堂弟高彪,可有归顺朝廷之意?”
高彪的性格同高崇大相径庭,那可是敢说敢做,满腹侠义之气的一个人,而今他在两广备受拥戴,归顺朝廷希望渺茫,高崇摇头:“若是他肯被招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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