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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妻-第2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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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两个共侍一夫,难免会有龃龉,娘娘那个妹妹伶牙俐齿,到时倒霉的怕又是娘娘,所以小王今个来是为了提醒娘娘,凡事要趁早啊。”
凡事要趁早,还不是赶紧动手对付宇文佑的隐语。
不过他说的以上这些话,兰宜却未曾想过,现在听了,感觉很有道理,皇上现在对兰猗保持着镇定,还不是因为公输拓在,虽然兰猗同公输拓已经和离了,总还是让人忘不了兰猗有个丈夫,但公输拓死了就不一样了,世人会慢慢的忘记他,宇文佑就图个眼不见心不烦。
兰宜心里七上八下的,突然如坐针毡,凝眉问宇文偲:“药我来做,可是皇上对我避之如瘟疫,我是近不了皇上的身的,这事只能由王爷来做了。”
宇文偲没有正面回答,他就是来提醒兰宜的,做到了,起身道:“娘娘有事可去小王母妃那里,最近母妃身子不好,小王天倒有大半天是留在那里的。”
他这样模棱两可的话兰宜已然听了明白,点头:“王爷慢走。”
宇文偲告辞出去,兰宜就喊进来个小内侍:“往太医院找狐大人,说本宫突然腹痛,怕是小产时的旧疾复发了,管他要一味乳香来。”
乳香,是她准备配制的缓发毒药其中一味。
那小内侍应声而去,不多时药没带来,狐彦跟来了。
兰宜很是不悦,冷冷的看着父亲道:“大热的天,你跑来作何呢。”
狐彦躬身施礼:“听闻娘娘身子抱恙,臣这里不放心。”
对于父亲的关怀,兰宜根本不为所动,还嫌他麻烦,斜睇了眼道:“我这又不是生死大病,行了你回去吧,叫人给我送一味乳香来。”
《毒略》,狐彦是通读过的,他既称为神医,当然有神技,其一便是对药方的过目不忘,所以清楚的记得有一种缓发毒药里含有乳香,他猜不出女儿想作何,但以他对女儿的了解,知道必然不是好事,担忧都:“乳香是药,娘娘不懂,慎用。”
看着对她毕恭毕敬的父亲,兰宜不耐烦道:“我是不如妹妹医道高,但我生在太医之家,多少还是懂些药材的,这乳香是药我难道不知么,行了你快回去吧,天热,心里也烦躁,我也困乏了,想歇一觉。”
见女儿执意如此,狐彦心里感叹,她自掘坟墓,怪不得别人了,作为父亲,已经救了她一次又一次,能做的也仅限于此,剩下的凭天由命吧。
狐彦回去后,叫人给兰宜送来了乳香,分量不多,但足够用了,兰宜开始动手,先把所有的宫女内侍都屏退,说是想一个人清静下,其实是在配制毒药,按照书上记载的,不差一丝一毫,忙活几天最后大功告成,她看着桌子上的毒药狠狠的笑着:宇文佑,别怪我不念夫妻情分,是你先对不住我的,你让人给我灌鸩酒的时候何尝犹豫过,所以我也不会动摇。
药配制好,小心的藏了起来,次日她带着来到孟太妃的宫里。
极少来往的两个人,她的突然来到孟太妃倒没意外,那些宫女内侍却是非常吃惊,慌忙迎了进去,孟太妃端坐在临窗大炕上上吃着茶呢,见她进来,笑眯眯道:“皇贵妃可是稀客。”
兰宜早想好了借口:“自从我从冷宫出来,太多的人对我唯恐避之不及,天热睡不着,又无处可去,而太后又……也就你们这些长辈肯待见我了,所以就想过来坐一坐。”
孟太妃让人上茶上瓜果,又拉了兰宜在自己身边坐,道:“皇贵妃快别这么说,冷宫的事不过是一场误会,都过去了,谁敢为此事嚼舌头,而今太后没了,这宫里长了春秋的也就属我了,所以我定不轻饶那些个长舌妇。”
彼此虚情假意一番,待房中安静了,兰宜才从袖子里拿出那包毒药。(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466章 同是先皇的儿子,也该轮到你了。
(全本小说网,。)
上午的阳光最烈,偏这几天又少雨,孟太妃为了不失礼仪,即使热得难熬也还是穿了一层又一层,此时鼻尖冒汗,抬手用绢丝帕子擦了下,看着兰宜将毒药放在炕桌上,她问:“这是什么?”
兰宜用手轻轻拍着那药包,淡淡一句:“九王知道。”
孟太妃冰雪聪明,既然是儿子同皇贵妃的秘密,定与皇上有关,她也不多问,也怕隔墙有耳,于是将那药包收入柜子里,继续坐下同兰宜闲话,兰宜比她瘦弱,却也热得不停用帕子扇风,好奇的问:“太妃这里为何不用冰呢?”
孟太妃再擦了下汗:“内务府来送过,我退回去了,皇贵妃又不是不知道,那冰来的稀罕,每年动用数千人,先是在十冬腊月在雪山上取冰,说是旁处的不干净,雪山距离京城千里迢迢,将冰凿下又是车又是船的运到京城,耗费太多的钱财,在京城的冰窖存放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如此劳师动众弄来的必然珍贵,我哪里舍得用呢,好歹我老了,喜静不喜动,耐热些,留给你们年轻人用,少一个人用,就少一笔开销,虽然算不得大数目,咱们虽是天家,与百姓过日子没多大区别,都是节俭的好,如今匪患猖獗,朝廷四处用兵,养兵则需要钱财,国库空虚,皇上为此夜不能寐,我是长辈,也不能为他分担多少,这样做,算是一点点心意吧。”
兰宜搞不清她这话到底是真假,也只能顺着道:“可着后宫,那些个女人成日的算计来算计去,没一个让人省心的,若人人都如太妃这样的心思,一家子的劲都往一处使,家和万事兴,皇上省了多少心思,而今皇后病着,是臣妾暂摄六宫之事,说到底是臣妾没把她们调教好。”
她这自谦之词,孟太妃可是明白她就是假惺惺,也还是违心的夸赞道:“皇后贤良,皇贵妃能干,这才是皇上之福,家大业大,总有几个不省事的,皇贵妃也不必过于自责。”
兰宜心里冷笑,若皇上真的惜福,真的能善待自己,事情就不会发展到这样的境地,可是皇上从来没有喜欢过自己,当初的宠爱都是假象,是为了从自己这里方便得到狐兰猗罢了,在冷宫的时候,听那前去执刑的内侍说,宇文佑下令,她若不肯服毒,就给她灌下去,宇文佑是铁了心要杀她的,兰宜清楚,这种事以后还会发生,为求自保,先下手为强,此时她还担心那缓发毒药会不会太迟缓了,别是没等毒死宇文佑,倒给宇文佑发现端倪而反过来杀了她。
孟太妃见她心不在焉的,又有一句没一句的说了些闲话,兰宜也就告辞。
待她离开,孟太妃就打发人去了宗人府,告诉宇文偲,她心口有些闷,要儿子下了值过去陪陪她。
母亲甚少主动要自己陪她,更无让人找到宗人府的前例,宇文偲晓得是重要的事,将宗人府的琐事交代下面几个宗正,他就赶去了孟太妃那里。
一路走的急,汗水淋漓的,孟太妃吩咐宫女打了盆水来给儿子洗脸,又用从深井里汲出的水湃了瓜果。
宇文偲无心吃瓜果,先装模作样的问候母亲一番。
孟太妃也装模作样的捧心凝眉做病痛状。
宫女内侍退至月洞门外候命,房内之余母子两个,孟太妃就从柜子里翻出那包毒药交给宇文偲,告诉他这是嘉宜皇贵妃送给他的物事。
宇文偲用手捏了捏里面的药沫子,然后慢慢打开,心突突狂跳,弑君,非同小可。
孟太妃看着那药沫子,并无丝毫的惊慌,只严肃问:“你知道怎样做吗?”
宇文偲还没有想好,把药包裹好迅速揣入怀里,然后道:“请母亲示下。”
孟太妃对此事深思熟虑过,道:“你先告诉我这是什么?”
她虽然猜到是毒药,但必须先确定下来。
宇文偲有些紧张,声音更是极低:“缓发毒药。”
孟太妃哦了声,略微沉吟,交代他:“记住,一次不能太多,要少到即使是太医都无法察觉。”
宇文偲突然有点着急:“那得等到何时?”
人之常情,越是接近巅峰,越是急不可耐。
面对儿子的态度,孟太妃不悦道:“坊间百姓都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身为亲王,身为宇文家的子孙,怎么连这点道理都不懂呢,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何况这药用下去,顶多一年半载,哪怕花上十年工夫,你才多大,有大把的好日子等着你呢,要学会忍耐和承受,就像娘,在重阳离宫忍耐和承受了多少春秋,而今还不是回来了。”
宇文偲汗颜,垂首:“母亲教诲的极是,儿子知道了。”
孟太妃有点不放心:“你这个心性其实不适合做这种事,我怕你到时会慌乱,可这种事又不能假手于旁边人,你要记住,这事做好了,那个皇位就是你的,做不好,你就或许会掉脑袋,所以你该知道怎么做才合适。”
宇文偲怎能不知这其中的严重性,虽然心里仍旧是七上八下,忽而又噗通噗通的,没等下手呢,先怕得不成,因为他要对付的人是个极其狡诈,又极其残忍的人,他怕也在所难免,但事已至此,他不做也说不定哪天给砍了脑袋,于是他努力镇定道:“儿子知道,儿子会细细揣摩的。”
孟太妃叹口气:“手足相残,我亦不想看到的,是他不仁在前,先皇明明立了你为太子,可他偏偏弄了份假的传位诏书蒙骗世人,他也享受了许多年的登极之乐,同是先皇的儿子,也该轮到你了。”
宇文偲至今不明白的是,母亲口口声声说皇兄的那份传位诏书是假的,当时可是有那么的臣子在,大家都看不出来吗?还是大家看出来了而忌惮宇文佑的淫威?可是当时的宇文佑还没成气候,朝中大臣皆拥护宇文佑登上帝位,这事他一直觉着蹊跷,一旦那传位诏书是真,自己更加大逆不道,亦或许母亲的这份册立太子的诏书根本不管用,他心里忐忑,却又是骑虎难下,于是拜别了母亲,回去筹谋时机去了。(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467章 兰猗不会成为寡妇,而是会成为朕的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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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热了几天,总算迎来一场大雨,那雨是在傍晚时分停歇的,当一抹晚霞染红天际的时候,宇文偲捧了坛子酒过来裕泉宫。
宇文佑正在棋阁中闲坐,见他到丢了手中的棋子笑了笑:“一个人弈棋甚是无趣,老九你来的正是时候。”
四面八方的花香齐齐涌了过来,还有青草的清新,宇文佑整个人看上去更加精神,身上宽阔的一件深衣,领口处大开,露出白皙细腻的肌肤,好看的丹凤眼看人一贯傲慢的样子,长眉入鬓,下摆尖尖,慵懒的倚着竹榻,有几分竹林七贤的气质,离开朝堂,他也喜欢这样的闲适自在。
宇文偲躬身见驾,宇文佑就摆摆手:“这不是在朝上,兄弟之间无需太多规矩。”
随后指着自己对面的藤椅让他做,自己也由个小内侍扶着坐直了身子,饶有兴致的看着宇文偲手中的酒坛:“朕最近身子不大好,太医叮嘱不要吃酒,你来看看,朕有日子不吃酒,也没见好起来,所以今个咱们兄弟一醉方休。”
宇文偲心中有鬼,极力保持镇定,将坛子放在石桌上,喊人去拿了两个酒盏出来,亲自筛酒,彼此一盏,他端起酒杯道:“皇兄为国为民,日理万机,臣弟惭愧,不能为皇兄分担,陪皇兄吃个痛快倒是可以的,皇兄请!”
宇文佑哈哈一笑:“老九,兄弟中属你最让朕放心了,所以朕是这么个打算,你也甭管宗人府了,索性披挂上阵,做个威风八面的将军。”
这可有点出乎预料,宇文偲慌忙站起道:“臣弟乃一介书生,管着宗人府已经捉襟见肘,又不会功夫,又没读过兵书,根本不懂带兵打仗,所以臣弟哪里能做得了将军呢。”
宇文佑抿了口酒,手往下虚按了按,示意宇文偲稍安勿躁,他道:“朕也不是要你去打打杀杀,只是想让你盯着那些个人,他们曾经都是公输拓的麾下,朕怕他们有异心,可着朝中这些大臣还有兄弟,朕最信任的也就是你了。”
这话说的恳切,宇文偲看着酒坛,突然有几分不忍,只是想想这就里的毒药微乎其微,如果以后不再服用,想来应该不会有什么毒性,对于宇文佑的安排,他只能躬身谢恩:“既然皇兄信任,臣弟当万死不辞。”
宇文佑心满意足的颔首:“这事不急,最近那些南蛮北狄东夷西戎也还算老实,闹几波匪患也不是什么大事,用不到你出马,来,咱们吃酒。”
这种缓发毒药有解药,宇文偲已经预先服下,所以就同宇文佑开怀畅饮起来,等兄弟二人皆有了醉意,说的话也多了,范围也广了,谈着谈着,就讲起了兰猗同公输拓的和离,夫妻两个都是名人,所以闹得满城风雨,宇文偲怀疑道:“皇兄信那谣传,说什么公输拓的儿子是苏赫的亲生。”
宇文佑呷了口酒,此时天已黑透,早有内侍宫女取了防风灯笼过来悬挂在棋阁的四角,阁内亮堂堂的,招来很多蚊虫,内侍又在阁的四周燃起了艾草,香烟拂拂,驱赶了蚊虫,也让人昏昏欲睡。
宇文佑单手支颐,眼睛半眯半睁,淡淡一笑,魅如妖姬,道:“当然不信,因为朕了解兰猗。”
宇文偲一惊,而今皇兄已经这样称呼人家了,他的心里油然而升起一股妒意,试探的道:“倒是可惜了那个狐氏,年纪轻轻即守寡。”
公输拓即将问斩,兰猗可不是马上要成为寡妇。
宇文佑醉意加深,用拳头扣着额头道:“兰猗不会成为寡妇,而是会成为朕的妃子。”
如此坦荡和明了,宇文偲违心的恭喜一番,抓过酒盏继续吃酒,吃的有些猛,呛到,酒水从鼻子喷出从嘴角溢出,他剧烈咳嗽起来,御前失仪,即使是兄弟也不能,他慌忙站起:“臣弟醉了,这就告退。”
宇文佑颇有些不舍:“朕还未尽兴,不如再取一坛子酒来。”
宇文偲却不肯勾留:“皇兄见谅,臣弟本不胜酒力,这会子头昏脑涨,不能再吃了,明日等臣弟这酒醒了,再陪皇兄痛饮。”
他执意想去,宇文佑不便苦留,就吩咐内侍:“送九王出去,要一直送到九王府,要看着九王睡了你再回来复命,朕这里不放心。”
内侍领旨,搀着宇文偲出了裕泉宫。
宇文佑倚在榻上,看着面前那个酒坛子,喊了某个内侍过来:“叫陈庭竹。”
内侍道了声“是”,转身离去,足有半个时辰的工夫才回来,身后跟着个半道半僧又像儒者的怪人,他穿了件道袍,头发绾髻,几缕须髯,开口竟然是“阿弥陀佛”。
这,就是陈庭竹,本是江南一才子,才大,却屡试不中,屈尊在太宰曾大酉家里做了西席,某天御驾去了太宰府,碰巧遇到陈庭竹在作文章,别人做文章是写的,他做文章是朗诵的,于是宇文佑听见,通篇都是济世安民的良策,宇文佑大为赞赏,苦于他没有功名,就临时收为幕后谋士,一段日子相处,发现陈庭竹不单单文韬武略,还懂歧黄之术,所以宇文佑找了他来。
“吾皇万岁!”
陈庭竹欲行三叩九拜之礼,给宇文佑挡住,随即指着那酒坛子道:“你来看看,这里面可有蹊跷。”
原来,他根本不信宇文偲,也难怪,捧个坛子来斗酒,宇文偲这还是第一次,宇文佑不得不怀疑他的用心,而宇文佑本身就是多疑的,高处不胜寒,他时时刻刻都在提防别人算计。
坛子里的酒微乎其微了,陈庭竹倒了一点点在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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